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早就定下了規矩。


    主意一經打定,這名修士匆忙出手。


    但是他的速度始終是慢了半拍。


    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清丫頭根本就不允許他再次出手。


    ——捕風捉影。


    清丫頭說了,要這樣一招之內將此人打敗。


    可是在那種情況下,她如何才能夠趕回來?


    唯一的辦法就是突破速度上的極限。


    然而她隻出一招的承諾又怎麽辦?


    若是一般的修士可能沒有辦法,不過清丫頭不在此列。


    還未趕回,清丫頭便張嘴噴出了一個火球。


    是那名修士之前使用的法術。


    看台上,一名元嬰期修士訝然說道:“那個丫頭,她居然將吞入腹中的法術又噴了出來?”


    “一招一式,猶如行雲流水一般。非但不容易露出破綻,而且最大程度的為自己保留了靈力。”另外一名元嬰期修士讚道。


    “原本以為她的速度已到達極限,卻沒有想到她居然還留有那樣一身高明的輕功。”


    “那個小子有難了,自己能夠使用的法術,未必就一點能夠接的下來。”


    “你直接說勝負已分不就行了,拐彎抹角的說那麽多做什麽?”


    當那些元嬰期修士在說話的時候,雷勁這邊也沒有閑著,而清丫頭那邊同樣分出了勝負。


    與清丫頭對戰的修士已經昏死了過去,雷勁那卻是深深地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很明顯,他是遇到的難題。


    “攬月宗的這些人太奇怪了,居然在這種地方布下了那麽多結界。”


    輕輕的摸了摸後腦勺,雷勁說道:“有那麽多結界,我的神識毫無作用,看來隻能是從內部去查了。”


    清丫頭回來了,看到雷勁皺著眉頭,於是問道:“前輩,您怎麽了。”


    “沒什麽,隻是在考慮一點事情。”往看台上看了一眼,雷勁說道。


    “是因為這裏布有太多的結界?”


    “你很聰明。”


    “前輩過譽了。”


    清丫頭搖頭說道:“我隻是對神識,無法透過結界感到了一絲的詫異。而我沒有想到的是,居然連前輩的神識也不起作用而已。”


    “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指望神識能夠起作用。”


    “前輩預料到了。”


    “對於神識的使用,我從來都是有所保留。不能完全依賴神識,否則那會讓你對危機的感應降低。”


    “不能完全依賴神識?”


    “知道一個習武之人,與一名修士最大的不同是什麽嗎?”


    “最大的不同?”


    “習武之人常年習武,他們對於殺氣以及危機的感應是極為強烈的。”


    雷勁有些無奈的說道:“而修士則不同,修士們大多數是時候都在使用神識,來判斷周圍的環境。”


    “我明白了。”


    “神識不可用的話,那就隻能是從那些個元嬰期修士身上著手了。”


    “他們?不是我看不起他們,我總覺得他們那些人也僅僅隻是被別人利用了而已。想要從他們身上找到線索……”


    清丫頭的話並沒有說完,可是她卻說出了這其中的關鍵之處。


    築基期修士與金丹期修士都在比試,而負責在看台上觀察的便是元嬰期修士。


    那麽化神期修士又在做什麽?


    花費了那麽大的心思,化神期的修士卻沒有一個露麵的。


    這是不是有一點說不過去?


    “他們或許也被瞞在鼓裏,不過也不是沒有蹤跡可循。”


    “前輩注意到了什麽?”


    “這裏的結界太多了。”


    “呃……”


    一句話,雷勁就將清丫頭給搞糊塗的。


    什麽叫做,這裏的結界實在是太多了。


    這裏原本就布有那麽多的結界,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地方?


    不過話又說回來,攬月宗的人為什麽要布下那麽多的結界呢?


    而且結界的能量已經達到了,能夠阻止雷勁使用神識感知的地步。


    雷勁是什麽道行?


    合體後期!


    這樣的道行,使用神識感知居然被那一層層的結界,給擋了下來。


    這些個結界該有多麽大的能量?


    從這一點上來看,攬月宗的人布下這樣的結界一定是,有什麽其他的目的。


    要不然的話,築基期與金丹期修士這種程度的比試,如何能夠打破化神期修士布下的結界?


    布一個簡單的結界就可以了,完全沒有必要花費那麽大的心思,去布那樣的結界!


    清丫頭問道:“那按照前輩的說法,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


    “怎麽辦?這件事情那還真是不太好說,不過從之前觀察到的事情來看。”


    雷勁搖頭說道:“我想,倘若想要解決這件事情恐怕還需要從你們這些,參加比試的人身上著手。”


    “參加比試的人,除了築基期的修士就是金丹期的修士,他們這些人能夠左右大局嗎?”


    “能不能左右大局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們肯定是這件事情的,心中一個關鍵部分。”


    “他們那些人能夠做些什麽?”


    “或許他們根本什麽都不需要做。”


    “什麽都不需要做,那事情又如何來進行下去?”


    “如何的進行下去?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因為他們那些人已經掉入了別人的算計之中。”


    雷勁攤手說道:“所以他們隻要按照,別人為他們安排好的路走下去就可以了。”


    “如此說來,我們要解決這件事情的所有謎團。那就必須按照,別人安排好的路繼續走下去?”


    “從眼下的狀況來看,的確是這個樣子沒錯。”


    “被別人牽著鼻子走,這樣的感覺真是難受。”用力的握了握小手,清丫頭說道。


    “這樣的感覺的確是不太好,不過我現在擔心的是即便我們現在還能夠走下去,等到了無路可走的時候又該怎麽辦?”


    無路可走,這樣的話從雷勁的口中說出來,那多少會有一點不可思議。


    有什麽人能夠讓雷勁無路可走?


    畢竟,他一個人無法兼顧到所有的地方,隻是這八個按照八卦方位建造起來的圍場,就已然阻斷了很多信息的發現。


    無法得知更多的信息,也就意味著有很多的東西無法確認。


    自己想到的事情得不到確認,那想要再做接下來的事情便很難再有什麽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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