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小姐,原來你和我家芩兒認識,真是太好了。」伍沁嵐剛才的不高興全部化成笑容,和孟凝一起走到木倩倩身邊,「早知道木小姐也在這裏,我們早就該來打招呼了。」


    木倩倩家裏是一流豪門,而孟家不過是二流豪門,看到木倩倩,兩人當然會主動打招呼,帶著一絲小心翼翼和討好。


    「你家芩兒?孟夫人不是孟凝小姐的媽嗎?什麽時候成為了芩兒的媽了?」木倩倩可愛的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問出聲。


    伍沁嵐臉色有些尷尬,目光看向秦芩,希望她幫助自己說說,可是秦芩並沒有任何反應,伍沁嵐眼底一沉。


    雖然自己拋棄了秦芩,但這段時間一直討好秦芩,哪知道秦芩好像鐵石心腸一樣,根本沒有任何動心,也不叫她一聲媽,讓她真生氣,今日還花了她一百多萬,一定是故意的,合著外人讓她這個母親破財。


    「木小姐誤會了,其實我很愛芩兒,隻是你也看到了芩兒根本不理會我這個做母親的。」伍沁嵐低下頭故作傷心的說著。


    甘甜甜真的很想鼓掌,這伍沁嵐也是一個演戲高手啊,不去演戲真的是虧了。


    木倩倩嘴角撇了撇,這伍沁嵐她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她那麽愛做戲啊。


    「是嗎?難道真的是我誤會了,誤會孟夫人故意拋棄秦芩,誤會孟夫人剛才維護孟小姐而委屈了秦芩。」


    「倩倩,你怎麽可能誤會了呢?你說的很好,這孟夫人當年拋棄秦芩,現在假裝慈母來喊秦芩叫她母親,其實這種人最可笑,隻是她不自知罷了。」


    甘甜甜和木倩倩一唱一和的說著,一旁的伍沁嵐和孟凝麵色特別難看,周圍好像看動物一樣看著她們,讓她們有些無地自容。


    「芩兒,你朋友這麽說我,難道你不……」


    還沒有等伍沁嵐說完話,秦芩抬眼淡漠的看向她,「說你嗎?我怎麽不知道,她們說的隻是事實罷了,如果沒事,麻煩別擋住我們離開。」


    伍沁嵐的麵色難看的已經可以擠出墨來,「芩兒,我好歹也是你母親,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


    「母親?我承認過了嗎?還有麻煩你別再一句芩兒芩兒的叫我,我聽著都起雞皮疙瘩了。」秦芩的話毫不留情的說了出來,讓伍沁嵐胸口起伏很大,氣的她轉身離開。


    等伍沁嵐離開後,甘甜甜和木倩倩走到秦芩麵前,「我們走吧。」


    「你們先離開,我還有事需要在這裏待一會兒。」秦芩讓木倩倩先離開,木倩倩和甘甜甜點點頭,也不問秦芩要幹什麽,路雪真和趙晗與秦芩招呼後,離開。


    等幾人離開後,秦芩剛準備和一品天香的曾經理到一品天香辦公室裏麵,就看到熟悉的身影,秦芩腳步停住。


    「老闆!」曾經理看向秦芩,疑惑的問道。


    「你先去做自己的事情,一會兒我來找你。」秦芩朝曾經理說道,曾經理恭敬的點頭離開。


    秦芩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坐著,她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著那兩人,而那兩人卻不會注意到她。


    揚起唇角,秦芩眼底閃過冰冷,「好巧,景止月。」


    不遠處,赫然就是景止月和林天雅,兩人相對而坐,漂亮的麵容讓周圍不少男士看了過去。


    看著景止月和林天雅點餐,秦芩微微一笑,朝景止月旁邊一名男士看了過去,手抬起,一股無形的靈氣射向男人的右手臂,男人手中的刀叉掉落,左手抱住右手臂疼的他倒在地上,男人對麵的妻子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抱住男人,「老公,你怎麽了?」


