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王兵已經成為‘禦用鍛造師’兩天,自從兩天前被武鎮河帶到這裏來,他就再也沒有見過武鎮河。


    武鎮河安排了一座很大的宅子給他,還給他安排了幾個傭人供它差遣,幾乎王兵的任何要求都得到了滿足,但王兵要的並不是這些。


    已經成功的接近了武鎮河,接下來就要找機會打聽到關靜怡的下落了,可這件事難度係數也不低,首先武鎮河本身是個‘星辰師’,‘星級’不低——七星,光是這一點就斷了王兵強行將他幹倒後嚴刑逼供的可能性,要命的是他身邊還有一個如影隨形的‘黑月’。


    這‘黑月’是八星‘星辰師’,比武鎮河還要厲害,有他在,王兵就更不用想了。


    所以這顯然將會是一場持久戰,想要在短時間內從武鎮河的口中打聽到關靜怡的下落,除非有奇跡發生。


    為此,王兵來到這裏之後立刻馬不停蹄地開始‘工作’,他要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自己的鍛造水平給提升上去,因為隻有他的鍛造水平越高,才越能引起武鎮河的注意,才越有機會接觸武鎮河。


    之前和白慕辰的那番談話讓王兵有了新的感悟,所以他一邊‘工作’一邊也在摸索著白慕辰所說的‘空間規則’。


    什麽是‘空間規則’?


    白慕辰都給不出一個明確的解釋,正如他所說的那樣,這個東西隻能自己意會,但這東西還能幫著自己提升實力,所以如果能領悟到‘空間規則’的話,對王兵實力的提升也有很大的幫助。


    另一邊,經過一天的治療,範金文身上的傷好得七七八八,第二天,父子二人率領著一隊人馬奔赴‘鎮山域’,因為距離遙遠,大隊人馬足足用了一天的時間抵達了‘鎮山域’,並直奔‘克拉學院’。


    “院長,‘亞考蘭星域’的範嶽修‘大將軍’來了!”手下匆匆來報,把白梅給嚇得坐不住,立刻帶人跑了出來迎接。


    “不知範將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請恕罪!”白梅態度恭敬,畢竟範嶽修在‘亞考蘭星域’可是個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大人物。


    “我兒子在你們學院被人打傷了,白院長!”範嶽修說道。


    “有這種事?”白梅分明看到了範金文臉上的傷,但她又怎麽可能承認?


    “打傷他的那個學生名叫王子義,他在哪裏?叫他出來!”範嶽修這是借著兒子範金文被打為借口來興師問罪,畢竟旺財的事情於他而言並不能聲張,否則他也不需要派人暗中查找王兵,大可動用整個‘亞考蘭星域’的兵力去找了。


    “範將軍,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白梅說道。


    “沒有誤會,你沒看到我兒子被他打成這樣嗎?馬上叫他出來,不然我就親自進去搜了!”範嶽修態度幾乎蠻橫,他知道白梅不敢不答應。


    “這個……實不相瞞,範將軍,王子義不在學院裏!”


    “不在?”範嶽修麵色一冷,“你想包庇他?你要為了一個學生跟我作對嗎?”


    “不不不,白梅不敢,但王子義確實不在學院裏,他已於兩天前被域主大人調派到了‘皇家科學院’!”白梅隻能如實相告。


    “走,去‘皇家科學院’!”範嶽修二話沒說立刻率領人馬前往‘皇家科學院’。


    “範將軍!”白梅嚇了一跳,連忙跟了上去,並且第一時間跟武鎮河取得了聯係。


    當範嶽修父子來到‘皇家科學院’的時候,武鎮河早已率領手下的人等候多時。


    “什麽風把你吹來了,範將軍?”武鎮河客氣相迎。


    “武王爺,明人不說暗話,範某今天來是來跟你要個人的!”範嶽修一上來就直接開門見山。


    “哦?什麽人?”武鎮河問道。


    “王子義!”


    “王子義?範將軍找他所為何事?”武鎮河問。


    “他打傷我兒子!”


    “原來範將軍大老遠的過來是來興師問罪的!”


    “正是,請武王爺把人交出來!”範嶽修還算客氣,畢竟武鎮河可是‘鎮山域’的‘二把手’。


    “王子義乃是我‘皇家科學院’最年輕有為的‘鍛造師’,前途不可限量,又豈是說範將軍說交就交的呢?”武鎮河笑道。


    此話一出範嶽修麵色當即一冷,“武王爺這麽說是要成心包庇?”


    “那不會,本王向來對事不對人,既然範將軍說王子義打傷了範將軍之子,那至少先讓本王把事情搞清楚再做定奪,可以吧,範將軍?黑月,去把王子義叫過來!”


