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蒙古包裏鬥氣


    【046】蒙古包裏鬥氣


    “是啊,你真不知道?”戴秘書長問道。[`小說`]


    彭長宜說道:“阿姨,這個我真不知道,他要去什麽地方?


    “不是他要去什麽地方,是咱們今年的支邊任務隻有內蒙古。”戴秘書長糾正道。


    “阿姨,那常委會是不是已經決定了?”


    “這個,談不上什麽決定,市委巴不得有人主動報名呢,誰報名就是誰。”戴秘書長說道。


    “阿姨,是不是報了名就不能反悔了?”


    “這個……”戴秘書長顯然被他這個提問難住了,說道:“長宜,這不是兒戲。他既然做出這個決定,應該是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如果反悔,除非是特殊情況。”


    “什麽才屬於特殊情況?”彭長宜緊接說道。


    戴秘書長說道:“突然大病,或者體檢不合格,不適應邊遠地區環境,直接危及生命,也不是說報了名了就不能逆轉。長宜,我很看好你和江帆,他突然報名支邊,我也很吃驚,也想了解一下他到底是怎麽想的,因為你們倆最要好,所以我才問你。”


    “阿姨,我明白了,先這樣,我了解一下,再跟您匯報。”


    彭長宜掛了電話後,快步走了出來,他走進小龐的屋,跟劉傳宗和馬森說道:“劉局,馬主任,我現在有點緊急的事要不,暫時去不了。”說完,扭頭就回屋了。


    小龐跟了過來,就見彭長宜拿起手包,往手包塞著手機,就說道:“出了什麽事?”


    彭長宜臉色鐵青,說道:“我去趟錦安,你看家,有事打電話。”


    “好的,好的,您放心吧。”小龐不敢再問什麽了,就連聲答應著。


    彭長宜快步走了出去,小龐和劉傳宗、馬森他們分別站在兩邊辦公室的門口,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彭長宜幾步就消失在樓梯口,他到了樓下喊了一聲:“老顧!”


    老顧就急忙走了出來,他見彭長宜的表情嚴肅,沒有多問,就快步走出去,發動車去了。


    齊祥也跟著老顧出來了,他看了看表,說道:“出去?”


    彭長宜小聲地說道:“我去錦安辦點事,太晚就不回來了,你盯著點吧。”


    每次彭長宜出門都是這句話,無異於一種囑托和信任,齊祥點點頭,送彭長宜到門口,看著他上了車,消失在大門口。


    彭長宜坐在車上,心急如焚,百感交集。


    不難想象,江帆肯定是迫不得已才做出的這個決定,如果不是心灰意冷、走投無路,就憑江帆的學識和能力,他是不會這樣做的,想必他已經是萬念俱灰了,能讓他做出這樣決定的原因隻有一個,就是他這次調動工作的不得誌。


    但是最後兩次見江帆,彭長宜沒有發現江帆有什麽異樣,他很平靜,根本看不出內心有什麽不滿,上次他和鄔友福去統計局看他,感覺江帆對局長很尊重,對職工也很客氣,沒有表現出一點的不如意,沒有說過一句的牢騷話,倒是局長對江帆表示了惋惜,一個勁地說他和江帆合作不會太長,因為統計局隻能算是江帆臨時的落腳點。江帆對他的話表現出很謙虛的態度,一直在說要向班子成員們學習等等。


    本來江帆也不是一個把牢騷掛在嘴上的人,他在場麵上說話是很講究的,從不說牢騷話,甚至都很少在公開場合開玩笑,即便是開玩笑,也是那些無傷大雅的玩笑,有時候彭長宜喝酒都能表現出真性情的一麵,而江帆卻很少這樣的時候,即便喝多了,也能把握話語的分寸,不說過頭話。


    那麽,到底是什麽讓他做出的這項決定?是丁一嗎?也不可能呀?


    但是,彭長宜突然想起丁一說江帆似乎疏遠她的話來,是不是真的和丁一有關係?想到這裏,他就撥通了丁一的電話。


    丁一接通後,彭長宜措著詞說道:“在忙嗎?”


    “不太忙。”丁一說道。


    彭長宜聽不出她的情緒,就說道:“我記得你沒有閑著的時候啊?”


    “嗬嗬,我最近比較閑。”


    “為什麽?”


    “也說不上為什麽,反正就是任務少多了。”丁一的聲音有些慵懶。


    “嗬嗬,那好啊,你可以繼續練你的蠅頭小楷。”


    丁一說道:“嗬嗬。科長,你回來了?”