    「老婆,我的手忽然好疼。」男人滿頭大汗的朝老婆說道。


    其餘客人全都站了起來,有人圍了上來,「需不需要打120啊?」


    「麻煩了!」那老婆慌亂無措的朝說話的人感謝。


    「還需要打120嗎?景小姐不是在那裏嗎?景小姐醫術高超,又心腸好,一定會救你老公的。」


    不知道是誰冒出一句話,坐在位置上的景止月精緻的麵容微沉,見所有人看了過來,臉上維持優雅的笑容。


    疼痛男人的老婆跑到景止月麵前,用力拉住景止月的手,「景小姐,麻煩你救救我老公吧,您醫術高超,一定可以救我老公的。」


    景止月眼底閃過冷意,這個女人一直拉著她的手,讓她的手非常的痛,但她又不能怒斥她,因為在別人心目中她景止月脾氣非常好,是個優雅高貴的名媛千金。


    林天雅看向那名女人,低聲說道,「止月肯定會救你老公的,你先放開止月。」


    女人感激的朝景止月道謝,「謝謝景小姐,我老公就拜託你了,等你治好了我老公,我們一定會登門道謝。」


    周圍好幾名女人都在求著景止月,景止月美眸閃過陰鷙,唇角卻含笑,優雅的起身走到男人的麵前,蹲下身為男人把脈。


    秦芩在一旁看著,似笑非笑。


    「景小姐,怎麽樣,我老公沒事吧?」女人急切的問著把脈的景止月。


    景止月抽回手,把脈的手隻覺得好像有髒東西似的,這些人也配她治療嗎?要不是這麽多人看著,她怎麽可能去管別人死活。


    「放心吧,你老公沒什麽大事,一會兒我紮幾針就會好了。」景止月從手提包拿出銀針,攤開後抽出幾根銀針為疼痛倒地的男人紮了幾針。


    「怎麽樣,老公你還疼嗎?」等景止月紮下針後,女人迫不及待的問著男人。


    男人左手抱住右手臂,右手臂上紮了好幾根銀針,他抬起頭,麵色有些發白,「老婆,好像沒用,我的手還是很疼。」


    「怎麽可能?景小姐,怎麽會這樣?」女人轉過頭看向景止月。


    「你先別急,止月不是還沒有好嗎?」林天雅在一旁朝女人說道。


    女人和男人以及周圍原本有些震驚的人平靜下來,等待景止月治療。


    沒有人知道此刻景止月心情的波瀾,按理說在她紮針下去那人的手臂就會開始好轉,可是那個男人居然說沒有用?怎麽可能?


    景止月抬起修長的手指為男人轉針,又拿出幾根銀針紮在男人的手臂上,抬眼看向男人,「現在呢?」


    「還是沒用,好疼啊。」疼痛似乎在加劇,讓男人疼的流下汗水,怎麽會這麽疼,這個景小姐不是神醫嗎?怎麽會連疼痛的手臂也治不好。


    「怎麽回事?景小姐怎麽會一個疼痛的手臂也治不好?」


    「該不會景小姐的醫術都是作假吧?他們家最近不是發生假藥事件嗎?說不定這個景止月根本沒有外界傳的那麽厲害。」


    「說不定呢!小聲點,小心被她聽到了,畢竟她也是四大頂級豪門景家的千金。」


    「對對對,小聲一點。」


    圍觀好些人低聲的討論著,景止月麵色特別難看,一旁的林天雅抬眼警告周圍的人,周圍一群人不敢再說話。


    「景小姐,怎麽回事,你可一定要救救我老公啊。」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著。


    景止月精緻的麵容神色有些難看,「我不是在救你老公嗎?麻煩你別再我耳邊吵好嗎?」


    她不耐煩的說著,這是她第二次紮針沒有用,上次是劉婉的嘴巴,現在是這個男人的手臂,為什麽?她不信邪,再次在男人手臂上紮針,可是不管她怎麽都沒有用。


    她不知道,男人根本沒有問題,隻是因為靈氣侵入,讓他的經脈有氣竄動,才會導致疼痛,紮針根本沒有用處。


    「啊,好疼啊。別紮了,好疼啊。」景止月再次紮了幾針,男人大吼起來。


    女人見自己老公因為景止月紮的針疼痛不已,原本紅潤的麵色越發的蒼白,用力推開景止月,景止月被女人推倒在地上,手掌觸地,手上的銀針紮到景止月的手掌心,冒出血。


    「什麽神醫?根本就是假的,我老公的手臂越治越疼。」女人才不管景止月的身份,不管不顧的吼了起來。


    「你幹什麽?止月好心好意治你老公,你怎麽可以推她。」林天雅蹲下身扶住景止月,看著細長的銀針紮進景止月的手,手心流了一些血,林天雅覺得這人真是過分,好心沒好報。


    「止月,別管了!」林天雅朝景止月說道。


    「不管,她將我老公治成這樣就不管了嗎?我老公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們沒完。」女人有些撒潑的說著。


