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見狗爪子在亂要抓人了。”


    從角落裏傳來一個聲音,田少強向聲音的方向看去,看到聲音大主人時,酒jing立刻醒了幾分。


    “哥,就是他,中午在寢室裏囂張跋扈的小子就是他。”田少強用手指著角落沙發上的肖然,大叫著。


    說話的人正是肖然,看到田家兩兄弟公然欺負一個女生,他那護花的毛病又犯了。


    而當周圍的眾人聽到肖然說出這句話後,紛紛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都在心中暗暗想著,這小子連田少爺的帳也不買,這下有罪受了。


    不過還有一部分人用驚訝佩服的目光看著他,田家兄弟的跋扈大家都看在眼裏,隻是都敢怒不敢言,這小子是誰,竟然敢公然頂撞田家大少爺,膽子不小啊,多半是個急著出頭,想著英雄救美的愣頭青吧。


    “喲,沒想到你還認得我,屁股上的傷這麽快就忘了,是不是屁股又癢了,回頭我再給你紮幾針怎麽樣。”肖然往舞池這邊閑庭信步一樣走了過來,一臉笑意地對田少強說著。


    一想到中午屁股被紮了三根牙簽的疼痛,田少強心裏就恨得牙癢癢,現在有大哥在旁邊撐腰,一臉我是天王老子我怕誰的樣子。


    “小子,中午饒過你是你走運,現在還敢到我場子裏來,就別怪我哥倆伺候不周了。”田少強冷笑著,示意身後的保安動手。


    保安正想動手,卻被田少均攔了下來,打量著肖然,目光閃爍著。


    “這位同學,今天這事是我們兄弟倆跟她的事,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田少均微微一笑,盯著肖然。


    好一個先禮後兵,可惜肖然不吃這一套,他看到黑發女孩的手被對方抓的死死的,臉上笑了笑:“我這個人有個缺點,別人叫我不要管的事,我還偏要管了,你們嘴上說的好聽,帶這位女同學到底下商量,誰知道你們背後會搞什麽鬼把戲。”


    田少均臉上一沉,冷聲道:“同學,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你說我們田家兄弟暗地裏動手腳是要責任的。”


    “心虛了嗎?既然這位女同學都不追究被你的好弟弟打了一巴掌的事情,你又為什麽不放她走?”肖然冷笑。


    一旁的田少強早就按捺不住了,中午的恥辱一直憋在心頭,指著肖然罵道:“我去你大爺的,我們兄弟倆想怎麽樣關你什麽事,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少強,住嘴。”田少均大聲喝道。


    他這一喝,田少強立刻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噤若寒蟬,看來田少強很怕他哥哥。


    但是剛才田少強明顯已經說露了嘴,這裏畢竟是學院裏,田家兄弟雖然狂妄,卻也不是他們想怎麽樣就怎樣,為所yu為的,因此剛才田少強說的明顯欠妥。


    就單單這句話,已經勾起了周圍學生的不滿,不過可惜,依舊沒人願意站出來出頭。


    “聽說你們田家來頭不少,不過現在看來也就會仗勢欺人而已。”肖然道。


    現場火藥味十足,田少均再次重新打量著肖然,眼前這個學生倒是有幾分膽識,在學院裏,還沒有誰敢正麵挑戰自己的忍耐力,挑戰田家的威嚴,對方究竟是什麽來頭,回頭得好好查查才行。


    “我聽我弟弟說你們兩人有過節,現在先不去追究這個,這位女同學我倒是可以放她走,不過我有個條件。”田少均看著肖然,心中打著算盤。


    肖然盯著他,這田家兩兄弟老大jing明果斷,老二行事魯莽,看田少均眼神閃爍,不知心中在打著什麽鬼主意。


    “她又不是我什麽人,我讓你放她走,隻不過看不慣你們兄弟倆欺負一個女孩子的行為,現在反倒好,你跟我提起條件來。”肖然看了兩眼黑發女孩,對方也正看著她,烏黑的大眼珠裏充滿希冀。


    而在她頭上懸浮著的褐sè好感度條子上的數字也在一點一點攀升,從最初的0點已經迅速爬到了11點,看到好感度已經達到了11點,肖然轉念一想,或許這正是個獲取積分的好時機。


    隨即話頭一轉,說:“不過我是個講道理的人,倒想聽一聽你有什麽條件。”


    “很簡單,我這一樓的場子裏有個飛鏢場,你敢不敢跟我比投鏢,我們兩人分別投鏢,看誰投的鏢分數高算誰贏,如果你贏了,我可以放這位女同學走,而你和我弟弟的過節也一筆勾銷,不過要是你輸了…”田少均嘴角彎起一個弧度。


    “我要是輸了我自己砍下左手。”肖然想也不想回到,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他這話一出,人群沸騰,黑發女孩看向她的目光中除了感激還有擔憂,而她頭上的好感度進度條已經飆升到23點之高。


    為了一個陌生的女孩,拿自己的一隻手當賭注,周圍的人群絲毫不懷疑肖然這是瘋了,而一直在背後沒說話的胖子也一臉驚呆地衝過來,對肖然道:“你瘋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我當然知道。”肖然可不傻,這招苦肉計成功地讓黑發女孩對自己的好感度直線飆升到23點,超過20,這至少也達到普通朋友的境界了吧,當然,掃地大媽那次是意外。


    現在把賭注賭得越大,就越能喚起黑發女孩對自己的感激,好感度提升越快,那麽自己的快播係統積分就滾滾而來了,而對於跟對方比飛鏢,開玩笑,作為暗器宗師的肖然如果會輸給田少均,那麽別說是一隻手,恐怕他會慚愧地砍掉雙手。


    俗話說皇帝不急,急死太監,而胖子就在肖然旁邊急的團團轉,田家兄弟是什麽貨sè他很清楚,說砍一隻手,他們絕對不會隻剁一隻手指,更加令他擔心的不止這些。


    “那你又知不知道田少均在曼陀羅酒吧裏的外號是什麽?”胖子低聲對他說。


    “什麽?”肖然道。


    “他去年得過省級奧林杯shè擊錦標賽冠軍,一直被稱作飛鏢楚霸王,你居然還敢誇下海口,跟他賭飛鏢,這是懶驢不上套,找抽啊。”胖子著急道。


    很顯然,不止胖子一個人知道田少均的事跡,以他們兄弟倆張揚的行事風格來看,恐怕全校都知道田少均曾得過shè擊冠軍,就肖然一個人被蒙在鼓裏。


    周圍的人看著肖然的目光,就像在看一隻待宰的肥羊一樣,目光中露出深深的同情,誰讓你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田家兄弟,你得罪就得罪了吧,居然還不知天高地厚,跟田家大少爺比飛鏢shè擊,活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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