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那個穴位就是孔奇教他的,隻要刺中此穴,被刺之人,全身隻有頭能動,頭部以下不能動,而且血液會加速倒流,如果針不及時拔出,很快的就會暴掉腦袋,對於要殺自己的人,張強從來不會客氣,他知道對敵人的手軟,就是打開了自己通往地獄的大門。


    返回到了車裏,張強點了一支煙,想著心事,看來平時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特別是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女人,必須要時刻處於保護中,不然的話,難保有一天,自己所得罪的人會拿自己的家人或者女人要挾。


    上次李梅的事就是一個例子,如果當時不是血狼和酒井光子的及時出現,那麽他的許多朋友,女人,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所以現在張強想起來,就不由一陣後怕。


    別他張強平時嘻嘻哈哈的,卻是想的很多,考慮的很遠,“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啊”張強輕聲歎了一口氣,扔掉了煙頭,發動了車子,向市裏駛去,不管怎麽說,此人還算一個真正的高手,並沒有拿他的愛人或者女人出氣,讓張強在心裏對他也存在一點敬意,真正的高手一般是不屑做那種拿人家的家人要挾這種事的。


    “喂,鵬子,你這小子和女朋友搞上了沒有啊,怎麽現在和我打電話?......”張強正開車行駛著,忽然接到王鵬的電話,不由的一愣,自己剛把他送過去,沒有多久,難道那個叫文思語的女孩沒有看上他,兩個談崩了?


    不過聽到王鵬的話,張強的臉色一變,“好的,鵬子,我馬上過去接你,”張強加快了車速,這個王鵬一家事情還真是多,接二連三的不幸全都趕到他們身上了,剛才王鵬打電話來,說是他爸在工地上幹活出事了,現在醫院搶救,而工地那麵的工頭卻是以他自己不小心為由,拒絕賠錢,王鵬急著和他們交涉,而且父親在醫院裏生死末卜。


    帶著王鵬趕到醫院的時候,王鵬的父親正在急診室搶救,王鵬和那個文思語坐在長椅上,心情不定,王鵬更是臉色陰沉,如果不是父親在醫院裏,他馬上就會去找那個什麽工頭算賬,一會兒,蒙子和王愛國,王愛民兩兄弟也來了,知道王鵬的父親出了事,作為好兄弟,他們在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鵬子,沒事的,伯父吉人自有天相,放心吧”王愛國輕輕的拍了拍王鵬的肩膀,這些天來,王鵬和王愛國,王愛民兄弟兩個關係處的不錯。


    王鵬抬起頭看了看王愛國,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任何人都可以看出他心裏的擔心和憤怒。


    “家屬呢,誰是病人的家屬?”這時手術室的門來了,一個醫生走了急匆匆的走了出來,手裏拿著一張單子。


    “我是,我是病人的家屬,請問我爸怎麽樣了?”王鵬一下子跳了起來,走了過來。


    “嗯,現在還不太清楚,病人內髒大出血,情況不是太樂觀,但不會有生命危險,這是交費單,快去交費!”本來還拉著臉,一副事不關己的醫生,看到王鵬的身後這麽多人,看起來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口氣緩和了下來。


    “好,好,我交,我交,麻煩你們了”王鵬聽到沒有生命危險,不由鬆了一口氣,忙接過單子,就往樓下跑,跑到樓下,來到交費口,一看上麵的數字一下子傻眼了,“一萬元!”天呢,他王鵬現在口袋裏隻有一千元,還是張強給他讓他泡文思語用的,哪裏有這麽多錢,正為難時,張強走了過來,接過單子一看,“我來吧,沒事的,”張強安慰了一下王鵬。


    張強把他的一張卡遞了過來,刷了卡,付了賬,“強哥,謝謝你,”王鵬的眼睛紅了,心裏像是有一團棉花堵住了一樣,對於張強,他王鵬隻感覺欠他太多太多。


    “啪啪啪......”從醫院外麵快速跑來一個女孩,不,應該是漂亮的少婦,正是王芸,隻見她麵色焦急的往資訊台走去,王芸剛換上衣服上班,屁股還沒有坐熱呢,忽然接到王鵬的電話,說是父親在工地出事了。


    當時王芸一聽差點沒有暈倒在地,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自己剛剛離婚,父親緊接著又出事了,王芸的心一下子沉到了穀底,她感覺人生忽然一片黑暗,而自己卻是一直在黑暗中掙紮徘徊。


    “姐,在這裏!”收費口處,王鵬看到了姐姐,忙叫了一聲。


    正在谘詢的王芸,聽到弟弟的叫聲,急忙轉過頭,“鵬子,爸爸怎麽樣了?”王芸著急的快要哭了。


    “姐,爸爸現在還在手術室,不過醫生說,沒有生命危險的”王鵬忙安慰姐姐道。


    “嗯,那就好,那就好,唉早就讓爸爸不要在那個工地幹了,爸爸不聽,”王芸很擔心他爸,也知道他爸為了掙點錢不容易,畢竟家裏的生活條件不好,老人嘛總想讓自己的子女過的好一些,趁著自己能動,想掙點錢,也好不讓子女以後為難,畢竟現在的孩子,談對象,結婚,買房子等等都需要錢。