    景止月看向女人,精緻秀美的臉微微皺起,「這位夫人,我好心幫你,你居然這樣,看來我是好心沒有好報。」


    景止月語氣帶著一絲委屈,嬌美的麵容有些楚楚可人,讓不少男士都湧起心疼。


    「這位夫人,你這就不對了,你老公治不好又不關人家景小姐的事情,你怎麽可以這樣?」


    「對啊!你這就不對了。」


    有幾名男人不滿的朝女人說著,女人麵色難看,咬牙切齒,「就是她,還自稱什麽醫術高超精湛,我呸,根本就是一個庸醫,我看她就是沽名釣譽,騙人的。」


    女人不停的說著,景止月優雅的麵容也維持不下去,低聲的嗬斥,「閉嘴。」


    「哎呀,怎麽著,惱羞成怒了,景止月,你將我老公弄成這樣,還不允許我說了嗎?你們大家評評理,原本我老公隻是有些疼,哪知道這所謂神醫的景小姐醫治後,變得越發疼痛,你們看好像還腫了。」女人家裏隻是暴發戶,她才不會顧自己的臉麵,會像個潑婦一樣吼著。


    景止月在眾人麵前從來都是優雅高貴,而現在的景止月渾身散發陰鷙和冰冷,讓周圍圍觀的人都覺得這景止月不簡單,根本不像平時看到的溫雅高貴,也不知道是誰傳出景止月脾氣很好的,如果要是看到景止月這樣的表情,一定不會再說景止月脾氣好了。


    秦芩坐在角落,唇角微揚,看著景止月不再維持假麵,她心情非常好。


    這一戰,遲早要開始,現在就是開始的最好時機。


    景止月,不知道你做好準備沒有!


    「你這人太過分了。」林天雅站在景止月麵前,嗬斥著女人,「止月好心好意,你老公治不好是你老公的問題,怎麽可以推到止月身上,止月又不是神仙。」


    「不是神仙?她連神醫都不配,居然還自稱神醫?我呸,還有你,我老公治不好怎麽就是我老公的問題了,明明就是她的問題,她就是庸醫,哦,對了最近他們家鬧得很厲害的假藥,說不定就是她搞出來的,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還敢自稱神醫。」


    女人毫不客氣的說著,景止月和林天雅站在中間,麵色特別難看。


    周圍人有贊同的點頭,也有早就嫉妒景止月,覺得景止月這個所謂的第一名媛根本就是在演戲都附和起來。


    「對對,說不定這什麽神醫稱呼就是景止月自己加給自己的。」


    「其實我覺得這個所謂的神醫門根本就沒有所謂那麽厲害,你們都別被騙了。」


    「你們閉嘴,你們知道什麽?」林天雅朝眾人低吼。


    「我們怎麽不知道了,我記得劉家小姐嘴巴歪了也去找過景小姐治療,但是卻沒有治好,所以景小姐的醫術根本沒有那麽好,都是別人追捧的,要是她沒有景家千金的名號,看誰去追捧她。」


    有人不滿的朝林天雅吼道。


    景止月聽到這句話,抬起頭陰冷的射向那人,那人嚇了一跳。


    這景止月果真是做戲的,如果真的如外麵說的那麽溫雅脾氣好,不會有那樣的眼神。


    「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有這回事?我是知道劉家小姐嘴巴歪了,但沒有想到她早就找過景小姐醫治。」


    「這景小姐一定是被景家人誇大了,根本醫術就不好。」


    景止月想要馬上離開,但她不能,她必須維持表麵的優雅,不能落荒而逃。


    秦芩在角落看著,那女人出乎她的意料,居然如此厲害,讓景止月吃癟成這個樣子。


    起身,戲差不多了,秦芩準備上前插一腳。


    「咦,景小姐真巧!發生什麽事情了,這裏怎麽這麽多人?」


    秦芩清秀動人的麵上浮現疑惑,笑著走了上去,看著一群人中的景止月和林天雅。


    見到秦芩,林天雅麵色沉了下來,雙拳緊握。


    景止月眼底閃過冷意,這個叫做秦芩的女孩兒,居然在這裏?