    “我沒有,在來錦安的路上。”


    “哦,你去錦安了?為什麽沒有帶上我們?”丁一既驚喜又失望地說道。


    聽得出,她完全不知道江帆的事。


    “我是臨時動意,來錦安辦事,想見一下市長,不過也沒跟他聯係呢,到了再說吧。你,最近跟市長聯係著嗎?”他試探著問道。


    “沒有啊——”丁一的口氣裏有了明顯的失落和孤寂。


    “哦?也沒打電話?”


    “前幾天我打給他著,他正在忙,也沒說兩句話就掛了。”丁一似乎對江帆有些不滿。


    “嗬嗬,他忙是肯定的,多理解。”


    “嗯。”


    彭長宜忽然不知說什麽好了,想了半天才說:“等過幾天我回去,帶你們去看市長。”


    “我也不太想看他了,他那麽忙,連接電話的時間都沒有,所以還是不去打擾人家吧。”


    “哈哈,怎麽我聽著這話這麽見外呀?”


    “本來就是這個道理……”丁一有些不高興。


    這兩個人是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彭長宜實在想不出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問題出在江帆的身上。


    既然丁一不知道江帆報名支邊的事,彭長宜也不想由自己的嘴告訴她,他說道:“那好吧,等會見麵我鬥膽批評批評他吧,先掛了。”


    彭長宜長歎了一口氣,真不知道他們這樣苦苦相戀,什麽時候是個頭?


    進了錦安市區,他才給江帆打電話,江帆沒有遲疑,很快就接通了彭長宜的電話。


    “長宜,你好。”一貫的口氣,一貫的親切,依然的平靜。


    彭長宜稍微愣了一下,說道:“市長,您在哪兒?”


    “我在單位,你在哪兒?”


    “我快到你們單位門口了,您忙嗎?”


    “哦?嗬嗬,不忙不忙,剛開完局班子會議。”江帆的口氣裏滿是歡喜。


    “如果不忙,我想請您出來,我有事找您,我就不上去了,在樓下等您。”


    “好的,好的,我馬上下去,稍等。”


    彭長宜合上電話後,依然沒有從他的口氣裏聽出什麽,彭長宜甚至有些懷疑,戴秘書長說的話是真的?


    他坐在車裏等江帆,兩隻眼睛就死死地盯著市統計局的樓門口,想在江帆出現的第一時間裏見到他。


    過了一會,江帆出來來了,他步履矯健,儀表堂堂,風度翩翩,猶如玉樹臨風般地微笑著向他走來。那一刻,彭長宜竟然有些恍惚,好長時間以來,他對江帆無論是在思想上還是情感上,對他有了一種依賴,他不敢想象,江帆到了邊遠地區後,他可能會幾年都見不到他的情景……


    想到這裏,彭長宜心裏就有些難過。


    江帆走到車頭前,他微笑著衝老顧點頭致意,拉開車門就坐在了副駕駛座上,先跟老顧打完招呼後,才回頭往後看了一眼彭長宜,說道:“長宜,今天來錦安辦事嗎?”


    彭長宜笑不出來,還沉浸在霎那間的傷感中,他把頭故意扭向窗外,不讓江帆看到自己難受的表情,說道:“不是。老顧,開車。”


    江帆見彭長宜情緒不高,他似乎意識到了他的來意,就沒再問他話,而是回過頭,跟老顧說道:“老顧,聽我指揮,我請你們去一家新開張的蒙古包餐廳,去吃蒙族特色菜,手把肉。”


    不知為什麽,聽了江帆的話後,彭長宜心裏一沉,看來戴秘書長說的是真的,不然江帆為什麽請他們吃手把肉?看來他已經在提前適應那個地方的飲食和風俗了。


    車子在江帆的指揮下,出了錦安城,來到了北郊外,他們駛離了主道,拐向了一條小路,遠遠就看見前方出現了一片大大小小的蒙古包,大概有七八個,被木柵欄圍了起來,入口的大門是用原木搭建的,四周飄舞著五顏六色的小旗子。


    此刻,已是太陽落山之際,這片蒙古包沐浴在柔和的晚霞中,給人的感覺既遙遠又神秘。


    下了車,立刻就有四五個迎賓的服務員,身著蒙古族的民族服裝走了過來,他們手捧著哈達,端著沒酒,站在蒙古包前,唱著蒙古族的迎賓歌曲,給他們獻上哈達,並且每人要喝一小碗草原烈酒。


    彭長宜心裏本來就很傷感,不等服務員勸,主動端起那一小碗酒,一飲而盡。也不管旁邊的江帆和老顧,放下碗後就跟著服務員朝前走去,進了一個小蒙古包。


    在這個小蒙古包裏,早就支好了一張圓桌,這裏隻有一張桌子,無疑,這是這家蒙古餐廳的雅間,今晚,他們是這個包裏唯一的一桌客人。


    他們三人落座後,一個身穿蒙古服裝的男子走到江帆麵前,跟他耳語了幾句,江帆就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一個蒙古族姑娘,給他們擺上了四樣蒙古特色小吃,江帆指著盤中的一個半月型的薄餅狀的東西說道:“長宜,老顧,你們嚐嚐,這是奶皮子,很開胃的。”說著,便一人給他們掰下一小塊遞到他們的手裏。


    老顧接過來,輕輕地咬下一點,咂著滋味,說道:“甜香甜香的,這是怎麽做的?”


