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石屋裏,諸葛文鳳渾身大汗地躺在那裏,王兵泛光的手在她的臉上慢慢的來回移動,可以清楚得看到有黑煙從諸葛文鳳的臉上冒出來,她緊咬著東西,承受著常人所無法想象的痛苦,抓著地麵的雙手甚至都已經因為用力過度而流出血來了。


    “文鳳姐姐!”‘藥奴’一直寸步不離地守在石屋外麵,他就像個好奇寶寶,想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但卻又礙於諸葛文鳳的話而不敢進去。


    要說這‘藥門’裏唯一能夠讓‘藥奴’聽話的,就隻有諸葛文鳳和諸葛藥香了。


    “吱吱!”諸葛文鳳感覺臉上有幾百度的東西在燃燒,痛得她想死。


    “忍住,就快好了!”王兵自己其實也是滿頭大汗,不是因為熱,而是因為幫諸葛文鳳療傷需要消耗很多的能量,他的傷還遠沒有好,這個時候動用能量隻會讓他傷上加傷,但為了‘殘龍之骨’他不得不這樣做。


    你永遠無法想象一個女人對於美麗的追求和渴望,王兵一直說‘快好’了,結果諸葛文鳳就躺在那裏讓他‘摧殘’了將近兩個小時。


    這兩個小時比兩個世紀還要漫長,簡直是噩夢般的兩個小時。


    “呼!”兩個小時後,王兵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手上的光芒縮了回去,他也是滿頭大汗,為了給諸葛文鳳治病他是真的消耗了不少能量,當然,效果是顯而易見的。


    “呼呼!”諸葛文鳳整個人就像從水裏被打撈了上來一樣,全身被汗水濕透,兩個小時的噩夢結束了,她居然忍了下來而沒有暈過去,這個女人的忍耐力之強讓人瞠目結舌,她感覺自己虛脫了,躺在那裏喘了半天氣都沒回過神來,臉上的灼痛感正在慢慢消失,她的意識也在慢慢清醒。


    王兵一屁股坐下休息,二人相對無言了將近十分鍾。


    “明天晚上再來一次你的臉就可以恢複原樣了!”看著諸葛文鳳的臉,王兵露出了會心笑意。


    諸葛文鳳這個時候才緊張地摸了摸那張原本疙疙瘩瘩的臉,她內心很忐忑,經曆了兩個小時的痛苦她的臉究竟變成什麽樣了呢?會不會被王兵給坑了?


    當她的手摸到臉的那一刻,立刻給了她完全不同的感覺,原本摸到的那種坑坑窪窪的感覺明顯少了非常的多,有一些地方甚至還變成了光滑的感覺。


    “我的臉變成什麽樣了?”諸葛文鳳激動問道。


    “至少比你之前的樣子好了七八成,第二次的時候就不會像第一次這麽痛苦了,不過這種事情做起來可真是累人……”


    看著王兵那一臉疲累的樣子,諸葛文鳳心裏百感交集。


    “我這裏沒鏡子,你現在可以回去洗個澡,順便看看你的臉,你就知道變成什麽樣了!”


    於是,諸葛文鳳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藥奴,明天再來找你!”跟‘藥奴’說了一聲後她摸著夜色回到了自己的屋裏,立刻跑到了鏡子前,掀開了被汗水打濕的頭發,戰戰兢兢地看向了鏡子中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自己。


    心情無比的緊張,而當那張原本滿是肉疙瘩而現在變得幾乎已經痊愈了的光滑的臉在鏡子中顯現出來的時候,諸葛文鳳激動得手都在顫抖。


    “我的臉……”


    不僅手在顫抖,她差點就哭了,她的臉真的好了,正如王兵說的,好了至少七八成,臉上原本的肉疙瘩幾乎已經被王兵用‘九陽真元’給磨平了,現在剩下的是一塊又一塊的粉紅色,但摸起來是光滑的,明天晚上王兵再將她臉上那些粉紅色給祛除,她的臉就將恢複原來的樣子。


    諸葛文鳳的心情激動得難以附加,十幾年的噩夢在這一瞬間仿佛破滅了,那種心情不是言語能夠形容的,內心的那種輕鬆和喜悅更是溢於言表。


    她喜極而泣,王兵說的是真的,王兵竟然真的能夠妙手回春。


    “太好了,太好了!”她一邊哭著一邊笑著,眼睛都不敢從鏡子中的自己臉上移開,深怕一眨眼眼前的美好就會化作雲煙消散。


    諸葛文鳳慶幸自己相信了王兵,也慶幸自己忍住了剛才的痛苦,用一節‘殘龍之骨’換取自己恢複原來的容貌,這樣的交易對此時的諸葛文鳳來說簡直太劃算了。


    十多年前,當諸葛文鳳知道自己毀容的時候她失眠了,而十多年後的今天她再次失眠,但這一次她是因為喜悅過度而失眠。


    一夜無話,第二天,諸葛文鳳本來是要下山的,但因為找到了一個可以治好她臉的人,她決定延遲一天下山。


    諸葛文鳳是個守信用和懂的感恩戴德的人,既然說好了不會把王兵的事情說出去,她就真的沒有說出去,哪怕是對著諸葛藥香的時候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常來,還是用長發遮擋住了臉,沒有讓任何人發現她臉上的變化。


    昨晚諸葛文鳳差點把王兵給‘榨幹’,害得他足足養精蓄銳了一整天才恢複了一些。


    當夜色開始落下時,諸葛文鳳再一次來到了後山山穀。


    “文風姐姐,你來找藥奴玩兒了,太好了!”‘藥奴’高高興興地跑了過來。


    “藥奴,你的屋子後麵是不是種了東西?”諸葛文鳳問。


    “是啊!”藥奴點了點頭。


    “種了什麽?帶我過去看看!”


    “好啊!”說完後藥奴高興地拉著諸葛文鳳的手來到茅屋後麵。


    茅屋的後麵正對著陡峭的山壁,而在山壁的下方種著兩棵樣子看起來像‘騰龍’一樣的藤類植物,枝幹呈一節一節的形狀,像骨頭,樣子看起來非常的獨特,而這正是‘殘龍之骨’,一種極其罕見又珍貴的植物。


    “你知道這是什麽嗎,藥奴?”諸葛文鳳問。


    “不知道!”


    “這兩棵東西是你種的嗎?”諸葛文鳳又問。


    “不是啊!”


    “那是誰種的?”


    “是師傅!”


    “師傅?”諸葛文鳳吃了一驚,‘藥奴’的師傅不就是‘藥門’的開宗立派的師祖‘蘇正風’?


    “師祖種這兩棵東西做什麽?”


    “我不知道啊!”‘藥奴’一問三不知。


    “它們看起來很有趣的樣子,我想挖一棵回去!”諸葛文鳳說道。


    “不行!”本以為一帆風順,卻不料‘藥奴’竟然一口拒絕,讓諸葛文鳳大跌眼鏡。


    與此同時,山下‘比茲’小鎮突然傳來了慘叫聲。


    “啊!”


    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響徹雲霄,也打破了夜的寧靜,又一場噩夢悄然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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