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貓薄荷拿過來之後,獨孤傲喊道:“趕緊塞進他兩的鼻子裏。”


    雖然不明白這有什麽用,但我還是按照他的說法做,畢竟現在不是問話的時候。


    說來這貓薄荷也真夠神奇的,塞進兩人的鼻子裏之後,這兩人就像是被打了麻醉劑一樣,身子軟巴巴地朝地上躺去,沒有了半點掙紮。


    獨孤傲將兩人放在地上說道:“貓薄荷對於貓來說,就像是鴉片,不僅會讓他們產生幻覺。還會使他們的身子癱軟下來。”


    我問道:“那貓怨靈的事搞定了?”


    獨孤傲搖搖頭說:“要是有這麽容易,還用得著我來來嗎?我叫你弄點貓薄荷不就成了。”


    “那現在要做些什麽?”我又問道。


    獨孤指了指地上的兩個人道:“先把他們弄醒來,然後明天早上我帶著家夥事來這裏,有個一石二鳥的辦法,除掉貓怨靈的同時,還除掉暗中的饕餮。”


    見他要走,我趕緊喊住:“叔,那我們今晚咋辦。”


    獨孤傲擺擺手道:“你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洞房啥的都無所謂,今晚貓怨靈不會出來鬧事了。”


    額。這家夥就愛瞎開車,因為我發現看嵐姐的時候她的眼神有點躲閃,趕緊說道:“放心嵐姐,我不是那種隨便的男人,不會對你做那種事。”


    其實不是我不隨便,主要原因還是那裏被下了封印,就算是想要隨便,那要可以才行啊。


    說罷,我去一邊拿了瓶水將吳梓兩人給弄醒來,兩人醒來後。一臉蒙逼地看著我和嵐姐。


    吳梓像個傻子一樣問:“這怎麽回事?”


    同時那女服務員也一副吃了屎的表情驚叫道:“你們給我吃了什麽,好惡心!”


    兩人還有些神誌恍惚,我提起中氣,吼了一嗓子道:“得了,你倆趕緊起來回去洗個澡。有啥事明天再說。”


    我怕說出來兩人當場就得嚇癱在這兒,恐怕明兒開始也不敢來這店裏上班了。


    吳梓不死心問:“這到底怎麽回事啊?”


    兩人從地上站起來吱牙咧嘴地揉著脖子,我看這情況,還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兩人現在脖子上的情況,就是出自我的傑作。


    我催促道:“都說明兒再說了,趕緊回去洗澡,你們這一身魚腥味太惡心了。”


    兩人見問下去沒結果,於是一瘸一拐地走了,這時候我收拾好準備離去。


    但嵐姐這時候卻叫住了我,說道:“你別走。”


    我回頭看了冷姐一眼問:“怎麽了?”


    心裏想著,嵐姐會不會是一個人住著太害怕,所以叫我留下來陪她,然後回五樓上,她又換上那一身仙氣十足的睡裙…;


    然而,並不是我想的這樣,嵐姐道:“你陪我上去拿鑰匙,我得回家住。”


    我自作動情了,恩了一聲陪著她到樓上拿了店鋪的鑰匙和車鑰匙。


    鎖好門,嵐姐上了車之後。她問我住哪兒,她送我一趟,不過被我婉拒了,我這兒走著也沒多久,沒必要再麻煩她。


    目送她離去後。我這才搖搖晃晃地回家,走到小巷子口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把手搭在了我的後肩之上。


    這雙手冷若冰霜,我第一反應就是這家夥不是人,誰的手會那麽冰。而且這大半夜還跑出來。


    我心中納悶,這他媽才經曆了貓怨靈,不會又遇到一攔路鬼吧。


    “公子寂寞嗎?”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


    不對,這聲音有點熟悉,我把頭側過去一看。發現是冷姐,懸著的心才放下去。


    可是,我還沒開口,冷姐就是一巴掌抽在我的臉上,當場就把我打懵了。這又是哪一出啊。


    我捂著吃痛的臉問道:“冷姐,你瘋了啊,打我幹嘛!”


