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揮了揮手，向著後麵的人群道別——在這個聚居地之中，他已經呆了有四天了，之前戰鬥之中所受的傷，所消耗的體力和力量，也都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是時候應該走了——如果再多留幾天，恐怕又會招來天網的大軍。
現在的他，已經有八成的把握可以確定，在這個世界地球的外太空軌道上，有著審判日之前的太空衛星殘留下來——而且還被天網掌控在手中。
不然的話，難以解釋它之前是如何鎖定他的蹤跡，派遣三台t-x與六台t-1000在中途就準確的將他截擊——同時這樣，也可以解釋對方為什麽不畏懼審判日的到來——核彈的威力再強，也無法影響到外太空軌道上的衛星。
而同時，張海更從之前的阻擊之中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天網遍布全網的分基地之中，肯定有著一個，甚至幾個，特別重要的，分基地或者工廠，有著遠超過其餘的生產能力——否則的話，之前那三台t-x和六台t-1000是從哪裏生產出來的？
而如果每一個分工廠都有著這樣的生產能力，那麽當時派出來圍殺他的，恐怕就並不僅僅隻有那三台t-x和六台t-1000了——也不需要多，隻需要數量再多出幾台，張海便隻能飲恨而亡了。
實際上，就算是那九台，張海能夠將它們全部摧毀，也已經托了幾分運氣的福——如果他當時不是第一時間便選擇摧毀那三台t-x，如果他當時沒有在戰鬥之中獲得突破，雷神咒不斷進益，讓他對於電力的操控更加精細入微，能夠以更低的消耗摧毀那幾台t-1000，恐怕它也已經死了。
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說不定，對方隻是拿他作為測試新型號機器人的對象而已。
然而張海並不這樣想，就如同他不去想，有著太空衛星作為後盾的天網，他們幾乎不可能將它徹底摧毀，也不去想，對方依靠著太空衛星作為中介，很可能不僅僅隻是在美國，而是在全球各個地區，都在同時建設自己的工廠和分基地——而被摧毀了現代文明體係的他們，至少在近幾年內，都沒有跨海遠航的能力。
那毫無意義——他隻需要做自己該做的事情而已。
張海抬起頭，現在的他，已經能夠感覺到存在於空氣之中的電磁波——無疑，這是之前的鏖戰之後，他在電磁方麵的能力的新的突破。
盡管無法幫助他獲得更加強大的戰鬥力——卻能夠有助於他尋找那些分布在各地的天網控製下的工廠。畢竟，就算是天網，也是通過電磁波來控製各處的分基地和工廠的——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他首先要確定對方用來控製的電磁波的頻率，而且以他目前的能力，每一次捕捉和感知電磁波之前，都要花上相當的時間，將自己的心靈澄靜到一定程度——在這一點上，不得不說，審判日之後的環境，給了他很大的幫助。
在這片荒蕪的廢土之上，人類的工業被徹底摧毀，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不像是審判日之前，空氣之中，充斥著各種各樣的電磁波——感應的難度，因此而大大降低了。
這是一片荒廢的城鎮——在美國，六成以上的主要人口和經濟都集中於那些真正的大都市之中，而剩下的，便是那些分散在各地的城鎮，以及鄉鎮，還有大片的莊園了。
當然，對於這個世界上大多數國家的來說，美國的城鎮，也已經可以稱得上城市了——不過對於天網來說，很明顯它不可能把那些貴重的核彈，隨意浪費在這些人口密度和經濟水平都並無多少可取之處的城鎮之上——它的主要打擊目標是那些真正的大都市，美國的主要農業產地，再加上內陸交通比較發達的地區。
也正是因此，許多城鎮雖然遭受到了核彈爆炸的餘波，但實際上卻並沒有被徹底摧毀——張海這一次來到的，就是這樣一座城市。
而他之所以會來此，則是因為感覺到了這裏的電磁波——與他摧毀之前那幾個天網的工廠時，所捕捉到的電磁波，同樣頻率的電磁波。