    江帆說道:“據說是將鮮牛奶倒進鍋裏煮沸,多次冒起泡沫後,表麵上形成的油層,取出凝結後就是奶皮,熬製的同時放些白糖,這樣就是甜的了。”


    老顧笑了,說道:“一個民族有一個民族的特色,我還是頭一次吃這個東西。”說著,又咬了一塊。


    江帆看了看彭長宜,見彭長宜也咬下一小點奶皮,默默地咀嚼著。


    江帆感覺彭長宜有心事,就又指著一小碟炒米說道:“這是蒙古族的炒米,可以泡著奶茶吃,也可以這樣直接放在嘴裏咀嚼。”江帆說著,就捏起幾粒炒米放進嘴裏,給他們做著示範,然後起身拿起銅壺,給他們倒上了奶茶。


    看著江帆這麽地道地給他們介紹著這些蒙古小吃,顯然他江帆已經提前在做熱身準備了,說不定對蒙古文化已經相當有研究了呢,難道,他早就有這個心思?彭長宜抬頭看著江帆,目光裏滿是疑惑和不解。


    江帆也正在看著彭長宜,他沒有說什麽,隻是很會意地衝彭長宜笑了一下。


    彭長宜見他笑得很輕鬆,表情也很平靜,反而感覺自己倒像是小題大做一般,想想丁一還不知道這個消息,如果知道,她會怎麽想?他的心裏一陣酸楚,對眼前這些蒙古小吃沒有絲毫的興趣,就把目光,從江帆的臉上移開,佯裝打量著蒙古包內的環境。


    倒是老顧不想冷江帆的場,他說道:“市長,這個飯店真的是蒙古族人開的?”


    江帆說道:“是啊,的確是蒙古族人開的,上個月剛剛開張,我想長宜喜歡吃肉,就讓他來嚐嚐這裏地地道道的蒙古的手把肉,也有烤全羊,但是咱們人太少,吃不了。”


    彭長宜沒有說話,他低頭喝了一口奶茶,然後扭頭看著懸掛在蒙古包裏的成吉思汗的畫像,盡管他的目光在這個畫像上,但是他的心思根本不在這個畫像上,也不在蒙古包裏,似乎在蒙古包以外的什麽地方。


    江帆看著彭長宜的情緒不高,而且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他故意沒有理會彭長宜,而是和老顧搭著訕,他說:“老顧,你們幾點出來的?”


    老顧老實地答道:“四點多一點。”


    江帆點點頭,他笑了,他從老顧的回答中已經判斷出彭長宜是特意而來。


    這時,服務員陸續端上了各色菜肴。


    江帆這才看向彭長宜,笑著說道:“長宜,今晚咱們喝點草原烈酒吧?”


    “嗯,成。”彭長宜嘴裏應著,目光繼續盯著畫像,眼睛並沒看江帆。


    “喝悶倒驢?”


    “嗯,成。”


    老顧笑了,說道:“那酒度數可高啊。”


    江帆笑笑,說道:“是啊,比二鍋頭度數高。長宜,今晚不回了,住在錦安行嗎?”


    “嗯,成。”


    江帆笑了,不用說,彭長宜的心思他已經完成明白了。


    服務員過來,將桌上那些小吃撤掉,端上一大盤的手把肉,很快,空氣中就飄散著一股誘人的肉香味。聞到肉的香味,彭長宜才回過頭,眼睛盯著那盤羊肉,咽下一小口唾沫。


    桌上,陸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蒙古特殊菜肴,剛才那名男服務員端著一個托盤進來,上麵有三四瓶酒,他走到江帆麵前,說道:“您喝哪種酒。”


    江帆看著彭長宜,笑著說道:“長宜,悶倒驢有60度的,有67度的,咱們喝多少度的。”


    彭長宜仍然沒有看江帆,目光似乎被滿桌的菜肴吸引住了,他就說道:“長宜隨您,多少度的都行。”


    “嗬嗬。”江帆笑了,回頭從托盤裏拿出一個皮囊包裝的酒,隨後跟服務員說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有事再叫你們。”


    包裏的兩名男女服務員便走了出去。


    老顧從江帆手裏接過酒囊,打開塞,他把鼻子湊在瓶口,剛想聞,立刻就被嗆得的抬起了頭。


    江帆哈哈大笑,說道:“老顧,今晚你破例,嚐一杯?”


