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開雙份工資
“你是？”張成隊長並不認識這個少校級的警察，兩個人的警銜一樣，但級別明顯不同，一個是省公安廳來的，一個是市級分局的，張成說話的語氣都有點謙卑的感覺。
“田正寬，省廳緝毒大隊副隊長。我知道你是西城分局的刑警大隊的隊長張成，那個3.19黃小菲大案就是你破的，你可是全國二級英模，大名人啊。”田正寬，省廳緝毒大隊副隊長，四十五歲，男，已婚，少校警銜。
張成隊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知道這個田正寬的事跡，卻不認識這個人，這也不怪他不認識，緝毒大隊的人都神神秘秘的，生怕別人認識他們，因為他們動不動就打入毒販的內部，一呆就是幾個月，甚至幾年，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所以身份一定要保密。今天能見到這個傳說裏的人物也是難得的事情。
張成有點奇怪這個凶殺案為什麽會有緝毒大隊的人參加，那個田正寬就為他解答了這個疑問。
“馬家三兄弟的槍支來自雲南邊境，他們搶劫得到的錢財也都轉移到了雲南，據可靠情報，他們這次就帶了大筆現金想去雲南，我們懷疑他們和當地的幾夥毒販有金錢上的往來，所以想調查一下他們的身邊有沒有什麽線索，最好有直接的證據，那樣就可以將那幾夥盯了好久的毒販一網打盡了。這事還需要你們的配合啊！”田正寬話鋒一轉，“那隻黑貓竟然是警貓，讓我很動心啊，你也知道警犬再厲害也不過是一隻狗，毒販這麽多年已經學乖了，見到狗就打，我們已經犧牲幾十個久經訓練的警犬了，要是有隻警貓參加行動，嗬嗬，一定能有個好收獲的。”貓不但體積小不容易引人注意，還能爬樹，重要的是毒販們打死也想不到一隻貓也是警方的內線，雖然貓的耐久力差了些，可出其不意這一點就足夠了，能破獲幾件大案就值得了。
“可這隻貓還沒畢業，沒有正式的證件。”張成哪裏敢將這隻貓交給省廳，回去一試就知道不是經過訓練的動物了，欺騙領導不說，萬一配合的行動失敗，再犧牲幾個警員那可是大事件，擔不起這個責任。匆忙之間哪裏管那麽許多，有一個借口就用一個。現在後果就出來了，張成很是頭疼。
“哦，你們能量挺大啊，連訓練中的都能弄出來，沒事，省廳訓練中心的主任我很熟，考個試弄個畢業證很簡單的。”田正寬笑著將這個理由化解了。
“那個，那貓隻和孟小凡親近，我怕離開了她，那貓會不配合工作。”張成又找了一個更大的借口，你總不能將一個小警察直接調到省廳去。
田正寬皺了皺眉，緝毒大隊最近減員很大，犧牲了幾個同誌，如果以這個借口的話應該能要來人，不過這個女警察沒什麽突出成績的話，省廳的領導不一定能答應，緝毒大隊要的全是能獨擋一麵的精英，他本人也不太願意一個女警察進緝毒大隊，男人臥底還湊合，女人去的話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後果很嚴重。
“算了，我回去找訓練中心，讓他們也訓練出一隻貓好了，我也明白訓練出的動物都有自己親近的陪練員，如果那個警察是個男的，我搶也要搶走的，可是個女的就不好搶了，畢竟我們那裏危險很大，前幾天又犧牲了三個兄弟。”田正寬的聲音有點悲傷，犧牲的警察不但是警界的損失，更是幾個跟蹤了很久的案件完全失敗的證明，多少心血就這麽全沒了，這讓犧牲的警察有種白死了的心疼。
張成也跟著歎息了一聲，年年月月都有警察在犧牲，這樣的事情都讓他有點麻木了，誰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一樣犧牲了哪。張成苦笑的想，但願不是讓人打黑槍打死，那樣真不值得。最好是和匪徒拚命的時候，就算死也轟轟烈烈。
田正寬看張成也很難過，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回去後，我跟訓練中心的苟主任說一聲，讓他安排下考試的事，你們很快就能有一個警貓的正式名額了。”
張成一驚，完了，這個謊言還坐實了，你不要對我這麽好可以不可以？我會內疚的。