而一直到半天之後，張海才在這附近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地下掩體——冷戰時期，美國為了應付可能和蘇聯發生的世界大戰，而建造的地下掩體——然而現在，它已經被天網改造了一個巨大的地下實驗室。
張海行走在這個銀白色的甬道之中，腳下的地板和內壁都已經被鋪上了一層銀白色的金屬，踏在銀白色的地麵上，能夠聽到清脆的腳步聲。
然後在他的麵前，出現了一扇金屬的大門，張海走過去，伸手輕撫這門——微微試了試，能夠感受它的厚重和緊固。
然後他露出了微笑，轉身就走——而在他的背後，那扇金屬大門竟然自動打開了——張海毫不理會。
他曾經無數次的摧毀天網在美國各地建立的工廠和基地，然而之前對方所派遣出來的t-x和t-1000卻給他提了個醒——他其實並不是無敵的。
依靠著淩駕於普通t-600機器人之上的反應和速度，以及對於電磁的操縱和強悍的肉體，他足以在那些持有火藥類槍械乃至於激光槍的機器人陣列之中縱橫馳騁——但是如果，這些機器人的反應和速度都被天網特別加強到足夠跟上他的速度，那麽結果會怎麽樣？如果這些機器人手中所持的，都換成t-x那樣的等離子炮，又會怎麽樣？
實際上，張海之前所遇到的機器人，許多便已經是特別加強改造過後的t-750了——這本身就是一個不好的趨勢。隻是張海本身同樣也在進步，而且進步的更快，所以他對此並沒有特別重視而已——然而t-x與t-1000的伏擊讓他清醒了過來，天網手中的力量，其實足以讓他將他毀滅。
尤其是在麵對著現在這樣的情況的時候——普通的工廠也許無法阻擋他的突破，但是這樣的大型研究所呢？它的防禦，條件，和裝備，以及麵對著外敵時的抗擊能力，肯定要遠遠強於張海之前所摧毀的那些自動化工廠——最簡單的，如果天網將其中原本分隔的大門打開，在他進去之後再度落下來，將他封鎖在其中，然後冒出等離子炮——甚至僅僅隻是激光槍，一頓掃射，恐怕他就隻能完蛋大吉了。
當然，以他的反應和速度，天網要想將他封閉在其中，也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而且還有著不死凶命的庇護——然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而且不死凶命的能力，也是有其極限的，麵對著這發動審判日，摧毀了整個人類社會的天網，張海實在是不敢掉以輕心。
實際上，從對方並沒有布置機器人做出抵抗，以及離去時竟然主動打開大門，就可以看出，對方其實是迫切的想要他主動進去的——也許在某些方麵已經不下於人類，但是在陰謀詭計上，天網終究還是太過直白。
他決定選擇其他方法，來摧毀這個基地。
張海來到了反抗軍在南達科他州——也就是駐紮在附近的分部，為此他花了半天的時間，並且很快見到了它的首領——傑克·倫敦。
“我想問一下，這裏有沒有導彈？”張海問道。
“導彈？”傑克·倫敦微微有點疑惑。
張海簡短的陳述了一下情況：“我在這附近發現了一個天網的基地——不過那個基地有別於我之前摧毀的，非常堅固，而且內部的情況可能非常危險，所以我想，直接從外麵摧毀比較好。“
“真是讓人感到驚訝，沒想到就連我們的神奇少年，終結者，都會感到棘手，特地過來向我們求助。”傑克·倫敦的麵上出現了一絲笑容，用著一種親昵的語氣說道。
“當然，我們非常願意幫助你。不過可惜的是，我們沒有導彈——隻有tnt。”
“也可以試試。”張海說道。
盡管人類在戰後一直在盡力重建戰前的工業體係，但是無疑，由於不同地方的工業基礎，核爆帶來的毀滅情況，尤其是當地人群的素質，職業和成分的不同，導致各個地區的工業重建水平，其實是不一樣的——尤其是還有天網不間斷的襲擊和侵擾。
實際上，像張海此時所在的地區，其工業重建水平已經算是恢複的不錯了——至少是能夠大量生產tnt了。
當然，這並不代表，其他生產情況也非常好——由於末世的特殊情況，許多地方的工業生產，其實都是相當不平衡的。在某些地方，其科技水平甚至還要超過審判日之前——然而整體上，卻是大大不如的。