    王芸看到張強手裏交費單拿了過來,一看上麵的數字,一下子愣了,臉微微一紅,看了張強一眼,輕抿著嘴唇,“強子,對不起,又讓你破費了,放心,等我有錢,一定還給你,”


    王芸知道肯定又是張強幫的他們,心裏有說不出來的感激,欠的太多,她自己都感覺有壓力了,自己真的都不知道怎麽麵對他了。


    “嗯,沒事的芸姐,你想多了,快上去吧,看看叔叔手術完了沒有”張強微笑了一下,和王鵬姐弟兩個一塊上了二樓。


    王鵬他爸已經做完了手術,在蒙子和王愛國兄弟兩個的幫助下,轉到了病房裏,還在暈迷著,戴著氧氣罩。


    “鵬子,放心吧,伯父沒事的,醫生說,等到麻藥過去後,就會醒了,”蒙子看到張強他們走了進來,輕聲說道。


    “鵬子,叔叔在哪個工地出的事,”這時張強不由皺了皺眉頭問道。


    “哪個工地?”王鵬倒一時沒有想起來,平時王鵬很少回家,父親具體在哪個工地幹活,他真的不太清楚,於是把眼光看向姐姐王芸。


    “嗯,是在金盛建築公司,目前那個公司現在城西新開發的地段蓋樓盤,爸爸就是在那裏幹活”王芸說道。


    “嗯,芸姐,你在這裏看著叔叔,我們去去就來”張強陰沉著臉,招呼一下王芸,然後衝王鵬,蒙子,還有王愛國兄弟兩人點點頭,就走了出去。


    “強子,鵬子,你們......小心點!”王芸知道他們做什麽去,本來不想惹事的王芸,看到父親這個樣子倒在病床上,也不由的氣憤,第一次感到有個在黑社會混的弟弟和朋友,真好!


    城西新開發的樓盤,包工頭,姓金,叫金立功,外叫金三,是北城很有名的一個包工頭,據說此人以前混過黑社會,幹樓房建築,撈了不少錢,此人很黑,對下麵的民工很不好,待遇很差,有時欠農民工的工資,幾個月到一年是常事。


    他每天開著小車,在工地上轉悠,手下養著幾個打手,專門對付那些不聽話的農民工,所以許多農民工敢怒不敢言,現在掙錢太難了,沒辦法,這個叫金立功的包工頭開的工資比別的地方還高一點,就是工資不好要,喜歡拖欠大家,但是隻要你拿著禮品去他家去,好好說,他才會把工資給你你,典型的黑心商人。


    此刻那個金立功正坐在自己的寬大的辦公室裏,看著外麵的那拔地而起的樓房,還有一群群的像螞蟻一樣的在高樓上施工的工人,他心裏就會有種自豪感,感覺那種人上人的滋味真的很不錯。


    這些人哪個見了自己都乖乖的叫一聲金總,這些人任意他指揮,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一樣,端著茶水,通過那寬大的落地玻璃望著窗外,悠然愜意。


    剛才有個老工人,不小心從工地的二樓摔了下來,他絲毫沒有為意,他認為在他這裏幹活,開工資,至於出了事故,那不怪他,誰叫你們不小心呢,所以隻是叫幾個工人把他送到了醫院,扔在了醫院裏就回來了,更沒有想過出醫藥費的事。


    這時兩輛小車緩緩開進了工地,工地上施工的工人看到這兩輛小車,一個個的好奇的看著,一般隻有老板才開那樣的車,可是他們老板車就停在一邊,於是疑惑看著從車上走下來幾個年輕人,有的穿著黑色的風衣,有的穿著黑色的皮褲,還有的戴著墨鏡,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


    這幾人正是張強他們,張強走在最前麵,一身黑色的風衣,迎風飄揚,長長的頭發披在額頭,一雙眼睛睿智而深沉,緩緩的掃視了工地一眼,工地上那種特有的氣味讓他很不適應,髒亂不堪,到底都是鋼筋,磚塊,水泥,沙子,石子,遠處的高架吊車正在慢慢的運作著,發出低沉的轟轟聲。


    張強輕皺了一下眉頭,眼睛眯了眯,看了一眼遠處那個在工地上相對豪華的房子,帶頭向那裏走去。


    “喂,你們是什麽人,站住,這裏是施工重地,閑人不得入內”這時工地上,走來幾個混混模樣的人,帶頭的是一個手臂上刺著刺青的年輕人,個子不是太高,但是卻是很壯的樣子,臉黑黑的,帶著一絲陰狠,大冬天的故意把袖子卷起來,露出那個看起來很嚇人的刺青。


    二更送上,兄弟們,這幾天是怎麽了,花花像靜止了似的,嗚嗚.....暗夜需要大家的鼓勵呀!感謝‘天天找書看’兄弟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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