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一臉諂媚討好的鄭水青,再看看眼底沒有一絲溫度的丈夫,桑葉知道有人要倒黴了。她對鄭水青的事不感興趣,也不想知道他找上門的原因,知道男人會解決好一切,便朝著他點點頭,邁過門檻進去了。


    走到院子裏,桑葉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一條修長有力的手臂伸出來,一把將畏畏縮縮的鄭水青拽走了。一聲短促的驚叫聲後,她就再也沒有聽見任何聲響。


    搖了搖頭,桑葉繼續往家裏走,她的乖乖寶貝還等著她呢,那些糟心人糟心事就交給男人解決吧!


    院子外麵,鄭凜一手揪著鄭山青的領口,一手捂住他的口鼻,跟拎雞崽子似的把人拽到了到一處隱蔽無人的角落。


    “嗚嗚——嗚嗚——”看著麵無表情煞神似的鄭凜,鄭水青驚恐極了,不住的搖晃著頭嗚嗚咽咽想要掙脫脖子和口鼻上的束縛,生怕鄭凜一個狠手就把他怎麽樣了。


    鄭凜見不得鄭水青這副膽小如鼠沒出息的樣子,冷冷地嗤笑一聲就把人鬆開了:“說吧,你又在外麵幹了什麽‘好事’!”


    之所以說“又”,皆因前陣子鄭水青跟人借了二兩銀子的賭債,結果輸的一文錢不剩,然後就有幾個人押著鄭水青上門向鄭家討債。


    當時鄭凜在地裏收莊稼不在家裏,桑葉沒有出月子,加上前院後院隔得遠又有幾堵圍牆擋著,等她聽到前院的動靜,讓多花出去打探情況的時候,上門討債的人已經拿著孟氏給的二兩銀子離開了。


    雖然鄭老頭和孟氏早就對鄭水青失望了,但是到底是自己養了二十幾年的親生兒子,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打死打殘,就隻能把之前攢下的銀子拿出一部分替鄭水青償還債務。


    桑葉和鄭凜都覺得這筆銀子不該給,不過他們也當了父母能體會鄭老頭和孟氏的心情,便沒有多說什麽。鄭凜沒有心思跟鄭水清講戒賭做人大道理,隻是警告鄭水青下不為例就讓他滾蛋了。


    按理說鄭水青怕鄭凜怕的要死,不大可能會主動上門。要說是為慶祝湯圓兒的滿月禮,那就更不可能了,所以鄭凜幾乎斷定他又在外麵惹了麻煩跑上門求救來了。


    鄭凜所料不錯,鄭水青確實是上門求救來了。一聽鄭凜的話,他克製不住腿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扒拉著鄭凜的褲腿痛哭流涕的說道:“大哥,救救我,求你看在咱倆一母同胞的份兒上,一定要救救我,你要是不救我,我就沒有活路了!”


    即便心裏早有準備,一聽鄭水青真在外麵闖了禍事,鄭凜依然怒從心頭起,抬腿就是一記窩心腳重重的踹在了鄭水青的身上,聲音冰冷的如同三九天裏的冰渣子:“滾!你給我滾!”


    鄭水青整日在外麵胡混,一日三餐都難混到嘴,體力早就大不如前。被鄭凜這麽一踹,整個人跟沒有長骨頭似的,輕飄飄的被踹飛出去翻倒在地上,。


    “大哥,求你了,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鄭水青強忍著胸口的疼痛,手腳並用的從地上爬起來,跪行著來到鄭水青麵前,鼻涕眼淚流糊了滿臉:“大哥,就這一次,隻要你幫了我這次,我發誓再也不闖禍,再也不會麻煩你了,就這一次,就這一次你就幫幫我吧!”


    鄭凜想都沒想又是一腳踹過去,踹完後發現不解氣,上前一把揪住鄭水青的衣領,右手握拳直接砸在他的門臉上:“別叫老子‘大哥’,老子沒有你這種兄弟!”


    說罷,又是好幾拳頭砸過去,直把鄭水青砸的哇哇大叫,嘴角的口水混著血水流淌下來,很快就沾濕了衣襟,看起來愈發的肮髒。


    “嗷——大哥,別打了,別打了,啊——”鄭水青護住頭就護不住臉,一張臉很快就腫成了豬頭,連叫喊聲也不利索了:“偶錯了,別紮,別紮了,哇——”


    打了一會兒,鄭凜嫌鄭水青的叫喊聲難聽,直接撕下他的衣襟堵住了他的嘴,又狠狠地揍了好幾拳踹了好幾腳才停下來。


    鄭水青死狗一樣的躺在地上,嘴裏哀哀的叫喚著,紫紅的臉上已經看不清原來的顏色了。


    看著鄭水青這副淒慘的模樣,鄭凜終於解氣了,懶得再看一眼抬腳就準備回家。走了沒幾步,他又想到了什麽,複又掉頭回來站在鄭水青麵前冷冷地問:“把你幹的‘好事’給我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題外話------


    明天上完班就放假了,今年不回老家過年,就待在租來的房子裏碼字,然後好好休息,所以過年期間不會斷更(^。^)這是我一個人度過的第二個年,也許今後幾十年都像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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