    “是!”嘴上說是在征求範嶽修的意見,可實際上武鎮河壓根兒就沒給範嶽修接話的機會,畢竟主動權在武鎮河這邊,他咬死了不交人,諒他範嶽修也不敢亂來,但畢竟兩個‘星域’之間的關係向來交好,撕破臉皮也不太好,所以武鎮河總得給範嶽修一個交代的。


    “父親……”範金文似乎有話想說,被範嶽修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另一邊,黑月找到了王兵。


    “黑月大人!”


    “你打傷了範將軍的兒子?”黑月問。


    “範將軍的兒子?誰?”


    “範金文!”


    “範金文?”


    “他父親是‘亞考蘭星域’的大將軍,手握兵權!”


    王兵吃了一驚,這才知道原來範金文的家世這麽牛叉。


    “是不是?”黑月追問。


    “是,但是是他打傷我的朋友在先……”


    “不需要解釋!”黑月擺手打斷了王兵的話,說道:“範將軍帶了兒子來興師問罪,現在就在外麵,指明了要讓大人把你交出去,你現在跟我出去,記住,一口咬定是範金文打傷你朋友在先,最好再添油加醋一番,就說是範金文先辱罵你們,剩下的大人自會幫你處理,聽明白了嗎?”


    王兵能不明白嗎?


    這就是武鎮河讓黑月過來的目的吧?


    武鎮河明擺著就是沒打算把王兵交給範嶽修,所以才要做這些事,也就是說,武鎮河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這樣一來王兵就鬆一口氣了。


    剛聽說範金文的父親是‘亞考蘭星域’的大將軍時還真有點忐忑不安,但如果武鎮河要保自己的話,那又另當別論了,至少不用擔心自己性命不保。


    “明白!”於是王兵點了點頭,跟這黑月來到了外麵,遠遠地就看到範金文,還有那一臉凶相的範嶽修。


    “大人,王子義帶來了!”黑月恭敬複命,暗中的眼神交流已經告訴了武鎮河他完成了任務。


    “王子義,這位是‘亞考蘭星域’的範嶽修範大將軍,他的公子範金文你也認識,範大將軍說你打傷了他的公子,可有此事?”


    “我的傷就是他打的,有什麽好問的?”範金文不忿說道。


    “範公子不必激動,如果真的是王子義打傷了你,本王自然會給你個交代!”武鎮河始終麵帶著笑容。


    “是,我確實打了他!”王兵點了點頭。


    “你承認了就行!”範嶽修麵色一冷,作勢就要動手,王兵卻做出了補充。


    “可是是他把我朋友給打成重傷的,不僅如此,他還當眾辱罵我們,說的話可難聽了,簡直不堪入耳!”


    “你胡說八道?誰罵你了?”範金文激動。


    “範將軍,看來這件事可不止是王子義打了你兒子那麽簡單!”武鎮河笑道。


    “我沒罵他,他在血口噴人!”範金文據理力爭。


    “所以你承認你把王子義的朋友打成重傷咯?”武鎮河順勢而為。


    “這……”範金文頓時無言以對。


    “範將軍,此事事出有因,你的公子打傷了王子義的朋友,王子義才打傷了你的公子,這種事情很難說得清楚誰對誰錯,要不我看這樣吧,您功公子的醫藥費由本王墊付,此事就此作罷,大家畢竟都是一個學院的學生,也免傷和氣,你覺得呢?”


    武鎮河由始至終都和顏悅色,但話語中卻處處占盡了先機。


    “武王爺,我就這麽一個兒子,從小打到沒有打過他,也沒有罵過他,可是他現在卻被人打成這樣,換做你是我,這麽一句話就想擺平是不是太兒戲了?”範嶽修不依不饒。


    “那依範將軍的意思,此事該如何處理?要不本王讓王子義給您的公子斟茶道歉?”


    “斟茶道歉肯定是要的,但是至少也得讓我揍一頓,不然這件事沒完!”範金文激動說道。


    武鎮河聽完之後露出了冷冷笑意,“範公子,此事可是你動手在先,你這樣胡攪蠻纏,範大將軍會很難做的!”


    “我……”


    “文兒,閉嘴!”範嶽修喝住了還喋喋不休的範金文,傻子都看出來武鎮河要保王兵,如果範嶽修非要用強硬手段的話,最終隻會把雙方的關係搞僵,而這其中牽扯到的利益關係那就大了去的,所以,範金文這回又是上門找打臉了嗎?


    那可不見得,範嶽修怎會做沒把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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