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又開了一間房,楚仁壞笑著對我說:“晚上動靜別太大,不要吵到我休息。”


    說完趕緊把門關上了,這家夥真是的。


    魏如夢跟我大眼瞪小眼:“下次見到他,我肯定痛扁他一頓。”


    我說是啊,幫我多打幾拳,太不像話了,不過晚上動靜是不能太大,會擾民的。


    魏如夢紅唇微張:“你說什麽呢,我才不要。”


    我摟著她走進了房間:“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的意思。”


    進入房間之後,我把房門關上,窗簾拉上,然後對魏如夢說:“要不先洗個澡吧,奔波一天,身上全是汗。”


    不由分說,我直接把魏如夢拉進了浴室,然後把水龍頭和花灑的水全部打開。


    做完這一切,楚仁的電話響起,我打開接聽鍵,楚仁那邊也是水聲嘩嘩,他壓低了聲音說:“我們被人盯上了。”


    我說你剛才跟我說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察覺到了,知道是誰嗎?


    楚仁說他已經派人去調查了,應該很快會有結果。


    我把電話掛斷,問魏如夢,是等結果還是直接幹他丫的。


    魏如夢紅了臉:“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這麽粗俗,等結果不是我的風格,直接動手吧,我倒要看看是誰在作怪。”


    浴室裏水花四濺,把魏如夢的衣裳都打濕了一些,衣服貼在身上,露出傲人的曲線,看的我有些意動。


    忍不住過了過手癮,又是惹得她一聲尖叫。


    借助魏如夢的法術,我看到不遠處的拐角,有兩個猥瑣的男子蹲在那裏,耳朵上掛著一幅耳機,兩個人爭搶著。


    “狗男女,一進房間就洗澡,而且是一起洗,我用屁股想都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什麽?快給我聽聽。”


    “你負責監聽楚仁,這是事先就已經分好工的。”那人說道。


    “臥槽,我現在後悔了,你給不給。”另一個人直接動手。


    魏如夢哼了一聲:“兩個猥瑣男,在那裏偷聽別人隱私,還打起來了。”


    我直接衝了出去:“麻痹,不能忍啊,竟然敢說我跟魏如夢是狗男女。”


    我跟魏如夢走到他們麵前,他們可能是爭吵的太忘我了,還沒有發現他們要監聽的對象已經到他們眼前了。


    “讓我聽,我剛才聽到了嬌喘。”


    “臥槽,還有嬌喘這種福利,你快給我,你已經聽了那麽久了。”


    我一腳把他們的設備踩的稀巴爛,他們這才抬頭,看見我嚇得那個喲,耳機都扔了。


    “你你你們怎麽出來了?”那人哆嗦道。


    “好聽嗎?要不要再多聽一會。”我微笑著看著他。


    “不了不了,那個,你要是喜歡的話,給你聽吧。”他還把耳機遞給我,我一把抓過來,敲在他頭上。


    “給我聽,我聽你大爺,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別打了,別打了,我全部招,是建哥。”還沒打幾下,那人便沒有骨氣的招了。


    建哥?我印象中好像沒有這個人啊,楚仁走出來對我說,會不會是徐建?


    那人點頭:“對對對,就是徐建。”


    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在小區放鬼,逼住戶賣房的道士,沒想到他還陰魂不散,竟找人來盯我們。


    “徐建在哪裏,帶我去。”我比劃了兩下,地上兩個人嚇得屁滾尿流,連忙爬起來帶路。


    如果他不派人來盯梢的話,我肯定不會主動去尋他麻煩,因為我明天就要走了,可既然他找上門來,那我也不介意順便拔除這顆社會毒瘤。


    車子開到荒郊野外,一個廢棄廠房,陰森森的,不過裏麵倒是燈火通明的,還有人在唱歌。


    我讓那人下車:“你們這裏環境還不錯嘛,大晚上的還唱歌。”


    “我們老板好這一口,吃著火鍋唱著歌,說特別有範。”其中一個人說道。


    走吧,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麽範,我們走了進去。


    一個露天的ktv,徐建站在沙發上,忘情的高歌,那聲音真的是堪稱鬼哭狼嚎,偏偏他的手下一個勁的叫好。


    於是徐建唱的更加賣力了,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從地上撿起一個石頭,朝他扔過去,把他的話筒給砸飛。


    徐建失去了話筒,從沙發上跳下來:“是誰,把我的話筒給砸了,我弄死...”


