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保和殿內,一時間鼓樂齊鳴,這翩翩起舞的舞姬,揮著絲帶,挑逗著眾位大臣,有的大臣看的停止了手中的動作,口水順著流了下來。


    “哥,你幹嘛呢?這也太失體統了?你在西寧王府,那也就算了,來到這京城之內,還是如此這般,哼!”朱載鳯拍拍朱載夏的肩膀,嚇得他趕緊擦拭嘴角的口水。


    “沒事,鳯妹,這男人見了美人,都這個德性,你看看那王大人,都花甲之年,不也是看著眼睛都不眨下。”朱載夏趕緊指著王麟,笑著言道。


    “哼!你們這幫貨色,都是些貪圖享樂之輩,給你們江山,隻怕也是得毀在這些女子手中也!”朱載鳯端起這酒杯,一杯一杯往肚下落。


    隻見這些端菜的宮女,有一位神色緊張,汗水順著臉龐滴落下來,徑直朝著朱載雄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這朱載雄的虎將親衛晏征,伸出這右手,將其攔阻了下來,順手接過這菜盤,揮手示意其下去。


    這宮女滿頭大汗,有些心有不甘的離去,晏征喚來旁邊的近衛,附耳低語一陣,隻見其跟著行了出去。


    “晏征將軍,有何不妥嗎?這乃是朕登基盛宴,切不可讓賊子來壞了今天的好事!”朱載雄端起美酒,擋住嘴巴問道。


    晏征遂既附耳前去,低聲言道:“恐這宮女之中,又有謀反的刺客,末將已經差人前去打探,主公隻管喝酒,其他閑雜之事,卑職全權應付。”


    這出門的宮女,不時轉頭回望,一路匆匆忙忙,跟著其他姐妹,往這禦膳房而去。


    後麵跟隨的近衛,一路躡手躡腳而來,隻見這端菜的宮女,左觀右望,遂既往這走廊行去。


    隻見這宮女彎腰行禮,一個人在哪裏自言自語,遂既摸行了過去,看看這廊柱後麵是否有人。


    這近衛行過來後,也許是角度問題,還是始終沒有看見有人,隻聽見這宮女言道:“一切順利,隻是很難靠近於他,不知道可否改在晚上,這樣貿然前去,恐怕這近衛首領已經生疑。”


    這近衛再也按耐不住,遂既抽出腰間鋼刀,衝上前去:“看你往哪裏逃?說你的同黨在哪裏?為什麽要行刺皇上?”


    當近衛說完這番話後,有些尷尬地摸著後腦勺,原來這宮女,正對著一隻黑貓說話,隻見其抱起這小貓,轉身過來言道:“近衛大哥,你這話從何說起啊?什麽行刺皇上?什麽同黨?你不會說的是它吧?”


    這近衛有些尷尬地抱拳抱歉,但明明看到她畢恭畢敬,對著這廊柱後麵稟告,怎麽現在卻是隻黑貓,紅著臉龐回去複命。


    “什麽?她去向一隻黑貓稟告?這是怎麽回事?你確定沒有看錯嗎?”這晏征看著手下行回大殿門外,遂既叫來手下守執,遂既奔出這殿門外言道。


    “屬下不敢打誑語,確實是隻黑貓,但見她畢恭畢敬,確實不像是對貓在說話,她還說改在晚上動手,著實讓人匪夷所思!”這近衛稟報完畢,遂既進殿而去。


    “黑貓,宮女,禦膳房,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會不會是巫蠱之術,到底是什麽人呢?”這晏征一直在殿門外徘徊,思索著這其中的端倪。


    “晏大哥,想什麽呢?怎麽不進去殿門之內?在此獨自徘徊啊?”這背後一人拍打他的肩膀,遂既轉身過來。


    原來這來人,乃是小姐的丫鬟嫣然,隻見其捋著兩邊的辮子,瞪大眼睛望著晏征。


    “哦哦!沒事,這裏麵酒氣薰人,出來透透氣,怎麽你來這裏?小姐是有什麽事嗎?”晏征摸著腦袋,憨笑著問道。


    “還是你聰明,這還未言明,就被一語言重,不愧是小姐的知己朋友,走吧!小姐有事找你,趕緊跟我過去吧!”這嫣然前麵帶路,晏征跟隨著往後宮而去。


    “這裏情況複雜,到底有什麽事啊?我怕王爺出事啊!”這晏征不停轉頭回望,有些擔心言道。


    “唉!你們這些男人啊!就是這樣的,有人關心吧,又覺得麻煩,怎麽說你們好啊?唉!”嫣然搖頭言道。


    “不是啊!我知道小姐很關心我,但是這王爺今日登基之日,已經有人行刺於他,幸虧謝恩老將軍拚死相救,剛才這宮女也行跡可疑,若再出什麽狀況,這原本動蕩的皇城,恐怕將會又是一場浩劫啊!”晏征始終放心不下,遂既解釋言道。


    “這些那些我不懂,但是我隻知道,我們家郡主盼望你過去,哦哦!應該說是公主了,嗬嗬!”嫣然不以為然言道。


    “好吧!快去快回,但願別出什麽岔子?我今日這一顆心都懸著的,左眼皮直跳,就擔心會出什麽事。”晏征跟著這嫣然,朝著郡主的寢宮行去。


    這寢宮門前,早有近侍宮女進門言報,一會兒的工夫,眾侍女簇擁著一個女子,行出門而來。


    這前來這女子,便是那朱載雄的寶貝閨女,朱淑香是也!隻見其拿著手絹,輕遮紅彤彤的麵龐,羞答答地行了過來,彎腰行禮言道:“征哥哥,香兒親自燉了碗蓮子湯,你趕緊進來喝吧!”


    看著這朱淑香,在眾人的陪伴之下,羞羞答答進門而去,晏征歎息一聲,搖頭晃腦進屋而去。


    朱淑香揮手示意,這宮女紛紛推門而出,複又將門扇緊閉關回,晏征彎腰抱拳言道:“多謝公主的美意,晏征今日公務繁忙,喝了這碗蓮子羹,恕我有事在身,改日再來答謝於你。”


    看著這晏征端起這蓮子羹,一飲而盡,將碗口朝下,複又放置在桌麵之上,抱拳拜別朱淑香,打開這房門,徑直離開而去。


    這門內傳來啼哭之聲,嫣然趕緊推門而進,將趴在桌上哭泣的朱淑香扶起,替其擦拭眼淚言道:“唉!我說公主啊!你現在已經是金枝玉葉,他不想做駙馬,這多少人盼幾輩子的事,他卻不識抬舉,你就別去理他,別哭別哭了!”


    這朱淑香抬起頭來,搖晃著嫣然的手,哽咽著問道:“到底我哪裏做錯了?為何這晏征就是不領情,難道我真的配不上他嗎?”


    嫣然摸著下巴,轉溜著眼睛,自作聰明言道:“也許他是覺得出生卑微,配不上公主你呢!難得你如此費心,每次都親自動手,給他做這樣那樣的,下次別便宜他了,我給你全吃了,嗬嗬!”


    這朱淑香破涕為笑,戳點著她的腦袋:“你這個丫頭,就知道吃,難道你就沒有自己喜歡的人?”


    “這個嘛?不告訴你,哈哈!”嫣然做著鬼臉,逗得朱淑香圍著桌子追趕,這突然門扇打開,兩人皆停止了奔跑,羞紅了臉龐,低下了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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