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離方才殺戮的兩百米之地,有一人站在陰暗的角落裏,目睹了剛才一場血腥的血舞,臉色唰白如同他身邊的牆麵。


    那才是少主的真正實力。


    莫說今日派出去的教徒,就算是他親自出手,傾盡全力,也絕不能在少主手中走出一百招。


    白堂主自詡多年江湖人,想起剛才那一幕,心內也隱隱發寒。


    才十四歲,就有如此的身手,不知道教主是用什麽方法,才能讓人身負這種強大到匪夷所思的武功與內力。


    少主猶自如此,那教主的功力又達到如何的境界了?


    他暗自恐懼之時,腦海裏突然猛地想起一個被他疏忽之處。


    少主的武功一直都是由教主親自教習的,對於少主武功他應該是了如指掌。


    為何這次傳書,讓他傾盡分堂之力殺了少主?


    以少主這樣的武功,就算帝都分堂的百餘名教眾全部傾巢而出,也不見得會有勝利的機會。


    白堂主多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陰聖教大部分的高手都集中在總壇。


    幾處分堂除開堂主武功稍高以外,普通教眾隻不過是一般的高手。


    任何一個組織和機構最強的總是處在上端的那些人。


    教主若是真心要殺了少主,至少也要從總壇派出一兩名熟知少主武功套路的高手來才對。


    否則的話,豈不是讓眾人前仆後繼的送死罷了。


    當日他接到信就覺得有些奇怪,今日越發覺得不對,還是要再次和總壇聯係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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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入馬車之後,容奕手指在馬車上暗處一撥,隻聽一陣機關挪動的聲音,整個車廂內部全部被黑鐵包圍,將車廂瞬間鑄成了銅牆鐵屋。


    直到這時,容奕才放鬆身子往後一靠,一口烏血從他唇角緩緩地流出。


    他任血液流出,伸手拉開衣襟,露出玉白的胸膛。


    心口的皮膚下,一長圓形的不明物品不斷的在皮膚上鼓動,似想要竄出這一塊地方。


    “這麽多年,你也不甘寂寞,倒是越長越大,越來越強了。不過和我比,你還是差了一點。”容奕輕輕地笑了,臉色淡然仿若受傷的不是自己。


    那長圓形的物品似乎能聽到他的話,越發竄的厲害,每一次衝擊,都像是要將皮膚衝破。


    上下左右,裏裏外外它都不惜去嚐試,卻總被一團若有若無的寒意包裹著。


    他雖是輕笑著,眼底卻寒意嫋嫋,全身似有冰氣散出,車廂內的溫度不斷地降低。


    在廣場動用了真氣之後,遇刺時又再次動用,最重要的是被小丫頭刺了一劍,如今那個東西再次蘇醒過來,這意味著它的毒性又要增加一倍。


    身體裏的真氣和毒性不斷抗衡,人的筋脈是最脆弱又最堅韌的東西,宛若兩隻大手在筋脈裏撕扯,看誰能先將筋脈扯破。


    製衡的同時,又留下無盡的痛楚。


    容奕輕輕地闔上眼睛,玉白的手指攥著冰毯,指節嘎嘎作響。


    分不清是指節更白,還是冰毯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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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噴女主,身不由己哇。晚安,(^_^)/~~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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