    他看到我之後,剩下的話都憋了回去:“快抄家夥,仇家上門了,麻痹,王二東,我讓你去盯梢,沒讓你把人帶回來啊。”


    王二東就是我身邊的人,他大叫冤枉:“老大,真的不是我要帶回來啊,而是被發現了,抓個正著。”


    徐建的手下全部站起身來,老大,我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


    弄他丫的,有人從地上拿起了鋼管。


    徐建大喝一聲:“小的們,把歌關了,既然他們找上門來,那就先把他們收拾了,待會正好唱慶功歌。”


    今天晚上看樣子是有一場硬仗要打了,我看著他們:“慶功歌,你丫還挺會唱啊,慶祝你們放鬼的功勞還是慶祝你們犯法的功勞啊?要不要我報個警,讓警察一起來慶祝一下。”


    他們一聽頓時慌了,想要上來搶我的手機:“你到了這裏還想要報警,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徐建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上次我準備不夠充分,這次到了我的老窩,我讓你插翅也難飛。”


    我把衝上來的人一腳踹飛:“一群廢物,上次我怎麽收拾你們,這次就怎麽收拾你們,本想著放你們一馬,沒想到你們不自覺,竟然敢監聽我,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


    他們雖然人很多,但我們這邊多了一個魏如夢,打起架來那叫一個猛,而且還有群發的技能,三兩下他們便全部被打倒在地,哎喲哎喲叫個不停。


    徐建又一次被我虐的生活不能自理,連上次的小鬼一起被我捆在了一起。


    “說吧,你們派鬼進入小區是不是受人指使?”我對徐建說道。


    “我勸你不要插手這裏麵的事情,背後的人是你惹不起的,我也隻是一個小嘍囉。”徐建對我說道。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把你的幕後主使說出來,我或許可以放你一馬。楚仁輕蔑的說道,在這裏就沒有我惹不起的人。


    從廢棄廠房出來,我把裏麵的小鬼全部都帶走了,沒有了小鬼,徐建便沒有了作惡的資本,掀不起什麽風浪,走的時候,我讓楚仁報了警。


    徐建癱軟在地上:“你們會後悔的,我老板不會放過你們的。”


    我看著他:“你說錯了,是我們不會放過他才對,或許你明天就可以在新聞上看到你老板入獄的消息了。”


    剛才收羅的證據足以讓任何人入獄,而且從徐建嘴裏我得知囡囡的媽媽被人抓住打了一頓,然後扔到了一個私人醫院門口。


    我們趕到醫院,看到蹲在醫院門口的囡囡,可憐兮兮的,臉上還有淚痕。


    我把她抱起來:“囡囡,還記得叔叔嗎?你怎麽了啊,還哭了。”


    囡囡看到我很開心:“叔叔,你來了那就太好了,醫院裏都是壞人,不讓我媽走。”


    你媽怎麽了,快帶我去看看,我放下她。


    囡囡在前麵帶路,一邊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叔叔,我媽被人打了,然後他們把我媽帶到這裏來治病。”


    楚仁有些不解:“這些打人的人為什麽要救治你媽呢?”


    囡囡搖搖頭:“囡囡不知道,但現在醫院裏的人不讓我們離開。”


    到了病房外,我聽到了囡囡媽媽咆哮的聲音:“你們這群無良醫生,我要去告你們。”


    “要去告我們?等你先把費用繳清了再說吧,快點交費,不然不是你告我們,而是我們醫院告你!我院有權把你告上法庭,哪有治病不給錢的。”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凶神惡煞的說道。


    這關係有些亂,我推門進去,醫生看到我,露出警惕的目光:“你是誰,這是病房,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囡囡的媽媽看到我,如同遇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小哥,救救我,我現在被人勒索了。”


    我沒有理會醫生,直接問她:“怎麽了,把情況跟我說說。”


    囡囡媽媽說道:“那群打人的跟這個醫院是一夥的,先是打人,然後把人丟到醫院裏,收取天價的醫藥費,因為是私人醫院,所以很多人也隻有忍氣吞聲。”


    醫生臉上有些掛不住:“你放屁,我們醫院收費都是合理的,全部都列了明細單,你怎麽能憑空誣陷我們呢?你的良心何在,難道我們的藥都是天上掉下來的嗎?”


    我聽他們說話,大致明白了一些:“明細單給我看看。”


    醫生對我說:“你誰啊,給我出去,再不出去我叫保安了。”


    我冷笑:“我再說一遍,明細單給我看看。”


    囡囡的媽媽說道:“這是我朋友,你們醫院難道病人連知情權都沒嗎?”、


    醫生看了我們一眼:“很好,沒想到你還有朋友,那這醫療費就讓你朋友出好了。”


    說著他掏出了一遝明細單,費用密密麻麻,全部是囡囡媽媽看病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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