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與rider交戰的同時,rider的禦主羅奧上校也遭遇了敵人,跟隨自己的十名特戰士兵被那個狡猾的魔術師一一偷襲殺死,如果不是羅奧及時潛逃進昏暗的掩體下,他也要跟帶來的倒黴士兵一起被釘死在結晶柱體上。


    “魔術?從沒見過……是家傳的秘術嗎?”羅奧不敢再再出現在光亮處,對方魔術師的魔術似乎可以把光線變為尖銳的結晶柱,看上去十分高雅優美的魔術,但被串在上麵的屍體們肯定不會這樣覺得。


    “光線的話……真是種棘手的魔術。”埋怨歸埋怨,羅奧上校從腰包裏翻找出了自己需要的武器,他從翻滾到無光的掩體後就一直在細聽聲音,對方離自己尚有一段距離,是個謹慎又狡猾的敵人。


    手裏的煙霧彈借助牆壁的反彈,順利滾到了羅奧預想的位置,靜聽到落地的一聲撞擊聲,他啟動了煙霧彈上附加的魔術,將其啟動。


    翻身越過掩體,羅奧快步跑過布滿晶體柱的廢棄樓道,舉槍對著樓房整層掃射。煙霧雖然也阻擋了他的視線,可戰術頭盔上紅外線儀器已經捕捉到了人體的影像。


    “起來吧,格雷姆。”


    將手中準備好的魔術陣敲入牆麵,魔力重構了磚瓦的組合,在牆壁另一麵一尊2米多高的岩石魔偶從牆體中剝離出來。


    無需多餘的指令,魔偶朝著疑似的敵人位置狂奔過去,羅奧上校也換裝上了新的彈夾,繼續以衝鋒槍的火力封鎖敵人的逃跑線路。


    煙霧漸漸散去,羅奧上校將手中另一個魔術陣敲入腳下的水泥地,在他身前立刻湧現起了半包圍型的壁壘。


    不出他所料,立刻就有多道晶體柱撞在了他的堡壘上,但既然對方探頭了,那麽他的魔偶使魔變會——給予致命的一拳。


    無需雙眼確認,羅奧上校僅憑聽力,操控著這場魔術戰。魔偶向著走出牆壁掩護的敵對魔術師衝了過去,一拳砸向對方。區區普通的魔術師不可能抵擋住這一擊。


    傳來的卻是晶體破碎的聲響,魔偶像是打中了一麵鏡子一般,並沒打中敵對魔術師。


    “有兩下子,但也遊戲也就到這為止了。”


    向自己召喚另一隻使魔下達了突襲指令,之間在向光處一條巨大的鰩魚從水泥地中飛起,岩石與砂泥組成的身體在地麵遊動自如。羅奧上校轉身站起,用紅外線儀器確定了敵方魔術師位置,如他所料還站在原本的方位,以為可以蒙混過關。


    飛躍而起的鰩魚使魔將那麵牆壁完全撞塌,本身則融化為泥水分解,節省羅奧的魔力消耗。


    晶體柱憑空出現,順著光照的方向,直襲羅奧的腰腹部位,在羅奧細看倒塌牆體下顯露的軍裝後恍然大悟,對方魔術師並沒殺死自己全部的下屬,留了一個活口打暈安放在那裏等自己中計。


    慌忙鑽回到壁壘下,羅奧躲過了危險的晶體尖柱,但他並沒遲疑,遙控魔偶跑向剛才晶體柱出現的方位,送上能打穿鋼板的一記撞擊。


    空無一物的位置被砸碎出大片晶體碎片,魔術師一直隱藏其中。


    “rider的禦主,頭腦蠻靈活的。”被迫現身的埃米德立刻與魔偶拉開距離,跑向沒有陽台的樓層平沿,他知曉了對方魔術師的戰力水平,顯然僅靠他的魔術難以出奇製勝,達到偷襲擊殺的可能性。那麽不擅長與正麵魔術硬碰硬的他自然不會繼續跟敵人糾纏,無論是連續召喚高級戰鬥型使魔,還是強化魔術的運用,他都做不到對方的水準。


    “你就是saber的禦主嗎?”羅奧不敢貿然從壁壘中走出,他的魔偶揮拳打散身前剩餘的晶體碎片,繼續向敵人發起了衝鋒。


    “正是在下,希布倫民間解放組織的首領。埃米德。在下不僅是你們痛恨的反抗軍頭目,還是有幸與你同時被聖杯選中的參加者。希望你下次前來能友善地敲門,而不是用槍械強行破門。我們巴勒斯坦人勉強也可以容忍肮髒的以色列豬來做客。”


    逃跑之時,埃米德也不忘在言語上占便宜,對方羅奧上校不認識他,但他一個月前就收集到了羅奧上校全部資料,深知對方的暴躁脾氣。


    “去死吧!該死的家夥!”


