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律再來不及請示,一劍紮入秦公後心,秦公躺倒在地,直直的看著天,不能瞑目。


    夜影走到陳澈麵前,看陳澈神誌不清的說著胡話,待陳澈看見夜影,又顯出滿臉驚恐,夜影示意暮晨再喂兩瓶,陳澈還是強撐著,夜影走出去,暮晨又喂下兩瓶,站在陳澈的麵前觀察著,


    緩了片刻,陳澈哧哧的笑著,伸手抓住了暮晨,往身邊拉著,嘴中“嫵媚、嫵媚,”的叫個不停,夜影回來頓時想殺了他,以解恨意。


    暮晨對著他搖搖頭,偎在陳澈的身邊,手覆上陳澈的指尖,盡量裝作女聲的與陳澈商量:“公子,嫵媚想喝點公子的血,不知公子願意麽?”


    陳澈眼中滿是柔情,“有何不可?莫說嫵媚想要我的血,就算是嫵媚想吃了本公子,澈也會心甘情願的奉上啊、”陳澈就要俯身親吻暮晨,


    池律站在一旁看著有些惡心,夜影卻是一臉陰沉。


    暮晨用手掩住陳澈的嘴,盡量的向後躲著,“公子、嫵媚怕,公子自己取點喂給嫵媚好麽?”


    陳澈一點不猶豫的咬破指尖,不待暮晨反應便塞進他的嘴裏。陳澈一臉享受的問暮晨:“嫵媚可喜歡?”


    “公子、放入這小瓶中一些,嫵媚想做些留念,”暮晨忙吐出陳澈的手指,從懷中拿出個透明的琉璃瓶,遞給陳澈,


    陳澈,看著那手指,萬分淫穢的舔吮一下,便要對著琉璃瓶滴下去,暮晨拿出一個粗布手帕,慌忙的擦拭一下陳澈的手指,他不敢想,這樣的血,宮主會不會用,真是太惡心了。


    “公子、嫵媚先幫你擦擦,呐,現在滴進來吧。”暮晨看著瓶子很是緊張。


    陳澈有些皺眉,“嫵媚莫不是厭惡我?若是這樣,這血,不滴也罷。”


    “公子、嫵媚沒有,真的沒有。”暮晨不知這陳澈怎麽這般墨跡,真想捏著他滴血算了。


    “那嫵媚是不是要表示些呢?”陳澈舔著嘴唇,示意暮晨親吻他,


    暮晨呆呆的看一眼宮主,見宮主臉色不好,又轉頭看一眼池律,見池律憋忍著笑,糾結如何做的時候,陳澈傾身而上,含住暮晨的唇,甚至企圖撬開牙關。暮晨甚至連推開陳澈都不能,隻能忍耐著,但眼神有些渙散的看著廟外的天。


    直到陳澈親吻的開心,起身,再不猶豫的將血滴進琉璃瓶,將將滴滿,才合上蓋子,遞交到暮晨的枕邊。暮晨一動不動,池律閃過身來,拿出麻繩將陳澈綁住,口中塞住黑布,推到一邊,剛想拉暮晨起身,


    手還未觸碰到暮晨,暮晨翻身而起,飛身出了破廟,池律直覺人影閃過,就消失不見,沒想到這暮晨竟是這般厲害!


    池律拿起琉璃瓶送到一直未動身形的夜影處,夜影拿著瓶子,並沒多大的喜悅,暗黑的臉色,嗜血的表情,池律甚至覺得主子會殺了陳澈。


    “帶他回那個院子。”夜影吩咐完,就離開了。


    ......


    “陳澈,若是你上一世也這麽愛嫵媚,是不是我就不會回來?”夜影躺在漆黑的室內,在心裏一遍一遍的問。不知是問陳澈,還是問自己。


    隔壁的神醫也被夜影塞住嘴,綁在房間內,暮晨受不了刺激尋了青樓發泄,那青柳巷最偏僻的一家,無論是樓裏的姑娘,還是尋樂的客人,無一人生還。做完這一切,暮晨回到驛館,尋了個空房間休息去了。


    次日。大祭司鳳朝歌到皇城,說觀天象察覺近期靈璃血光之災泛濫,帝女需延後及笄大典,為靈璃百姓求萬世安康。


    狐帝攜帝女謝大祭司明示!


