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等等!」


    秦芩走在前麵,身後傳來侯老的聲音。


    她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侯老,「有什麽事情嗎?」


    「你能算命是嗎?不知道可否為我算算?」侯老笑著說著,其實他隻是說說,想找個話題和這個女孩兒說說話。


    秦芩淺笑著搖頭,「侯老一生平安,兒女孝順,孫子孫女兒很有出息,其實沒有什麽算的。」


    侯老一驚,隨後大喜的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果然厲害,不知道我該怎麽稱呼你?」


    「我叫秦芩!」


    「我叫侯建強,要不你稱呼我侯爺爺怎麽樣。」


    秦芩微笑的點頭,「侯爺爺。」


    「好好好,對了,不知道秦芩你到這裏來是幹什麽?」侯老覺得秦芩一定不是來閑逛那麽簡單,他也是看著她四處閑逛,好像在找什麽東西似的。


    「其實我想買一塊好玉,但是明顯這裏沒有什麽,隻能到別的地方去看看。」


    秦芩說出自己的目的,眼前這個老人麵色慈祥,她很願意和他交談。


    「好玉?那好辦,我知道一個地方,不過今日天色不早了,要不明天我帶你去看看怎麽樣?」


    難得他一眼就喜歡一個年輕小女孩兒,侯老很熱情的說道。


    秦芩想了想,明天她有時間。


    與侯老交換了電話,隨後秦芩走出古玩街。


    秦芩剛走出古玩街就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她看了一眼旁邊有個小巷子,直接拐了進去。


    身後三名男人互視一眼,抬腳跑了進去。


    小巷子是一條死胡同,一眼望的到底,三人拐了進去,看到的是空無一人的死胡同,隻有堆積的一些垃圾。


    「人呢?怎麽沒有了?」說話的是最開始被秦芩發現的小偷猥瑣男人,是這一片有名的小偷,叫做狗子。


    「是啊,明明看著她進來了,怎麽會不見了?」小偷a疑惑的看了幾眼。


    「是不是藏到那個垃圾堆裏了。」小偷b朝垃圾桶和垃圾堆那地方多瞧了兩眼。


    「你是笨蛋嗎?她穿著那麽光鮮,怎麽可能躲在垃圾堆裏麵。」小偷a狠狠給了小偷b一個白眼。


    「那該不會是鬼吧?一下就不見了!」小偷b再次說道,引的狗子和小偷a直接想要給他一腳。


    「媽的,這個女人死哪裏去了,老子還沒有報仇呢,她居然就消失了。」狗子朝地上吐了一口痰,臉上非常的難看,被一個女人收拾,他丟了這麽大的臉麵,當然要收拾回來。


    「對,我看她穿著那麽好,剛才還有一萬多塊錢的收入,還以為能搶她一點錢呢?」小偷a沉聲吼著。


    小偷b有些不忍心的說道,「算了吧,其實不過就是一個女孩兒,我們沒有必要對……」


    「你閉嘴,我怎麽就遇到你這麽一個廢物,讓你偷東西你不敢,現在讓你跟蹤一個女人,你居然膽子還是那麽小,以後你別跟著我們了。」狗子朝小偷b踢去,小偷b委屈的朝一旁走了幾步,他也是走投無路才跟著他們,這也就才第二天,他其實什麽都沒有偷過,也不敢偷。


    「走!」找不到秦芩三人隻有離去。


    「找我嗎?」牆頭上,秦芩直接跳了下來,淺笑的對著三人說道。


    狗子和另外兩名被嚇了一跳,「你…你怎麽在牆頭?」


    秦芩看了一眼牆頭,「你們不覺得這牆頭風景很好嗎?還能看一場好戲!的確精彩!」


    狗子聽出秦芩聲音裏麵的調侃和諷刺,目赤欲裂的朝秦芩冷笑,「出現的好,正愁找不到你,你這是自己找死,給我將她圍住。」


    狗子揮手,小偷a急忙將秦芩圍住,小偷b有些不想,但是被狗子狠狠踢了一下,他隻有去圍住秦芩。


    見秦芩被圍住,狗子勢在必得的吐了口水,「呸,三八,這就是你多管閑事的下場,乖乖將你身上所有錢交出來,或許我還能放過你。」


    秦芩美眸不著痕跡的掃視一眼三人,嬌唇一直揚起笑容,「哦,不放過我?!我也想知道你怎麽的不放過我,其實要錢也可以,隻要你們能打過我,我這人一向很開明,隻要能打過我要什麽沒有?」


