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你蕭逸是蕭家的人,從小眾星捧月,是不折不扣的少爺,但這就是你無惡不作,目中無人的理由嗎?”


    帝天鈞一腳踩在蕭逸的頭上:“帝某今天要做的,就是狠狠地踐踏你這個狂了二十多年的少爺的尊嚴!”


    帝天鈞要讓他知道,他連一條狗不都不如!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你不殺了我,我早晚弄死你!”蕭逸趴在地上,感覺到了極大的屈辱,咬牙切齒,非常無力。


    “殺了你?不,帝某不會殺了你,我會讓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的屈辱!”說完,帝天鈞朝著腳下吐了一口口水,指著它朝著蕭逸說道:“過來,給我舔幹淨。”


    “我草你媽,你做夢!”蕭逸紅著眼睛咆哮:“我蕭逸發誓,隻要我不死,就讓你生不如死!”


    蕭逸的眼中滿是仇恨,深仇大恨,可這又如何呢?


    帝天鈞真的不怕。


    帝天鈞風輕雲淡的笑道:“蕭大少,你的威脅在我的眼裏,真的一文不值!”


    說完,帝天鈞一把耗起蕭逸的頭發,狠狠地朝地上磕了下去,三下之後,蕭逸整個人已經毫無知覺,七竅流血,痛苦的撕心裂肺。


    “別打了,我舔,我舔……”


    人之將死,麵臨死亡的恐懼會慢慢腐蝕一個人的神經,無疑蕭逸此刻已經嚇破了膽子,蕭逸用僅有的意識爬到了帝天鈞吐的口水前,伸出舌頭舔了一口,隨即一個勁的幹嘔。


    蕭大少的表現,帝天鈞很滿意,他就是要讓這些大少體驗體驗任人宰割的感覺。


    那些身份地位沒有他高被欺負的人,無一不是這樣的無助。


    帝天鈞蹲下身玩味道:“我名帝天鈞,奉勸你不要想著找我報仇,把帝某惹火了,會讓你們整個蕭家陪葬!”


    帝天鈞原本想獨自離開,可看到躺在地上暈倒的陳珂,有些於心不忍,便順便背了起來,離開會所。


    帝天鈞背著陳珂來到一家附近的酒店,把陳珂放在床上,由於胸前的兩顆扣子已經崩飛了,此時的陳珂傲挺的酥胸漏了一大半,意識也逐漸有些恢複。


    帝天鈞看了一眼陳珂的身體,雖心無雜念,但卻也有些不適應,畢竟是南城大學的校花,陳珂的身材十分性感,而又高挑,大長腿十分性感。


    但帝天鈞並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


    在帝天鈞即將轉身離開的時候,陳珂突然從床上躍了起來,從身後抱住了帝天鈞,看樣子是藥效發作,有些難受:“不要走,求求你不要走。”


    緊接著帝天鈞一個不留神,竟然被一個女孩子按倒在床上,陳珂閉著眼睛,顫抖著身體,祈求道:“要了我好不好,我還是第一次……”


    帝天鈞雖算得上正人君子,可同樣是個男人,在麵對這樣的誘惑,身體也有著本能的反應。


    望著陳珂已經撕碎的上半身衣服,帝天鈞紅了眼睛,深吸一口氣。


    帝天鈞不想對不起沈悅然,他曾為沈悅然拒絕的女色,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


    春.藥這個東西帝天鈞很了解,在西方的時候沒少接觸,如果長時間不釋放身體內的荷爾蒙,的確會讓人產生很多副作用,甚至死亡。


    為了讓眼前的女孩活下去,帝天鈞抱著女孩走進衛生間,放了滿滿一浴缸的涼水,把陳珂放了進去。


    冰涼的溫度會暫時冷卻陳珂身體內春藥的散發,隨即我給120打了個電話,說明了一下現場的情況,帝天鈞覺得自己能做的,也隻有這麽多。


    離開酒店之後,帝天鈞打車回到了南城醫院。


    醫院裏,王一帆的手術已經結束了,很幸運,手術成功了,帝天鈞也跟著鬆了口氣,隻是他現在身體很虛弱,還在重症病房留院觀察。


    帝天鈞走進去後,望著王一帆滿頭白色的紗布,原本天真無邪的一個男孩,現在虛弱的連眼睛都睜不大,心頭不僅一痛,後悔當時沒親手殺了蕭逸,見帝天鈞來了,王一帆還強笑著打招呼:“姐夫……”


