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喜一怔,很快便想到蒼瀾陌這是在向她解釋為何來的這般的匆忙。


    所以,不過是想她。


    心中,便是更為甜蜜了。


    於是,便踮起腳尖,湊上自己的唇,主動的吻了蒼瀾陌。


    一吻結束,又不知過去多久。


    許久,蒼瀾陌才終於將蘇小喜放開,然後將蘇小喜抱到了一旁的大石上坐定。


    接著,就將魅邪傳來的消息與蘇小喜說了。


    “聲東擊西?”


    蘇小喜一臉的疑問,怎麽一個聲東擊西法?


    蒼瀾陌點頭,“他們具體怎麽做,我已經讓下麵的人去查了,相信很快的就會有消息。”


    蘇小喜點頭,然後支著下巴開始思索。


    不一會兒,蘇小喜便抬頭看向蒼瀾陌,“那咱們到時候,也許可以來一個將計就計。”


    蒼瀾陌聞言,眼帶寵溺的摸了摸蘇小喜的腦袋,“君子所見略同。”


    又過兩日,烏倫可以下床走動幾步了,而蘇小喜也已經將這附近的地形都勘察了一次。


    當然,大多時候都是蒼瀾陌與蘇小喜一起的。


    總之,除了晚上的時候,那些侍衛都能夠看到他們家王爺和郡主一直黏在一起。


    至於晚上為什麽要被排除?


    因為晚上的時候,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見到他們的王爺跟郡主,也不知道王爺帶著郡主去哪裏恩愛去了。


    也幸好他們看不到,畢竟白天已經被虐慘了,晚上若是再虐,把他們就真的就是最可憐的單身狗了。


    嗯,單身狗這個詞,好像是什麽時候從郡主口中聽到的。


    至於為什麽單身的人跟狗扯上關係,他們也不甚清楚,也懶得深究,就直接拿來用了。


    倒是這幾日的探查,他們都沒有再看到郝月的將士了。


    於是乎,這一日一行人啟程準備回去沅城的軍營。


    因為考慮到烏倫,所以侍衛還特意弄來了一輛馬車。


    當烏倫到了沅城的時候,不少將士都知道烏倫是什麽人,對於死裏逃生的烏倫都帶著幾分的敬意。


    當然,烏倫那個陰陽臉還是受到了許多人矚目的。


    大概是因為烏倫沒有來過沅城的軍營的緣故,所以他這天翻地覆的模樣的改變沒有引起多大的轟動。


    倒是之前有接觸烏倫的勇軍,當得知那個頂著陰陽臉模樣俊俏的青年是烏倫的時候,一個個臉上都是震驚。


    然後,烏倫就徹底的成了勇軍的觀光對象了。


    當然,顧及到烏倫身上有傷,他們倒也沒有對烏倫上下其手。


    對於此效應,蘇小喜除了幸災樂禍還是幸災樂禍。


    轉身準備離開這處回去她的營帳的蘇小喜,視線狀似的掃過跟在自己身邊的雅書。


    似乎這幾日她故意給兩人創造機會,卻並沒有讓兩人擦出別樣的火花啊。


    看來還真是強扭的瓜不甜,她還是不摻和了,一切順其自然好了。


    想著,蘇小喜不禁歎息了一番,然後朝著自己營帳的方向走去。


    隻是,蘇小喜才轉身,雅書便看向了蘇小喜,眼底帶著幾分的疑惑。


    方才,郡主是在看她嗎?


    不過,雅書並沒有多想,揣度主子的心思,並非她會做的事情。


    這一日,沅城的軍營十分的平靜,勇軍在觀望完了烏倫之後,便帶著精兵訓練去了。


    第二日一早,蘇小喜便同蒼瀾陌在營帳中分別,到了申屠的營帳中,開始討論這邊的地形,然後對沙盤進行的整改。


    這一討論,就到了中午,申屠便留蘇小喜一同吃飯。


    蘇小喜原本想著蒼瀾陌,但是又覺得蒼瀾陌不至於會餓到,便也就留下了。


    兩人吃飯的時候還會聊到兵法,申屠有時候會被蘇小喜掌握的一些熟撚的兵法所折服,而蘇小喜也會聽取申屠的一些經驗和教訓。


    這一頓飯,也算是相談甚歡。


    隻是,飯後,還不等蘇小喜出申屠的營帳,便又將士急匆匆的過來找他。


    因為,烏倫出事了。


    當小兵過來通報的時候,蘇小喜的臉色沉的都能夠滴墨了。


    “人在哪?”蘇小喜沉聲。


    “在......在練武場!”將士被蘇小喜的模樣給嚇到,說話都是磕磕絆絆的。


    蘇小喜聞言,直接掀開營帳的門簾,便走了出去。


    隻是才走了幾步,蘇小喜就頓住了,臉色有些難看。


    然後,轉頭,正好對上了稍後出來的申屠和將士的視線。


    蘇小喜的臉上有一絲的尷尬,但是還是出聲,“練武場在哪裏?”


    下意識的她就往迂城軍營練武場的方向走去,然後就想起來了這裏是沅城,而自己自從來了沅城之後,便沒有去過練武場,所以根本不知道練武場在哪裏。


    申屠見蘇小喜麵上有些窘迫,麵上微愣,隨即失笑,“我帶路吧。”


    說著,就帶著蘇小喜朝著蘇小喜方才走的想法的方向走去。


    蘇小喜很快的恢複了淡定,然後跟了上去。


    當蘇小喜他們到了練武場的時候,練武場外圍圍了不少的將士。


    看到蘇小喜與申屠到來,他們都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


    蘇小喜目視前方,沉著一張臉,朝著練武場的內圍走去。


    還沒有走到裏麵,就聞到了濃濃的血腥的味道,當即臉色就更加的陰沉。


    而蘇小喜這個模樣,讓在場不少的將士看得心中發虛,覺得郡主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可怕了。


    也難怪郡主能夠當上西南的主帥,真的很攝人有沒有?


    此刻,高高的練武場上,烏倫正躺在那裏,他的身上以及周圍,全都是血。


    就算是那木質的比武台上,也都被鮮血染紅了,看著就像是一個凶殺案的現場。


    若非是遠遠的能夠看到那胸膛正在起伏,蘇小喜都會以為那裏躺著的是一具屍體。


    而在烏倫的旁邊,有一個長得很粗壯的將士,此刻正一臉不安的看著地上的烏倫。


    當看到蘇小喜還有申屠走上台之後,那將士‘噗通’一聲跪在兩人的跟前。


    “將軍,郡主,小的不是故意的。”那將士的臉上滿滿的都是自責。  他不知道烏參將身上的傷那麽嚴重,否則死也不會答應讓烏參將跟自己比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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