    「哈哈,好大的口氣啊!」小偷a哈哈大笑,隻覺得秦芩這人在說大話,一個小女娃兒居然不怕還這麽大膽,真是好笑。


    「嗬嗬,你以為今天你還能安然無恙的走出這條小胡同嗎?趕緊將錢掏出來,不然休怪我們兄弟不客氣了。」狗子掏出一把刀,雙手花樣的旋轉玩起手中的刀,以此震懾秦芩。


    秦芩看著他花把勢的耍小刀,搖了搖頭,右手速度極快的搶過狗子手中的刀,然後很快的在狗子麵前飛舞絢爛的耍著刀,刀的影子讓狗子看的暈腦袋,等一分鍾後,秦芩收回手,小刀完好的放在她手中,她唇角似笑非笑,「其實這才是耍刀,你那就是哄哄小孩兒。」


    小偷a和小偷b直接被秦芩這一手動作呆住,小偷b見秦芩耍完後還咽了咽口水,崇拜的說道,「好,好帥啊!」


    小偷a狠狠給了小偷b一巴掌,「你在說什麽?」


    狗子回過神,憤怒的想要搶過秦芩的刀,卻忽然發現自己胸口一涼,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胸口的t桖變成了碎片,隻留下手臂的袖子和背後的衣服。


    狗子一驚,「你…你…」


    「我什麽我?話都說不清還想要搶人,還想要偷東西,真為你們感到可悲。」秦芩扔掉手中的刀,不屑的冷哼。


    狗子感到自己被羞辱,再次從口兜裏拿出一把軍刀,抵住秦芩的脖子,「臭娘們兒,老子也是你可以侮辱的,趕緊將你身上的錢乖乖給我掏出來。」


    秦芩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刀,無視的一笑,「知不知道上次抵住我脖子的人下場是什麽嗎?」


    「我管你,你們兩個趕緊將她的錢給我搜出來。」狗子呸了一聲,趕緊讓兩人搜錢。


    小偷a唉的一聲馬上就要上前,小偷b遲疑不敢上前,歉意的看了一眼秦芩,「對不起了。」


    小偷a瞧不起的看了一眼小偷b,自己先跑上前。


    秦芩水眸裏閃過冷光,修長的美腿狠狠給了小偷a一踢,同時右手抓住狗子的手腕往前一拉,折斷他拿刀的手,左手手拐用力給了狗子一拐子,狗子捂住胸口倒在地上,哀嚎。


    小偷a則是被秦芩踢到了牆上然後倒在地上,小偷b茫然無措的看著伸出的手,他剛準備搜身,見到兩名同伴如此下場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秦芩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其實你該慶幸你沒有他們心狠,好好幹個正事,這小偷不適合你。」


    「其實我也不想的,但我手藝都沒有!」小偷b低下頭有些沮喪的說著。


    秦芩正要說話,身後有氣息悄悄的靠近她,她眉頭冷下來,長腿朝後一踢,狗子再次被她踢到地上。


    「你…你這個臭娘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打我?」狗子捂住肚子倒在地上狠狠的瞪著秦芩。


    秦芩挑挑眉,「哦,我到要知道你是誰?」


    怎麽感覺好多人都會在她麵前說你知道我是誰嗎?很厲害嗎?


    狗子從地上爬起來,揚起腦袋高傲不屑的看著秦芩,似乎想要說出什麽震驚的話,「我可是秦幫的人,秦幫你知道是什麽嗎?秦幫可是現在川都市最厲害的黑幫,你得罪了我,我馬上叫一群兄弟收拾你,讓你知道我秦幫的厲害。」


    他可是用這句話嚇怕了許多人。


    秦芩很想笑,她以為他要說什麽厲害的話,結果居然說出這麽一句話,要是這人知道秦幫的老大就是她,不知道會被嚇成什麽樣?


