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豔的嬌魘美麗得像一幅山水墨花,迷醉了淩雷的眼眸。`` 超速首發``


    她的味道,出奇的甜。


    比他想象中還要甜美,他有點不舍得放手了。


    滾燙的唇瓣恣意灑落,沿著水嫩的臉頰、下頜,最終盤旋在雪頸前,吻遍她滑膩的雪肌,啃吻著最柔軟的肌膚。


    火熱的長舌輕舔著剛才無意出手掐捏她的地方,紫紺的指痕在長舌一遍遍的舔弄下,透著清晨剛染露珠的濕潤感。


    一聲嬌怯的叮嚀聲從紅豔的唇瓣中逸出。


    粗繭的指腹悄悄滑到腰際的絲帶處,不著痕跡地拉開了。


    “你……”冷羅衣迷惑著,不解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她甚至有種錯覺,這個男人,在對他笑,不是陰沉的詭笑,不是暴怒的獰笑,而是溫柔的微笑,如同十年前那次純潔的雨季中。


    她眩惑了。


    “雷……”她輕啟唇,低語。


    為什麽這個女人叫出他的乳名,會顯得那麽的悅耳動聽,而有別於其他女人的厭惡。


    淩雷不想去追尋這些,身下女子的**已被他一處處點燃。


    她喘息著,臉兒嫣紅,醉兒迷眼地望著他。


    “雷……”她想問,他為什麽不來找她;她想問,他還記得十年前的約定嗎?


    但是淩雷將粗繭的指腹放於她極欲張合的唇瓣間,低語,“噓,別說話,用心去感悟,衣兒。”


    他喚她,衣兒。


    黝黑的大掌,順著開合的絲裙百褶,遊弋到胸前那抹渾圓的豐盈,隔著絲絨的肚兜,有節律的揉捏著,火熱的唇瓣也再次啃咬著雪嫩的肌膚。


    冷羅衣如同在火堆前難耐,全身散發著滾滾的熱浪,而頸下那酥麻的吻痕和胸前愜意的撫弄,又讓她感到舒適。


    這種亦難受亦快感的直覺,不斷衝刷著她最敏感的神經。


    也許,她會死掉。


    她癡癡想著。


    被情海浪潮所湮滅。


    假山石榭旁,兩個俊秀飄逸的男子,仍打得難舍難分。


    白色長袍像洗滌塵埃的流蘇,在柳條間舞動欣長的身畔,糾纏著一抹青衫。


    空氣中纏滿了不明的怒氣,兩道無形的氣勁在午後的上空交互碰撞,使飛奔而來的沐小桃都能感受到這股若有若無的殺氣。


    都是兄弟,至於嘛!


    “不要打了。”沐小桃終於看清了兩人,他們正采用輕功,在樹梢頂端水火不容的角鬥著。


    霎那間,仿佛狂風飛舞,席卷著枯黃的落葉,順著風勢朝遠處飛瀉而去。


    白衣勝仙的美男子,輕靈魅惑,執起雪扇,猝然出手,墨色的長發在風中飛舞,席卷著片片枯葉,更顯得邪氣橫生。


    青衫披衣的淡漠謫仙,溫潤如玉,翩然飛身,側過雪扇鋒芒的襲擊,束發的飄帶在朗空下幽幽擺動。


    沐小桃快氣炸了。


    事情已經夠嚴重了。


    這邊還打得不亦樂乎。


    滕然起聲,身懷六甲的沐小桃用輕躍到樹梢前,怒目相斥,“要打,是不?來,我陪你們打。”


    “小桃!”淩雲忙止住了打鬥,輕輕攬住沐小桃腰際,翩翩飛下,白色的長袍在下落中向上揚起,盤旋轉動,像一朵欲出水麵的白蓮,嫋娜。


    淩霜也適時止住了打鬥,翻身躍下樹梢,停歇在假山旁。


    “來啊,打啊!我來,打吧!”還在盛怒中的小桃,叫嚷著,非要和淩雲決鬥。


    “不打了,好嗎?”溫柔的詢問,剛才撲殺的劣跡全部隱退。


    “哼。”沐小桃報臂站在一旁,不理。


    真是受夠淩家的人了。


    處事不驚,也就算了。


    親兄弟還整天打來打去,也不累!


    就算切磋武功,沒必要較勁吧,似乎非要鬥到勝負才能停止。


    “小桃--”淩雲邊試圖勸解,邊惡狠狠地瞪著淩霜。


    始作俑者可是他。


    “嫂子,有事嗎?”淩霜無事那抹犀利的眼光,淡淡詢問。


    “哦!我差點把正事忘了。”沐小桃本來跑來求救的,卻發覺喊半天沒人理會她,故而發脾氣,把正事耽擱了。


    “蛇沒放嗎?”淩霜挑眉淡問,順便加重了‘蛇’的音調。


    登時,引來一束陰冷的光芒。


    “不是的,是大哥,他要殺雪衣姑娘。”沐小桃著急地說著。


    淩雲淩霜互相怪異地看了彼此一眼,無聲地交換了詫異的眼神。


    “大哥殺那個藝妓?”淩雲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難道她就是冷羅衣,大哥識破了身份,所以……淩雲暗自詫異。


    “你親眼所見?”淩霜也嘖嘖稱奇,大哥雖厭惡女人,但絕不會去殺害一個女人,不管她是誰?


    是不屑還是作為男人的尊嚴,就需要慢慢琢磨了。


    “是真的。”沐小桃都快急瘋了。


    眼前兩個男人似乎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說辭,一個在漫然的搖著折扇,散漫慵懶;一個在雙臂交疊倚靠著假山,身子卻連動一毫米的征象都沒有。


    他們?


    這麽冷血嗎?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大哥在草菅人命嗎?


    “喂,你們兩個聽到我在說什麽嘛?”咦?怎麽還沒有人去救。


    “大哥正掐著雪衣姑娘的脖子,再晚點,她真會死的。”沐小桃都快被逼瘋了。


    她怎麽嫁到冷血世家來了。


    兩個飄逸優雅的男子又心有靈犀地互看了一眼,麵色已有些凝重。


    似乎小桃不像在說謊。


    “蛇呢?”淩霜突然問道。


    沐小桃顯然沒跟上思維,不解地‘啊?’一聲。


    “你捉到的蛇呢?”淩霜很有耐性地又重複一遍。


    “在袋子裏,我本來是要嚇雪衣姑娘的,結果卻看到大哥一見雪衣姑娘就掐上她的脖子,而且大哥的神情很恐怖,根本不像往常的他。”


    是真的!


    否則沐小桃又怎麽會沒注意到腳踝一直挑著一個布袋,一定是碰到震驚的事情,急忙趕來,而忽略了腳邊已拖掛著一個布袋。


    常人一定能發覺的,隻有在極度驚恐失措的情況下,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淩霜暗暗想著,在對上淩雲的黑眸時,他也微微點頭。


    看來他們的觀點不謀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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