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黑衣風帽客拍響了手掌,隻見這營帳的門簾撩開,低頭行進來一人,抬起頭來差點沒有把柳眉嫣嚇暈倒過去。


    原來這來人,正是那日被拖落河內,原本以為已經淹死的許仲絡,隻見其奸邪一笑,朝著這黑衣風帽客彎腰抱拳行禮。


    “不知道將軍召喚下官過來,所為何事是也?今日在這裏又遇到了故友,要是當時我沒有掉落河裏,隻怕現在已經是你的夫君了,你說對嗎?柳大小姐!”這許仲絡歪著腦袋一陣奸邪的笑意,揮著這右手朝著柳眉嫣下巴摸去。


    鬆柏一掌揮向這許仲絡,隻見其頓時被推飛了出去,撞倒旁邊的守衛,這才站定了身子下來。


    “你是什麽東西?一個小小的護衛,竟然對本官動手動腳,你可是知道我乃是什麽人?信不信馬上讓你人頭落地?”許仲絡揮著顫抖的右手,指著鬆柏罵道。


    “原來是許大人啊?你乃是皇城的寵愛之臣,以前那卻是不錯,到現在你我同殿為臣,小女雖說有冒犯之處,你當著老夫的麵,竟公然調戲犬女,未免說不過去了吧?”柳向北怒哼一聲,這許仲絡才收聲站定。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為皇上辦事,眼下正是用人之際,希望大家摒棄前嫌,一起攻下這野兔坡,改日我定當上報朝廷,替二位大人邀功請賞啊!”黑衣風帽男子站起身來,揮手示意柳向北坐低下去。


    “這夜半之時召喚下官前來,不知道將軍有何差遣?我可是舟馬勞頓,披星戴月從內城趕來,該不是要和這舊相好成親吧?”許仲絡一臉的邪笑,望著柳眉嫣言道。


    “差不多吧!這柳家大小姐此次從野兔坡回來,為證明其沒有背叛之意,願意打這頭陣,我就估摸著給她配個副手,畢竟女子家,多有不便之處,就勞煩許大人了。”這黑衣風帽客但是客氣的很,彎腰抱拳著言道。


    “將軍言重了!這柳眉嫣大小姐,怎麽說也和我好了那麽一段時間,若不是那日被六爺的鬼魂拖下河裏,恐怕早就拜堂成親了,現在回來就想著此事,望將軍成全!”許仲絡望著柳眉嫣,忍不住笑著言道。


    “誰和你好了啊?當時你把蒙在鼓裏,要不是這六爺鬼魂索命,我們還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今日我就把公道討回來!”柳眉嫣一拍這旁邊的槍架子,一柄長槍飛天而出。


    柳眉嫣向前一個翻滾,伸手將飛落的長槍接住,朝著這許仲絡刺去,眾人皆是一臉驚訝,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嘡”的一聲傳來,隻見這許仲絡站著文絲未動,右手二指卻將這槍頭折斷,左手擋開這槍杆,揮出右掌朝著柳眉嫣的胸口拍去。


    “小心!”鬆柏一把抓住柳眉嫣的腰帶,遂既一個轉身,揮出這右掌迎接了上去。


    隻見鬆柏將柳眉嫣放落下來,原本以為這許仲絡白麵書生而已,殊不知力道也是大的驚人,二人頓時僵持不下,不分高低是也!


    但見這二人自知遇到勁敵,皆不敢掉以輕心,隻得維持現狀以觀後效,在必要時候使出殺手鐧絕招。


    “我說二人不要傷了和氣,這又是何必呢?都是為皇上辦事,大家以和為貴啊!”柳向北看著二人冷汗直冒,遂即上前揮手準備拉開二人,卻聽到“砰”的一聲,卻震飛兩步而回。


    許仲絡見這手掌分開,遂即雙手而下,齊齊朝著這鬆柏脖子戳來,逼得他隻能暫且避其鋒芒,連連閃身躲避。


    “好啦好啦!都別鬧騰了,這時間已經不早了,原本準備休息了的,這野兔坡上喊叫聲聲傳來,還以為偷營來了,卻不想是你們下山來到,早些休息吧,明天我還有正事宣布呢!”這黑衣風帽客站起身來,揮手止停這廝鬥的二人,低頭行出這營帳而出。


    許仲絡遂即收起拳腳,點頭哈腰跟著這黑衣風帽客而出,柳向北遂即也跟著行到門口,撩起這門簾,隻見其二人一陣附耳低語,遂即趕緊將門簾放落了下來。


    柳向北揮手把大家召集一起,一陣附耳輕言道:“這驛先看來已經懷疑你們,隻是現在用人之際,他不便揭穿,我看這外麵增加了許多崗哨,估計我們已經被監視起來了,最可恨是安插在身邊的許仲絡,這可如何是好啊?”


    “你們是在說我嗎?沒有辦法啊!這將軍的命令我不敢不聽,要我近日於柳小姐完婚,一來方便日夜身邊照顧,二來好協助你攻破這野兔坡,活捉那皇陵衛統領尤達,以雪大人當年的恥辱。”許仲絡撩開這門簾進來,遂即坐低在椅子上言道。


    “許大人說笑了,這兒女們的親事,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況且這一女不侍二夫,隻怕是這將軍一句玩笑話而已,大可不必如此認真啊!”柳向北遂即給眾人遞過眼色,賠笑著朝著許仲絡行了過去。


    “什麽?這柳大小姐已經有婚約在先,為什麽我不知道啊?也一直沒有聽你們提及,你們這是撒謊,讓將軍知道了,全部都要擔當罪責的!”許仲絡氣急敗壞,從椅子竄了起來。


    “沒錯!我這次上野兔坡就是為了他,我們從小指腹為婚,誰知道十六歲那年被官差抓走,這誰曾想到竟然是守護皇陵,這次來這裏,就是專門來找他的。”柳眉嫣指著鬆柏,讓眾人皆是大吃一驚。


    “哼!就這個小子,你叫什麽名字?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該不會為了逃脫罪責,喪失做人的尊嚴吧?”許仲絡轉身過來,指著鬆柏問道。


    “他姓甚名誰?沒有必要告訴於你,況且你又不是我們的什麽人,憑什麽非要告訴於你呢?”柳眉嫣身來雙臂,將鬆柏護於身後言道。


    “那這麽說來,你們就是在撒謊,若是實言相告,定饒恕爾等罪過,若是執意狡辯,定然嚴懲不貸!來人啊!”許仲絡抽出腰間的鋼刀,對著營帳外喊道。


    “許大人!你這又是何必呢?想你一表人才,功名利祿皆有,又何愁沒有美嬌妻,小女確實早已經指腹為婚,這樣吧!到時候婚嫁之時,定然下貼通知於你,這樣總可以了吧?”柳向北一臉的驚訝,遂即勸慰言道。


    “好啊!到時候可別忘了請我喝酒哦!這媒是我做的,可別把我給忘了哦?”這門外傳來一陣聲音,撩開門簾進來,眾人頓時滿臉的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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