    「哦,秦幫啊,有那麽厲害嗎?」秦芩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說著。


    狗子哈哈大笑,「當然厲害了,你得罪我,你註定就沒有好下場。」


    「嗯,好,既然你是秦幫的人,那你知不知道秦幫的規矩!」


    秦芩似笑非笑,眼底帶著冷意。


    「規矩?!」狗子一愣,他怎麽可能知道秦幫的規矩,他其實想要加入秦幫,但是根本沒有資格,上一次秦幫選人,他第一輪就被踢下去了。


    「秦幫有一條規矩就是不許秦幫人打著秦幫的旗號在外麵胡作非為,而如果你真的是秦幫人,那麽我好心提醒你,你的下場一定不太好。」


    狗子麵色漲紅,「你胡說,我怎麽不知道這條規矩?」


    「老大,她騙人的,秦幫她一個小女娃知道什麽?她就是在嚇我們的。」小偷a緩過後,站起身走到狗子麵前,冷冷看向秦芩。


    狗子贊同的點頭,隨後冷冷笑道,「差點被你騙了。」


    「哦,騙你們?我可從不騙人。」秦芩說完,直接拿出手機,朝郭魁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過來,郭魁在那頭點頭,說他就在附近辦事,馬上就過來。


    「你耍什麽花樣,你以為你叫人我們就怕了嗎?」狗子不屑的冷哼,他才不怕這個女孩兒,最多叫幾個和她年紀一樣大的,未成年,他手上可有刀,怕啥。


    「你有人了不起嗎?我也有人!」狗子拿出手機,也打了一個電話,幹他們這一行都有一些朋友,當然朋友都是一行的。


    掛了電話,狗子神色洋洋得意的望著秦芩,「識趣的趕緊將你的錢交給我,不然一會兒我朋友來了,你就知道厲害了。」


    秦芩唇角含笑沒有說話。


    不一會兒來了大約十個人,年紀和狗子年紀相仿,走路流裏流氣,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容,讓人一看就不正經。


    看到來人,狗子趕緊跑了上去,「森哥,這裏有隻大羊,厲害著呢,她身上可是有上萬元,你一會兒來大頭的,留些零花錢給小弟就好。」


    森哥麵色慘白帶著青色,臉頰消瘦,雙眼渾濁,整個人一看就那種吸毒人員。


    森哥身後是一群小弟,走到秦芩麵前上下看了一眼秦芩,「就這麽一個女娃兒你居然叫我來?狗子,你連一個女孩兒都搞不定?!」


    小偷a急忙上前,討好森哥說道,「森哥,你不知道這女孩兒厲害著呢,剛剛一腳就將我踢到牆上。」


    森哥聽完,總算正眼看著秦芩,「呦,女娃兒厲害了,哪裏混的?居然敢惹我們,知道我們背後什麽人嗎?我們背後可是秦幫。」


    這群人每次遇到反抗的人都報出秦幫的名號,而現在川都市很多人都聽說過秦幫的名號,當然會自覺任由這群人打劫還不敢說話。


    秦芩原本早就該離開,不過這群人居然打著她秦幫的名號在外麵胡作非為,將她秦幫的名聲破壞,她怎麽可能放過。


    「哦,秦幫是嗎!你說秦幫的人要是知道你們這麽破壞秦幫的名聲,你們的下場會如何!」秦芩淡淡的說著,聲音很冷。


    森哥聽此冷哼一聲,「我們就是秦幫,誰敢說我們!」


    「我敢,你麵前的人更敢!」一道響亮的男聲響起,隨後就見幾十個人從小巷子走了進來,全部都是黑襯衫,黑長褲,為首一名男人長相魁梧,身材魁梧,戴著墨鏡,在幾十個人的擁促下走向小巷子,整個不寬的小巷子被擠滿。


    森哥以及身後的一群被嚇了一跳,狗子直接躲在森哥後麵。


    這一群人明顯就不好惹,個個神色肅殺冷漠,走路的姿勢也整齊,根本就不是森哥這群小偷混混能比得上的。


    「這位大哥,您來這裏……」森哥從包裏抽出一根好煙走到為首的郭魁麵前疑惑的詢問,「您是不是走錯了,我們這裏沒什麽事情?」


    「老大!」郭魁無視森哥的討好,走到秦芩麵前,低下頭恭敬的開口,他身後幾十個人全部低下頭,整齊的喊著老大。


    有路過的人走到這裏,全部嚇得趕緊跑開,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幫辦事,他們可不敢看熱鬧。


    「嗯!」秦芩淡淡的點頭。


    森哥手中的煙掉落在地上,狗子直接癱軟在地上,森哥身後的人目瞪口呆,小偷a一副震驚的樣子,小偷b吞了吞口水,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大概十八歲的女孩兒居然是什麽老大?他一定是沒有睡醒,或者在做夢吧!


