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他文韜武略、滿腹經綸,可對上顧言那雙清白的眸子;就成了啞巴。


    “你以前沒這麽囉嗦”,顧言輕飄飄的言語傳入他的耳內。


    “那是因為以前我能時時刻刻見到你、便不會擔心你吃飽穿暖的問題”,白慎行沉重的聲音就像利劍、狠狠的刺著她已然千瘡百孔的內心。


    握著調羹的手一頓;隨即說到;“是嘛”?


    她在懷疑白慎行嘛?不、絲毫不懷疑,以前的白慎行總是自己的天氣預報、該添衣減衣,他都會一一告知自己。


    猶記得小學六年級時、白家父母出差回來、白慎行回家住了一段時間,恰巧逢上夏入春氣溫跌宕的厲害。


    沒有白慎行天天拉著他看天氣預報了、毫無疑問的,她感冒了。


    流行性感冒本來就難以治愈、當天白鷺便跟她請了假,帶去醫院吊水去了,白慎行逃課來醫院,指著她的鼻子一頓數落,無非就是怎麽這麽蠢、知道要降溫還不知道多穿點,夏天還沒來、你短袖短褲的是做什麽爾爾。


    以前天天見得到、自然不囉嗦,如今跟顧言好不容易心平氣和的坐在一張桌子上,身邊又沒人照顧她、免不了想多說兩句。


    “麥斯什麽時候上班”?顧言叉開話題。


    “初八、秘書辦的人明天、你呢”?白慎行問到。


    “沒白董那麽拚命、初八上班、高層初七”,提前一天、過來開會、安排季度業務。


    白慎行點點頭、慣性的用手指彈了彈,發現沒煙、啞然失笑,顧言好奇的望著他。


    “初八過來上班就準備開始操盤了”?白慎行單手搭於桌沿問到。


    “恩”、所有的一切東西都準備就緒了、今年、是gl最為關鍵的一年,她必須要付出全力的。


    “今年對gl來說、尤為重要,言言有沒有什麽想法”?如果你需要我的話、我一定在所不辭,毀了自己也會成全你。


    “一切已經安排妥當”,作為一個公司的掌權者、這些東西她早就在入駐漢城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了,現在要做的就是實施。


    白慎行滿意的點點頭、淺笑的看著顧言,。


    顧言喝完最後一口粥、將調羹放在碗裏,準備起身去洗碗,白慎行先她一步,接過她手中的碗,到水池邊洗了起來。


    顧言還是維持剛剛的動作,僵硬的站在原地、機械的扭過頭、看著白慎行躬身與灶台之間,不適感滿滿。


    白慎行洗好碗筷、回頭;見顧言一臉僵硬的望著自己。


    “杵這兒幹嘛?不早了、去洗澡休息吧”!白慎行好笑的說到。


    顧言回過神、看著白慎行,“你早點回去”。


    隨後便進了房間、將自己泡在浴缸裏,消除滿身疲憊。


    次日一早、躺在沙發上的白慎行被開門聲吵醒,窩在房間裏的顧言被尖叫聲吵醒。


    許攸寧一臉不可置信的站在門口、見白慎行一臉不悅的坐在沙發上,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不敢言語。


    白慎行雖然習慣早起、可她並沒有喜歡被人吵醒的習慣、顯然、許攸寧是踩著地雷了。


    顧言睡眼朦朧的從臥室開門出來、見坐在沙發上的白慎行、也是嚇了一跳,他昨晚沒走?


    又看了眼站在門口戰戰兢兢的許攸寧,一目了燃、聽剛剛的那聲尖叫,應該是許攸寧把白慎行吵醒了。


    “言言”~許攸寧望著站在房間門口的顧言、苦哈哈的喊著。


    顧言忘了、許攸寧是怕白慎行的。


    邁步過去、“怎麽回來了、不是今天上班”?


    “回來換身衣服”,許攸寧見顧言站在客廳中央、望著白慎行一點一點的挪到自己房間、迅速關上門,拍著胸口。


    顧言望了眼坐在沙發上不悅的白慎行、便問道;“沒回去”?


    “怕你不舒服、就沒走”,他起身、去衛生間洗了把臉,抬步走向廚房。


    半路回頭看他、;“你在睡會兒?早餐做好了我喊你、”。


    顧言望了眼牆上的掛鍾、確實還早;才六點半、天還蒙蒙亮。


    她敲了敲許攸寧的房門、隔著門板道;“你今天上班怎麽這麽早”?


    “老師今天家裏有客人、要早點回去、讓我早點過去”,許攸寧在房間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擱著門板回顧言。


    剛剛白慎行望著自己那不悅的眼神、她都快嚇死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慘死在他手上。


    奶奶的、好歹她也是玩兒屍體的人、怎麽一個白慎行就把她嚇成了狗?


    其實、她練狗都不如,狗見了白慎行都敢喊兩聲、許攸寧見了白慎行連大氣都不敢喘。


    顧言回頭望了眼在淘米的白慎行、隔著門板問道;“我能進去嘛”?


    “進吧”!


    “你竟然在家裏養男人、還留他過夜、你說、你們倆是不是滾一起了?是你上的他、還是他上的你”?顧言一進來、許攸寧就拉著她一頓炮轟。


    “要不我把門打開、你去問問他”?顧言指的是白慎行、許攸寧一見著白慎行嚇得跟個貓兒一樣,怎麽一到她麵前就成了一個不要臉的潑婦了?


    許攸寧一聽這話、苦哈哈的拉著一張臉;“你不能這樣虐待我、我這不是關心你的終身性福麽”?


    “不勞您老操心”。顧言坐在床邊笑著說到。


    “你跟我說說、是國外的男人味道好、還是國內的”?許攸寧色咪咪的望著顧言說到。


    顧言嘴角一陣抽搐、這許攸寧、簡直就是腐女一枚。


    “告訴你又能怎樣”?顧言氣定神閑的說到。


    “我吸取一下經驗啊”,以後找男人知道找什麽樣的啊。


    “經驗是要靠自己去親身體會的”,顧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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