    「是很巧。」景止月看向秦芩,那種莫名的不喜歡再次湧上心頭,她不喜歡秦芩,第一眼就不喜歡,討厭秦芩眼底的似笑非笑,討厭這個人有些像那人,對是有些像那人,並且這秦芩醫術還很好,她怎麽都無法喜歡上。


    「這是發生什麽事情了?這人怎麽倒在地上?」秦芩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好像真的不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麽事情似的。


    「秦小姐,你醫術不是很好嗎?這人手臂疼痛,你應該能治吧!」林天雅揚起笑容,朝秦芩說道,如果忽略她眼底的嘲諷,秦芩會以為林天雅是真的誇讚她醫術好。


    「我醫術其實一般,景小姐醫術不是很好嗎?景小姐可以醫治這位先生啊?」秦芩再次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看起來真的如十八歲女孩兒天真的模樣。


    景止月聽到秦芩這句話,麵色再次難看起來,她怎麽覺得這個秦芩話語裏麵根本帶著揶揄和嘲弄。


    秦芩看著景止月,美眸微閃,和景止月待在一起,她拋去以往自己熟悉的動作,就怕景止月看出自己是秦清。


    果真,景止月見秦芩這模樣,眼底不屑,她景止月都治不好的人,這個叫做秦芩的怎麽可能治得好?!


    「景止月根本就是沽名釣譽,她將我先生的手臂治的疼的越發厲害,嗚嗚,老公。」女人憤恨的瞪著景止月。


    而她老公倒在地上不停的哀嚎。


    「怎麽可能?景小姐醫術很好的啊,不是神醫嗎?」秦芩捂住嘴巴不敢置信的驚呼。


    「哼,你少假惺惺,你醫術不是很厲害嗎?你去治啊!」林天雅見到秦芩就忍不住,以往還能做出淑女高貴的模樣,而自從江擎天越發無視自己後,她的隱忍變得爆發出來,忍不住就要挑釁秦芩。


    「其實我看這位先生的手臂也沒什麽大毛病,怎麽就治不好呢?」秦芩蹲下身,女人聽到秦芩這麽說,激動的握住秦芩的手,「真的嗎?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公啊!」


    「這位夫人,你先別激動,你有心血管方麵的毛病,最好別激動。」秦芩朝女人說道。


    女人眼睛一亮,「你真的是神醫啊,不用把脈就知道我心血管有問題,神醫,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公啊。」


    「別激動!」


    「好好好,我不激動,神醫說什麽就是什麽?」女人平復心情,看著秦芩為老公把脈,「怎麽樣,神醫?」


    看著剛才還像潑婦的女人變得溫順,林天雅和景止月目光冰冷,尤其是景止月,她受人追捧太久,早就高傲而目空一切,而現在一名籍籍無名的女人居然取締她,被人追捧,叫她怎麽受得了。


    林天雅冷冷一笑,現在秦芩被這女人追捧,一會兒就會有更加悽慘的下場,她等著秦芩一會兒被這個女人怒罵。


    「沒問題,你先讓讓,我為你老公紮針。」秦芩朝女人說道,女人點點頭,讓開幾步,緊張的看著秦芩和自己老公。


    秦芩拿出自己的銀針,通體漆黑的天玄冰魄針,讓景止月眯了眯眼睛,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通體漆黑的銀針,而且看那銀針好像不一般,這秦芩到底是誰?