    「老…老大!什麽…什麽老大?」森哥的舌頭好像打結的詢問,聲音害怕,他是不是招惹了什麽大人物?


    「什麽老大,你連你麵前是誰都不知道,居然還敢帶這麽多人來這裏?」郭魁身後一名黑衣人冷聲說道,「我們是秦幫的,這位是我們秦幫老大。」


    碰~


    兩個倒地的聲音響起,森哥轉身,看到的是狗子和小偷a倒在地上。


    而他腿腳也是軟的,這麵前的居然是秦幫的老大,他們還一直用秦幫的名聲在外麵炫耀,這…這…該怎麽辦?


    「這群人說他們是秦幫的,郭魁你給我看看是不是我們秦幫的?!」秦芩聲音很淡,聽不出起伏,卻讓在場所有人都嚇白了臉。


    郭魁身後的黑衣人低聲上前低下頭回答,「老大,這幾個人根本不是我們秦幫的人,就憑他們的樣子,秦幫也不會要,一看就是吸毒和小偷,秦幫不會要這種無所事事的人。」


    秦芩點頭,她當然知道她自己幫派是什麽樣子,這幾個人一看就是打著秦幫外號在外麵炫耀敲詐,她當然要好好治治,讓別人知道她秦幫可不是那麽好惹的。


    「老大,是我們錯了,我們隻是想要加入秦幫罷了,所以才會用秦幫的名聲在外麵,其實我們沒有做什麽,真的什麽也沒有做?」


    森哥猝不及防的跪在地上,大手想要抓住秦芩,卻被郭魁打開,他不敢再抓住秦芩,隻有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


    狗子隻覺得自己如晴天霹靂,整個天都黑了,他原本還在洋洋得意,一會兒能有個千元收入,這個女孩兒即使叫些人能叫什麽名堂來,最多不過就是和她年紀相仿的人,卻不曾想居然是秦幫的人,秦幫的人都算了,他們叫這個女孩兒是老大,怎麽可能啊?秦幫的老大怎麽會這麽年輕啊,這不是自己害死自己嗎?他現在已經欲哭無淚,能想到自己以後的後果。


    想到剛才女孩兒說的那句話,問他知不知道秦幫的規矩,原來真正秦幫的人不能打著秦幫的名號在外麵胡作非為,不然後果不好,他這個冒牌的居然敢打著秦幫的名號敲詐了那麽多人,可以想像他後果會怎麽樣?


    「老大,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真不知道。」狗子和小偷a在地上爬到秦芩麵前,兩名黑衣人上前直接給了兩人一踢,阻止兩人接近秦芩,他們老大豈是這些人能碰觸的。


    狗子和小偷a被黑衣人踢到地上趴著,下一刻再次起身跪在地上爬了過來,大聲的求饒。


    「秦幫規矩就是不得秦幫人打著秦幫旗號在外麵做壞事,違者五十鞭子,你們這些人不是秦幫人還打著秦幫的旗號在外麵招搖撞騙,直接帶回去打八十,活下來的就放走,沒有活下來的就扔去餵狗吧。」


    郭魁揮手身後幾十名黑衣人就要上前,森哥和其餘人巴不得昏過去,狗子和小偷a軟在地上,渾身無力,神色僵硬害怕,「不要,饒過我們吧。」


    「老大,這位大哥,我們不過是來幫忙的,放過我們吧,我們沒有做出什麽對不起您的事情,您就放過我們吧。」森哥直接哭出聲,他難以想像被抓進秦幫的後果,八十鞭還不直接將他的身體抽死。


