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他可是這辰陽城中響當當的名人,難道你不知道他是誰?”


    話說一半,林軒又像是想起什麽一般,恍然說道:“啊?!我都忘記,你們是剛剛到這裏的了。可是,就算你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應該知道他是從什麽地方出來的吧?難道你就不會自己去看?”


    “這個家夥,他這分明就是在找茬。我問那些話的意思,主要是想了解海岩為什麽會是那個樣子,這家夥居然跟我說這些廢話。嘛,不過如此一來,我也大概知道這家夥的嘴臉了。等小爺靜下心來,一定要好好料理一下這家夥。”


    以雷勁道行,他當然能夠聽到林軒與海岩之間的對話。


    不過,那也僅僅是有一個大致的了解而已,並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


    所以,雷勁才想要趁這個時候問個清楚,但是以現場的情況來看,雷勁沒有將林軒一掌拍死,已經算他福大命大了。


    “不知道這海家,到底是怎樣的一戶人家,我總感覺海家在張羅著什麽事情一般。而且以林軒所跑的方向來看,應該是去了那座道觀。這樣一來……”


    “那個人所跑的方向,應該是一座道觀,如果想要前去討人的話,恐怕不會那麽容易。”看著雷勁眉頭緊鎖的樣子,上官燕知道雷勁肯定是在盤算著什麽,於是張口說道。


    “嗯,這個我知道。”


    聽了上官燕說的話,雷勁摸著下巴說道:“不過那對我來說,並不算什麽難事。令我在意的是,海家從裏到外透露著一絲詭異,這才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呃,詭異?這話怎麽說?我感覺這海家上下,並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啊?”


    一聽雷勁說海家透露著一絲詭異,上官燕的心裏生起了一絲困惑。


    要說這海家也不大,上官燕的神識將整個海家感知的一清二楚。


    可是要問她,有沒有從海家感覺到了什麽異常。


    這個……還真是沒有。


    就在上官燕為此感到不解的時候,卻聽柳寒嫣一旁說道:“這個時間路上的行人並不多,不如我們先找一家客棧住下。反正再過幾天,就是心意盟招收弟子的日子,我想這裏一定會聚集更多的人。到時候再打聽消息,應該會比較容易一點。”


    “呃。”


    聽柳寒嫣如此一說,雷勁轉頭向那剛剛升起的太陽看了一眼,這才意識到他們為了趕時間,那可是日夜兼程才趕到了這裏,於是便開口說道:“好吧,反正事情已經有了眉目,那就先住下來好了。而且……”


    對於海岩為何要跑去道觀,雷勁並不是很清楚,不過他想要盡快下界的話,那麽必然要從道觀著手。


    正如上官燕說的那般,道觀裏有化神期的修士在,雷勁想要與之做一個了結,恐怕也要費上一點時間了。


    此時,林軒正瞪大了雙眼看著雷勁與上官燕,整個人陷入了驚愕之中。


    雷勁與上官燕所說的話,林軒一字不落的全進了耳朵裏,可是他卻連半點也沒搞清楚,雷勁他們到底在說什麽。


    眼睜睜的看著雷勁他們要走,林軒這才回過神來,指著雷勁說道:“你們剛剛在胡說些什麽呢?!”


    對於林軒,雷勁可是半點好感都欠奉,所以也就不會去理會於他。


    不過,卻聽柳寒嫣對林軒說道:“不要讓自負成為你修道的桎梏,即便是自己天賦異稟,想要修道成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在胡說些什麽呢?一個人沒有修煉天賦的話,那還有什麽作為?!”聞言,林軒衝著柳寒嫣大聲叫道。


    柳寒嫣的話,引來了林軒的不屑甚至是鄙夷,不過他同樣也隻得到了柳寒嫣的搖頭歎息。


    想要修道成仙,大福緣、大毅力、大智慧三者缺一不可。


    如果將天賦異稟,看作是具有大福緣的話,那麽在修道成仙這條路上,也不過僅僅隻占了三成幾率罷了。


    想要有更高的作為,僅憑這一點是遠遠不夠的。


    “你跟那家夥說那麽多做什麽?”


    聽到柳寒嫣對林軒說的話,雷勁對其說道:“那家夥對海岩說那些話,根本就是在刺激海岩。倘若不是有人開導海岩的話,隻怕他早就崩潰了。這樣的一個人,你跟他說再多的話,也隻是在浪費口舌罷了。”


    “我隻是想提醒他一下而已,畢竟他並沒有做過什麽大奸大惡的事情,沒必要一棍子把他打死吧?”


    “去,一塊頑石而已,你以為他會變成一塊璞玉?”


    ……


    三日之後,雷勁從千裏之外返回辰陽,進入了他們入住的客棧之中。


    當然,雷勁在進入辰陽之時,乃是踏著酆都降落的。


    畢竟他將修為壓製在了築基期,不可能在辰陽上空肆無忌憚的隨意飛行。


    剛一走進客棧,雷勁便迎麵撞上了一個人,一個身長九尺、虎背熊腰的男人。


    雖然雷勁也有八尺的身高,但是他那消瘦的身材與這人站在一起,那還真沒有什麽可比性。


    “嗯?!不好意思,我撞到你了。”低頭看了雷勁一眼,這人說道:“你太矮了,我沒有看到你。”


    “我太矮了?”


    聽這人說的前一句話,雷勁還覺得像是那麽回事,不過之後在聽他說的後一句話,雷勁頓時又覺得這人是在存心找茬。


    等雷勁想要對這人說些什麽的時候,卻發現這人錯過他的身體,徑直向客棧外麵走去。


    “這人他太奇怪了,我居然險些被他撞倒,雖然隻是那麽一瞬間的事情,不過卻透露出一絲詭異。似乎辰陽並不像表麵那麽平靜,俗話說小心駛得萬年船,看來我必須小心一點才行。”


    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雷勁小聲的嘀咕了幾句,然後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連日來,雷勁為了那祁連山上的玄真子,那可是費盡了苦心。


    原因無他,就是因為那海岩的關係。


    二十年來,海岩一直在玄真子門下學著道法,還是玄真子唯一的一名弟子。


    雖然說隻是記名弟子,可那也算是玄真子的門徒,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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