    魔偶受到主人指示,全身的石塊泛起了危險的紅色,隻聽到一聲巨響,樓層伸出去的露天平沿坍塌消失,羅奧第一時間衝出壁壘,舉槍向著外麵掃射,但沒有打中任何活人。


    “逃走了嗎?隻會呈口舌之快的小人!”羅奧上校略有不甘,明明對方實力隻有自己一半水平,卻被對方奇怪的魔術壓著打,還中了圈套,實在是讓他咽不下這口氣。


    也就在這時,另一麵正與saber交手的rider也被激怒了,saber連番做出要攻擊的姿態,卻又一擊得手後快速後退。rider的坐騎總歸是戰象而不是馬,靈活性上差了一點。


    【master,為了一擊重創敵人,讓我使用寶具吧。】


    聽到自己從者的要求,羅奧啟用頭盔上的望遠鏡,觀察到了遠處激戰的雙方。兩人的激烈戰鬥已經將有坡度的地麵打成了碎裂的沙地,雙方都難以傷到對方重型鎧甲下的肉體。


    rider依仗居高臨下的優勢,不落下風,但敵方saber靈活多變的遊走戰術正嚴重磨損著rider的忍耐力。rider生前可從沒在戰場上遇到過時打時退的敵人,尤其對麵還是一位女性英靈。


    “寶具嗎?”羅奧思考了片刻,還是同意了rider的建議,他雖然有著自己的考量,不太願意在這裏暴露過多rider的信息,就算作戰失敗也能從容撤退。但既然作為自己搭檔的rider漢尼拔將軍要求使用寶具,他也不會橫加幹涉。


    一想起剛才遭遇的敵方master,羅奧就來氣,所幸他把期望托付在了rider身上。


    “用完即撤,這次作戰目前來看取得不了有效成果,撤退為好。”


    得到了禦主的同意,rider催動座下戰象,後退了百來米。“saber,我承認你是一個難纏的敵手,所以我就讓你見識下我的真正實力吧。”


    “as long as i live,i would be an enemy of rome!”(我的一生將永遠與羅馬為敵!)


    真名解放的瞬間,大量魔力從rider漢尼拔身後湧現,他的宣言與魔力結合在一起,黃幻化為纏繞於身上的多重能量亂流。


    【那就是rider的寶具嗎?saber,你的直覺真準,不會錯的,那位便是迦太基文明中的漢尼拔將軍。一聲宣誓與羅馬為敵的可悲名將。】


    “我也沒好到哪裏去吧。埃米德先生。”saber並沒向埃米德或是禦主阿迪爾征詢寶具使用的意見,她並沒被對方突然解放寶具真名嚇到,相反聽到明確的針對羅馬詞語,想到了一件關鍵的事情。


    明確針對羅馬係英靈的寶具,對東方的英靈有多高的傷害判定呢?


    顯然判定的傷害會偏低,而且saber也沒打算直接抵擋敵人的寶具。


    耀眼的光流席卷過saber站立的位置,saber並不閃躲,將手中的利劍插入地麵,閉上雙眼。


    “果然是對軍寶具……”


    在受到寶具傷害的同時,saber默念著自身特殊的寶具之名,將其力量短時間釋放到最大限度。


    光芒過後,saber依舊持劍站立在原地,而除了她身後的土地,周圍的地麵被剝去了一層。


    不止rider吃驚不已,遠處望遠鏡看到全過程的羅奧上校也是看傻了眼。連rider的寶具都不能傷到她?羅奧都快懷疑自己的眼睛出現問題了,堂堂漢尼拔將軍的寶具,居然釋放過去,saber不用任何東西阻擋就擋下了攻擊?簡直不可思議。


    空中不可視的晶體結界裏,注視著這場從者對戰的埃米德也有些意外,他還以為saber會選擇閃躲,這樣就算被寶具波及,傷害也會減少到最低。結果saber居然硬生生擋下了對方的寶具。


    “真正實力?就這樣?”saber睜開眼,微微一笑,“漢尼拔將軍的寶具不過如此。”


    連番被激怒,寶具也被對方用不知名的手段抵消了大部分傷害,rider隻能氣憤地怒視saber,沒有言語。


    【撤退,rider。】


    羅奧拋出代表撤退的信號彈,剩餘特戰士兵有計劃地後退撤離,rider一甩皮鞭,與座下戰象一同靈體化消失。


    “下次再見,可別以為你的那些東方妖術還能奏效!”


    隨著rider的離去,戰場上響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歡呼聲,反抗軍們雖然死傷了不少人,卻目睹了一場精彩絕倫的英靈級對戰,尤其是最後己方saber硬抗敵人的特殊攻擊,如強心劑一般激勵了他們。


    ————


    er,我們似乎來晚了一步。”另一處山坡,來自時鍾塔的少年魔術師安東尼·梅德利奇從樹梢上一躍而下,其後高大的異國男性顯現了身影。


    “不晚。我們的盟友展現了強大的實力,說明結盟上我們不吃虧。而且rider是持有對羅馬係英靈特殊攻擊的英靈。吾不想第一場戰鬥就迎戰克製吾身的敵手。”


    ncer你害怕了?”


    “怎麽會,羅馬(roma),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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