這些，都是在後麵與對方的交談之中，張海才知道的。
然而就在搬運和搜集tnt的過程之中，天網的機器人也同樣從其他地方趕來了——t-600，t-750，以及無人機。
還是那熟悉的配方，還是那熟悉的味道——然後南達科他州分部的反抗軍們，便看到了那個被稱之為終結者的年輕男人的力量。
將近五十米每秒的高速使得在近處的他們都根本難以準確捕捉到對方的動作，金色的雷光在對方身體上綻放，如同蛇，如同蟒，如同龍一般在他的周身空間之中盤旋伸縮，尚未接觸到對方的身體，僅僅隻是接近，那些機器人便紛紛倒下。無人機發出尖銳的嘯聲，在空中來回盤旋，不斷發射激光——卻根本難以捕捉到那個正以高速移動的人影。反而不時被張海以超人的彈跳力縱躍到空中，直接以雷神咒摧毀自己內部的電路。
超過三百架t-600，超過一百五十架t-750，超過三十架無人機，就在南達科他州分部的反抗軍眼前，不到十五分鍾，被那個看上去普普通通，尚未成年的少年摧毀。
盡管已經曾經耳聞過他的事跡，然而直到真的見識到的時候，他們才體會到了那份力量——與震撼。
“你們幫我搬運一下，我去清理一下那些機器人。”張海對南達科他州分部的反抗軍說道，然後轉身就走。在三天的時間之中，他以這個地方為圓形，將半徑六百公裏以上的區域，全部清掃了一遍，沒有讓任何一台無人機和機器人進入到這片**，幹擾到這次行動。
大量的tnt不斷生產搬運過來，再加上張海本人的超常體能與力量，也足足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才將那個原本的地下掩體摧毀，讓天網的那個秘密基地整個的從地下暴露出來。
銀白色的金屬外殼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再加上那龐大的體積所帶來的自然震撼力，幾乎是見到的每一個人，都可以清楚這背後所花費的代價。
絕對是天網相當重要——甚至可能是最重要的基地之一。
“tnt炸藥對它不管用。”傑克·倫敦皺著眉頭說道。
“看起來爆炸的威力還不夠大。”張海說著——突然握緊了拳頭，猛然一拳狠狠的砸在上麵——然後就在周圍一圈人目瞪口呆的眼光之中，竟然在這銀白色的金屬上麵顯現出一個清晰的拳印。
炸藥都炸不壞的金屬，竟然被張海一拳生生砸出了一個清晰的拳印。
所有人都清楚這代表著什麽——這至少證明，在單位的能量密度上，張海這一拳，甚至還要超過tnt炸藥的威力。在這一刻，甚至有不少人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出來：“超人。”
張海皺著眉頭，並沒有顧忌到其他人的眼光和看法——就目前的表現來看，似乎暫時並沒有什麽好的辦法——當然，也許其他地區，還存儲著一些大威力武器，可以搬運過來。
隻是那樣的話，耗時長且不說，而且還容易被天網半途阻擊——看來，隻能用那個法子了。張海如此想著。
“給我接幾根高壓電線過來。”
“什麽？”傑克·倫敦幾乎是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並沒有聽錯。
盡管心中有所疑惑，然而張海之前非人表現的已經完全震住了他們，於是一天之後，便特地從遠處接了六根高壓電線過來，直接與張海的腳掌聯通——然後通電。
超過十萬伏特的高壓電在刹那直通張海的全身，遍布他的每一寸血肉——如果是普通人，隻這一下便要整個人起火身亡，甚至全部碳化。
然而張海自然有所不同——催穀到極限的電流推動讓細胞與細胞之間的生物電在刹那高速流動起來，雷神咒將這來自外界的高壓電完全掌控，兩者結合之下竟是讓這強大的電流源源不斷的注入它的每一個細胞之間，以電流推動的形式不斷強化他的身體機能。
下一刻，張海再度揮動了自己的拳頭——強化了十倍不止的體能硬生生在上麵砸出了一個足球大小的凹陷。
然後一拳又一拳，一拳又一拳，高壓電源源不斷的流入他的軀體之中，而張海則將這完全轉化為電流推動之力，反過來強化自己的身體機能，形成強橫無比的可怕巨力。
