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倒西歪的躺了一地的人,勉強站著的沒幾個,但是溫遠卻毫發無損的站在哪裏。


    他還沒從震驚中清醒過來,怎麽可能?難道這神廟裏的秘密就是這龐大的力量?


    “喲,怎麽就你這個發起人沒什麽事呢?”桑錦月瞥了眼溫遠還有他身後站在著的許熙華嘲諷的道。


    她這話一問出來,頓時所有人都看向溫遠,這個人太可惡了,讓他們出手,他卻沒有出手,這時候再不明白他們這麽多人都被當槍使了,那就是傻子了。


    “你太卑鄙了。”有人憤怒的道。


    溫遠冷冷的道:“我逼你們了嗎?”


    一句話堵得眾人啞口無言,是啊,人家隻是提議,最後是他們自己貪心同意的,怨的了誰?


    “奸詐。”又有人不忿的道。


    一道力度奔著那人而去,那人瞪著眼睛倒在了地上,眉心一抹觸目驚心的紅,這速度?那些人震驚的看著溫遠,這內力可不是他們能抗衡的,頓時都閉嘴了。


    有些膽小的人爬起來想要離開,接下來的事明顯不是他們能參合的了。


    姬玉痕看著那些要離開的人幽幽的開口了,“既然都來了就都留下看看戲吧,也不枉你們被人利用一回。”


    姬玉痕的話一落,隱在暗處的青龍衛就都現出了身影來,重重的將神廟連帶著這些人都包圍了起來,如果之前他們想要離開,還有些人能做到,但是如今,他們那一擊等於都打在了自己身上,都受了不輕的傷,想要離開根本不可能了。


    “皇上這是什麽意思?”有人大著膽子問道。


    桑錦月勾唇一笑,“這青騰族也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再說了,這也是為你們好,總要明明白白的離開吧,接下來精彩的故事要是沒有聽眾多沒意思啊!”


    桑錦月和姬玉痕往前走了幾步,桑錦月看了眼眾人,“都找個舒服點地方,擺個舒服點的姿勢吧,故事有點長,要講一會兒呢。”


    “外公。”許熙華低聲的喊道。


    “聽她講。”溫遠很想知道桑錦月能將出什麽花來。


    許熙華心裏有中很不好的預感,讓他的心有些煩亂,既然外公要聽,也隻能先看看了,就是想出去現在也不容易,等一會兒也好,自己的人就會趕來了。


    桑錦月眉頭一挑,“這話說起來有些長,要從千年前說起。”


    眾人一愣,怎麽弄的這麽遠,這跟千年前有什麽關係?


    “千年前,姬家先祖就生活著這裏。”桑錦月指了指周圍。


    “後麵的這座神廟是姬家先祖一夢之後修建的,這裏麵不是供奉姬家先祖的地方,所以這裏並不是姬家的祖廟,它的正確叫法應該是神廟。這神廟隻有曆代的姬家子孫能進去,至於裏麵有什麽我們還沒進去,還無法告訴你們,如果你們好奇可以等,等我們進去看看,出來告訴你們。”


    桑錦月講的很隨意,眾人的心卻放下了,至少皇上皇後沒想要他們的命。


    “青騰族居民都是姬家的家奴,事情的起因就在這裏開始了,姬家的先祖離開了這裏開疆擴土一統大陸,建立了青騰王朝,隨著他離開的還有姬家的五位侍衛,留下了這些家奴守護神廟。這五位侍衛立下了汗馬功勞,因此獲得世襲青龍衛的資格。大家都知道,姬家男人專情,五百年前,青帝有兩個好友,一個姓薑,一個姓苗,都是陪他一起長大的好友,這位姓薑的好友利用青帝的癡情,設計抓了青後,以此要挾青帝禪位,青帝為了心愛的人答應了,下旨封了自己的兒子,也就是當朝太子為滕王,將皇位禪讓給了薑家。”


    桑錦月的這番話頓時驚呆了眾人,包括溫遠,原來薑家的江山是這麽得來的。


    “為了保住自己的兒子,青帝將姬家開辟出來的訓練場說成了寶藏,並把寶藏的鑰匙分為五份,分別交給了五位侍衛,讓他們帶著鑰匙離開了,等候姬家後人拿著龍鳳佩和藏寶圖去找他們,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根本不會有姬家後人去找他們,因為青帝知道這五人之中有人背叛了他,可是他沒有時間去揪出這個人了,才想出了這個一舉兩得的辦法,牽製了那個叛徒和薑家不能對他的兒子動手。”


    桑錦月每說出一句話,都讓眾人大吃一驚,這的確是最精彩的故事。


    “這五名侍衛帶著家人流落到各地,五百年間形成了五個大家族,就是你們知道的,房家、鍾家、桑家、溫家和藤家。當年都能背叛五百年過去了,忠心早就不在了,每一家都想獨吞了寶藏,而隨之形成的幾國也都野心勃勃,想要得到寶藏,一統大陸。”


