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簽下伊沙,楚樂媛再度趾高氣揚,走路說話的姿態都高人一等。


    “這件事情,樂媛做的很不錯!”


    例會上,楚宏笙當眾給予肯定,股東們馬屁拍的也響,見風使舵的本事,這些人最拿手。


    楚喬坐在邊上的椅子裏,臉上沒什麽表情,目光明亮。


    瞥了楚喬一眼,楚宏笙怕她心裏不舒服,忙的轉了話題,“樂媛,伊沙的後續工作,你還有什麽具體打算?”


    “爸爸,我是這樣想的。”楚樂媛笑了笑,仰著下巴道:“我已經安排了工廠去生產,這批時裝全部慣用伊沙的商標後,我們就大力投放市場。”


    “這個過程要多久?”楚宏笙畢竟是老江湖,直接越過其他,問主題。


    楚樂媛躊躇了下,回答道:“大概一個月。”


    “一個月?”楚喬輕輕笑了聲,聲音不高卻極具穿透力,“如果拖延這麽久,估計等我們的時裝上市時,早就有人搶了先機。”


    “是啊是啊——”


    此言一出,立刻有不少股東回應讚同。


    楚宏笙也皺眉,若有所思的看向楚喬。


    眾人的反應,隻讓楚樂媛覺得尷尬。在時裝業,講究的就是快,誰家能夠早早占有市場,誰家就能盈利!畢竟人們對於時裝,最最講究的就是新鮮感!


    “十天!”


    楚樂媛突然開口,道:“爸爸,我隻要十天就夠了。”這話雖然是對著父親說的,不過她那雙眼眸卻緊緊盯在楚喬的臉上。


    楚宏笙劍眉緊蹙,沉聲道:“不要意氣用事!”


    “我沒有。”楚樂媛抿著唇,眼底的神情堅定,“十天後新裝就可以上市!”


    聞言,楚宏笙動了動嘴,但沒有再說什麽。


    一山不容二虎,這是長久的定律。股東們個個老謀深算,反正鬥的是楚家兩個女兒,他們隻要坐收漁人之利就好!


    散會後,楚宏笙叫住兩個女兒,道:“今晚都回家吃飯,我有話要說。”


    楚喬斂下眉,心底有片刻的觸動。是不是她剛才的態度太過張揚,被父親覺察出什麽。


    離開會議室,楚樂媛抱著資料夾,眼神挑釁,“哼,你別想打擊我!”


    楚樂媛往前一步,擋在楚喬身前,恨聲道:“不要以為現在爸爸對你好,你就覺得驕傲,其實爸爸最疼的還是我!”


    她咬著唇,語氣陰霾道:“我告訴你,所有的東西都是屬於我的,你休想搶走!”


    “所有?”


    楚喬低低一笑,眼底的神情閃亮,隻讓楚樂媛看得心尖發顫。


    “你說的所有,都是什麽?”楚喬笑著問她,並沒有生氣,“是楚氏還是季司梵?”


    季司梵?!


    楚樂媛眼底一沉,整顆心驀然收緊。這麽久,楚喬從來沒有同她提起過季司梵!


    “楚樂媛,你真的很可笑!”


    楚喬笑著聳聳肩,嘴角染著的笑容危險,“自從我回家,你沒看到爸爸有多高興嗎?撇開權家不談,隻說我的能力,也絕對讓爸爸滿意!楚樂媛你醒醒吧,爸爸壓根就沒打算把楚氏給你一個人!”


    頓了下,她往前邁進一步,瞪著楚樂媛驟然變白的臉色,吐出的話語如刀,“至於季司梵,你覺得他能忘記我嗎?當初是你們背叛我,就算我不追究,你們一輩子也要背著這筆良心債!而你,這一生都隻能活在我的陰影下!”


    “……”


    楚樂媛臉色倏然慘白,所有的聲音都卡在喉嚨裏,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麵前的人早就轉身離開,可楚樂媛依舊呆呆的站在原地,任由那徹骨的寒意將她整個人籠罩。


    一生都活在她的陰影下嗎?


    楚樂媛啞然失笑,心口漸漸悶疼。縱然她有多麽努力,有多麽驕傲,可一個季司梵,就能把她徹底打回原形!