    景止月眸色閃過陰冷,仔細打量秦芩,似乎想要從秦芩身上看出什麽?但卻毫無收穫。


    秦芩怎麽會不知道身後景止月在打量自己,那眼神好像要穿透她,看誰似的。


    拿出銀針,秦芩低下頭的唇角揚起,抽出銀針後迅速的紮下,速度極快讓周圍的人眼花繚亂。


    景止月看到秦芩下針的樣子,麵色大變,這人下針居然比她的速度還要快,甚至還比她還準確,根本沒有一絲的淩亂和錯誤,讓她眼神閃過殺意。


    不過秦芩的針法對於她來說非常的陌生,根本不是那人的針法,所以秦芩不是秦清。


    而景止月不知道,秦芩是故意改變針法的,為的就是打消景止月的懷疑。


    隨著秦芩的紮針,男人原本扭曲痛苦的五官漸漸舒緩,女人看到老公這樣,驚喜的開口,「老公,你怎麽樣了?」


    男人揚起笑容,原本蒼白的麵色變得紅潤起來,「老婆,好像不疼了。」


    「真的嗎?神醫啊,真是神醫啊!」女人和起身的老公朝秦芩感激的說著。


    周圍的人震驚的看著秦芩,他們是親眼看著景止月醫治了的,剛才男人還疼得厲害呀,甚至手臂好像都紅腫了起來,而現在男人麵色輕鬆,神色自然,好像真的完全好了,這女孩兒這麽厲害嗎?居然比神醫景止月還要厲害。


    周圍有人非常的激動,因為他們家裏也有人有很嚴重的病,但因為請不起景止月和神醫門的人,所以病情並沒有徹底恢復,當然所謂的請不起不是沒錢,因為能進入到一品天香的人都是家境不錯的,所謂的請不起當然指的是景止月的高傲,不輕易為人治療,今日要不是這麽多人看著,景止月肯定不會幫人治療。


    秦芩含笑擺手,「沒關係,不過就是一件小事,其實你老公的病隻是小病。」


    秦芩說出這句話,周圍全部的人倒抽一口氣,剛才景止月醫治不好的病在她口中居然說是小事,怎麽感覺有種打臉景止月的感覺?


    有人瞧了瞧一旁景止月的麵色,果真原本優雅高貴的景止月維持不下去平時溫婉動人的麵容,陰冷的可怕。


    有不想多事的人,幹脆結帳離開。


    雖然這女孩兒厲害,但是她麵對的可是四大頂級豪門之一景家的景小姐,人家一根手指都能捏死她,也不怕景小姐報復啊。


    當然沒有人知道秦芩是故意挑釁的,因為這場仗她已經主動打響了,怎麽可能後退?!


    「你好厲害啊!」


    「神醫啊!」


    秦芩含笑站在那裏,任由別人恭維她。


    她轉身看向景止月,唇角微揚,笑容燦爛。


    景止月與她的視線對視,目光幽深透著冰冷。


    「不可能?怎麽可能?」林天雅不敢置信的看向秦芩,怎麽可能有人比景止月還要厲害,景止月治不了的這個秦芩居然治療好了。


    「怎麽不可能?景止月醫術不精還沒有這位小姐厲害呢!」女人冷哼,不屑的看向景止月和林天雅。


    景止月深深的看了一眼秦芩,眼底冰冷,拉著一旁還想要辯解的林天雅,「秦小姐,我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改日有空再聚聚。」