僅僅隻是一天一夜的時間，便將這偌大的天網基地直接從外部強行摧毀。
然後達到極限的張海，也忍不住沉沉睡去。
現在的他，已經有八成的把握可以確定，在這個世界地球的外太空軌道上，有著審判日之前的太空衛星殘留下來——而且還被天網掌控在手中。
不然的話，難以解釋它之前是如何鎖定他的蹤跡，派遣三台t-x與六台t-1000在中途就準確的將他截擊——同時這樣，也可以解釋對方為什麽不畏懼審判日的到來——核彈的威力再強，也無法影響到外太空軌道上的衛星。
而同時，張海更從之前的阻擊之中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天網遍布全網的分基地之中，肯定有著一個，甚至幾個，特別重要的，分基地或者工廠，有著遠超過其餘的生產能力——否則的話，之前那三台t-x和六台t-1000是從哪裏生產出來的？
而如果每一個分工廠都有著這樣的生產能力，那麽當時派出來圍殺他的，恐怕就並不僅僅隻有那三台t-x和六台t-1000了——也不需要多，隻需要數量再多出幾台，張海便隻能飲恨而亡了。
實際上，就算是那九台，張海能夠將它們全部摧毀，也已經托了幾分運氣的福——如果他當時不是第一時間便選擇摧毀那三台t-x，如果他當時沒有在戰鬥之中獲得突破，雷神咒不斷進益，讓他對於電力的操控更加精細入微，能夠以更低的消耗摧毀那幾台t-1000，恐怕它也已經死了。
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說不定，對方隻是拿他作為測試新型號機器人的對象而已。
然而張海並不這樣想，就如同他不去想，有著太空衛星作為後盾的天網，他們幾乎不可能將它徹底摧毀，也不去想，對方依靠著太空衛星作為中介，很可能不僅僅隻是在美國，而是在全球各個地區，都在同時建設自己的工廠和分基地——而被摧毀了現代文明體係的他們，至少在近幾年內，都沒有跨海遠航的能力。
那毫無意義——他隻需要做自己該做的事情而已。
張海抬起頭，現在的他，已經能夠感覺到存在於空氣之中的電磁波——無疑，這是之前的鏖戰之後，他在電磁方麵的能力的新的突破。
盡管無法幫助他獲得更加強大的戰鬥力——卻能夠有助於他尋找那些分布在各地的天網控製下的工廠。畢竟，就算是天網，也是通過電磁波來控製各處的分基地和工廠的——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他首先要確定對方用來控製的電磁波的頻率，而且以他目前的能力，每一次捕捉和感知電磁波之前，都要花上相當的時間，將自己的心靈澄靜到一定程度——在這一點上，不得不說，審判日之後的環境，給了他很大的幫助。
在這片荒蕪的廢土之上，人類的工業被徹底摧毀，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不像是審判日之前，空氣之中，充斥著各種各樣的電磁波——感應的難度，因此而大大降低了。
這是一片荒廢的城鎮——在美國，六成以上的主要人口和經濟都集中於那些真正的大都市之中，而剩下的，便是那些分散在各地的城鎮，以及鄉鎮，還有大片的莊園了。
當然，對於這個世界上大多數國家的來說，美國的城鎮，也已經可以稱得上城市了——不過對於天網來說，很明顯它不可能把那些貴重的核彈，隨意浪費在這些人口密度和經濟水平都並無多少可取之處的城鎮之上——它的主要打擊目標是那些真正的大都市，美國的主要農業產地，再加上內陸交通比較發達的地區。
也正是因此，許多城鎮雖然遭受到了核彈爆炸的餘波，但實際上卻並沒有被徹底摧毀——張海這一次來到的，就是這樣一座城市。
而他之所以會來此，則是因為感覺到了這裏的電磁波——與他摧毀之前那幾個天網的工廠時，所捕捉到的電磁波，同樣頻率的電磁波。
而一直到半天之後，張海才在這附近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地下掩體——冷戰時期，美國為了應付可能和蘇聯發生的世界大戰，而建造的地下掩體——然而現在，它已經被天網改造了一個巨大的地下實驗室。