    眾人詫異的看著桑錦月,說的這麽輕鬆,她不是桑家人嗎?桑錦陽聽了自家妹妹的話,眉頭蹙了蹙,當初的事現在誰也說不準了,至於是哪家背叛了,現在好像也無從查證了。


    桑錦月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看向溫遠。


    “你們眼裏這位狡詐的人姓溫名遠,他就是溫家一脈的子孫,從小天賦出眾,對武學有著獨有的敏銳,任何功法到了他手裏,很快就能融會貫通,學到精髓,可是這樣第一個天才卻是溫家的庶出一脈,被嫡係所忌憚,他性格高傲,跟溫家斷絕了關係,自己闖蕩江湖,也得名溫三怪,這三怪分別是說他極高的武學天賦和出眾的文采,還有一樣就是棋癡。”


    眾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向溫遠,這裏有很多人都聽過溫三怪的名號的,隻是今天才對上號而已。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溫遠冷冷的道。


    “這天下都是姬家的,想要知道點消息有什麽難的。”桑錦月傲嬌的道。


    “哼。”溫遠冷哼一聲。


    “可是就是這樣一位人物卻徹底的栽在了兩個女人的手裏。”


    桑錦月的話讓溫遠一怔,“你知道什麽?”


    桑錦月戲謔的看著他道:“急什麽,等我說完,你就知道我知道什麽了。”


    溫遠一雙老眼陰狠的看著桑錦月,這世上怎麽會有這樣的女子。


    “第一個女人就是仰慕他多年的一位女子,給他下了藥成全了好事,可是那也是她厄運的開始,就一次這個女子懷孕了,生產的時候難產死了,但是女兒卻順利的出生了,當然了,這個難產是怎麽回事,隻有當事人溫遠知道了。”


    溫遠看到桑錦月那了然的眸子,心裏很震驚,這事隻有他自己知道,她是怎麽知道的?難道是猜出來的?


    “這個女人就這樣消失在了他的生命裏,卻給他留下了一個女兒,這個女兒就是第二個坑他的人。”


    “不準侮辱我女兒。”溫遠頓時憤怒了。


    桑錦月卻沒有惱怒,對大家展顏一笑,“大家看到了吧,雖然他不喜給他生下女兒的女人,但是對女兒卻及其疼愛,這也是造成如今局麵的主因。”


    “你怎麽不說姬家人敢做不敢當呢?”溫遠怒氣衝衝的道。


    他的話一落,姬玉痕一到氣息就奔著他去了,因為他沒有準備,等他察覺到的時候,立即躲開,但是還是被氣息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血痕。


    “你沒有資格侮辱姬家人。”姬玉痕聲音冰冷的道。


    桑錦月伸手在姬玉痕的胸前順著,“別急,等我講完了故事再一起算賬。”


    姬玉痕身上的寒氣在她小手的撫摸下,消散了。


    “有了女兒後,他淡出了江湖,一心撫養著女兒,可是他這個女兒跟他一樣的性子,傲慢不可一世,好像這天下誰都不如她,想要什麽就要得到。”桑錦月繼續說著。


    許熙華眼眸一寒,她居然這樣說他的娘親。


    桑錦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繼續道:“十六歲那年她偷著跑了出去,沒見過世麵的她差點被人賣到青樓去,正巧新婚後的滕王和王妃去玉器行選玉器,遇見了隨手救了她。可是她不知道感恩罷了,還看上了人家的夫君,不顧廉恥的追著滕王跑,幾乎滕王去哪她就會在哪裏出現,滕王一再的跟她解釋了,他隻喜歡自己的王妃,其他的女人入不了他的眼,可是她偏不聽,她覺得滕王妃哪裏也比不上她,認為隻要自己成為滕王的人,就可以替代滕王妃的位置。於是,在滕王和王妃去諸音寺還願的時候,她也去了,尋機給滕王和自己下了春藥,滕王發現後打暈了她回到了滕王妃的房間。之後,她就到處宣揚滕王吃幹抹淨不負責任,後來她有了身孕,更是賴上了滕王。”


    眾人聽得簡直是腦洞大開,這簡直是太精彩了。


    “這時候,寵女如命的溫遠出現了,他直接逼著滕王負責,可是滕王言辭拒絕了,說那天他根本沒有碰她,給他解了春藥的是自己的王妃,並讓溫遠去查查到底誰給她女兒解的春藥。可是溫遠隻相信自己的女兒,他認為是滕王以勢壓人,他留下了一句話,你別後悔,帶著女兒離開了,至此仇恨在溫遠的心裏種下了。”


    桑錦月說到這兒,看向溫遠,見他緊蹙眉頭,明顯的思緒也回到當初去了,她冷冷一笑,這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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