    傍晚,楚家燈火通明。


    全家人的都回來吃飯,江雪茵呆在廚房裏指揮傭人。


    楚喬也回來,江雪茵格外細心的安排幾道她喜歡吃的菜,並且還親自熬了她喜歡的山藥粥。也說不出來是為什麽,但楚喬這次回家後,她更加小心翼翼,更加細致周全。


    眼見晚飯準備的差不多,江雪茵從廚房裏出來,滿身的油煙味,準備回樓上換衣服。


    客廳的沙發裏,楚樂媛乖巧的依偎在季司梵的懷裏,兩人低低說著什麽,女兒總是一臉羞怯的笑容。


    這次回來,這小兩口的態度似乎親熱不少,江雪茵也放心的笑了笑。


    快步往樓上走,經過二樓的房間時,有光亮映出來。


    江雪茵腳步微頓,不自覺的朝著亮燈的臥室走去。她推開楚喬的臥室門,隻見到落地陽台前坐著一個女人的背影。


    坐在畫椅裏的人,手中執筆在麵前的畫架上。她手腕輕轉,勾勒出來的線條飄逸。她身上的格子長裙,垂順在腰間的黑發,還有那側臉露出若隱若現的梨渦淺淺。


    “啊——”


    江雪茵怔大眼睛驚呼一聲,整顆心都要跳出胸口。


    學姐?


    她的聲音似乎驚擾到畫畫的人,楚喬轉過頭,嘴角的笑容溫和:“阿姨。”


    江雪茵眨了眨眼睛,再度看看眼前的人,額頭冒出的冷汗連連。


    “喬,喬喬……”江雪茵僵硬的笑了笑,問道:“你怎麽穿成這樣?”


    “不好看嗎?”楚喬揚起笑臉,眼底的神情無邪,“我那天從外婆的衣櫃裏找到的,想來應該是媽媽以前的衣服,所以我就穿了。”


    “是啊,”江雪茵點點頭,道:“這條裙子,是你媽媽以前最喜歡的。”


    “原來如此。”楚喬放下畫筆走過來,在她麵前站定,“阿姨,你覺得我長得像我媽媽嗎?”


    聞言,江雪茵眼底的神情暗了暗,揚起頭盯著她的臉,感歎道:“當然像了。你的眼睛最像,還有你笑起來臉頰邊的梨渦也和你媽媽一模一樣!”


    “喬喬,”江雪茵突然拉起她的手,臉上的神情沉寂,“你長大了。”


    楚喬淡淡的收回手,眼角閃過的寒光逼人。她盯著江雪茵莫名的眼神,忽然開口,“我媽媽是怎麽死的?”


    江雪茵臉色刷的一變,手指驀然收緊起來,“你媽媽……她身體不好,生了你以後就更加不好。”


    “嗬嗬……”楚喬笑出聲,臉上的神色看不出喜怒,“我媽媽去世沒有多久你就和我爸爸結婚,這麽多年,還真要多謝你無微不至的照顧!”


    話落,楚喬伸手抱住她,薄唇覆在她的耳邊,道:“我代替我媽媽,謝謝你!”


    麵前的人全身冰冷不帶一絲暖意,江雪茵目光欲裂,因著她的低語,臉頰的血色褪盡。


    傍晚七點鍾,權晏拓開車趕到楚家。他剛剛下車,就見到站在大門外的人,目光怔了怔,隨後湧起一抹笑意。


    “哎喲,這是等我呢嗎?”權晏拓手裏捏著車鑰匙,嘴角的弧度上揚。


    楚喬邁步走過去,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模樣乖巧。


    她甜甜的笑,落在權晏拓的眼裏,隻讓他一顆心都飛起來。他反手捏著她精致的下顎抬起來,俊臉壓低下來,逼問:“說說,是不是等不到我心裏特別著急?特想我?”


    楚喬眨了眨眼,笑道:“對啊,我要嚴格履行契約的規定,絕對不能違約哦!”


    靠!


    好好的又提起契約幹嘛?


    權晏拓內傷,跨下俊臉,頹然道:“媳婦兒,我跟你商量個事唄?”


    “說——”


    楚喬冷冷的賞給他一個字,瞬間女王範兒十足。


    “咱們把那個契約撕毀了吧?”


