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玉虛行出山門,獨自一人前往尋找王旦商談,不料這王旦轎內竄出一人,怒喝一聲,舉劍飛刺玉虛子而來。


    玉虛子趕緊閃身躲避,就地翻滾,躲開了那人一陣的連砍帶刺,此人大喝一聲,“還我的眼睛,我要你們龍虎山的人,都變成瞎子,”


    “王寨主,有話好好說,射殺你的人,不是龍虎山的道士,乃是那紅魔教,潛伏在我龍虎山多年的臥底,也就是你們剛才劫殺的人,龍虎山恒陽真人座下二徒弟,玉濮,俗名王隨安,其實他隻是紅魔教主,安排在恒陽真人身邊的眼線而已。”玉虛子一邊閃躲王旦的攻擊,一邊抱拳言道。


    “蔣亭,住手,不要如此無理!”此時從轎後麵又走出一人,和王旦一模一樣,眾人有些搞不清狀況了。


    後麵的山丁端來椅子,那個後來的王旦坐了下來,“先聽聽他說什麽吧?蔣亭,委屈你了,替本天王受了這一箭,先扶他下去吧。”王旦揮手言道。


    後麵山眾上來,扶起眼部受箭傷的王旦,他這才扯下麵皮,原來真是那千鬆嶺的八當家蔣亭。


    隻見那蔣幹眼睛還在滴血,惡狠狠的走過來,對玉虛子怒喝道,“哼!你們這幫牛鼻子,早晚老子要將你們扒皮抽筋,暗箭傷人,算什麽好漢?”


    “玉虛在此賠禮道歉了,的確射箭之人,不是我龍虎山的人,乃是那紅魔教主安插的眼線,這才傷了英雄,莫怪莫怪。”玉虛子抱拳言道。


    “算了,蔣亭,你下去修養吧。來人啊!差快馬送八當家的回千鬆嶺,”王旦揮手言道。


    送走了蔣亭,王旦轉身過來,對玉虛子言道,“你說這道人乃紅魔教之人,可是你空口無憑,我該怎麽相信你呢?”


    “寨主,這玉濮幾次三番,在暗中作梗,頻頻發放冷箭,上次射傷了幽冥地宮的秀珍教主,這次又出來射殺寨主你,幸虧寨主深謀遠慮,加之這上蒼庇佑,萬幸萬幸啊!”玉虛子彎腰抱拳言道。


    “但是你說了半天,並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紅魔教主的手下,讓本天王怎麽取信於你呢?”王旦微微笑道。


    “這個不難,教主請這邊來看,這紅魔教眾,都會紋身在背後,我拔開他的衣衫,答案自然就揭曉了。”玉虛子行至於玉濮屍體前,拔開他的道袍衣衫。


    “寨主,你請一邊看來,這玉濮背後,紋身紅魔天君的坐騎,我想你應該不會陌生吧?這魔教被正派所驅,遁形也是十多年了,如今又頻繁出現,這乃江湖腥風血雨的前兆啊!”玉虛子感歎言道,眾山丁都圍了上來,一觀究竟。


    “是嗎?讓我看看,真的紅莫教的人嗎?”王旦推開圍觀的山丁,果然看見了玉濮背後,紋身上是紅魔教主的坐騎,飛天麒麟。


    王旦開始沉默不語,軍師佐威也拔開眾人,行了進來,搖著羽扇笑語言道,“天王,恕在下直言,若果真是這紅魔教,那麽此事便沒有那麽簡單了,這紅魔教橫行江湖二十幾年,所有門派無一可與之匹敵,然中原各門個各派,最後擯棄門派之嫌,皆互相聯合抵抗,十多年前那一役,也是損盡江湖各路高手,才得以將紅魔餘眾趕出中原,遠遁這塞北之漠。”


    “那依軍師之意,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呢?”王旦疑惑望著軍師左威。


    “現在這關係整個武林的安危,不才之見是,放下這互相間的恩怨,擯棄前嫌,互相聯合團結一起,來日好再與這紅魔教義魔鬼,分庭抗爭啊,這才是上策也。”左威邊搖羽扇,一邊言道。


    “嗯!那好吧。我們暫時放下這私人恩怨,你那大行德經,可否讓我過目一覽,小生是個武癡,隻喜歡看上乘武學經典,加以參透琢磨,發揚光大啊!”王旦懇求言道。


    “這樣吧!等我做了掌教,為了這蒼生,為了這武林免遭浩劫,我就破例的讓你一觀,你看可否?”玉虛子搖著頭言道。


    “好吧!玉虛子是一諾千金,我王旦肯定相信於你,我這就撤退回去,勤加練習,已為了對付那紅魔,做戰前準備了。就此別過,咱們後會有期。”王旦拜別玉虛子,領著浩浩蕩蕩的千鬆嶺山眾,回程而去也。


    玉虛子十分憔悴的回來,祁奎早已半開山門,見王旦率眾而去,這才奔馳過來,攙扶著玉虛子回觀而去。


    龍虎山後院,依舊一片靜寂,此時的魏昌,鬼鬼祟祟來至青蓮窗外,又一次用熏香破窗而入,將她熏暈放倒在地,遂既將其抱上床榻,輕解羅裳,鑽進了被窩,他才懶得理會,這山門殺聲震天動地,隻見又摸出一顆丹丸,服入口中,頓時紅光煥發,精神百倍,又是一陣地動山搖之勢,響徹了整個房間。


    “青蓮,師姑來看看你了,快開門啊?為何兩日之久,未見你出房活動,你師伯玉乾受傷了,趕緊出來搭把手啊?”玉清路過此地,聽得聲響異常,這才在門外叩門叫道。


    這魏昌聞聽此狀,趕緊光著屁股滾下床來,穿上鞋子,拿著衣衫躡手躡腳,翻窗飛遁去也。


    玉清聽到房內動靜,卻未見人來開門,趕緊一掌劈開門扇,四處觀望無人,這才往床榻而去,見青蓮胳膊裸露於被子外,趕緊揭開被子一看,大驚失色言道,“造孽啊!這是哪個天殺的幹的?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就這麽給糟蹋了,”


    玉清輕搖青蓮肩膀,卻未見其反應,這時候門外弟子青嵐奔走進來,“師父,這師伯傷勢嚴重,你快過去看看吧,恐怕得找大夫看看啊?這樣流血下去,恐堅持不了多久啊?”


    “青嵐啊!替你師妹穿上衣衫,”玉清有些哽咽說道。


    “是,師父,”青嵐過來將被褥揭開,發現青蓮赤身在床,驚呼一聲,“師父,這青蓮師妹怎麽這般?莫不是讓人給……”


    玉清捂住青嵐的嘴,搖著頭言道,“此事不可張揚出去,這孩子本來就命苦,從小沒有爹媽疼愛,長大了又……唉!這可讓她怎麽接受的了啊?先更衣吧!我去把門先帶上。”


    青嵐給青蓮穿上衣衫,披上道袍,依舊將她放回枕頭之上,這才奔出門來,不料卻從背後竄出一人,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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