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遠來了,他一下飛機就坐車去麵見了主席。在與主席商談了大約一個時後出來,姚遠的臉色是相當的難看,他在主席麵前還能控製自己的情緒,可是當他坐上了車後,低喝道:“去釣魚台4號樓,我要見唐寧唐副主席。”


    坐在副駕駛上的秘書看見司令員陰沉著臉,他知道司令員現在心情很差,盡管不知道生了怎麽個情況,但這不是他現在所能問的。他恭聲道:“是!”他隨即對著司機道:“出!”


    我看到姚遠時候,我還是很高興的。我看到姚遠強擠出的笑容,我隨即明白姚遠肯定是知道了劉光燦的事情了。我含笑道:“姚司令員來了啊!來請進,坐!”


    當就我們兩個坐在書房裏後,姚遠聲音頗高道:“劉光燦到底是怎麽個事情?他怎麽會在裏麵自盡?會不會有什麽隱情?”


    我黯然道:“不會的,把手負責警戒的都是中央警衛局的同誌,不會有外力因素,是老劉自己自


    行了斷的。”


    姚遠唰站了起來,他怒氣衝衝來回走動著,他大聲道:“該把那群王八蛋統統斃了!斃了!***,以前我剛調到華東時候,都差沒法幹下去,要不是主席話了,我老早就回去種田了,這群人簡直是腦子衝壞了,都***喪心病狂了1拿著百姓去送死!”


    我沉穩道:“不是百姓,是文革會的人,他們算什麽群眾,既然聽命於胡蝶他們,那麽他們就是文革會的人,死了都活該!換著我就是負傷了也要把他們統統斃了!可惜,老劉沒有啊!”


    姚遠臉色也不怎麽好地道:“唐寧,我不是你,你應該派兵直接去端了他們,你怕什麽,我是沒有你那麽大的實力,否則,哼!”


    我苦笑道:“主席在,如果主席不在,那麽什麽都好!”


    姚遠聽了也是頹然坐到了椅子上,我繼續道:“你是剛從主席那過來吧?”


    姚遠頭道:“不錯!主席和我了很多,我也是從主席那聽到這件事情的,到現在我都不相信,這簡直太突然了!”


    我低歎道:“是啊,我已經和主席求過情了,主席也答應從輕落了,哪知道我剛回來就聽到老劉自盡的消息。”


    姚遠悲憤道:“又走了一個,當初的老夥計,當初一起授勳的那麽多人,現在還有多少是平安工作的,都是老革命了啊!”


    我看著姚遠道:“老長,你不是幸運,那是因為你從不從政,你的信條就是軍人治軍,所以你能一直呆在軍隊裏,你再看看那些打下去的同誌,哪個不是過問了政治了?所以軍人職責還是治軍,我現在……”


    我苦笑了下看著姚遠繼續道:“我也已經不是純粹的軍人了,我已經開始從軍人往政客改變了,我已經開始觸動了政治了,當然這也是因為我的職務有著很大關係。”


    姚遠目光緊盯著


    我,他沉聲道:“唐寧,唐副主席,你要好好把握住你的機遇,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機遇的,你才3o出頭,好好幹,我還能活個幾年,我挺你!”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吧,上次還是在南京的時候,姚遠司令員這麽和我推心置腹過,我感動頭,姚遠不比別人,他是一向不過問政治的人,他同樣也是堅定擁護主席而聞名。


    姚遠緩和了下,他道:“吧,明天的會議上打算怎麽幹?要我怎麽做?”


    我雙手放在拿著茶杯,我回答道:“姚司令員,我隻是想讓劉光燦能清清白白地走,僅此而已。”


    姚遠立即道:“那是當然,誰敢在會議上唧唧歪歪的,老子斃了他。”


    我看著姚遠滿臉殺氣,看著他此時怒瞪著雙眼,我道:“明天或許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關於中組部恢複調查科建製的問題。”


    姚遠並沒


    有問話而是看著我顯然是在等我的看法。我繼續道:“我同意了,同意胡蝶這一提議。”


    姚遠起初很意外也很生氣,我坐著他對麵都能感覺到他的怒氣,可緊接著怒氣沒有了,他若有所思道:“是不是為了爭取他們在會上不刁難劉光燦同誌的問題?”


    我頭道:“不錯!現在我不想節外生枝,我不想讓劉光燦同誌的認定問題出了什麽差錯,現在這個比什麽都重要!”


    姚遠沉思了良久後長歎一聲道:“好吧,你什麽就什麽吧,你要知道中組部增強了,那麽勢必胡蝶他們也隨之增強,這你可要想清楚。”


    我回答道:“我知道,我也是考慮了一會兒的,因為中組部早晚要恢複調查科的,這對中央控製地方有好處,既然早晚都要這麽做,我為什麽要反對?!”