    老顧說:“別說嚐,我就是聞了一下,都暈了,這酒太嗆了!”說著,給兩位領導一人倒上了一盅酒。


    彭長宜天生就對酒感興趣,他低頭聞了一下酒香,臉上似乎有了一絲笑紋,說道:“的確是好酒。”


    江帆見彭長宜終於有了笑模樣,就舉起酒盅,說道:“這種酒烈歸烈,但的確是糧食釀造的。來,老顧,長宜,感謝你們大老遠跑來看我,先試著喝一口,別幹,這酒太烈。”


    老顧舉起奶茶,說道:“您太客氣了。”


    彭長宜也端起酒盅,眼睛看著手裏的酒,想說什麽,又咽了回去,他低頭跟江帆碰了一下,盡管江帆說不幹,但他好像故意要跟江帆唱反調似的,和江帆碰完後,賭氣就將一盅酒都幹了。


    老顧看著他,問道:“怎麽樣?”


    彭長宜正要伸筷子去夾肉,他看了老顧一眼,說道:“什麽怎麽樣?”


    老顧說:“酒啊?”


    彭長宜搖搖頭,麵無表情地說道:“不知道,沒覺出來。”


    江帆笑了,他也一口喝幹了盅裏的酒,便站起身來,把那盤肉往彭長宜和老顧麵前挪了挪。


    老顧又給兩位領導的酒盅裏倒滿了酒。


    江帆吃了一口菜後,又端起酒盅,看著老顧說道:“老顧,敬你。”


    老顧一聽,趕忙站起,彎著身子,雙手端著茶碗,誠惶誠恐地說道:“市長,您就別折煞老顧了。”


    江帆笑著說道:“坐下喝。”


    老顧沒有坐下,依然站著,雙手捧著茶碗。


    江帆笑了,說道:“那我也站著。”說完,站起身,跟老顧碰了一下,幹了。


    老顧喝幹了碗裏的茶,趕緊過來給江帆滿上酒。


    江帆說道:“老顧,你該吃吃,別管我們,我們哥倆今晚要好好喝喝。”


    老顧就點著頭應著,他偷偷看了彭長宜一眼。他不明白,不明白彭長宜為什麽這次見了市長不高興,而且帶著明顯的情緒?他坐下就悶頭吃,心想吃飽了趕快給他們倆騰地。


    彭長宜見江帆連著喝了兩杯高度烈酒,居然沒什麽事,心裏就有些來氣,心想,看來你是蓄謀已久了,這麽烈的酒居然喝了麵不改色心不跳,我倒要看看,你這草原功夫練到什麽地步了?這種草原烈酒,你到底能喝多少?


    想到這裏,他端起酒盅,什麽話也沒說,衝著江帆示意了一下,一口就倒進了嘴裏。


    江帆也學著他的樣子,把酒倒進了嘴裏,還挑釁地看了他笑了一下。


    鬥氣是吧?彭長宜心裏既氣又難過,就跟江帆連著幹了三盅酒。


    在彭長宜的印象裏,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跟江帆這麽賭氣地喝過酒啊!更沒有逼迫過他,論酒量,江帆比他遜色一截,每次喝酒,他彭長宜都是關照著江帆,唯恐他喝多了,但是自己今天怎麽了?為什麽要這麽賭氣呢?想到這裏,他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因為眼睛酸脹的有些難受......


    老顧似乎感覺出兩位領導特別是彭長宜的反常,他起身給他們滿上後說道:“還是悠著點吧,這酒別說喝,就是聞著都快醉了,江市長的胃不好。”


    彭長宜一聽,就瞪著紅紅的眼睛說道:“我胃還不好哪!?”


    老顧看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江帆笑了,不停地給彭長宜夾菜,說道:“長宜,多吃點,味道怎麽樣?”


    彭長宜又揉揉眼睛,說道:“就那麽回事,我沒吃出什麽來!”


    老顧看了一下衝著彭長宜那盤肉,已經缺了一大塊,他還說沒吃什麽?看的出來,彭長宜今天心裏不痛快,他在和市長較勁,在喝氣酒。想到這,老顧他起身說道:“我去看看還有什麽好吃的。”


    江帆明白老顧的意思,就說:“老顧,你坐下吃,門口有服務員,吩咐一聲就是了。”


    老顧說:“我已經吃飽了,我是去給你們看看,有什麽解酒的菜沒有。”說著,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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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題外話:03雨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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