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在看到自己苦心鑽研獨創的絕招,居然被別人輕而易舉的窺探到了,連自己還沒有領悟到的東西,都會露出那樣的表情吧?!


    絕招是什麽,那隻能是自己一個人會用,不管對手是誰都無法使用甚至窺探。


    如果,被別人窺探到其中的秘密,導致會使用的人越來越多,那還叫什麽絕招。


    就在雷勁這一刀劈下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一股濃烈的殺意直衝他的腦門。


    來不及多想,雷勁右腳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人影在眨眼之間便退到了數丈開外。


    將酆都在麵前一橫,雷勁拍了拍胸脯,呼出一口氣,輕聲說道:“好險,好險,差點自己的腦袋就開花了。”


    “上一次,老衲已經放任閣下離去。閣下卻是為何,還要在我山門前鬧事。並且打傷了,我靜音禪院的弟子?”


    聽聲音是那真言無疑了,隻是不知為何,他那原本顯得苦大仇深的臉上,居然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仇恨。


    “去,沒有想到真言這個老禿驢,居然出手偷襲。倘若不是出於本能的反應,恐怕這次還真討不了什麽好處。”


    雷勁在心裏嘀咕了一句,然後蹭了蹭自己的鼻子,盯著真言說道:“這件事情你可不能怪我,我之前已經表明過我的來意。可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願意讓我過去。而且,就算是我哪裏傷到了他們,那也是他們主動向我出手的。”


    “我所做的隻不過是,被動防衛保護我自己而已,這種事情怎麽怪的了我。”說完,雷勁還伸手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盯著真言的眼神裏充滿了戲謔的味道。


    “哼,強詞奪理。以你的實力,不管怎麽看都有元嬰期的道行。他們這些人,不過隻有築基期跟金丹期的修為,怎麽可能主動對你出手?”


    “這我哪裏知道,說不定他們腦子一熱,燒壞了腦子也不一定。而且,他們在這種情況之下,還能夠避開自己生死的觀念。這不是證明了,你這個方丈做的甚得他們的心意。讓他們一個個,不顧自己個人的安危。一心在為靜心禪院的聲譽著想,不是嗎?”


    雷勁前一句說的是,靜心禪院的弟子對真言這個方丈,非常的滿意。


    後一句說的,卻是靜心禪院門下的弟子,一心在維護靜心禪院的聲譽。


    這分明,是在挖苦真言這個方丈,實際上做的並不怎麽樣。


    不過真言好像並沒有,聽出雷勁話裏的挖苦之意,隻是鐵著臉冷冰冰對雷勁說道:“即便是你說的在理,可是你一再闖入我佛門聖地,打傷我門下弟子卻又是何意?”


    “我記得,上次我來的時候大師說過,你靜心禪院有一名弟子破了色戒,在外麵娶妻生子。而且這個人,還在證實了自己的孩子,屬於五行俱全的廢靈根之後,忍心將其母女拋棄。而今看來,大師並沒有將在下說的話放在心上,不知大師又是如何看待這件事情的?!”


    雷勁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了對真言的稱呼,這倒不是說雷勁對真言的感觀改變了,所以對他有所尊重。


    反而是,將他與真言推到了對立的局麵,不再是以前那般率性而為。


    可以說,現在的雷勁完全是站立在了,雲娘母女的立場上與真言形成對峙了。


    “你說的話也不能一概而論,究竟是否屬實還需進一步查證。而且,即便你說的全部都是事實,那也是我靜心禪院的事情。還沒有必要勞煩閣下,一次又一次來提醒老衲吧?”真言與雷勁針鋒相對,出言反駁道。


    “去,倘若不是為了那雲娘母女,小爺才懶得理你這靜心禪院的閑事。不過依我看來,這靜心禪院的和尚,全部都將那佛門聖經,吃到狗肚子裏去了。倘若如此下去,還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上當受騙呢!”


    聽了真言說的話,雷勁頓時舉得火冒三丈,從心底處燃起一股不顧一切,將真言斬殺當場的衝動。


    不過一向理性的他,還是迅速的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然後就看到,雷勁表情冷漠的對真言說道:“你們靜心禪院的弟子,做出了凡人都不恥做的事情,大師還能夠如此淡然,真是讓在下大開眼界。不過由於大師的這份淡然,致使門下弟子變本加厲將那雲娘殺害,隻怕這件事大師難辭其咎!”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閣下一直在說,我靜心禪院門下的弟子犯錯,可是擁有真憑實據?倘若沒有,隻怕閣下,也難逃這汙蔑的罪嫌吧?”


    “我去,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還汙蔑,小爺犯得著嗎?你靜心禪院的弟子,觸犯了你們佛門的戒律,卻還要我一個外人來幫你管。真不知道,這老禿驢的方丈是怎麽當上的。”


    真言說出口的話,讓雷勁在心裏很是不屑的誹謗了兩句,然後雙眼一眯,心中暗忖:“呃,這話我怎麽記得,我剛剛已經說過了呢?不過算了,反正現在看來真相這個老禿驢,恐怕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說不定他與真相兩個人,正為了某種利益在暗中較勁呢!”


    想到這裏,雷勁搖了搖頭,然後伸手往酆都上一拍,化掌為爪將那雲娘從酆都裏抓出來,讓其平躺砸地上,然後對那真言說道:“你不是想要證據嗎?這個人就是證據。”


    “阿彌陀佛,一個死人又能說明的了什麽?”真言見了,宣了一聲佛號佛號,皺眉說道。


    “此人名叫雲娘,她為那人生兒育女,卻被那人一掌拍死。大師不要告訴我,你看不出來她是被各種手法所傷。”


    此時的雷勁,其實早就已經等的不耐煩,在說話的同時握著酆都的右手,時而微張時而緊握,好似一言不和就要開打一般。


    見到這一幕,真言的眼皮跳了跳,看了躺在地上的雲娘幾眼,然後雙手合十說道:“即使如此,那就請閣下寬限老衲幾日,老衲一定想辦法將破壞寺規的人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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