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速度之快,換做他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可雷勁那是什麽人?


    口中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雷勁伸出左手二指,將那名女子的玉手加在了二指之間。


    眼見自己攻擊無果,女子不禁臉色一紅,從雷勁的懷中掙脫來了出來。


    站直了身體,女子口中說道:“看你的年齡也不是很大,可你卻是雙義鏢局的老祖。我偏偏不相信你有多少的能耐,居然能夠教出那麽厲害的武功。”


    將手收回,雷勁盯著這名女子說道:“因為,你不相信我有那麽大的能耐,所以你就想試一試我的武功?”


    女子並沒有說話,僅僅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想要見到我的武功,那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見到的。”


    右手向身後一背,雷勁微微的伸了個懶腰,然後說道:“不如我們來做個交易了,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就破例為你露一手,你看這個交易怎麽樣?”


    “你想知道我的名字?”愣了一下,女子問道。


    “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我直接問你的芳名似乎有所不妥。我露一手滿足你的好奇心,而你則告訴我你的名字。這樣一來,別人就說不出什麽來了吧?”


    “怎麽說呢!我總覺得你與其他人,似乎有很多的地方不同。可是未曾想到,你居然會拿這樣的事情來做交易。我雖然說出身於士族,但說到底也還算是個江湖兒女。”


    上下打量了雷勁一眼,女子說道:“這筆交易不管怎麽算我都不吃虧,那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嗯?說的好!既然如此,我們就有一碼說一碼。我現在準備出招,你且看好了。”


    話說到此處,雷勁將頭轉向趙琪瑛,對他說道:“丫頭,你馬上去準備一下,等一下我們立刻就走。”等到話音落地,雷勁卻是突然屈指一彈,直接將對麵的一堵牆壁洞穿了。


    牆壁乃是,雙義鏢局內的一堵院牆,大約有一尺厚。


    一般人想要在上麵,留下一個清晰的掌印,那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是,雷勁卻用自己的指力,將牆壁生生洞穿了。


    更為關鍵的是,除了那道洞穿圓孔之外,圓孔四周根本沒有任何龜裂的痕跡!


    “這……”


    看著那被洞穿的牆壁,女子根本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倘若不是因為自己親眼所見,她又如何能夠想到,這世上居然有人有如此厲害的指力?


    “嘛,嘛。有沒有必要那麽大驚小怪的,但就你所展現出來的功力而言。如果想要做到這一點,你隻要在控製力上多多修煉,那就一定會達到這種水準。”隨手擺了擺,雷勁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也能夠做到如你這樣一般?”


    “那是自然。”


    將這堵牆壁洞穿,雖然還屬於武功的範疇,但也算是到達極限了。


    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那在武林當中恐怕猶如鳳毛麟角一般。


    其他人姑且不論,在雷勁還沒有破碎虛空之前,他的姐姐便無法做到。


    他之所以會那樣說,足以看出來這名女子的武功,業已超過那時的雷曉雪。


    就在趙琪瑛,與這名女子打鬥的這段時間裏,雙義鏢局的院落裏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


    而趙義與雷放兩個人,那自然也就看到了趙琪瑛與這名女子打鬥的場景。


    雖然知道有雷勁在側,不會出現什麽意外的事情。


    不過女子的武功,那也是讓他們心中驚詫不已。


    此時,雷放走上前來,問道:“舅舅,你這是要帶琪瑛去哪?”


    “出鏢。這位姑娘前來托鏢,我們要把她送往京都。此事過後,我恐怕不會再回來了,你自己要好自為之。”伸手指了指那名女子,雷勁說道。


    “是,我記下了。”


    “我的事情做完了,我們可以走了。”衝著雷放點了點頭,雷勁轉而對那名女子說道。


    “哎呀,終於要走了。你們可不知道,我在此處待的都快要發黴了。”拍了拍大腿,鹿屬站起身來說道。


    “前輩,不知道前輩還有什麽事情,要晚輩去做的?”雷勁遲早要走,這一點是怎麽都避免不了的事情,此時趙義在一旁插嘴說道。


    “呃……”


    聽到趙義這幾句話,雷勁這才猛地想起了一件事情。


    他這次是要走鏢,而且還是人與凡人一起出鏢,那自然也就不可能如同以前那樣一般,說聲走緊接著就不見了蹤影。


    “你替我準備四匹快馬,我要爭取在三個月之內到達京都。”


    意識到了這一點,雷勁越顯尷尬的輕笑了一聲,然後又衝著那名女子說道:“我想,這一路之上你應該不會,都一直坐在轎子裏吧?”


    “去京都?好,我知道了。”趙義說道。


    “既然我已經走下了轎子,那自然就不會再一直坐在轎子裏。”趙義轉身去吩咐下人,而那名女子在一旁說道。


    “你這個臭丫頭,看她的年齡不過十七八歲,但是心裏那卻是傲氣的很。不過算了,小爺懶得去計較這些事情。”


    暗暗的在心裏誹謗了兩句,雷勁抬腿向雙義鏢局門外走去。


    走下了轎子,那就不會再上轎子。


    說這樣的話那也就是說,如果不是雷勁想了個辦法,將她從轎子上拉下來的話。


    她恐怕就要,這樣一直坐在轎子裏去京都了。


    走出雙義鏢局,鹿屬看了雷勁一眼,說道:“其實我真的非常好奇,你究竟為什麽會對這件事情如此的上心。”


    “你是想問,我為什麽會舍得在這種事情上,花費如此多的時間?”


    “難道不是嗎?”


    “如果,我說我這是在閑暇之餘所做的事情,你究竟會不會相信?”


    “閑暇之餘?我聽不懂。”搖了搖頭,雷勁說道。


    “不懂沒有關係,我可以說給你聽。十二年前,我在一場大戰之中身受重傷,不得已之下我這才寄居在了這句肉體裏。也就是說,現在的我……”


    “你依舊處於養傷階段?也就是說你的身體依舊尚未痊愈?”


    “沒錯,你說對了。”露出兩顆潔白的牙齒,雷勁輕笑了一聲,衝著他說道。


    “呃……既然你身體沒有痊愈的話,那你不是更加不應該去做這些事情,而應該專心養傷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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