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與第一美女跳舞


    【119】與第一美女跳舞


    曹南聽了江帆的話很不是滋味,甚至感覺此時的江帆有幾分悲壯,他說道:“您別這麽說,隻要您不要求,目前上級的不會把您調走的。(書純文字)”


    江帆笑了,說道:“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官,虧你在部隊和政府幹了這麽多年的領導工作,這個淺顯的道理都不懂?沒有哪一個人總是呆在一個地方的。”


    曹南把頭別到一邊,勉強地笑了兩下,把話題轉到了別處,說道:“您今年還回老家嗎?”


    江帆說:“回,等值完班再回。”


    “我值班吧,您盡管回。”


    “嗬嗬,你春節走親訪友的也不少的事。”


    曹南笑了,說道:“我們守家在地的怎麽都好說。”


    “還是我值吧,韓書記剛來,我走好幾天不合適。”江帆認真地說道。


    “那就安排您最末值吧。”


    “不用,初一吧。我初二早上動身不晚,反正我光棍一人,也沒啥事。”


    曹南看了一眼江帆,在心裏歎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提前給您安排好,讓小許把車輛保養一下。”


    “嗯。”


    “今年,您還是自己回嗎?”曹南問道。


    江帆一愣,隨後白了他一眼,說道:“不自己回還你跟我回呀?”


    曹南樂了,說道:“隻要您願意,我巴不得想跟您回呢,反正我春節也沒事,跟著您遊覽一下大西北的風光,求之不得呢!”


    江帆也笑了,說道:“不行,我走了你就不能走,政府這一大塊還得指著你呐。”


    “要不讓小許或者小金跟您回去,自己開十來個小時的車發孤。”


    “嗬嗬,不用,去年也是我自己回去的,我回家還帶個工作人員回去,你成心讓我家老爺子罵我呀?”


    “哈哈。”曹南笑了,說道:“我不是怕您路上有什麽事不方便嗎?”


    “路上不會有事,都是高速路,另外我這車也做主,沒事,放心吧。”


    曹南又說道:“昨天小林打電話還問您什麽時候回家呢?”


    “哦,別跟他們說了,他媳婦是不是要生孩子了?”


    “反正現在沒生呢。”


    江帆說:“三十多歲了剛做爸爸,真不容易啊!”


    “嗬嗬,是啊。”


    他們又聊了一會,曹南就走了,江帆想了想,拿起電話,伸手就去撥一個熟悉的號碼,去年他回家的時候,漫漫旅途,他渴望著一個人能在自己的身邊,但是,渴望歸渴望,他是萬萬不敢這樣做的,一來到家沒法跟父母交代,二來她春節不回家也沒法跟她家裏交代,等電話接通後,他就放棄了剛才的一閃之念,對著話筒說道:“在做什麽?”


    “一會開會,有事嗎?”


    “沒事,問問你什麽時候回家。”


    “我們節目都做到正月十二了,已經沒事了,我什麽時候回去都行。”


    “真讓我嫉妒啊!”


    “嗬嗬,你還沒忙完嗎?對了,你今年回家嗎?”


    “回家呀,怎麽了?”江帆的口氣裏帶著一絲希望。


    丁一顯然沒有意識到江帆口氣裏的驚喜,就說道:“不怎麽,我問問,掌握一下你的行蹤。”


    江帆泄了氣,不無遺憾地說道:“是這樣啊——”


    “嗬嗬,你想哪兒去了?”


    江帆笑了,說道:“我往哪兒想都不過分,我初一值班,可能初二早上走。”


    “嗯。”丁一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


    江帆的話沒說完,就聽她那邊有人叫她去開會。[`書小說`]丁一似乎跟什麽人說了一句“馬上”後,就對著話筒放低聲音說道:


    “我要去開會了,你剛才要說什麽?給你一分鍾的時間。”


    “嗬嗬,不耽誤大記者的時間了,晚上再打電話吧,對了,下午我去錦安,晚上有可能不回來,如果方便的話我打電話給你,不方便就不打了。”


    丁一說了聲“好吧”,就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江帆的心情好了許多,說實在的,江帆最怕過的就是節假日,尤其是春節。他跟彭長宜交下的深厚友誼就是從晚上下班開始。那時,一到晚上或者周末,江帆就拉攏彭長宜和盧輝陪他喝酒,有時候周日也想法把彭長宜騙出來。每當下班大家倦鳥歸林後,偌大的機關裏,除去幾個值班的工作人員外,幾乎就是人去樓空,那種無邊無際的孤獨和寂寞就會漫上心頭,後來,他遇到了丁一,心裏才有了溫暖和光亮,即便不經常見麵,晚上也是可以互通電話的,丁一,的確是上帝派給他的天使!


