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見靳風澈冷冷一笑:“沒想到你會為了這個賤人,開口和我說話。”


    他的話,讓鬱可心愣了愣。


    這幾天她一直沒有說話。


    每次看見他的出現,都是冷著一張臉。


    或者是麻木著一張臉。


    “這不一樣,你現在快讓他們住手。”


    “怎麽,你和她不是一直都看不順眼,怎麽,發善心了!”


    他濃濃的諷刺,讓鬱可心怎麽聽不出來。


    蒼白的臉色帶著一絲憤怒:“靳風澈,這不一樣。”


    由於情緒太過於激動。


    讓鬱可心身子一陣眩暈,這今天一直靜養。


    現在一時間爆發了情緒,身體自然也會有反應。


    “該死的。”


    靳風澈一把揪住了鬱可心的衣領!


    臂膀的氣量生猛的驚人,幾乎是將她‘拎’到了自己麵前。


    “那個賤人可是對我下藥,做這種事,你們女人不是應該吃醋嗎?為什麽,為什麽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像個野獸一樣,咬著她的耳朵爆吼。


    為什麽,為什麽這個女人。


    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鬱可心完全沒想到。


    靳風澈會說出吃醋這兩個字。


    血液仿佛逆流而過,幾秒後,鬱可心睫毛微微顫抖:“吃醋,這兩個字很適合白若依。”


    白若依才是他的白蓮花。


    對於吃醋,沒有誰比她來的有資格。


    白若依,靳風澈一愣。


    顯然沒有想到鬱可心會提及到她。


    眯了眯眼,他應該有十來天沒有看見這個女人了。


    而他,居然也沒有去看看白若依。


    內心裏,仿佛是要把白若依遺忘了。


    “鬱可心,我是在問你,不要提別的女人出來。”


    靳風澈把他拉到自己麵前不滿地低吼,兩個人的麵孔就快要貼到一起。


    “別的女人,嗬嗬。”


    鬱可心突然笑出聲。


    要知道,白若依可是跟著他好幾年。


    而那件天價禮服,由她親手設計出的禮服,被人用七千萬的價格買下。


    當時她根本不知道是靳風澈拍下的。


    直到那一晚的聚會。


    看見白若依穿上那件天價禮服。


    而那件天價禮服的寓意,是——永恒《此生因為你永恒》


    穿上那件禮服,就是對那個女人一生的愛。


    而現在,他居然在問她。


    吃醋這個可笑的問題。


    看著麵前冷情的男人,鬱可心很想控製自己。


    卻冷靜不下來,激烈地情緒促,連說話的尾音也帶點顫意,“靳風澈——這個問題不屬於我’。


    她怎麽可能為他而吃醋。


    說完這句話,鬱可心深呼吸了好幾下,才恢複之前的平靜,低聲說:“靳風澈,你恨靜如對你下藥,你可以把她趕走,或者用其它的法子,但為什……”


    “……閉嘴。”


    靳風澈牽了牽唇角,曜黑的眸子滲出絲絲冷厲.


    這個女人,是要徹底激怒他嗎?


    兩人這邊爭吵的時候。


    靜如被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擒住,兩隻胳膊被反剪到身後。


    她像是一隻釘在樹梢上,被獵人拔去羽毛的鳥兒。


    惶地尖叫著,扭動身軀閃躲伸到她身上的大手。


    “不要碰我!求求你們不要這樣!”


    靜如嚇的神經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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