    “撕毀了?”


    楚喬挑眉問他,俏臉的神情平靜,“如果撕毀了契約,那我們就應該去辦離婚!”


    “……”


    權晏拓一陣語塞,氣的七竅生煙。


    末了,楚喬覺得他這表情進屋,肯定會被人看出來,隻好揚起唇在他嘴角親了下,這才滿意的見到他的笑臉。


    晚飯準備好,楚宏笙從樓上下來,見到孩子們都回來,嘴角頓生笑意。


    他的目光掃過楚喬,卻在見到她身上的裙子後,眼底的神情沉下去。


    “吃飯了!”


    江雪茵在餐廳招呼大家入座,菜也一道道端上桌。


    須臾,楚宏笙拉開椅子入座,臉上的神情已經恢複如常。


    縱然隻是短暫的失神,楚喬還是看到父親眼神的變化。她冷冷一笑,心頭微酸,原來他還記得這件衣服!


    “哇,”楚樂媛看到滿桌子的菜,眼底蹭蹭放光,“今晚的菜都是我愛吃的,不對,還有姐姐愛吃的!”


    她拿起筷子,夾起一筷子蘆筍,放進楚喬的碗裏,柔聲道:“姐,你最近很辛苦,多吃點!”


    要不然怎麽說她演技好呢?上午還劍拔弩張,惡語相向,此時楚樂媛就能裝作沒事人一樣,表現出來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


    如果是以前,楚喬肯定會把她夾過來的菜扣在她臉上。可現在,她不會。


    反手夾起一塊魚,楚喬笑著放進她的碗裏,語氣平靜,道:“你也多吃點兒,新品上市很累人,隻要你有需要,我絕對全力配合你!”


    楚樂媛嘴角的笑容一沉,俏臉霎時難看下來。楚喬這演技,果然是越來越精湛!


    “這樣才對!”楚宏笙開口,眼底的神情銳利,“爸爸隻有你們兩個女兒,將來楚氏總會交給你們的,隻有你們姐妹同心,才能把楚氏管理好。”


    他說的這些話,似乎並沒有什麽不妥。可聽在季司梵的耳朵裏別有深意,他挑眉看過去,卻隻能看到楚宏笙分外平靜的雙眸,完全看不出異樣。


    楚喬點點頭,語氣乖順,道:“爸爸你放心,我會的。”


    楚宏笙又偏過頭,把目光落在小女兒身上,正在等著她的回答。


    眼見女兒不說話,江雪茵抬手推推她。楚樂媛撇撇嘴,低聲道:“爸爸放心。”


    須臾,楚宏笙長長的舒了口氣,總算溢出一抹笑。


    權晏拓坐在哪裏都是那副模樣,他並不關心這些,笑著靠近身邊的人,問道:“你今天穿的裙子新買的?以前沒見你穿過?”


    坐下來權晏拓才發現,楚喬今天穿的裙子很特別,不像是現在的衣服。


    “我媽媽的。”楚喬淡淡勾起唇,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落入每個人的耳朵裏。


    權晏拓劍眉輕蹙,瞬間明白她的心意,沒有再問。


    餐桌上,楚宏笙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楚喬,並沒有開口,臉上的神情平靜。


    倒是江雪茵整晚沒怎麽動筷,頻頻躲閃著楚喬銳利的目光。


    用過晚飯,全家人都在樓下看電視聊天,可權晏拓卻把心思都用在別的地方上。


    樓上的臥室裏,楚喬被他抵在門板上,驚恐道:“你要做什麽?”


    權晏拓掃了眼臥室的布置,嘴角的笑容媚惑,“這裏是你的臥室?”


    “嗯。”楚喬不敢吼他,生怕被他惹急了。


    他泛著綠光的眼神讓楚喬頭皮發麻,她故意放軟了聲音,笑道:“我們下去吧。”


    但她不知道,她越是這樣低聲下氣,權晏拓心裏的邪惡因子越膨脹。


    男人她困在門板與他的身體間,俊臉緩緩壓低下來,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我們在這裏做一次吧?”


    楚喬杏目圓瞪,咬牙吼道:“權晏拓,你瘋了!”


