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勝男穿的紋胸是運動型的,並不像很多女性為了讓胸部看起來更挻拔,或者看起來更大,用那種帶鋼圈,帶海綿的。


    所以當我握上去之後,立刻滿手的軟組織柔和的觸感,這種感覺簡直擾亂我的心神啊。而蕭勝男則咬著嘴唇,看樣子是在努力說服自己。


    我搖搖頭,把一些不健康的思想從腦海裏甩了出去。


    起碼的職業素養還要是遵守的嘛。


    “你還是給我上色吧。不要你說的那種看不出來的。”


    就在我準備動手的時候,蕭勝男突然來了一句。


    “為什麽?”


    “什麽都看不到,我不是被你白摸了……”


    “好吧……”


    我被蕭勝男這個奇葩的理由給打敗了。不過既然是紋在胸口,想必除了她老公和孩子,其它人也沒什麽機會看到,除非她去那種很多人擠的公共浴室。就算是泡溫泉或是遊泳,隻要別穿比基尼,遊泳衣的布料別太節省,就不會被人看到。


    畢竟這個圖案並不大。


    一個小小的圖案我也是花了不少的精力。既然在這種敏感的地方做刺青,那就一定要展現我的手藝,不能被她給看低!


    當我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之後,心裏再無雜念。


    半個小時之後,刺青完成了,我取過一麵鏡子,讓蕭勝男自己看看效果。


    看到鏡子裏的畫麵,蕭勝男臉上浮現出異樣的神采,她稱讚道:“沒法到你紋的這麽好!我也關注紋身這塊,比起國外那些大師你也不差!”


    聽到她的誇講,我在心裏吐槽道:我可以當你是在罵我嗎?我這刺青跟國外那些怎麽比?他們最多就是藝術品就很了解了,我這可是法陣啊!法陣!好看隻是副作用,主要還是那些增益效果!


    隻誇漂亮,是不是有點本末倒置了……


    不過蕭勝男倒是非常的滿意,對著鏡子看了又看。最後才問我說:“多少錢?”


    “談錢傷感情……算了,送你的。”


    “那我就謝謝你啦!”說著蕭勝男跳下工作台,又拿著鏡子看了兩眼。說來也是好笑,本脫衣服的時候她還很是害羞,現在紋完了,她又不急著穿了,看來還是老司機們說的對啊,萬事開頭難。


    估計她心裏也在想,摸都讓我摸了,看也讓我看了,多看一會,又能怎麽樣?


    她是沒什麽,可是我有什麽啊。我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童男呢。


    剛剛我一直在工作,全心神沉浸在那個圖案中去,設置法陣的時候,不能有半點差池,否則效果更天差地別。尤其這種小玩意,不用點心,就幾乎沒效果了。


    但這個時候,已經沒什麽能分散我的注意力了。蕭勝男,小腹平坦,大量的運動,使她的腹肌呈現出一個川字型,很是美觀。


    好不容易等到她看夠了,穿上外衣,我才鬆了口氣。她再晚點穿,那就要更顯眼了。


    丟人啊。


    忙完這一切,蕭勝男就離開了,我送她出門後,就關店門回屋看書。


    這本漆黑的書已經被我翻了好幾遍,幾乎沒什麽遺漏了。不過我還是企圖從字裏行間再看出點什麽道道來。


    先祖的經驗啊!不過有刺青的技術,還有做人做事的道理。


    就在我翻看書的時候,電話響了,我反手去拿手機,卻不小心把書給掉到了地上,剛好一個角在地上撞了一下,這本線裝書,裂開了一道小小的縫隙。


    我看了一眼手機,原來是通營銷電話,我氣的立刻掛掉拉進黑名單。心疼的把書撿了起來,這時才發現,書背的夾層裏居然另有乾坤!


    我小心的用工具把夾層裏的東西掏了出來,居然是塊玉牌,上麵紋著三條線,我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整個玉牌入手微寒,握久了卻又感到一股暖意,很是神奇。


    我翻來覆去看了幾遍,沒參透它有什麽玄機,我打算回家給爺爺看看,或許他能知道這玉牌的來曆和用處。


    騎著電動車,我趕回家裏,推開院門,卻見爺爺和一對中年男女正坐在桌邊喝茶。


    “小青回來了,看看這是誰來了?”


    誰?我看了看那對中年男女,那男人身材高大,麵目英挺,女人雖然上了年紀,但也能看出年輕時是個美人兒。他們的眉目間好像有些熟悉,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小青不認識叔叔和阿姨了嗎?你小時候可沒少讓我們家蹭電視看。”


    聽那那個中年女人說話,一些已經遠去的記憶又鮮活了起來。


    “楊叔叔?胡阿姨你們回來了?楊怡跟你們一起回來了嗎?”