張海行走在這個銀白色的甬道之中，腳下的地板和內壁都已經被鋪上了一層銀白色的金屬，踏在銀白色的地麵上，能夠聽到清脆的腳步聲。
然後在他的麵前，出現了一扇金屬的大門，張海走過去，伸手輕撫這門——微微試了試，能夠感受它的厚重和緊固。
然後他露出了微笑，轉身就走——而在他的背後，那扇金屬大門竟然自動打開了——張海毫不理會。
他曾經無數次的摧毀天網在美國各地建立的工廠和基地，然而之前對方所派遣出來的t-x和t-1000卻給他提了個醒——他其實並不是無敵的。
依靠著淩駕於普通t-600機器人之上的反應和速度，以及對於電磁的操縱和強悍的肉體，他足以在那些持有火藥類槍械乃至於激光槍的機器人陣列之中縱橫馳騁——但是如果，這些機器人的反應和速度都被天網特別加強到足夠跟上他的速度，那麽結果會怎麽樣？如果這些機器人手中所持的，都換成t-x那樣的等離子炮，又會怎麽樣？
實際上，張海之前所遇到的機器人，許多便已經是特別加強改造過後的t-750了——這本身就是一個不好的趨勢。隻是張海本身同樣也在進步，而且進步的更快，所以他對此並沒有特別重視而已——然而t-x與t-1000的伏擊讓他清醒了過來，天網手中的力量，其實足以讓他將他毀滅。
尤其是在麵對著現在這樣的情況的時候——普通的工廠也許無法阻擋他的突破，但是這樣的大型研究所呢？它的防禦，條件，和裝備，以及麵對著外敵時的抗擊能力，肯定要遠遠強於張海之前所摧毀的那些自動化工廠——最簡單的，如果天網將其中原本分隔的大門打開，在他進去之後再度落下來，將他封鎖在其中，然後冒出等離子炮——甚至僅僅隻是激光槍，一頓掃射，恐怕他就隻能完蛋大吉了。
當然，以他的反應和速度，天網要想將他封閉在其中，也並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而且還有著不死凶命的庇護——然而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而且不死凶命的能力，也是有其極限的，麵對著這發動審判日，摧毀了整個人類社會的天網，張海實在是不敢掉以輕心。
實際上，從對方並沒有布置機器人做出抵抗，以及離去時竟然主動打開大門，就可以看出，對方其實是迫切的想要他主動進去的——也許在某些方麵已經不下於人類，但是在陰謀詭計上，天網終究還是太過直白。
他決定選擇其他方法，來摧毀這個基地。
張海來到了反抗軍在南達科他州——也就是駐紮在附近的分部，為此他花了半天的時間，並且很快見到了它的首領——傑克·倫敦。
“我想問一下，這裏有沒有導彈？”張海問道。
“導彈？”傑克·倫敦微微有點疑惑。
張海簡短的陳述了一下情況：“我在這附近發現了一個天網的基地——不過那個基地有別於我之前摧毀的，非常堅固，而且內部的情況可能非常危險，所以我想，直接從外麵摧毀比較好。“
“真是讓人感到驚訝，沒想到就連我們的神奇少年，終結者，都會感到棘手，特地過來向我們求助。”傑克·倫敦的麵上出現了一絲笑容，用著一種親昵的語氣說道。
“當然，我們非常願意幫助你。不過可惜的是，我們沒有導彈——隻有tnt。”
“也可以試試。”張海說道。
盡管人類在戰後一直在盡力重建戰前的工業體係，但是無疑，由於不同地方的工業基礎，核爆帶來的毀滅情況，尤其是當地人群的素質，職業和成分的不同，導致各個地區的工業重建水平，其實是不一樣的——尤其是還有天網不間斷的襲擊和侵擾。
實際上，像張海此時所在的地區，其工業重建水平已經算是恢複的不錯了——至少是能夠大量生產tnt了。
當然，這並不代表，其他生產情況也非常好——由於末世的特殊情況，許多地方的工業生產，其實都是相當不平衡的。在某些地方，其科技水平甚至還要超過審判日之前——然而整體上，卻是大大不如的。
這些，都是在後麵與對方的交談之中，張海才知道的。
然而就在搬運和搜集tnt的過程之中，天網的機器人也同樣從其他地方趕來了——t-600，t-750，以及無人機。