    「怎麽回事?」


    十多名警察走了進來,森哥見到警察一喜,「警察,你可要救救我們啊,我們不想被他們抓去啊。」


    「誰那麽猖狂敢抓人?」


    秦芩轉過頭看向來的警察,柳眉微挑。


    來的十多名警察原本冷漠的表情在看到秦芩後,原本冷漠的表情忽然一變,全部湊上前,「秦芩,你怎麽在這裏啊?」


    秦芩含笑,朝一群警察淺笑開口,「其實我準備回去的,這群人忽然想要搶劫我!」


    這群警察赫然就是當初見過秦芩的警察,也知道秦芩的厲害,敢獨自闖進賊窩,警察局的人現在都還在討論,並且從席隊長的口中知道眼前的女孩兒秦芩已經是秦幫的幫主,自從秦芩當上了幫主後,秦幫可是遵紀守法,讓他們警察少了許多工作,這些警察談起秦芩無不是佩服。


    「什麽?居然有人敢搶劫你,膽子太大了!」為首的是那次和秦芩一起抓人的女警察。


    森哥一群人下顎差點掉落,這怎麽回事?警察和黑幫老大認識,並且看著情況好像很熟,原本還在期望不被抓進去,現在看情況慘了。


    森哥眼睛一閉直接昏了過去。


    「森哥,森哥,你別嚇我們啊!」森哥一昏迷,他的小弟全部嚇得起不了身。


    秦芩的目光看向森哥,揚起笑容,「昏迷的一樣抬走,既然昏迷了,那麽多打幾鞭就醒了。」


    躺在地上的森哥原本蒼白中帶著青色的臉瞬間變得漲紅,然後就見森哥從地上蹦起來,「我醒了,我醒了,不要多抽我。」


    一群警察和秦幫的麵色黑線的看著森哥。


    森哥臉上冒出許多冷汗,他沒有想到自己假裝昏迷居然被這個秦幫老大看出來,果真不虧是當老大的人那麽厲害。


    秦芩冷冷一笑,在她麵前做戲。


    「既然你們來了,那麽我秦幫就不插手了,畢竟我秦幫很忙的,這群人不僅要打劫我,還吸毒,我向你們應該會好好對待他們的吧。」秦芩朝一群警察說道。


    女警察用力點頭,拍了拍胸脯,「放心吧,這群人今日落到我們手上肯定不會好過,竟敢打劫秦幫老大,膽子也是很大的,既然膽子大我們當然要會會,你們說是吧兄弟們。」


    「當然了。」一群警察笑著回應。


    森哥啊的一聲,這次是真的昏了過去,狗子和小偷a麵色死灰,到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


    警察上前狠狠的踢了幾腳小偷混混,「好好跟著我們走吧,說不定一會兒還能好受一些。」


    一群小偷自覺的跟著離開,就怕不聽話到警察局受罰越厲害。


    小偷b低垂下頭,跟著大部隊朝外麵走去,秦芩目光看去,「等一下。」


    小偷b的步伐頓住,押著他的警察愣住,「怎麽了?」


    「這人放過吧,沒幹過壞事,隻是一時迷途罷了。」秦芩低聲說道。


    警察一愣,下一刻放開小偷b,小偷b驚喜的朝秦芩道謝,其餘小偷羨慕帶著有些嫉妒,為什麽這人能被放過,他們就要被抓。


    「走吧,這次好運下次可沒有那麽好運了。」


    秦芩說完在秦幫的擁簇下走向外麵。


    小偷b狠狠咬牙,突然上前攔住秦芩的步伐,「我想加入秦幫,讓我加入吧,我什麽苦都能吃。」


    秦芩停下腳步,斜眼看向小偷b,「你以為秦幫什麽人都可以加入嗎?」


    「我知道現在的我不合格,但我會努力的,我會證明給你看。」小偷b堅定的看著秦芩,目光閃爍亮光。


    秦芩揚起笑容,「好,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嶽明!」小偷b嶽明挺起胸膛堅定的說道。