    楊叔聽了一笑對他的妻子說道:“你看,我說吧,這小子肯定要提小怡。”


    而胡阿姨臉色卻有些不太正常。


    就在我有些疑惑,有些不好的預感的時候,楊叔歎了口氣說道:“我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小怡。她失蹤了。”


    “什麽!”


    我吃了一驚!那個小學跟我同桌了五年,非常喜歡畫仕女,卻又喜歡配上現代家電,總是被我吐槽的那個小女孩,那個我們曾牽著手上學的小女孩,失蹤了?為什麽好好的會失蹤?


    聽了我的追問,楊叔告訴了我真相。原來楊怡已經考上大學,搬去省城後楊叔的生意也做的不錯,但是楊怡從小養成了獨立的性格。不管放假期間,還是上學期間她都會打工,自己賺生活費。


    她能歌善舞,平時在一家婚慶公司做歌手,在另一家健身會所教有癢操。業餘時間被安排的滿滿的。這次接到本市的一個婚慶活動,她前幾天就過來了。結果到了婚禮當天,她卻消失了。


    電話關機,人也無影無蹤。


    楊叔和胡阿姨非常擔心,放下手上的生意,趕到了本市。他們已經在公安局報了案,但是情況並不樂觀。


    聽到這件事,我也不禁為童年的小夥伴擔心了起來。


    這時楊叔的手機響了,他為了讓胡阿姨也能聽見,開了免提,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手機那端傳了過來。


    “楊誌剛是嗎?我們發現了一具女屍,從年齡來看比較符合您女兒,請你速到公安局來辯認屍。”


    聽到這話,胡阿姨眼前一黑就差點摔倒,幸好我和楊叔眼急手快,扶住了她。


    我安慰他們說:“公安叫讓去辯認而已,未必就是楊怡。”


    楊叔聽到這個消息也是鐵青著臉,雖然聽了我安慰的話,也沒有絲毫改變。他轉頭對我爺爺說:“何叔,小胡在你這休息一下吧,我自己去公安局看看,她這個狀態,我真不放心她去。”


    “不行,我要去!”


    胡阿姨不同意,最終於在我,爺爺和楊叔的再三勸說下,她才勉強同意在爺爺家等楊叔的消息。


    然後由我騎電動車帶楊叔去公安局。


    我想起剛才在電話裏聽到的那個聲音,於是掏出手機打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那頭的蕭勝男貌似還有點羞澀的感覺,不像平時那麽大大咧咧,不過當我問她是不是剛才通知人去辨認屍體了。她立刻大驚,還以為我能掐會算。


    後來我解釋了一番,她才知道原來我跟楊叔之前是鄰居。


    “女屍在河裏泡了不少天了,有點巨人觀,不是很容易分辨容貌,我看了飯都不想吃,唉。不過從她體內找到了精液,我們正在對比dna,如果對方有前科的話,應該很快會找到凶手。”


    如果屍體真的是楊怡的話,那麽能找到凶手,也算是對楊叔的一個安慰了。


    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楊叔,楊叔臉更陰沉了。


    是啊,我特麽想的太簡單了,體內發現精液,不就代表死前曾被淩辱嗎?我可知道楊叔對楊怡有多疼愛。這樣一來,楊叔的心會更疼……


    到了公安局,蕭勝男早就在門口等我了。因為這層關係,楊叔也多了一些便利。


    辨認完屍體之後,楊叔的眉頭舒展了一些,他對蕭勝男說:“我仔細看了,不是我女兒,我女兒的眼角下有一顆淚痣,小青,你也知道的是不是?”


    是啊,我記得楊怡眼角下有一顆痣,我還取笑過她是個愛哭鬼。


    既然女屍不是楊怡,那我也稍微鬆了一口氣。


    這時dna的對比也出來了,這點不能透露給楊叔和我這樣的外人知道。但隨後林雪瑤一個電話打給我,還是讓我立刻知道了對比對象是誰。


    “出大事了,張大偉的兒子被公安局抓起來了,說是涉嫌強奸殺人!”林雪瑤的證據很是急促,不知道她這麽急幹什麽,又不是她兒子。我對張大偉好感很有限,甚至因為他說的話,有些不爽,所以對他兒子被抓沒什麽感覺。


    何dna對比都出來了,做了錯事,就要受到法律的製裁這就是很正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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