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後,我看著手中的全家福,記憶也從六年前的那個夜晚回來。


    後麵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隻知道我二叔,也就是江啟年。在聽到那個中年男子說出的話後就跟著那大部隊的人進入了山裏,帶他們去尋找大山裏的奇異之地。


    萬幸的是二叔後來從大山裏走了出來,但是也就從那以後我二叔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回到家跟我爺爺、還有其他幾個家裏兄弟談了幾句話後,就又離開了。


    隻不過這一次的離開,我就再也沒見過二叔,一直到了六年後的今天。


    六年的時間,我也從當時一個年少無知的小娃成長到現在這個熱血衝動的青年。以前我立下的目標就是在我長大以後要去把二叔找出來,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我也漸漸失去了年少時的那股衝動,關於二叔的記憶也停留在六年前的那天。


    說起二叔就不得不提一件事,因為二叔常年不歸家,所以我能見到二叔的次數很少。但是可能是因為我是江家目前唯一的孫子,所以二叔從小就對我很寵愛。每次見麵都會滿足我的任何要求,同時也會從大山裏帶一些山裏特有的特產送給我。


    但是由於那時不懂事,所以二叔送給我的很多東西我都弄丟了,保留到現在的也就沒幾件。


    就在我回憶腦海中關於二叔一切的記憶時,爺爺的聲音突然從門前傳了過來。


    “怎麽了,孫子,又想起你二叔了?”


    我抬起頭發現是爺爺進屋,趕緊起身把爺爺扶到了椅子上,笑著說:“恩,你也知道二叔從小對我這麽好,他消失了這麽多年,我當侄子的心裏也不好受。”


    “哎,誰知道那娃犯什麽渾了,回來後就說要去辦一件事,可能會消失一段時間。說是回來跟我們說一聲,讓我們別擔心。我們問他要去辦什麽事他也不說,等他回來我非要打斷他的腿!”


    爺爺說著情緒就激動起來,我趕緊幫爺爺捋了幾口氣,苦笑道:“爺爺你也別生氣,我二叔什麽脾氣你還不知道,等他回來不用你動手,我爸、我其他幾個叔就幫你出這口氣。”


    爺爺有些疲憊的擺擺手,示意自己不想在說關於二叔的話題。我識趣的轉移話題問爺爺:“爺爺,你怎麽來我這了,我媽也不跟我說一聲。”


    “還不是因為你媽跟我說你要去旅遊一段時間,我特意過來看看我孫子有沒有少帶什麽東西。”


    我一聽樂了,對爺爺笑道:“爺爺,你還懂這些?”


    這話剛說出口,我就後悔了。因為我突然想起我爺爺以前是參過軍的,也在戰場上戰鬥過,具體有沒有殺過人我就不知道。但是我爺爺每次跟我說起他的輝煌曆史的時候,所表現的樣子總讓我覺得他是在吹牛。


    果不其然,這句話剛說出口我就看見爺爺舉起右手狠狠在我腦袋瓜上打了幾下。


    “小兔崽子,你爺爺我當年參加長征的時候,你小子還沒出生呢!”


    其實我很想說對爺爺說,按照他現在的年紀來算,長征的時候我爺爺頂多也就是一個小屁孩。你指望一個小屁孩走完七萬裏長征,這不是扯蛋嗎!


    雖然心裏是這樣想,但是我沒敢說出來。要是說出來的話,這不是打我爺爺的臉嗎,按照他老的脾氣,估計我又要挨打。所以我隻好尷尬笑了笑沒有說話。


    爺爺又跟我說了一大堆關於它當兵時候的事,其實也沒什麽,大多數都是些平常事,一旦遇到關於戰鬥方麵的事情,他就模糊而過。就算是也隻是說場麵有多慘烈,戰士們又是有多勇敢。


    好不容易再一次聽完爺爺的陳年舊事,我趁著爺爺喘口氣休息的時候,趕忙說道:“爺爺,時間也不早了,你老先回屋休息去吧。”


    爺爺應該也覺得自己有些累了,歎了口氣說:“哎,老了,這還沒說幾句話就感覺有些疲憊,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


    “你這話說的,你還要看著你孫子我結婚,然後再看著你重孫子出生才行。”


    爺爺被我這句話說的很開心,笑嗬嗬的讓我扶著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休息。等到我把爺爺弄到床上休息後,我就聽到屋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一開始我以為是爸,媽回來的,所以就直接打開門。可是這一開門,我卻發現站在門前的不是我爸媽,而是一個穿著郵局衣服的男人,仔細一瞧原來是個送快遞的。


    快遞員看到有人開門後,就問我:“請問你是江流先生嗎?”


    我先是一愣,隨後趕緊點頭:“沒錯,我就是。”


    “你好先生,這裏有一份你的快遞,請你簽收一下。”


    說著就拿出了一個簽收單讓我簽,我當時心裏有些疑惑因為我這段時間並沒有上網買衣服,怎麽會有我的快遞呢?


    但是也沒多想就順手接過單子就給簽了,簽完之後快遞員把一個類似於ems的白色信封遞給了我。


    我低頭看著手中的白色信封,心道:我這幾天也沒從網上買東西啊,而且看這樣的包裝,裏麵應該是信之類的,這都上麵年頭了還有人用寄信這種老土的方法?


    我想了想發現自己認識的人之內沒人會用這種老土的方法,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的事,非要弄成這費時費力的辦法。


    一時間想不通,我就把目光放到了信封上,我看了一下上麵信封上寄過來的地址,發現上麵即沒有寫寄信人的名字,也沒有寄信的地址。


    這就奇怪了,這年頭寄信都不需要寫地址,姓名了?


    正當我準備去問那位快遞員這個東西時從哪裏寄來的時候,卻發現剛才還站在麵前的快遞員竟然不見了。


    我搖著頭關上了門,捏了捏信封,發現裏麵有個硬硬的,形狀像個錐子的東西在信封裏。當下我便撕開了信封想看看裏麵到底有什麽東西。


    信封撕開後,一個白色的東西從信封裏掉了出來,我趕緊伸手接住。


    那東西入手冰涼,我一接住就感覺手掌一陣冰涼,但是感覺卻沒有像平時用手接冰塊的那種讓人受不了的冰涼,反而給我一種如沐清風的感覺。


    我張開手掌一看,發現竟然那個東西竟然是個類似於犬牙,也就是小時候經常戴的狗牙。之所以說是類似犬牙,是因為我摸起來發現這根本不是牙齒。


    先稱呼為犬牙,這個犬牙摸起來異常光滑,有些像玉製品,但又不是玉製品,因為材料雖然看起來是玉,但是卻不是玉。


    我一時間陷入了迷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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