    「嗯,郭魁,讓他進入到秦幫,一個月後如果不行,讓他自己離開。」


    郭魁點頭,看了一眼嶽明,「跟著我們。」


    嶽明自覺地走到郭魁身後,與秦芩一群人走出小巷子。


    秦芩讓郭魁回去,不用送她,她自己會回去。


    郭魁與其餘黑衣人離開,嶽明深深的看了一眼秦芩,跟著郭魁離開。


    女警察走到秦芩麵前,伸出手,「秦小姐,我叫鄧芝,上次因為事情緊急沒有和秦小姐打過招呼。」


    秦芩伸出手與鄧芝握了握手,「如果沒事,我先離開了。」


    「等一下,其實我有一件事想要秦小姐幫幫忙?我知道有些突兀,但是這件事情讓我們困擾很久了,我想以秦小姐的能力一定能解決。」


    鄧芝似乎思考許久才說出來,秦芩揚眉,「什麽事情需要我?」


    鄧芝深吸口氣,「其實這件事情,隊長不讓我們找你,是這樣的,這半個月來,我們接到了兩個報案電話,一次是半個月前,一個人被碎屍到下水道,一名清潔工人報的警,而剛才我們又接到報案,說一個小區裏麵一家三口被入室盜竊後碎屍,隊長帶人到現場了,我們接到報案電話到這裏來。」


    「這件事情我們查了半個月都查不到線索,引起許多市民恐慌,我希望秦小姐能幫助我們。」


    鄧芝遲疑片刻後再次說道。


    秦芩聽到碎屍案,神色一沉,「我就是一個算命的,你們難道想要我幫你們算命找兇手?你們太看得起我了。」


    鄧芝聽到秦芩這麽說,神色有些低迷,「我知道有些麻煩你,也讓你很困擾,但是這是幾條人命,我們現在隻懷疑這是同一個人幹的,如果這人一直逍遙在外麵,一定會殺更多的人,秦小姐你就當我們求求你了。」


    「秦小姐,求求你了。」還有兩名警察等著鄧芝,聽到鄧芝祈求著秦芩,也跟著附和祈求道。


    秦芩看了一眼鄧芝,又看了一眼天色,「嗯,我可以跟你們去一趟,不過我這人可不是好人,既然找我算命就要按照我的規矩來,上次你們警局還差我五百萬,我就不計較了,這次怎麽也得給個五百萬吧。」


    聽著秦芩這麽說,鄧芝幾名警察抽了抽唇角,這秦小姐這麽有錢,居然還跟他們計較錢。


    秦芩目光淡淡的掃視一眼鄧芝幾人,「別在心裏腹議我,誰能為別人免費辦事?我當然要為我的利益著想。」


    鄧芝幾人一驚,露出羞紅的麵色。


    秦芩才不管幾人,直接坐進警察車裏麵,「走吧,去看看。」


    碎屍案小區在離剛才的小巷千米遠,是一所有些陳舊的小區,外麵圍滿了許多群眾,全部對著小區指指點點,臉上還露出後怕的表情。


    「陳家三口都被碎屍了,這到底是誰做的,簡直太殘忍了了!」


    「這殺手簡直喪心病狂!」


    「太慘了,聽說地上全部都是血啊!」


    「這麽好的一家人真是可惜了。」


    「是啊,陳先生和陳夫人都很和善,到底是誰看不慣這麽殘忍。」


    警車按了喇叭,擁擠的人群三口,聲音不斷的傳到秦芩的耳朵裏,她透過警車車窗看向外麵,眾人臉上都帶著憤怒和害怕,她淡淡的收回目光。


    警車開進小區,警戒線拉在一棟樓前,秦芩和鄧芝幾人下了車。


    樓層外有好奇的群眾看著秦芩,見她年紀輕輕,穿著普通的衣裙,根本不像是警察,隨即互相交頭接耳。


    「這誰啊?居然和警察一起下車?」


    「不知道,這麽年輕肯定不是警察!」


    警戒線內,相熟的男警察見到秦芩,露出驚喜的笑容,「秦小姐,您怎麽來了?」


    秦芩微微一笑,走上前,「來看看。」


    「您來肯定能幫我們,這次破案有希望了,這次的罪犯簡直喪心病狂。」


    等男警察說完,秦芩和鄧芝一群人上了樓。


    碎屍案發生在三樓的301住戶,住在裏麵的是一家姓陳的住戶,兩夫妻歲數都是六十歲,兒子和媳婦出去打工,隻有父母和一個十五歲的孫女兒。


    今天下午鄰居下班回家,看到對麵的門居然打開,好奇的看了一眼,下一刻就嚇得倒在地上,大叫起來,驚動了許多人,打開門後這才發現陳家三口被碎屍在客廳裏麵,鮮血流了一地,三顆頭對著門口,神色驚恐。