    景止月轉過身的瞬間,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波濤,神色嗜血陰鷙。


    居然真的有人比她還要厲害,不,她不允許。


    秦芩看著景止月離開的背影,唇角淡淡的揚起,笑容中透著複雜,有恨有笑有嘲有諷。


    「神醫,您救了我老公,不知道貴姓啊?這小小心意您請笑納。」女人從皮包裏麵拿出一張卡遞給秦芩,笑容討好殷勤,能討好一名神醫,他們當然願意。


    「神醫,我家裏還有一位老人,身體不好,不知道您可不可以幫忙救救。」


    眾人朝秦芩熱情的湧了過來,秦芩看了一眼眾人,轉身離去,她可不想引起轟動。


    一日後,天色正好,秦芩和甘甜甜以及木倩倩在京大閑逛。


    「秦芩,明天是我哥的訂婚典禮,你可一定要來啊。」木倩倩高興的說著,哥哥要訂婚了,她是最高興的。


    秦芩含笑點頭,「嗯!」


    「到時候你可要早點來啊。」


    「嗯,知道了。」


    甘甜甜在一旁偷偷笑著,「我呢?!」


    「你也是,和秦芩一起早點來,我哥和我嫂子在海上相遇,所以兩人是在遊輪上舉辦訂婚宴,到時候讓你看看大海。」


    甘甜甜前段時間就對木倩倩說過,自己還沒有怎麽見過海,所以木倩倩才會對甘甜甜這麽說。


    聽說是在遊輪上訂婚,甘甜甜興奮的點頭。


    三人說說笑笑走著。


    黃錦泓高大的身影朝不遠處走來,冷焰走在他身邊,修長的身軀挺拔,讓周圍許多女生不由尖叫起來。


    黃錦泓看到秦芩,拉了拉冷焰,讓他看向前麵。


    冷焰的目光看了過來,秦芩三人映入他的眼簾。


    「秦小學妹,真巧啊!」黃錦泓的聲音比以往要熱情,自從知道秦芩不僅醫術驚人還能算命,並且還是一品天香的老闆後,黃錦泓就好像狗腿子一般,那表情讓甘甜甜嫌棄了許久。


    「你能不能離我們家秦芩遠一點。」最討厭這個男人了,每次都笑的像條哈巴狗一樣,好像秦芩是骨頭一樣。


    「什麽你家秦芩,秦芩是你家的嗎?秦芩也是我家的!」黃錦泓朝甘甜甜假裝怒視。


    甘甜甜氣的跺腳,一旁的木倩倩拉著想要衝上前與黃錦泓爭鬥的甘甜甜,「好了,別生氣了。」


    甘甜甜不甘心的瞪了一眼黃錦泓,偏過頭獨自生著悶氣。


    黃錦泓不理會甘甜甜,揚起燦爛的笑容,甩了甩頭髮,故作帥氣的說著,「秦小學妹,不知道你明日可否有空,明天你也要去參加木倩倩哥哥的訂婚宴,不如你當我的女伴吧?」


    黃錦泓剛剛說完,還不等秦芩反應,就被身後的冷焰拉著衣領,讓他滾開。


    冷焰走到秦芩麵前,目光深邃含笑,「秦芩,我奶奶挺想你,不知道你有沒有空去看看?」


    「不好意思,我今天沒空。」她確實沒空,今天墨雲琛回來,她怎麽可能有空。


    冷焰不知道秦芩,以為她是在拒絕自己,「哦,那…明日可不可以做我的女伴?」


    本來他不想去訂婚宴,但是知道秦芩要去後,他怎麽可能不去,原本對於秦芩隻能算是興趣,但是現在他卻覺得自己是真的喜歡上她了,這個女孩兒優秀厲害且善良,他不可能不動心。


    「不好意思!」秦芩直接拒絕,隨後看了一眼時間,見時間差不多,朝冷焰開口,「我還有事先離開了。」


    秦芩說完和木倩倩甘甜甜打了招呼走開。


    冷焰含笑的唇角淡去,黃錦泓拍了拍冷焰的肩膀,「加油,哥們!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


    「加什麽油?秦芩不會喜歡他的,勸他還是死心吧!」


    甘甜甜撇了撇嘴,木倩倩拉著甘甜甜朝她使了使眼色,讓她少說。


    「什麽?甘甜甜,你說什麽?」冷焰拉住甘甜甜的手,語氣詢問中帶著急切。


    「沒有什麽?冷學長,我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抽出甘甜甜的手,木倩倩朝冷焰說道,兩人轉身就離開。


    冷焰站在原地,神色深思。


    黃錦泓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這甘甜甜什麽意思?難道是秦小學妹有男朋友了?那次我們看到的該不會真的是秦小學妹的男朋友吧?不可能吧,我們隻是看到車子沒看到人,說不定就是秦小學妹的車,好了冷焰別多想。」


