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章丘白轉頭望去郡主,朝著付聞禮吐出一口唾沫,眾人皆是一臉的茫然,不明所以是也!


    潘忠辰更是一臉的驚恐,搖晃著章丘白的肩膀,顫顫巍巍言道:“你怎麽這麽糊塗啊?你可是知道?現在這北路大營之內,都是付聞禮大人的兵馬,你這不是自斷了後路,逼著他們要你的性命嗎?”


    “將軍的好意,丘白心領了,隻是這謀反大罪是也!末將不敢苟同,更不會同流合汙,道不同不相為謀,容我先行一步了!”章丘白慷慨激昂,將頭扭去半邊言道。


    “好啊好啊!給他套上繩索,既然你願意陪著朱載凰,何必跟他多此一舉,凡是跟我們走不動一起的,那都是我們的敵人,與其放虎歸山,日後成為後患,還不如今日通通鏟除!”付聞禮一揮右手,眾手下紛紛過來,鋼刀架在脖子之上,朝著這馬匹中央而去。


    “聞禮兄!這手下一直實誠的很,這一心想要赴死,哎!你考拉額能不能讓我再勸說一番!”這潘忠辰舍不得副將被處死,有些心有不甘言道。


    “忠辰兄啊!咱們可是給他機會了,是他自己清高,不願意與我們為伍,剛才還口口聲聲喊我們什麽,難道你沒有聽見嗎?”付聞禮一陣袖子,朝著這手下兵丁行去。


    隻見這付聞禮站定腳步,冷哼一聲言道:“你想要做大英雄,今日就成全於你,好好上路吧!到了奈何橋,記得喝碗孟婆湯,三十年後咱們再見吧!行刑!”


    隻見付聞禮一揮右手,頓時眾兵丁一拍馬屁股,十匹駿馬朝著不同的方向而去,這地上的繩索快速拉直,朱載凰頓時被拉起離開地麵,脖子勒得陣陣紅色痕跡,臉上青筋暴跳而出。


    “哈哈哈!忠辰兄!看見沒有啊?咱們的敵人馬上就要身首異處,你趕緊睜開眼睛看看吧!”付聞禮將潘忠辰轉身過來,拍拍他的肩膀言道。


    “聞禮兄!咱們這樣殺伐手下,是不是太過殘忍了,他們隻是將我們關押,而我們卻直接送他們去西方極樂,會不會有些不妥啊?”潘忠辰望去一眼,遂既又低下了頭來,揮著右手擋住眼前言道。


    “這些遲早我們都得鏟除掉,這蛇蠍心腸的女人,聽信別人讒言,將咱們紛紛鋃鐺入獄,雖說沒有下毒手,但那也是遲早的事,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哈哈哈!”付聞禮仰天大笑,這聲音順著這北路大營,朝著雲霄飄飛而去。


    此刻的西寧郡主朱載凰,脖子已經勒青,這臉色憋得滿臉的通紅,雙手抓著這繩索,奈何這馬匹力量太多,眼看著就要血濺一地,身首異處是也!


    “嗖嗖嗖”一陣箭羽射來,隻見一把短劍,空中飛旋而來,頓時將西寧郡主朱載凰脖子上的繩索割斷,馬兒發瘋一般拖著繩子狂奔而去。


    朱載凰頓時跌落地麵之上而去,等到背部著地之時,隻聽到其怒吼一聲,整個人頓時飛彈而起,雙手一拉這繩索,站立在天空之中,望著這付聞禮大笑不已。


    “給我放箭,射死這個惡婆娘,早知道就直接下毒藥,省的鬧這麽多事出來!”這付聞禮氣急敗壞,揮著右手指著這西寧郡主吼道。


    隻見這兵丁揮著鋼刀迎擋這飛來的箭羽,根本就沒有機會拿出弓箭,有老實點的護衛,這才剛放下鋼刀,準備拿出弓箭射殺西寧郡主,頓時身上被射滿了箭羽,翻滾而出氣絕身亡死去。


    一個身影飛身躍起,空中幾個空翻而來,揮著這手裏的佩劍,隻見繩索頓時被割斷,這脫韁的駿馬頓時四下狂奔而去。


    原來這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這西寧虎衛大營三軍統帥鬆柏是也!隻見一陣揮砍將繩索割斷,拾起地上的短劍冥風,護送著郡主朱載凰,朝著這女護衛身旁而去。


    “先救下章將軍吧!恐怕再晚就來不及了,比起我南征北戰,這點傷痛算不了什麽!我自己可以回去。”朱載凰擔心章丘白的安危,轉身對鬆柏言道。


    “那好吧!郡主自己保重吧!我去去就回!”鬆柏鬆開雙手,一個飛身躍起,朝著這章丘白飛去。


    “射殺這個牛鼻子道人!所有的好事,都是他給我破壞了,格殺勿論!”這付聞禮指著這空中的鬆柏,一邊向後逃離一邊吩咐手下喊道。


    “嗖嗖嗖”一陣箭羽飛天而起,隻見這鬆柏揮著手中金劍破天,一一擋開而去,看著這付聞禮想要遁逃,遂既一腳踢飛這箭羽,朝著他身後飛去。


    “啊”的一聲傳來,這箭羽不偏不倚,剛好射在付聞禮的屁股之上,隻見其強忍著疼痛,顫顫巍巍將其拔落而出,冷汗顆顆滴落下臉龐而去。


    “你給我等著咱們沒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改日要你血債血償!”這付聞禮在兵丁的攙扶之下,一瘸一拐被爬上駿馬,趴在馬背之上一路奔逃而去。


    鬆柏向前一個空翻,隻見這金劍破天頻頻揮出幾下,頓時這繩索被劍浪割斷,章丘白“撲通”一聲跌落地麵而去。


    隻見這兩千老弱病殘的守城老兵,在鬆柏的帶領之下,將北路大營的兵丁節節擊退,才一刻時辰的工夫,兩千不願意助紂為虐的北營兵丁跪低地上,手舉著鋼刀長槍投降。


    這其餘的六七千兵丁,跟隨在付聞禮身後,一路朝著京師北門奔逃而去,身後皆是滾滾的塵埃蕩起。


    由於這東路大營告急,鬆柏也沒有窮寇猛追,帶著這投降的幾千兵丁,朝著西寧郡主朱載凰而去。


    “郡主!這南路大營叛將付聞禮,已經帶著兵馬朝著北門而去,隻因這東路大營告急,所以沒有斬盡殺絕,請郡主責罰!”鬆柏翻身落馬下來,彎腰抱拳言道。


    “罷了罷了!這賊寇居然調動北路大營的人馬,實在讓我有些匪夷所思,趕緊四處查看,把程渡關傳來問話。”朱載凰一揮右手,指著這北路中軍營帳言道。


    鬆柏帶著這章丘白眾人,一路快步奔北路中軍營帳而去,這親衛手下剛撩開門簾而進,頓時被飛踢出來,口吐鮮血倒地不起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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