    自從江帆跟家裏說了和袁小姶的事後,父母給予他深深的理解和尊重,囑咐他在經濟問題上不要跟女方計較,如果用錢的話就跟家裏說。父母心疼兒子,理解兒子,知道兒子這樣做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從那以後,江帆回家就沒有壓力了,回去的次數也比以前多了,今年剛一進臘月,江帆接到了媽媽的電話,媽媽就開始催問兒子什麽時候回家。


    媽媽知道兒子沒有了媳婦的疼愛,所以就非常關心這個孤身在外的兒子,明明知道兒子的時間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但還是要往家召喚兒子,這就是媽媽,一句詢問何時回家的簡單話語,就傳遞出世上最無華的愛!


    三源,盡管地處山區,而且是貧困縣,但是春節期間機關的活動卻很豐富多彩,鄔友福已經連續好幾年在三十這天上午,舉辦機關聯誼活動,活動中會把縣委和政府領導人的家屬請來,召開一個家屬座談會,用以犒勞家屬,也是對他們一年來支持家人工作的一個回報,但是今年因為發生了礦難,而且犧牲了一名縣長,家屬座談會就免了,但是黨政部門雙方的領導卻要在一起聚一下,以體現出三源政治局勢的平穩和和諧。


    上午,聯誼會在三源一個最高檔的酒店舉行,偌大的多功能廳裏,早就張燈結彩,回蕩著的舞曲,鄔友福今天是一身休閑裝束,栗棕色的皮夾克上衣,裏麵是質地非常好的淺米色的羊絨衫,水磨藍的牛仔褲,淺棕色係的休閑皮鞋,烏黑的頭發,紋絲不亂,滿麵紅光,而且麵色白嫩,保養的非常好,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的真實年齡,彭長宜一定認為他連五十歲都不到。


    在頭開這個聯誼會的時候,鄔友福在一次班子會上跟彭長宜商量過,因為每年都搞,彭長宜當然隻有讚成沒有理由反對,他表示,這個活動不錯,可以寬慰家屬們操勞的心,也可以讓家屬們知道他們的丈夫都在忙些什麽,以便以後在工作中能夠更好地得到家屬們的理解和支持。但是彭長宜提出,最好別搞那麽大的聲勢,徐德強犧牲時間不長,還是有所顧忌一下的好。


    彭長宜的建議,得到了縣委副書記康斌和縣紀委書記趙建業的讚同,鄔友福笑了,說道:“你們的建議非常好,因為年年都搞,冷不丁不搞了還有些不適應,其實,說是家屬座談會,更是一個密切兩邊機關幹部之間的聯係,因為咱們這個地方,沒有什麽娛樂活動,所以年節機關裏搞搞這些小型的娛樂活動,也是為了活躍機關生活,不像亢州,娛樂設施多,內容也豐富,而且離北京也近,幹部們娛樂的機會也多。大家辛苦了一年,領導幹部和他們在一起熱鬧熱鬧,也有利於來年的工作。”


    彭長宜笑了,說道:“的確是個好事。”


    就這樣,家屬座談會改成了機關聯誼會。既然是聯誼會,就少不了唱歌跳舞的內容,所以,大廳裏,隻在兩邊擺了一排桌子和椅子,其餘都當做了舞池。


    彭長宜發現,來了許多光鮮靚麗打扮入時的年輕的女士們,許多都是生麵孔,可能是縣直單位的職工,被安排來活躍氣氛的吧。彭長宜還發現,羿楠也在人群裏,她旁邊站著的是一位跟她差不多年紀,有著嬰兒般細膩皮膚的女士,她也穿著一件淺黃色的長款的皮衣,和鄔書記的居然屬於一個色係,精心打理的卷發,細致的妝容,尤其是那一對笑眯眯的鳳眼,是那麽引人注目。


    羿楠穿的是平時的裝束,沒有特地打扮,一身職業的黑色西裝,裏麵是一件白色的襯衣,西裝的尖領處,別著一枚金黃色的胸針,是一隻蟬的造型。和旁邊那位嫵媚漂亮的女士相比,羿楠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幹練的職業美。


    小龐小聲的跟彭長宜說道:“羿楠旁邊那個女的是黑雲。”


    為了不引起當事人的注意,彭長宜沒有立刻看過去,他裝作沒有聽見的樣子,兩眼就盯著鄔友福看。


    隻見鄔友福走到前麵,他顯得很是意氣風發。


    “女士們,先生們,今天是大年三十,也是舊曆年的最後一天,男同誌們撇下老婆丈母娘,**誌撇下丈夫孩子,來和大家相聚,下午咱們就放假了,在這裏,我給各位拜個年,感謝你們在各自的崗位上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忠於職守,感謝你們為三源各項工作作出的突出貢獻,我通過你們,向你們的家人拜年,祝大家和和美美,幸福如意,老人康健,孩子平安,最後再次祝大家在新的一年裏,萬事如意。”


    “嘩——”熱烈的掌聲響起。


    “下麵,有請我們的彭縣長講話,大家歡迎!”