    冷焰不說話,雙手插在兜裏朝前麵走去,黃錦泓在身後聳了聳肩,冷焰雖然沒有表現什麽,但是他知道冷焰心裏一定很難受。


    秦芩走出京大,拿出手機看著上麵墨雲琛在不久前發來的簡訊,她唇角甜蜜的揚起。


    「秦芩!」低沉沙啞的嗓音從秦芩麵前響起。


    秦芩抬起頭,看向走向她的人。


    來人高大偉岸的身軀站在秦芩麵前,目光複雜帶著一絲痛苦和想念,赫然是江擎天。


    「秦芩!」


    江擎天再次喚了一聲秦芩,想要伸手碰觸秦芩,手卻不敢。


    他看著秦芩眼底的淡然,沒有看到她的高興和激動,江擎天苦笑。


    她和他怎麽會變成這樣?是上次自己的魯莽,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他不該在她不喜歡他的時候對她強製性的表白,還轉身離開。


    她一定是不喜歡自己了吧,不然不會用陌生人的眼神一般看著自己。


    「你怎麽來了?」秦芩語氣淡然,沒有任何波瀾。


    江擎天苦笑,掩飾眼底的想念,「能一起說說話嗎?」


    本來想要說和她吃個飯,但怕她拒絕,江擎天隻有說出說說話,他想秦芩應該不會拒絕吧。


    「你想說什麽?」秦芩站在原地,朝江擎天說道。


    「最近你過得好不好?!」江擎天深深的看著秦芩,聲音沙啞的問出,他不知道問什麽,好像曾經的開心都變成這句話,一句疏離的話語。


    「很好!」


    江擎天困難的點頭,「那就好,秦芩…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秦芩靜默,抬起頭看向江擎天,「江擎天,我是將你當做是朋友,但我們隻能是普通朋友,我不想因為和你靠近被你父母警告,也不想任何人誤會。」


    聽到秦芩這麽說,江擎天的腳步朝後退了一步,他神色充滿痛苦和難過,「對不起!」


    「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秦芩看向江擎天,不願意去看江擎天眼底的痛苦。


    越過江擎天準備離開。


    「明天是木澈的訂婚宴,你可不可以當我的女伴,以普通朋友的身份。」


    身後傳來江擎天小聲的聲音,帶著一絲期待。


    「抱歉。」秦芩說完大步離開。


    身後江擎天好像雕塑一般僵硬的站在那裏,他抬起頭望著天,明明知道會是這個答案,但是還是忍不住問出口,多麽希望會從她口中得到她說願意。


    秦芩是坐著計程車到了機場,她準備接機,給墨雲琛一個驚喜。


    不過墨雲琛的飛機要一個小時後,她隻能先坐在候機室裏麵等著,她早就打了電話,讓墨雲琛下飛機就給她打電話,所以也不怕墨雲琛會離開,她接不到。


    拿出手機,看著一些新聞,赫然其中一條頭條就是關於景止月的。


    上麵無不是關於景止月沒有醫治好人,卻被一名普通女孩兒醫治好,新聞除了字還附有幾張圖片,圖片不算太清晰,有景止月被人指著罵,還有景止月站在那裏神色難看,還有景止月與秦芩的對視,不過秦芩是背對著,隻露出景止月的麵容。


    「這景止月是誰啊?神醫?」


    「你不是京都市人吧?居然不知道景止月,那可是京都市四大頂級豪門景家的千金,人稱神醫的景止月,還是京都市第一名媛。」


    「不是吧,神醫?神醫居然還不如一個普通女孩兒,我看著神醫都是別人追捧她討好她得到的,不過這相貌倒是不錯,生氣的樣子就不怎麽樣。」


    「都說景止月脾氣好,高貴優雅,我看這照片倒是反映出這景止月根本沒有她們說的什麽脾氣好,那眼神好像要吃了她對麵的女孩兒似的。」


    「我倒是對那個比景止月還厲害的女孩兒感興趣,可是這圖片沒有照到人,隻有個背影,不過這背影也好窈窕,站姿給人的感覺都好有氣質,一定是個不輸於景止月的女孩兒。」


    「嗯嗯,我也發現了,我覺得這個女孩兒好有氣質,怎麽覺得比景止月還要有氣質。」


    秦芩身旁有群等飛機的年輕人小聲的討論著,秦芩抬起頭看了過去,唇角含笑。


    要是被她們知道她們正在討論的人就在眼前,還不知道會怎麽樣?


    秦芩站起身朝不遠處走去,飛機快到了,她也該去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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