    大祭司手指的方向便是那青柳巷最偏僻的位置,此時正逢皇城守衛前來稟報,是以眾人皆信之,帝女淩嫵媚願拖延大典,以求百姓安康,得百姓稱讚,帝女心係百姓,是萬民之福,類似這樣的傳言一時間傳遍靈璃,乃至各國。


    “皇兒,大祭司出世,你以為如何?”大秦皇帝問秦燼,


    “父皇,孩兒以為此事切不可輕易下定論。”秦燼道,


    “此事你去看看吧,”大秦皇帝吩咐秦燼,


    “父皇,這事,無需兒臣來做,我們隻要暗中監視既可。若無其他事,兒臣要回鵑錦宮了~~”秦燼對皇帝擺擺手,走出大殿,朝著宮外去了。


    “哎!你、、”皇帝有些怒他不爭,又無可奈何。


    “智德啊,你說燼兒這樣,以後可該如何,”皇帝對著身邊伺候的公公問道,


    “陛下,您清楚太子的能力。”公公智德走上前,拍拍皇帝氣的喘息的背,


    “哎,可是這般好女色,當真適合麽?”皇上還是有些猶豫,


    “若是當真好女色,那才不適合。”智德小聲的言語,


    皇上眼神一亮。“去,再賞二十美人兒去鵑錦宮,”


    “皇上聖明,”智德領命下去辦了,不出片刻,那些美人便到了鵑錦宮,


    奢華酒池,隻有美人娛樂,眾人換好衣裳,出來時還有些拘束,可是酒池中的姐妹們,喚著大家下來,直至入夜,也不見太子秦燼。原來,這不過是掩人耳目.....


    “太子,近日又有人向外傳遞消息。”一身著裸露的姑娘站在秦燼身側稟報,


    秦燼一改往日的輕佻,眼神犀利清明,“查出是誰的人了嗎?”


    “查出來了,但是這次是皇上的人。”那姑娘回到,


    “無妨,做了吧,”秦燼還不在意,忽而問道“青雀,鵑錦宮的日子過夠了嗎?”


    “太子的意思?”青雀有些疑惑,“隻要是太子需要的,青雀在哪裏都可以。”


    秦燼對著她擺擺手,“去吧,今晚就動手,想必明早消息就傳過去了。”


    “青雀遵命,”那姑娘轉身離去,出了太子的房門,便扭著腰肢走回酒池旁的房間,看似隨意的掰斷發簪扔出窗外,隻覺外麵人影閃動,青雀便知那邊人去處理了,


    次日一早,智德恭敬的在大秦皇帝的寢宮外候著,待皇上出來,智德隨著他上朝的路上小聲回稟著:“皇上,薔薇的屍身在亂墳崗。”


    “哦?那其他人呢?”皇上問,


    “沒有發現。”智德攙著皇上回答,


    皇上想了想,“這次的死法和之前的那些一樣麽?”


    智德的眼神暗了一下:“嗯,還是帶著笑,滿身紅痕,歡好的痕跡很明顯,也應了太子喜歡美人,偶爾不能控製的傳言。”


    “哼哼、智德你說燼兒難道不知道是朕的人麽?”皇帝看不出喜怒的問智德公公,


    “老奴哪揣摩的出來呀,”智德陪著笑說,


    “哎,你呀,還是這副樣子,可是心裏門清兒......”皇帝聽了公公的話,有些無奈,


    “皇上聖明,萬事都逃不過您的眼睛。”智德吹捧著皇帝,


    “著人,把大皇子的把柄揭出來,朕這父皇也得幫燼兒做點什麽了,你看看就盡快吧。”皇帝走到大殿前,停頓些許,對公公說道,


    “是,老奴記下了。”智德陪皇帝進殿,


    ......


    “主子,已經把他帶去了,您怎麽了?”池律去夜影室內稟報的時候,看著他有些異常,


    “出去,守著,任何情況都不能讓人進來!”夜影這幾日盡力壓下罌粟的毒,可是現在眼前全是幻覺,他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但是此時趁著微微清醒,必須派人守衛,


    “是!”池律合上門,在門外站好。


    池律在外麵一直聽得到夜影的喃喃低語,時而深情,時而苦楚,待聽到“啊!”的悲痛嚎叫,再不用守衛,整個驛館被深厚的內力震得瞬間垮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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