    “我沒瘋!”


    權晏拓笑的惡劣,俊臉的神情迷人。他指尖落在楚喬柔嫩的唇上滑動,吐出的聲音讓人臉紅心跳:“我們玩個刺激的,你不想嗎?”


    靠!想你的頭啊!


    楚喬心裏爆粗口,麵上又不敢跟他來硬的。這個男人真要被激怒了,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


    “不想——”


    楚喬緩了口氣,重拾笑臉,道:“你別鬧了,我們真要下去了,要不然……”


    “唔——”


    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唇便被男人封住。


    權晏拓壓根不想給她說話的機會,他雙臂圈緊懷裏的人,熱吻落在她的唇上,洶湧而熱切的吻住她!


    都說現在流行製服誘惑,她今天身上穿著的裙子,對他來說就是該死的誘惑!


    男人修長的手指,熟練的挑開她衣服的拉鏈,進而探入,一路往下。


    那落在肌膚上的微涼指尖,刺激的楚喬嬌吟一聲,幸好他堵著她的嘴,才沒讓聲音流瀉出來。


    楚喬被他抵在門板上動彈不得,隨著身上長裙漸漸被解開,她的心也沉到穀底。


    完蛋了!


    這一刻,楚喬鬱悶的要死!


    早知道這樣,她就不穿這件裙子了,這可是媽媽最喜歡的衣服,如果穿著這件衣服和他那啥那啥,以後再看著這裙子,她肯定會有心理陰影的!


    扣扣扣——


    臥室的門突然被人敲響,傭人囁嚅著道:“對,對不起大小姐!老爺讓權少過去一趟!”


    顯然傭人是聽到什麽動靜,所以才會說對不起。


    楚喬咬著唇,臉頰通紅。


    她是生氣,權晏拓是不爽!好好的被人打斷,換成誰也不能爽!


    不過懷裏的人目光含怒,權晏拓看得真切,他要是真做了,估計楚喬真要跟他翻臉。雖然他很想很想很想做,但懷裏的人放不開,他隻能憋住!


    半響,權晏拓又把她按在懷裏狠狠親了一頓,該摸的地方都摸夠了,他才直起身,把人放開。


    支撐的力氣失去,楚喬雙腿一軟,差點跌在地上。


    “這樣就腿軟?”權晏拓伸手扶住她的腰,咬著她的耳垂笑道:“你也太容易滿足了吧?!”


    楚喬張嘴咬在他的心口,但因為穿著衣服,這一下也不重,倒是把自己咬的壓根酸疼。


    她咬著牙拉開房門,伸手將他推出去。


    背靠著門板,楚喬努力平複著急促的呼吸,伸手將散落的裙子整理好,不過雙手依舊顫巍巍的,使不出什麽力氣。


    這個變態!


    楚喬紅唇緊咬,一遍遍咒罵。


    房門外,權晏拓心情大好的吹了個口哨,轉身往書房走去。


    書房門的沒有關,楚宏笙正在講電話。權晏拓並沒貿然進去,禮貌的在門外站了站。


    “盡快給我準備好股權轉讓書。”


    “她們一人一半,還有……”


    楚宏笙眼角的餘光瞥見門外站著的人,便把電話掛斷,道:“進來吧。”


    權晏拓雙手插兜走進來,眼神不禁閃了閃。剛才那些話,他不經意中聽到,心頭的疑惑漸生。


    一人一半?


    那就說,也有楚喬的嗎?


    “爸!”權晏拓拉開椅子坐下,問道:“您找我有事?”


    楚宏笙微微一笑,語氣溫和,“前幾天和權總吃飯,我們兩個老頭子說起你們的婚事。你爸爸說,打算定在年底?”


    “嗯。”權晏拓點點頭,如實道:“我爸爸是這麽決定的!您有意見嗎?”


    “沒有!”楚宏笙欣慰的笑了笑,語氣沉寂,“難得喬喬點頭,一切意思都按你們的安排來。”


    將桌上沏好的茶倒出來,楚宏笙眼神溫和,看著對麵的人,問道:“我這個女兒,夠你受的吧?”


    權晏拓並沒有想到他說這個,表情有刹那的失神,“還好!我喜歡她的性格!”