    帝天鈞微笑著點了點頭,上前握著王一帆的手,安撫道:“放心吧,沒事的,手術成功了就好,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我想上學……我要好好學習,以後賺好多好多的錢,有了錢,就什麽都不怕了。”


    王一帆的話,讓帝天鈞心頭一顫,有誰能想到,這是從一個十歲小孩子嘴裏說出的話。


    王一帆才這麽小,這絕對不是一個對金錢如此渴望的年紀,這是經曆過太多被金錢的壓榨才養成的心態。


    沒錢就一定要這樣任人宰割嗎?


    “好,等出院了我們就去上學,姐夫已經幫你報仇了,以後誰再欺負你,就來告訴姐夫好不好。”


    王一帆開心的點了點頭:“好!”


    剛做完手術,王一帆需要多休息,帝天鈞和韓畫雪便先離開,走之前,帝天鈞在醫院裏交夠了錢,換了一件高級看護病房。


    回到家裏,帝天鈞和沈悅然並肩坐在秋千上,就是在這裏,第一次認識王一帆,那個調皮卻很有靈性的男孩,卻沒想到,他今天竟然差點死了。


    忙活了兩天,韓畫雪也有些累了,依靠在帝天鈞的肩膀上問道:“天鈞,你見到蕭逸了嗎?”


    “嗯,我把他打了一頓,讓他得到了應有的代價。”


    韓畫雪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她就知道帝天鈞會這麽做。


    同樣的表情掛著一絲陰沉,這事蕭逸老實點,也就這麽過去了,最多是蕭逸白白挨了一頓打。


    如果蕭逸還不長記性,無法無天,那蕭家隻能覆滅,別無選擇。


    帝天鈞不在乎任何嚴重後果,隻為還南城一片清澈的天空。


    秋千緩緩地晃動著,也許是太累了,韓畫雪竟然靠著帝天鈞的肩膀睡著了。


    帝天鈞不敢動,怕吵醒她,甚至連一件外套都沒法脫,隻能把韓畫雪盡量的往自己懷裏靠了靠。


    這是西北戰王的胸膛,是這個國家的頂梁骨,很結實,很溫暖。


    韓畫雪醒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黑了,大概三個多小時的時間,帝天鈞一動沒動,這對帝天鈞來說並不算什麽,當年兵王選拔的時候,吃的苦比這多多了,潛伏射擊,被蜂巢攻擊,揪心的疼痛都不允許動一下。


    “我怎麽睡著了?”韓畫雪睜開了眼睛,有些茫然。


    “可能是太累了,回家吧,回去好好休息。”


    韓畫雪點了點頭,從冰箱裏拿了幾包零食,便帶著帝天鈞一起到臥室看電視,整個房間就兩個人,二人離得越來越近,直到最後,韓畫雪已經躺在了帝天鈞的懷裏。


    自從帝天鈞回到南城,也整整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兩個人突然想起來,還從來沒發生過什麽。


    帝天鈞作為西北戰王,護國級戰神,戰場殺敵從未退縮,可此時雙手卻緊張的不知道往哪放,稍有不慎便能觸感到韓畫雪的柔弱,韓畫雪很淡然,反倒是帝天鈞把自己弄的有些緊張了。


    韓畫雪好像發現了帝天鈞的不對勁,假裝不經意的說道:“好冷啊,你好好抱著我,把被子蓋上。”


    帝天鈞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這麽明顯的暗示不可能看不懂,緊緊的抱著韓畫雪,把毛毯蓋在兩個人身上。


    房間裏沒開燈,隻能靠電視微弱的光照亮著。


    由於今天還發生了陳珂那件事,讓帝天鈞本身就有點上火,現在有這種水到渠成,帝天鈞自然不能錯過。


    帝天鈞的手潛伏在毛毯下,一點點的往上潛入,發現韓畫雪似乎沒什麽強烈的反應,再次往上了一點點,卻已經攀上了高峰。


    帝天鈞當時整個人都愣住了,一代戰王此時現在竟然不知道該怎麽辦。


    氣氛過於曖昧,倒是韓畫雪先有些受不了,回過頭仰著脖子主動道:“天鈞,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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