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城!”楚輕離掃也掃秦茗玥一眼,抱著她的身子摟的更緊了,似乎生怕她掉下去一般,說著話的功夫,千裏雪花鬆箭一般的奔出了城門,繼續向前跑去。


    “幹嘛要出城?”秦茗玥隻聽見耳邊的呼呼風聲,剛一開口,都覺得被風吹的說話都艱難。但是不問清楚就這樣跟著楚輕離走,那怎麽行?


    聽不見楚輕離的大話,秦茗玥有些急,伸手拍他攬在她身前的手:“喂!喂!說話啊?我幹嘛要隨你出城?”


    “哪有那麽多廢話,走就是了。”楚輕離帶著薄怒的聲音傳來。


    “跟你去哪啊?為什麽要跟你走?”秦茗玥想著這個混蛋莫名其妙的帶了自己去哪裏,皇上要召見她,他居然都敢攔車,是出了什麽事兒了?


    她這幾日都是很乖很乖的待在左相府,連醉香樓都沒去,更不可能惹什麽亂子。聽見身後的楚輕離又不言語了,秦茗玥不覺的聲音更大了:“說啊!我為什麽要跟你走?你要不說,現在就立刻的站住馬,我要回去……啊……你居然點我穴道……”


    “女人!太羅嗦了!”秦茗玥毫無防備,被楚輕離點住了穴道,身子軟軟的趟進了楚輕離的懷裏。


    “混蛋!”秦茗玥唾罵了一聲,小臉正好仰躺在他的臂彎處,淡雅清香的竹葉香淡淡的吸入鼻中,楚輕離特有的味道,讓秦茗玥的小臉一紅。


    楚輕離看著軟倒在自己懷裏的身子,手臂更是緊緊的攬了她,薄唇緊緊的抿著,鼻息間是幽幽的冷梅香,楚輕離的俊眸閃過一絲異樣,隨即聽見身後遠遠追來的馬蹄聲,秀眉微微一皺。


    秦茗玥也聽見了,微微疑惑的看著楚輕離,不會是老皇帝火了,派人來殺他的吧?


    “胡亂想什麽?摔死了我可不管。”楚輕離一揚馬鞭,千裏雪花鬆更瘋狂的跑了起來,幾乎是流星追月,速度快到了極致。


    秦茗玥被風吹的難受,緊緊的閉著眼睛,楚輕離似乎發現了,將秦茗玥的身子突地轉了一個圈,正對著抱進了他的懷裏,刺臉的風立時的消失,秦茗玥總算可以喘一口氣了,心想這個混蛋還算有點良心。


    又走了大概一個時辰的時間,楚輕離一勒韁繩,千裏雪花鬆頓時的停了下來,秦茗玥因為被楚輕離點了穴道,抱在懷裏,臉埋在他的胸前,所以前後左右都看不到,不知道是到哪裏了。


    “公子!”一聲清冷的聲音響起。秦茗玥雖被點住了穴道,感受著周圍的氣流,大概有**個人左右,似乎是專門在此等著楚輕離。


    “嗯!”楚輕離輕輕的應了一聲,抱著秦茗玥飛身從馬上下來。


    秦茗玥這才看清,此地是一個好多條道路的路口,東西南北,各個方向交差,等在路口的是清一色的黑馬,馬上端坐了的七個人,還有一人站立在馬下,雖然和楚輕離的千裏雪花鬆不能比,但絕對是一等一的上好寶馬。


    “青冥騎我的馬從這條道路上離開,其它人一人選一條道路,去吧!”楚輕離隨手指著正南的一條路,對著地上站立的黑衣男子道。


    “是!公子!”站在地上的男子,也就是剛才說話的男子,在楚輕離的話落,立時的飛身上馬。向著那七個人一揮手,八匹馬選了八條道路,箭一般的前衝而去。


    秦茗玥瞪大了眼睛看著,這楚輕離可謂是準備萬全了,到底在幹什麽?逃難麽?正想著,楚輕離再次抱起了她,足尖輕點,向著不遠處山頂的樹林飛去。


    不出片刻的功夫,楚輕離抱著秦茗玥已經在樹林裏一顆濃密的大樹上坐了下來,秦茗玥想衝開穴道,但是轉念一想,便也作罷,到要看看這楚輕離搞什麽名堂。


    二人剛在樹上坐下不多久,隻聽一匹馬蹄聲踏踏踏的由著剛才來過的方向傳來,轉眼間,已經來到了交叉路口停了下來,秦茗玥疑惑,想要看看到底追來的是何人,但是她的眼前正好有一片樹葉擋住,根本就看不見。


    “是想看看是誰麽?”楚輕離微微低頭,輕聲吹氣在秦茗玥的耳邊。


    廢話!秦茗玥皺眉,脖頸處溫熱的呼吸,讓她感覺很難受。楚輕離並未封住她的啞穴,即使能開口,但是氣悶的也不開口。


    “想看就說話,我一定讓你看的。”楚輕離貼著秦茗玥的耳邊輕聲道。


    秦茗玥不語,不看又不會死,不一定是每次都受你這個混蛋要挾的,假裝沒聽見。


    “哎!這麽倔強。”楚輕離輕輕揮手折斷了秦茗玥眼前的枝杈,眼前瞬間一亮,上下那一人一馬清楚的印在了她的眼前,一雙眸子頓時湧上訝異之色,隻聽楚輕離又貼著她的耳邊輕聲道:“是離歌呢!意外麽?”


    意外?秦茗玥到沒覺得,看著山下那在岔路口不停的徘徊的一人一馬,紅衣黑發,絕代風華,楚離歌的美,即使是隔著這麽遠,也射了過來,秦茗玥有一瞬間的失神。


    想起那纏棉的一夜,心裏一絲異樣的暖流流過,小臉不由的一紅,隨即又是一惱,不過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恨恨的罵了一句,但看著那騎在馬上的紅色身影,那夜的畫麵,還是在眼前不停的晃來晃去。


    “看來你喜歡的人真的是離歌……”楚輕離忽然輕聲道。


    身子微微一顫,秦茗玥頓時驚醒,她喜歡楚離歌?那個妖孽,才不會,剛要否定,隻聽楚輕離繼續道:“一直以為你喜歡傾憐的呢!”


    冷傾憐?秦茗玥再次一怔,想起身上的那個荷包,那株幹了的韻蘭,心裏頓時也劃過一絲異樣,但僅僅是一絲,隨即便一閃而逝,但僅僅是一閃而逝,還是被楚輕離發覺了,隻聽他的聲音恨恨的:“你這個女人!真是水性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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