    嚇得看到的人嘔吐,渾身發軟。


    秦芩和鄧芝走進301住戶,迎麵就看到席越背對著他們,站在客廳沉思,而其餘警察則是各自作做著自己的事情,屍體已經被法醫帶走,隻剩下一大攤血。


    秦芩和鄧芝剛剛進去,席越就轉過身,看到秦芩的那一刻一愣,「你怎麽來了?」


    鄧芝跑上前,走到席越麵前低聲說道,「隊長是我請秦小姐來的。」


    席越緊緊盯著秦芩一眼,眼底有著掙紮,隨後走上前,「對不起打擾你了,我一直不讓他們麻煩你的。」


    「我不是白來,你們是花了錢的,不過我不敢保證自己就能幫上忙。」她還沒有用過鬼眼這樣看,因為那幾個人都是死人,她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從死人身上看到畫麵。


    「秦小姐你一定可以的。」鄧芝在一旁感激的說著,她可是見識過秦芩能力的。


    秦芩笑了笑沒有說話,席越在一旁沉聲說道,「這本該是我們警察的任務,但是現在這個人特別的兇殘,並且反偵察能力特別的厲害,如果單靠我們查,恐怕會有很多人有危險,所以這一次麻煩你了。」


    席越鄭重的說道,他破了這麽多案,這是第二次靠一個女孩兒,雖然這女孩兒並不簡單,但還是讓他覺得有些羞愧。


    秦芩點點頭,既然收了錢她當然要盡力了。


    越過幾人,秦芩走向客廳,看到眼前一幕,即使見過許多大場麵的秦芩也不由閉上眼睛,平靜自己的心情。


    血腥到無法形容的場麵,殘忍到無法看下去的場麵,一地的鮮血,一地的肢體。


    兩名法醫一直在做著工作,見到秦芩來麵色不改的將肢體將在透明袋裏麵。


    秦芩目光陰沉的看著麵前的一幕,那頭顱正對著她,似乎在訴說死前的恐慌,似乎在祈求有人能抓住兇手幫他們報仇。


    秦芩的視線越過兩顆頭顱,看向客廳沙發上一名十五歲左右的女孩兒,渾身衣服被撕碎,身上布滿青紫,臉頰上有明顯的指印,雙眼瞪大,眼球突出,驚嚇的表情呈現在眾人麵前,這個未成年女孩兒在死前經歷了非人的對待。


    秦芩站在那裏一直麵不改色的的看著,讓鄧芝和席越以及其他警察不由佩服。


    一名法醫抬起頭看向秦芩,見她麵色不改的站在那裏倒是詫異,站起身走向席越,「席隊長,兇手很聰明,什麽證據都沒有留下來。」


    席越明知道這個結果,麵色陰沉的點頭,「女孩兒身上有線索嗎?那指印有指紋嗎?」


    「沒有,女孩兒看著像是被侵犯過,其實沒有,她還是處女。」


    席越一愣,看向唯一沒有被碎屍的女孩兒,「還是處女?」


    那模樣完全就是一個被侵犯過的樣子,這兇手怎麽可能沒有碰過女孩兒?


    秦芩回過頭來,走向席越,她剛剛已經用鬼眼看過了。


    「席隊長!」秦芩淡淡的開口。


    席越看向秦芩,「秦芩,怎麽樣?你算到了嗎?」


    秦芩點了點頭,但是又搖了搖頭,「算是算到了吧!」


    席越提起的心鬆了下來,趕緊問道,其餘警察也緊張的看向秦芩。


    「這一次算命我隻能告訴你兇手的特徵!」


    這一次的算命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血腥還是是死人的原因,她看是看到了,但是非常的模糊,全程都是血,好像一個電視機麵前有一層布擋住眼前。


    她看到了兇手的作案,看到了這三人的驚恐,能親身的感受到那種害怕和恐慌,這是第一次她不願意多看的畫麵,血腥中充滿著悲痛和憤怒。


    「好,隻要有兇手的特徵也好!」席越點點頭,隻要用兇手的特徵,他們也好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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