    “嘩——”又是一陣掌聲。


    本來就是一個聯誼活動,黨政領導象征講兩句就行了,彭長宜微笑著走到前麵,鄔友福仍然站在原地,笑著把話筒遞給了彭長宜,彭長宜說道:“鄔書記打了埋伏,沒說讓我講,既然是當也就上吧。”


    “哈哈。”鄔友福帶頭笑了起來,也鼓起掌。


    彭長宜說:“占用大家兩分鍾的聯歡時間,談兩句感受,我來了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了,我發現咱們三源是一個充滿生機和希望的地方,是一個政通人和的地方,是一個有大的發展空間的地方,很高興今生有幸能來這裏工作,有幸結識三源,結識大家,也很高興能有這樣一個像鄔書記學習、向大家學習的機會,在這裏,我也向大家拜個年,祝願大家身體健康,工作順利,事業發達,家庭幸福!”說完,麵向大家鞠了一躬。


    彭長宜講完話後,在熱烈的掌聲中走到了邊上,他無意中看到,那個黑衣眯著兩隻丹鳳眼,笑盈盈地看著他,羿楠也往他這邊看了一就調開了目光,彭長宜感到,羿楠對自己似乎有成見,也可能她對那天自己的冷酷和無情仍在耿耿於懷吧?


    鄔友福自動擔當起主持人的身份,他說:“下麵,聯誼會正式開始,我先打個頭炮,給大家獻上一曲,請瀟灑的男士們,牽起你們身邊女士的手吧,跳起來。”說完,一首《北國之春》的音樂想起,鄔友福便唱了起來。


    就見縣委副書記康斌率先伸手邀請了一位年輕的女孩子,滑入了舞池。又有一個女孩子主動走到紀委書記趙建業的麵前,跳了起來。彭長宜忽然有些緊張,因為他不會跳舞,這個號稱從經濟富裕地區來的縣長不會跳舞,說出來恐怕沒人相信。


    很快,這種緊張的情緒加強了,彭長宜用餘光發現,羿楠旁邊的那個年輕女子正在向自己走來,是黑雲,他的心就有些忐忑,黑雲走到他跟前,兩隻好看的丹鳳眼含滿笑意,看著他,說了一聲:“請彭縣長賞光。”就伸出一隻白淨的手,送到彭長宜的麵前。彭長宜的臉就有些微微泛紅,旁邊的小龐趕緊大聲給他介紹:


    “這是縣醫院的黑雲主任,三源有名的第一大美女。”


    黑雲嬌怪地看了小龐一眼,說道:“別讓彭縣長見笑了,如果我是三源的第一大美女,那咱們三源真就沒有美女了。”說完,就笑了,她笑的很嫵媚,兩隻鳳眼便彎成了兩道柔美的月牙形。


    彭長宜雙手抱拳說道:“不好意思,我真的不會跳。”


    黑雲臉上的神采忽然就有些暗,但很快就消失了,換做更加燦爛的笑,她說道:“沒關係,我也跳不好,咱們瞎跳吧。”


    女士這樣說,彭長宜就不好意思了,他伸出手,握住了黑雲的手,握著黑雲手的時候他就有些納悶,這麽一個溫情脈脈的女子,手卻很冰涼。


    黑雲則把一隻手搭在他的肩上,剛往後撤了一大步,發現彭長宜居然不知道哪隻腳跟上來,她便重新站好,說道:“隨我走就行。”


    彭長宜立正站好,低頭就看著腳底。黑雲又開始撤步,彭長宜也往後撤步,黑雲忽然用手掩住嘴,咯咯笑了起來,說道:“真不會呀?”


    彭長宜不好意思地說:“本來就不會呀,告訴你了,這還有假?”


    黑雲笑了,說道:“我還以為彭縣長是敷衍我呢。”


    彭長宜說:“哪能啊,誰不喜歡跟女士跳舞啊,冤枉死我了。”


    黑雲看著彭長宜無辜的樣子,笑得就更加燦爛和動人了。


    在跟黑雲跳舞的時候,彭長宜用目光掃了羿楠一眼,就見羿楠沒有跳舞,仍然坐在坐位上,眼睛卻盯著他們這邊,這時,就見郭喜來走到羿楠前麵,衝羿楠伸了一下手,羿楠就脫掉外套,放在前麵的桌子上,跟他就搭上了手,但是羿楠的目光,仍然時不時地看向他們這裏。


    漸漸地,黑雲的鼻尖就冒出了汗,她賣力地教彭長宜,彭長宜有時還是不小心踩到她的腳。彭長宜以前在亢州很少跳舞,他隻對喝酒感興趣,頂多就抱著女人溜達,江帆跟他這叫溜達步,有時候也叫他是推小車步,但是真正學習還不曾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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