還是那熟悉的配方，還是那熟悉的味道——然後南達科他州分部的反抗軍們，便看到了那個被稱之為終結者的年輕男人的力量。
將近五十米每秒的高速使得在近處的他們都根本難以準確捕捉到對方的動作，金色的雷光在對方身體上綻放，如同蛇，如同蟒，如同龍一般在他的周身空間之中盤旋伸縮，尚未接觸到對方的身體，僅僅隻是接近，那些機器人便紛紛倒下。無人機發出尖銳的嘯聲，在空中來回盤旋，不斷發射激光——卻根本難以捕捉到那個正以高速移動的人影。反而不時被張海以超人的彈跳力縱躍到空中，直接以雷神咒摧毀自己內部的電路。
超過三百架t-600，超過一百五十架t-750，超過三十架無人機，就在南達科他州分部的反抗軍眼前，不到十五分鍾，被那個看上去普普通通，尚未成年的少年摧毀。
盡管已經曾經耳聞過他的事跡，然而直到真的見識到的時候，他們才體會到了那份力量——與震撼。
“你們幫我搬運一下，我去清理一下那些機器人。”張海對南達科他州分部的反抗軍說道，然後轉身就走。在三天的時間之中，他以這個地方為圓形，將半徑六百公裏以上的區域，全部清掃了一遍，沒有讓任何一台無人機和機器人進入到這片**，幹擾到這次行動。
大量的tnt不斷生產搬運過來，再加上張海本人的超常體能與力量，也足足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才將那個原本的地下掩體摧毀，讓天網的那個秘密基地整個的從地下暴露出來。
銀白色的金屬外殼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再加上那龐大的體積所帶來的自然震撼力，幾乎是見到的每一個人，都可以清楚這背後所花費的代價。
絕對是天網相當重要——甚至可能是最重要的基地之一。
“tnt炸藥對它不管用。”傑克·倫敦皺著眉頭說道。
“看起來爆炸的威力還不夠大。”張海說著——突然握緊了拳頭，猛然一拳狠狠的砸在上麵——然後就在周圍一圈人目瞪口呆的眼光之中，竟然在這銀白色的金屬上麵顯現出一個清晰的拳印。
炸藥都炸不壞的金屬，竟然被張海一拳生生砸出了一個清晰的拳印。
所有人都清楚這代表著什麽——這至少證明，在單位的能量密度上，張海這一拳，甚至還要超過tnt炸藥的威力。在這一刻，甚至有不少人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出來：“超人。”
張海皺著眉頭，並沒有顧忌到其他人的眼光和看法——就目前的表現來看，似乎暫時並沒有什麽好的辦法——當然，也許其他地區，還存儲著一些大威力武器，可以搬運過來。
隻是那樣的話，耗時長且不說，而且還容易被天網半途阻擊——看來，隻能用那個法子了。張海如此想著。
“給我接幾根高壓電線過來。”
“什麽？”傑克·倫敦幾乎是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並沒有聽錯。
盡管心中有所疑惑，然而張海之前非人表現的已經完全震住了他們，於是一天之後，便特地從遠處接了六根高壓電線過來，直接與張海的腳掌聯通——然後通電。
超過十萬伏特的高壓電在刹那直通張海的全身，遍布他的每一寸血肉——如果是普通人，隻這一下便要整個人起火身亡，甚至全部碳化。
然而張海自然有所不同——催穀到極限的電流推動讓細胞與細胞之間的生物電在刹那高速流動起來，雷神咒將這來自外界的高壓電完全掌控，兩者結合之下竟是讓這強大的電流源源不斷的注入它的每一個細胞之間，以電流推動的形式不斷強化他的身體機能。
下一刻，張海再度揮動了自己的拳頭——強化了十倍不止的體能硬生生在上麵砸出了一個足球大小的凹陷。
然後一拳又一拳，一拳又一拳，高壓電源源不斷的流入他的軀體之中，而張海則將這完全轉化為電流推動之力，反過來強化自己的身體機能，形成強橫無比的可怕巨力。
僅僅隻是一天一夜的時間，便將這偌大的天網基地直接從外部強行摧毀。
然後達到極限的張海，也忍不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