    接著我輕蔑道:“再,現在是洪文擔任中組部部長,誰知道他能不能當久呢?誰知道接下去誰來擔任這個


    中組部部長的職務呢?”


    姚遠這時才被我服,他道:“嗯,不錯,讓他們費功夫去弄,等弄好了再把他們拉下來,然後再把自己的人按上去,嗯,不錯!好,就這樣,我明天來個裝聾作啞,咱投個棄權票才算正常嘛!”


    我露出一絲微笑道:“對,你投讚成票反而會讓他們起疑心,反而不美,你這樣做,最好不過!”


    姚遠此時也頗為自得昂著頭頻頻頭,道:“那是,那是。”


    當姚遠帶著秘書離開後,我還站在門口目送他們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我感覺到外麵的寒意,我此時很像在外麵走走,可是再想到自己的身體,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站在我身旁的朱燕此時道:“回去吧,外麵冷,當心身體。”


    我頭,我回轉到廳裏我問道:“她們呢?”


    朱燕回答道:“阮秀陪著孩子睡覺去了,張寧也


    是如此,你想去看看張寧和孩子嗎?”


    我搖搖頭道:“算了,讓她們好好休息,也累了一天了,今天就和睡了。”完,我還特意朝她擠眉弄眼的。


    朱燕笑罵道:“你這德性!”


    我毫不在意道:“怎麽?老公疼老婆很正常嘛!”


    當我們倆睡在床上的時候,朱燕趴在我??口上道:“唐寧,你可要好好的。”


    我右手枕著腦袋左手抱著朱燕身子道:“當然,我一定會好好活著,我還要和你們活到老死呢?”


    朱燕幽幽道:“看到劉司令這個樣子,再想想他的家人,真可憐啊!”


    我微恨道:“老劉一家算是碎了,這幫王八蛋!”完,我又長歎一聲道:“以前的日子多好啊!那個時候雖然隻是個師長,但是日子過得踏實,可是隨著


    我職務越來越高,我反而很不踏實,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我低下頭聞著朱燕的香道:“就是苦了你了,一直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朱燕抬起了頭眼睛看著我毫不在意道:“我喜歡過這種刺激的日子,我的出身注定我不能過著安靜的生活。”


    她突然輕吻了下我的嘴,然後把頭擱在我肩上右手放在我??口上,她緩緩道:“其實是我害了你,你知道嗎?無論是誰娶到我,那個人都注定要一路坎坷走來,因為我是我爸爸的長女,兩個弟弟還,何況現在鬥爭又怎麽複雜,這就注定我爸爸不能出麵,而我因為是女孩子所以相反可以做很多事!你娶了我,你即使不想往上走,都會有力量把你推著往前走,一直到你個人能力的極限。”


    我其實是明白的,老總的關照在我這一路走來起到了關鍵重用,主席之所以這麽重用,很大原因就是因為我是老總選定的接班人。我默然頭。


    朱燕繼續道:“我爸爸其實是很有能力的人,但是由於爺爺的原因,他隻能默默無聞,他如果崛起勢必遭到主席的猜忌和打壓,反而不如你,再怎麽你也隻是朱家的女婿,不是朱家本家,你知道主席為什麽要給我們的孩子起名嗎?那是因為生怕我們的孩子姓我的姓。”


    我低低道:“燕子,你不我也知道,但是你同樣知道,如果我沒有這個能力,也不會有今天,如果我脾氣能後柔和,你也不會這麽勞累,那樣會好的多。”


    朱燕柔柔道:“你很好,這證明我的眼光很好,很好。”


    我不可避免道:“對不起你啊,我還有了另外倆個女人,我,確實對不起你。”


    朱燕低歎道:“這就是命,我鬧出來又能怎樣?你我都沒出路,最主要我問過我自己,所以我知道既然喜歡上你,那麽你就該承擔這一切,這不能怪別人,夫婿是我自己找到的。”


    我緊緊摟了摟朱燕,朱燕感


    到了我的愧疚,她再次抬起了頭道:“你可要保證咱們的孩子今後要接你的班。”


    我堅定地了頭肯定道:“那是一定的,今後他就是一輩的老大。”完,我昂然道:“今後他就是沒有能力我也要給他鋪平道路,能力都是鍛煉出來的,我相信我唐寧的兒子不是孬種。”


    朱燕道:“這主席也估計到了,這也是主席現在一定要帶唐潤的原因,主席過孩子的啟蒙教育最重要。”


    我歎道:“主席也是用心良苦,我是真不知道該什麽了。”


    朱燕鄭重道:“唐寧,你要記住,無論主席對錯,你都要堅定地執行。”


    我肯定地道:“那是肯定,我就是主席的打手,主席是我的靠山,那是肯定的。”


    朱燕頭,朱燕低低道:“很晚了,咱們睡吧。”


    “嗯。”我頭摟著朱燕閉上眼,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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