    冷姐哼了一聲說:“以後你小子要是再打其他女人的歪主意,可不是一巴掌這麽簡單了。”


    說話的同時,冷姐還用手比劃著剪刀的樣式。看得我心裏發寒,她啥時候變得這麽強勢了。


    況且,我之前也沒做啥啊,和嵐姐那都是意外,我承認。我思想上有點那啥,可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總不能想想就被哢嚓,那天下該有多少男人沒有小弟弟。


    我自然要追求思想上的自由,硬氣地說道:“冷姐,雖然你是我的冥妻,但是你不能滿足我生理上的需求,總不能一輩子都讓我是個處男吧,會憋瘋的,退一萬步講,處男就處男吧,可連思想上都不允許,是不是太…;”


    然而,我還沒說完,冷姐直接一閃身過來,捏著那最重要的東西問:“還有什麽要講的嗎?”


    我擦了個連環擦擦擦,居然還能使出這一招殺手鐧,嚇得我趕緊說道:“聽,冷姐說啥就是啥,以後就算是思想上。也不會打其他女人的主意。”


    冷姐冷哼一聲,放開我的重要部位,側身朝家的方向走去,同時丟下一句:“還不滾快點,今晚你不想睡覺了啊。”


    我趕緊跟上去。這時候又想到了二楞,不知道他送胡心儒道湘西了沒有。


    我和二楞小時候打架玩鬧著玩,兩人同時偷到對方的桃,然後一起發力,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你先放!


    好一會之後。誰都沒放,還一邊哭一邊喊你先放,最後得虧會數一二三一起放。


    回到家的時候,我悄悄去檾柳的房間看了一眼,小丫頭睡得很熟。然後又去看了洛川一下,那家夥全身是汗,還在退燒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起來,做好飯之後我去叫洛川一起吃,可他卻病怏怏地躺著,讓我幫他請一下假,今天身體不舒服。


    摸這家夥的頭比昨晚上還燙,嚴重了不少,所以在吃了早餐之後,我又背著這家夥去巷子口的診所。讓老醫生給他配點藥打點滴。


    交托完他之後,我這才去上班,到了店裏的時候隻有嵐姐一個人,我疑惑地問:“員工呢?”


    嵐姐說她已經通知讓他們帶薪休假三天,說完之後給我遞來一個口袋,裏麵裝著粥和包子。


    我擺擺手道:“謝了,我每天都是在家自己做早餐,現在已經吃得很飽了。”


    嵐姐哦了一聲,走到路旁,將稀飯和包子都塞進了垃圾桶裏。


    我趕緊喊道:“你咋丟了,留著中午吃不行嗎?”


    嵐姐徑直朝店裏走去,並沒有和我說一句話,我正準備跑過去問她怎麽了。


    這時候,獨孤傲提著一個大麻袋過來,停下車後嘿嘿嘿一笑:“你小子昨晚上是不是沒把老板服侍好。惹人生氣了。”


    我呸了一聲道:“擦,我是個文明人,尊老愛幼,可是你他丫的嘴巴真臭,我和嵐姐沒啥啊,以後別再胡說了!”


    獨孤傲又是嘿嘿嘿十分魔性地一笑說:“我也沒讓你尊老愛幼,你整天叫我叔叔叔的,被別的妹子知道,還以為我都是六七十了,我今年才二十五好嗎,以後叫我傲哥就行。”


    我當場就被定住了,這家夥的臉皮比城牆還要厚,他這一副容貌,沒有個四五十誰會相信,還二十五。


    我反嗆道:”你咋不說自己十八一朵花!“


    獨孤傲沒臉沒皮地說:“妹子都喜歡成熟的大哥哥。像你這十八的小少年,他們覺得沒技術,沒經驗,不吃香懂嗎?”


    懂你姥姥個腿,我轉身就要走,但這時候他卻喊道:“幫忙那點東西啊。”


    還不等我回答,她已經將手裏的蛇皮口袋丟給我,我不得不一把接住,然後問道:“裏麵是啥?”


    他直接說了句:“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將紮在口袋上的繩子解開,往裏一望。嚇得我差點給丟了,這裏麵是一條手腕粗細的大蛇,而且還是毒性極強的過山風,也就是眼鏡王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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