    “喜歡嗎?”楚宏笙挑了挑眉,似乎並不相信。


    權晏拓端起茶碗輕啜一口,薄唇湧起幾分笑來,“真挺喜歡的!楚喬的性格很真,很嗆,也很……彪悍!”


    雖然一再斟酌形容詞,不過權晏拓挑不出再溫和的了。如果再說好聽的,那就是虛偽!


    楚宏笙仰頭笑了笑,毫無生氣的意思。他了然的點點頭,語氣沉下去,“我這個女兒,其實很不懂事,難為你肯謙讓她!”


    “我願意讓著她!”權晏拓回答的肯定,俊臉的神情溫柔。


    他的神情寵溺,楚宏笙微蹙的眉頭一點點鬆開,眼底的笑容別有深意。


    權晏拓多麽精明的一個人啊,很快就發現,老丈人故意給他下套。幸好他言之鑿鑿,回答的滴水不漏。


    晚上回去的路上,楚喬坐在副駕駛,漫不經心的問他:“我爸叫你去,都說了什麽?”


    權晏拓雙手握著方向盤,正在想事情,等她問了兩遍才聽到,“沒什麽,問問咱們什麽時候辦婚禮?”


    “就這個?”楚喬不相信,追問他。


    “嗯!”權晏拓深邃的眼睛坦誠,看不出說假話。


    也許是她多想了吧!


    “楚喬,”權晏拓單手扶著方向盤,忍不住開口:“你爸他……”


    “他怎麽了?”楚喬偏過臉,盯著他看。


    權晏拓動了動嘴,可又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他勾起唇,道:“你爸爸挺關心你的。”


    “關心?”楚喬笑了,笑的薄涼。她微微低下頭,不想多說。


    她的眼神凜冽,權晏拓看得清楚。他薄唇緊抿,心中忽然閃過什麽。


    須臾,楚喬往後靠進座椅裏,舒展著四肢,問:“伊沙的事情很快就能收網,你那邊準備的沒有問題吧?”


    “放心。”權晏拓伸手摸摸她的臉,語氣溫和。


    聽到他這麽說,楚喬肯定放心,也沒在多問。


    第二天早上,權晏拓把楚喬送到公司上班,隨後開車趕去警察局。


    昨晚他一夜都沒怎麽睡,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究竟是什麽,他也說不出來!


    “權少!”


    胡警官看到他親自來,不禁緊張道:“您怎麽親自過來,有什麽事情?”


    “我上次你給我的資料,確定無誤嗎?”權晏拓修長的手指輕叩在膝間,劍眉緊蹙。


    上次的資料不就是楚家的案子,他一個勁的點頭,道:“都準確,當年這案子是我經手的!”


    準確?


    權晏拓抬手揉揉酸脹的眉頭,他也說出來到底怎麽回事?隻覺得心頭隱隱不安。


    “那你們知道,她為什麽要自殺?”


    “具體原因不是很清楚!”胡警官回憶著當年的情況,很努力的回想,“當初這案子,我們也懷疑過,不過後來見到死者的遺書,我們才認定為自殺!”


    “遺書?!”


    權晏拓驚詫,追問道:“有遺書?”


    “有。”胡警官點點頭,肯定道。


    權晏拓臉色一沉,怒聲道:“有遺書你他媽不早說?”


    “那個……”胡警官臉上抹汗,小聲辯解,“遺書與案子性質無關,所以我就沒說。”


    權晏拓顧不上罵人,問他:“遺書在哪裏?”


    “遺書原件保存在死者家屬的手裏,不過我們這有份複印件留檔!”


    “給我看看!”


    這位爺的臉色已經沉到極點,胡警官權衡了下利弊,屁顛顛去檔案室翻找卷宗。


    許久,他抱著一份落滿灰塵的資料回來。把夾在裏麵的一張複印紙找出來,放在桌上,“您看看,就是這份遺書!”


    權晏拓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將桌上的遺書拿起來,卻在看清裏麵的內容後,俊臉霎時緊繃,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慢慢的沉下去。


    ------題外話------


    這兩天家裏來親戚,人多事多,各種噪音下碼字很慢很慢!總之這個周末,過得真是雞飛狗跳,無比的鬧心~~</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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