田正寬把張成的驚訝當成了驚喜，得意的笑了笑說：“別以為我老田能耐小，給你們配個警貓小事一件，就是警貓還必須有個陪練員，就讓你說的那個孟小凡兼任好了，能開雙份工資的，等哪天我到你們大隊，讓她請客就行。”說完得意地走了。能讓罪犯佩服不算什麽，能讓警察都佩服才是真的厲害。
張成將大張的嘴巴好不容易閉上，揮手叫來了逗貓玩的孟小凡，案件已經被省廳接過去了，自己這幾個人就是當陪同而已，清閑了不少，孟小凡這才無所事事的逗貓玩。
“有兩個消息要告訴你，一件好的，一件壞的。”張成很無奈地對孟小凡說。
“好的是你很快就可以開雙份工資了，不用感謝我，是省緝毒大隊的副隊長田正寬幫你辦的，以後你就可以帶著這隻貓明目張膽地上班了，壞消息是你必須盡快將這隻貓訓練成合格的警貓，不然你和我都可能因為欺騙上級而調離這個崗位，所以小公主你就努力把這隻貓弄成警貓，我可不想因為了你圓謊而離職。”
張成終於可以看見又一個下巴快掉到地上的人出現了，他的心中得意地笑了一下，雖然不是那麽嚴重的後果，能夠警告加嚇唬一下這個隨意將貓帶進警局的小丫頭也是很爽的事情。
孟小凡看了看腳步輕鬆離開的隊長，再看看懷裏裝無辜的黑貓，她的心亂成一團，合格的警貓？開什麽玩笑，我連合格的警犬都不知道是什麽樣的，怎麽能將一隻肥貓訓練成“合格的”警貓？這個消息的嚴重性幹擾了能夠開雙份工資的好消息，如果不合格那工資當然就開不到手了，有什麽好高興的。
毛東星也有點鬱悶，就這麽對我沒信心？怎麽說我也是堂堂最後一個惡魔，和一隻狗怎麽能比較？就算是傳說中二郎真君的嘯天犬在世恐怕也打不過自己，何況一隻小小凡狗！讓考試來的更猛烈些！小黑貓握緊了小貓爪，信心百倍。如果二郎神的那隻狗真的下凡來的話，毛東星一定會比比誰跑的快的。
現場勘察很快就結束了，屍體都帶了回去，鬧哄哄的一百多警察又開著車回去了，托這些警察的福，孟小凡等四人也一起回到了西城分局，案件已經移交給省廳的專案組了，剩下的就是配合工作，重案大隊的人又清閑了下來。
張成他們很快又去調查別的案件去了，特別的將孟小凡留了下來，安排她去縣城的動物訓練中心找找資料，訓練那隻已經掛上號了的黑貓。
北海市分四個城區，每個區都有一個警察分局，由於人口比較多，將近百萬，所以警察的數量相對就要高些，北海動物訓練中心是北平省省廳動物訓練中心的下屬單位，也可以說是一個分支而已，一切的行動自然是聽從上級的指示了，省廳的動物訓練中心的主任直接打了個招呼之下，市訓練中心立刻就開始安排這隻特別的警貓的考試了，根據貓和狗的不同點，有針對性的安排了考試項目，取消了耐力跑以及負重考，增加了夜視、障礙的一些考試項目，正常的嗅覺靈敏度，和主人的親密度，口令完成程度，抵抗外界誘惑和刺激的程度，攻擊力等項目是和警犬一樣的要求的，說起來其實就是一個全麵的測試，將這隻黑貓的能力做一個明確的說明，用來確定以後可執行任務的最大範圍。
考試的內容很快就安排好了，孟小凡有兩個選擇，一個星期後考試，正好和一批警犬的畢業同時進行，可以明確的比較出警貓和警犬的特點，也可以早點得到兩份工資，另一個是半年後考試，那樣的準備會充足些，成績就會好些，不過那樣不但耽誤了孟小凡的金錢計劃，也耽誤了工作，更容易露餡。孟小凡當然選擇一個星期就考試了，她一直認為毛東星很厲害，堂堂一個大妖怪怎麽可能比不過狗？這些警犬能做到的事情，讓一隻比人都聰明的妖怪來做應該更容易。她不知道為什麽就對這隻妖怪很有信心，認為他一定能考過那些狗，雖然那些狗都很名貴，很聰明，但這隻妖怪的眼睛裏卻充滿了不屑。
張成也不想讓自己的話變成謊言，進而丟掉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名氣，他將孟小凡的大部分工作都攬了過去，一個星期之內一定要將這隻黑貓變成警貓，哪怕是個剛剛及格的警貓也行，如果失敗就讓孟小凡提頭來見。
孟小凡哈哈笑完以後才發覺張成隊長好象並沒開玩笑的意思，這讓她心裏忐忑不安起來，如果真的失敗了，可就把整個刑警大隊的臉都丟盡了，所以她也隻好玩命一樣折磨那隻可憐的小黑貓了。
“拜托，你一定要比狗強啊！”孟小凡可憐兮兮的合攏雙掌，做出一個懇求的模樣。
毛東星看了看孟小凡擺在他麵前的訓練教材，不屑的扭頭，我才不和狗一起考試哪，丟死臉了，讓妖怪兄弟知道了，我還能混日子嗎？
