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電話的張昊多少難受,他心裏也很懷念在大學裏的點點滴滴,人總是上大學的時候罵,離開大學的時候又想。


    “你說……”張昊回過頭說話的時候劉凡木子已經走了。


    當天晚上張昊和白露發了好多的短信,大概內容都是白露在h師大的所見所聞,原本非常熟悉的學校忽然覺得那麽的陌生。


    張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的,白露給他發的“晚安親愛的”他都沒來得及回。


    “汪汪汪!”龍神站在籠子裏叫個不停,似乎知道主人要帶自己出去似的。


    張昊洗漱過後,拿著鏈子走到了獵狼跟前:“走吧,出去溜溜彎培養培養感情!”


    就在張昊彎腰給獵狼上脖套的瞬間,忽然發現老鼠洞的旁邊又多出了一小堆骨頭。


    “你真行,就差把骷髏頭給搬出來了!”說歸說,張昊還是把那些個碎骨頭渣子細心的放到了抽屜裏。


    “走吧,獵狼,估計劉小姐也該起床了。”張昊帶著獵狼推門走了出去。


    清晨的胡同裏清淨的很,除了幾個年歲大的睡不著起來遛彎的,就隻有張昊自己了。


    出於禮貌張昊沒有冒然走進劉凡木子的家,他站在門外向裏麵看了一眼。


    屋裏麵的劉凡木子已經穿戴好了,正在麵朝東方站著,張昊剛要推門進去,腳步又收了回來。


    他發現劉凡木子跪在地上,連扣了三個頭。


    “又沒佛又沒關二哥,磕頭幹什麽?”張昊想進去看個究竟,但考慮到每個人都有個自的**就沒有進去。


    “汪~~”過路的一隻小京巴對著獵狼叫個不停。


    聽到外麵有狗叫,劉凡木子掃了下膝蓋站了起來,走到門前一看,張昊正拽著躍躍欲試的獵狼。


    “你丟不丟人,一個小京巴咬你幾聲你都還嘴!”獵狼把頭調轉到張昊的另一邊,任他怎麽說就是不回頭。


    “別責怪它了要不是我出來晚了,它怎麽會和別的狗打架呢?”


    張昊看了劉凡木子一眼,繼而說道:“你沒晚,我也才出來,一出門就和人家的狗打架,你說氣人不氣人。”


    劉凡木子表情定格了幾秒鍾,然後笑著說道:“它們那不是打架,是在相互問早上好,嗬嗬!快點走吧,沿著胡同一直往南跑,跟上我!”說完話她邊揚起辮子向胡同口跑去。


    “傻看什麽呢?還不快點跟上!”張昊握緊了狗鏈子開始了晨練。


    晨練的過程中,張昊腦海裏總是揮不去剛才那一幕,不看個明白,他會鬧心一整天。


    “想什麽呢?那麽入神!”劉凡木子故意放慢速度等著張昊跟上來。


    “沒想什麽,就是有點犯困!”張昊說話的時候,眼睛又不自主的盯著劉凡木子的胸部看去。


    倒不是張昊好色,隻是因為那對兒圓潤高聳的胸部不停的發顫,運動的物體很容易吸引人的注意力。


    劉凡木子似乎覺察到了什麽,把外衣的拉鏈向上拉高了幾厘米。


    “啊,那個,對了,我想問你……”張昊吱吱唔唔的也沒說明白什麽。


    劉凡木子停住了腳步,麵向張昊問道:“想問什麽?說吧!”


    張昊哪裏有什麽問題,隻是想找個借口給自己偷瞄人家胸部開脫一下。


    就在他尋找話題的同時,獵狼從身後竄了出來。


    “哦,我之前都想問你了,但一直沒時間,你看獵狼這條瘸腿還能恢複不了?”


    “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它是條殘疾犬,先回我那兒再說。”


    說著話,張昊和劉凡木子就回到了寵物醫院。


    劉凡木子邊換白大褂邊說:“你把它受傷的腿抬起來我看看。


    “恩”張昊蹲了下來把住了獵狼的身子。


    “聽話啊!”


    獵狼雖然和張昊的親密度始終都不到30%,但平時還算溫順,張昊說的話它還是很順從的。


    “呲~哼~”獵狼俯下身子對準著劉凡木子,這是準備攻擊時的動作。


    獵狼如此反常的舉動,讓張昊想起了國王看到劉凡木子時的反應。


    “為什麽它們兩個都對劉凡木子有敵意呢?”


    就在張昊百思不得其解之時,劉凡木子給出了一個說的通的答案。


    “看到了吧?就像孩子討厭大夫一樣,寵物們最憎恨的就是寵物醫生。”


    麵對著眼前的獵狼,劉凡木子顯得很是鎮定,她邊打開醫藥箱邊對張昊說道:“幫我把住它的身體。”


    “隻能先把它麻醉了,然後再進行下一步的檢查!”說著劉凡木子把注射劑注射到了獵狼的體內。


    麻醉劑很快邊起了作用,剛才還凶巴巴的獵狼,現在跟爛泥一樣任人擺布。


    “你家裏有它的x光片嗎?”劉凡木子邊說邊調轉著獵狼的身子。


    “我那沒有,賽狗場應該有!我打電話叫他們送過來。”張昊說著拿起了電話打給了刀子。


    “刀子,你去老高哪,問他要獵狼的x光片,然後給我送狗市兒來,快點啊!著急用!”


    在等x光片這段時間裏,劉凡木子用手摸著獵狼的殘腿。


    “不是很嚴重,隻是骨頭錯位而已!”


    “不是吧?我聽老高說是粉碎性的骨折,之前跑了好多地方都沒治好。”


    劉凡木子笑著說道:“大寵物醫院為了賺錢總是把病情誇大,一個小感冒就說是犬瘟熱,一點小傷就說是粉碎性骨折,你來摸摸就知道了,應該是腿骨骨折,然後兩塊骨頭交錯長到了一起。”


    張昊半信半疑的摸著獵狼的小腿兒,在接近腳踝的地方的確有有一個很大的突起,能感覺到兩塊骨頭交錯在了一起。


    “還真是這樣,這種情況還有恢複的可能嗎?”張昊滿懷期待著看著劉凡木子。


    劉凡木子有些犯難,剛要開口話又咽了回去。


    “沒事兒,你說吧,有什麽困難我幫你解決就是了。”


    劉凡木子拇指和食指丈量著獵狼的殘腿:“辦法倒是有,隻是太過殘忍怕你接受不了。”


    “你說吧!隻要能治好它,你做什麽都行。”


    “好吧,我說!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斷骨重接。”


    張昊聽到斷骨重接這四個字,頓時臉色大變:“什麽?你是說再把獵狼的腿打斷,然後重接。”


    (晚些時候還有一章,小賊祝大家小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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