看著眼下這條幽深的密道,張昊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認為這條密道有可能是抗日時期的地道,隨著張昊進一步的查看,抗日地道的想法站不住腳了,密道的四周牆壁上有好多挖削的痕跡,再加上地麵上有好多碎土,足以證明密道是新挖的。


    張昊用手電向密道的兩邊照了照,地麵和牆壁上空空的什麽都沒有。


    “我擦,下手還真快!”張昊禁不住感歎道。


    “吱…吱…”密道裏傳來了小黃的叫聲,張昊用手電照了照,小黃和幾十隻老鼠扛著一把小型的鐵鍬向洞口的方向走來。


    “吱!”小黃站在鐵鍬上不停的蹦跳著,張昊這才明白小黃的意思,它的意思是小灰就是被鐵鍬砍死的。


    張昊從床下翻出來一塊窄木板,搭在了洞口上,剛才掉下去的老鼠們都借著斜坡爬了上來。


    “小黃,你先不用著急,我會幫你找出殺小灰的凶手的!”張昊邊說話邊打哈欠,因為疲勞值所剩無幾導致張昊極其困乏,要想找到這把鐵鍬的主人,隻能等到明天一早疲勞值恢複再說了。


    張昊把門口的狗籠子推了過來,堵住了洞口的位置,然後轉身對身後的老鼠們說道:“小灰走了,你們還得好好活著啊,快點吃吧!等我疲勞值恢複了一定把殺小灰的凶手揪出來!”


    “吱…吱…”老鼠們似乎聽明白了張昊說的話,紛紛低頭吃起了狗糧。


    張昊本打算躺在床上把事情始末好好捋順一下,沒想到腦袋一碰到枕頭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很是香甜。一個夢都沒做,算的上是這些天來質量最高的一次睡眠了。


    “開門啊!開門……”第二天一大早,一串急促的敲門聲把張昊從睡夢中叫了起來。


    “誰?”張昊撲棱一下坐了起來。


    苗三一副很是著急的樣子在窗口揮著手。


    張昊很是不情願的下了床:“店裏的鑰匙你不是有嗎?還叫我給你開門!”


    門剛開了一個小縫兒,苗三就擠了進來,他轉身看了下身後,確定沒人跟著自己這才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紙條。


    “老板,這是化驗單。我咋沒出來裏麵有啥不對,你看看!”


    聽說是化驗單,張昊立即恢複了清醒,他接過化驗單,仔細的研究了一會兒。


    “沒錯。就是它了!”張昊把化驗單折疊好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裏。


    苗三一臉不解的問道:“老板,你發現啥了?”


    “噴劑裏花粉的含量特別大,它對普通人來說是保健品,但對於哮喘患者來說卻是砒霜般的毒藥!哮喘患者最怕的就是過敏,花粉恰恰很容易導致過敏。”


    “那洪七不是死定了!”苗三表情驚訝的說道。


    “讓我洗個臉先!”為了盡快清醒起來,張昊把腦袋放到水龍頭下。用涼水衝了起來。


    “噗,爽了!三哥,把毛巾遞給我!”


    張昊接過毛巾邊擦臉邊說道:“三哥。你把車加滿油,一會兒我要用!”


    “哦!”苗三轉身向門外走去。


    “老板,你就就送我了,要是困就回去再睡會兒!”苗三打開車門說道。


    “嗬嗬。我出來等一個人,你走你的吧!”張昊邊說話邊仰頭向天空望去。


    距離狗市兒最近的加油站來回也得四五十分鍾車程,加上中途要經過市中心的繁華路段,車流量大還會耗費二三十分鍾,苗三這一去一回少說也得花費一個半小時。


    張昊站在外麵等了將近二十分鍾,天上除了偶爾飄過幾片雲彩其餘什麽都沒有,張昊低頭看了看手表說道:“應該快回來了!”


    “撲啦啦……”張昊剛說完話。一隻黑雨點信鴿飛落到了窗台上。


    張昊跑到斜對麵的鳥店兒,抓回來一把玉米撒給了黑雨點:“辛苦了,快吃吧!”


    “咕咕咕……”黑雨點不停的啄食著地麵上的玉米粒。


    看著地麵上的黑雨點,張昊自言自語道:“追蹤方案成不成功就看你的了!”


    “小夥子你這有大方便袋兒沒?”一位六七十歲的老大媽打斷的張昊的思路。


    “大娘,您要什麽?”


    “這不,我在對麵買了盆花,用手捧著我怕弄打了,你能不能給我找個結實的袋兒,我把它裝上!”大媽說話的時候手還在發抖,看症狀就好像是腦血栓後遺症。


    “我這就去給您找一個啊!”張昊轉身回屋拿出來兩個方便袋兒,一個裝花盆一個套在外麵。


    張昊把裝好的花盆放到老大娘手中說道:“大娘,您拿好了啊!”


    “謝謝啦,小夥子!”老大媽很是滿意的拎著方便袋走了。


    老大娘走後,張昊才發現,一時間胡同裏多了好多的人,而且大多手裏都拿著一盆花。


    “胡同裏也沒有賣花的啊?”張昊正在那裏納悶,忽然聽到對麵劉凡木子店門口有人叫賣道:“鮮花五塊、五塊啦!隨便挑隨便選,都五塊了啊……”


    張昊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在劉凡木子的寵物醫院門前擺滿了大大小小的花盆,每個花盆裏都有一株剛剛移栽的小花。


    “老板,這盆香水月季多少錢啊?”


    “五塊,都五塊!”劉凡木子頭也不抬的說道。


    張昊從錢包裏拿出來五塊錢零錢交到了劉凡木子的手中,然後把花拿回了店裏,整個過程中劉凡木子都沒發現買花的是張昊。


    張昊把花擺到室內的窗台上,自己則站在旁邊仔細的研究了起來。


    “好端端的,賣什麽花啊?她到底想幹什麽?”一大串的問號鑽進了張昊的腦袋。


    張昊把花盆放到手裏翻來覆去的研究了好久,也沒弄明白怎麽回事兒。


    “老板,我回來了,你幹嘛呢?”苗三把吃的東西放到桌子上向張昊走去。


    “還真沒看出來,你還喜歡養花,伺候這玩意兒可真得用點心,什麽花喜歡什麽土,施什麽肥,一天澆多少水,說法可多了,慢慢學吧你就!”苗三說著話把窗台上的月季端了起來仔細的看了一番。


    “不對啊!老板!栽花怎麽能用沙子呢?”


    “沙子?”提起沙子張昊突然想到q市的土質很是特殊,主要以沙土為主,這樣一來就不難解釋劉凡木子為什麽要賣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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