“你是？”張成隊長並不認識這個少校級的警察，兩個人的警銜一樣，但級別明顯不同，一個是省公安廳來的，一個是市級分局的，張成說話的語氣都有點謙卑的感覺。
“田正寬，省廳緝毒大隊副隊長。我知道你是西城分局的刑警大隊的隊長張成，那個3.19黃小菲大案就是你破的，你可是全國二級英模，大名人啊。”田正寬，省廳緝毒大隊副隊長，四十五歲，男，已婚，少校警銜。
張成隊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知道這個田正寬的事跡，卻不認識這個人，這也不怪他不認識，緝毒大隊的人都神神秘秘的，生怕別人認識他們，因為他們動不動就打入毒販的內部，一呆就是幾個月，甚至幾年，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所以身份一定要保密。今天能見到這個傳說裏的人物也是難得的事情。
張成有點奇怪這個凶殺案為什麽會有緝毒大隊的人參加，那個田正寬就為他解答了這個疑問。
“馬家三兄弟的槍支來自雲南邊境，他們搶劫得到的錢財也都轉移到了雲南，據可靠情報，他們這次就帶了大筆現金想去雲南，我們懷疑他們和當地的幾夥毒販有金錢上的往來，所以想調查一下他們的身邊有沒有什麽線索，最好有直接的證據，那樣就可以將那幾夥盯了好久的毒販一網打盡了。這事還需要你們的配合啊！”田正寬話鋒一轉，“那隻黑貓竟然是警貓，讓我很動心啊，你也知道警犬再厲害也不過是一隻狗，毒販這麽多年已經學乖了，見到狗就打，我們已經犧牲幾十個久經訓練的警犬了，要是有隻警貓參加行動，嗬嗬，一定能有個好收獲的。”貓不但體積小不容易引人注意，還能爬樹，重要的是毒販們打死也想不到一隻貓也是警方的內線，雖然貓的耐久力差了些，可出其不意這一點就足夠了，能破獲幾件大案就值得了。
“可這隻貓還沒畢業，沒有正式的證件。”張成哪裏敢將這隻貓交給省廳，回去一試就知道不是經過訓練的動物了，欺騙領導不說，萬一配合的行動失敗，再犧牲幾個警員那可是大事件，擔不起這個責任。匆忙之間哪裏管那麽許多，有一個借口就用一個。現在後果就出來了，張成很是頭疼。
“哦，你們能量挺大啊，連訓練中的都能弄出來，沒事，省廳訓練中心的主任我很熟，考個試弄個畢業證很簡單的。”田正寬笑著將這個理由化解了。
“那個，那貓隻和孟小凡親近，我怕離開了她，那貓會不配合工作。”張成又找了一個更大的借口，你總不能將一個小警察直接調到省廳去。
田正寬皺了皺眉，緝毒大隊最近減員很大，犧牲了幾個同誌，如果以這個借口的話應該能要來人，不過這個女警察沒什麽突出成績的話，省廳的領導不一定能答應，緝毒大隊要的全是能獨擋一麵的精英，他本人也不太願意一個女警察進緝毒大隊，男人臥底還湊合，女人去的話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後果很嚴重。
“算了，我回去找訓練中心，讓他們也訓練出一隻貓好了，我也明白訓練出的動物都有自己親近的陪練員，如果那個警察是個男的，我搶也要搶走的，可是個女的就不好搶了，畢竟我們那裏危險很大，前幾天又犧牲了三個兄弟。”田正寬的聲音有點悲傷，犧牲的警察不但是警界的損失，更是幾個跟蹤了很久的案件完全失敗的證明，多少心血就這麽全沒了，這讓犧牲的警察有種白死了的心疼。
張成也跟著歎息了一聲，年年月月都有警察在犧牲，這樣的事情都讓他有點麻木了，誰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一樣犧牲了哪。張成苦笑的想，但願不是讓人打黑槍打死，那樣真不值得。最好是和匪徒拚命的時候，就算死也轟轟烈烈。
田正寬看張成也很難過，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回去後，我跟訓練中心的苟主任說一聲，讓他安排下考試的事，你們很快就能有一個警貓的正式名額了。”
張成一驚，完了，這個謊言還坐實了，你不要對我這麽好可以不可以？我會內疚的。
田正寬把張成的驚訝當成了驚喜，得意的笑了笑說：“別以為我老田能耐小，給你們配個警貓小事一件，就是警貓還必須有個陪練員，就讓你說的那個孟小凡兼任好了，能開雙份工資的，等哪天我到你們大隊，讓她請客就行。”說完得意地走了。能讓罪犯佩服不算什麽，能讓警察都佩服才是真的厲害。
張成將大張的嘴巴好不容易閉上，揮手叫來了逗貓玩的孟小凡，案件已經被省廳接過去了，自己這幾個人就是當陪同而已，清閑了不少，孟小凡這才無所事事的逗貓玩。
“有兩個消息要告訴你，一件好的，一件壞的。”張成很無奈地對孟小凡說。
“好的是你很快就可以開雙份工資了，不用感謝我，是省緝毒大隊的副隊長田正寬幫你辦的，以後你就可以帶著這隻貓明目張膽地上班了，壞消息是你必須盡快將這隻貓訓練成合格的警貓，不然你和我都可能因為欺騙上級而調離這個崗位，所以小公主你就努力把這隻貓弄成警貓，我可不想因為了你圓謊而離職。”
張成終於可以看見又一個下巴快掉到地上的人出現了，他的心中得意地笑了一下，雖然不是那麽嚴重的後果，能夠警告加嚇唬一下這個隨意將貓帶進警局的小丫頭也是很爽的事情。
孟小凡看了看腳步輕鬆離開的隊長，再看看懷裏裝無辜的黑貓，她的心亂成一團，合格的警貓？開什麽玩笑，我連合格的警犬都不知道是什麽樣的，怎麽能將一隻肥貓訓練成“合格的”警貓？這個消息的嚴重性幹擾了能夠開雙份工資的好消息，如果不合格那工資當然就開不到手了，有什麽好高興的。
毛東星也有點鬱悶，就這麽對我沒信心？怎麽說我也是堂堂最後一個惡魔，和一隻狗怎麽能比較？就算是傳說中二郎真君的嘯天犬在世恐怕也打不過自己，何況一隻小小凡狗！讓考試來的更猛烈些！小黑貓握緊了小貓爪，信心百倍。如果二郎神的那隻狗真的下凡來的話，毛東星一定會比比誰跑的快的。
現場勘察很快就結束了，屍體都帶了回去，鬧哄哄的一百多警察又開著車回去了，托這些警察的福，孟小凡等四人也一起回到了西城分局，案件已經移交給省廳的專案組了，剩下的就是配合工作，重案大隊的人又清閑了下來。
張成他們很快又去調查別的案件去了，特別的將孟小凡留了下來，安排她去縣城的動物訓練中心找找資料，訓練那隻已經掛上號了的黑貓。
北海市分四個城區，每個區都有一個警察分局，由於人口比較多，將近百萬，所以警察的數量相對就要高些，北海動物訓練中心是北平省省廳動物訓練中心的下屬單位，也可以說是一個分支而已，一切的行動自然是聽從上級的指示了，省廳的動物訓練中心的主任直接打了個招呼之下，市訓練中心立刻就開始安排這隻特別的警貓的考試了，根據貓和狗的不同點，有針對性的安排了考試項目，取消了耐力跑以及負重考，增加了夜視、障礙的一些考試項目，正常的嗅覺靈敏度，和主人的親密度，口令完成程度，抵抗外界誘惑和刺激的程度，攻擊力等項目是和警犬一樣的要求的，說起來其實就是一個全麵的測試，將這隻黑貓的能力做一個明確的說明，用來確定以後可執行任務的最大範圍。
考試的內容很快就安排好了，孟小凡有兩個選擇，一個星期後考試，正好和一批警犬的畢業同時進行，可以明確的比較出警貓和警犬的特點，也可以早點得到兩份工資，另一個是半年後考試，那樣的準備會充足些，成績就會好些，不過那樣不但耽誤了孟小凡的金錢計劃，也耽誤了工作，更容易露餡。孟小凡當然選擇一個星期就考試了，她一直認為毛東星很厲害，堂堂一個大妖怪怎麽可能比不過狗？這些警犬能做到的事情，讓一隻比人都聰明的妖怪來做應該更容易。她不知道為什麽就對這隻妖怪很有信心，認為他一定能考過那些狗，雖然那些狗都很名貴，很聰明，但這隻妖怪的眼睛裏卻充滿了不屑。
張成也不想讓自己的話變成謊言，進而丟掉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名氣，他將孟小凡的大部分工作都攬了過去，一個星期之內一定要將這隻黑貓變成警貓，哪怕是個剛剛及格的警貓也行，如果失敗就讓孟小凡提頭來見。
孟小凡哈哈笑完以後才發覺張成隊長好象並沒開玩笑的意思，這讓她心裏忐忑不安起來，如果真的失敗了，可就把整個刑警大隊的臉都丟盡了，所以她也隻好玩命一樣折磨那隻可憐的小黑貓了。
“拜托，你一定要比狗強啊！”孟小凡可憐兮兮的合攏雙掌，做出一個懇求的模樣。
毛東星看了看孟小凡擺在他麵前的訓練教材，不屑的扭頭，我才不和狗一起考試哪，丟死臉了，讓妖怪兄弟知道了，我還能混日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