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木頭箱子裏摞著的都是一遝遝銀票,慕菀忍不住伸手拿了過來,隻見那上麵的麵額竟也是大的很。


    “這些就是我娘留下來的……財產?”慕菀簡直要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怎麽會有這麽多銀票呢?這得是多少錢啊!


    掌櫃的顯然對姐弟倆被嚇到般的反應很是滿意,見兩人都是一臉的目瞪口呆,他這才解釋道:“這些雖然是月姑娘留給你的,但事實上,這些都是月掌櫃積攢的財產。”


    “我外公?外公的錢不是都拿去支援慕勳了麽?”慕菀很是順口的就將慕勳的名字給喊了出來。


    掌櫃的先是一驚,隨即才搖頭道:“你說的也沒錯,但當初月掌櫃發家是因為手中拿了長輩的一筆銀錢,後來做生意漸漸的成功,本錢也賺回來了,他就撥了一部分出來,準備用作給下一代的支援,借此來感恩長輩。不過,月掌櫃大部分的財產最終都落入了慕國公的手裏,剩下的這些,便是月姑娘出嫁之前,老掌櫃的留在我這裏的。”


    掌櫃的將過往的事情還算清晰的解釋了一遍,然後就將箱子遞給了慕菀。


    “多謝掌櫃的了!”慕菀拿了銀子,帶著驚夜就往外走。


    ……


    慕菀直接將小五給帶回了相府,回去以後,她並沒有到超然樓,而是回到了姐弟倆以前住過的沉香榭,讓驚夜在外麵守著,慕菀摸了摸小五毛茸茸的腦袋道:“去把你床底下的那個小箱子給拿出來。”


    小五一聽,頓時撅著小屁股去夠自己的箱子。


    “大姐,在這裏。”小五的箱子裏裝了許多他兒時玩兒的小東西,還有一些平兒親自給他做的小衣服。


    慕菀瞅了瞅,也沒細看他箱子中的東西,從盒子裏掏出一把銀票就給小五塞了進去。


    小五被慕菀這行雲流水的動作給驚得目瞪口呆,他一臉詫異的看向慕菀,小聲的道:“大姐,你給我我也沒用啊。”


    “誰讓你現在就用了?”慕菀使勁兒的揉了揉小五的腦袋道:“你看,咱們倆平分,這些銀票你現在用不到,可總有用到的時候,再不濟,等你成親娶媳婦兒總行了吧?好了好了別墨跡了,好好藏起來。”


    ……


    秦昊從外麵回來的時候,意外的發現前些天還關著的沉香榭此時竟然大開著門,他皺了皺眉頭,朝院子裏走了過去,便瞧見驚夜很是負責任的守在外麵。


    “夫人呢?”秦昊朝驚夜問道:“可是在裏麵?”


    驚夜點了點頭:“大概是睡著了。”


    秦昊點了點頭,伸手朝她揚了揚,這才上前輕輕的推開了屋子的門,果然,那張床上,一大一小姐弟倆已經睡得香噴噴的了。


    見此,他也不想打擾她們了,便又靜靜的走了出來。


    “不是去燕將軍的府上了?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出門以後,秦昊朝驚夜問道。


    驚夜搖了搖頭:“燕將軍臨時有事,所以我們便回來了。”


    驚夜自動的將慕菀他們去找財產的事情給忽視了過去,朝秦昊回稟道。


    秦昊隻嗯了一聲。


    ……


    今天下午大抵是最放鬆的時候,慕菀一睡就睡到了傍晚,她醒來的時候小五還露著小肚肚在那裏睡得正香。


    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將人給拎起來,姐弟倆才晃晃悠悠的去吃飯。


    她們倆到了前廳的時候,秦昊已經等在了那裏,看到慕菀的身影,頓時命人端著盆上前,慕菀洗了洗手,這才十分愜意的坐了下來。


    “小五,你今天晚上留下來睡吧,你要是再離著我遠些,我都覺得想你了!”慕菀一邊吃飯,一邊朝小五道。


    小五想了想,道:“可是大姐,今天晚上大師爹要給我講經。”


    “講什麽經?原來在我們家小五的眼裏,講經竟是要比我還重要的,嘖嘖。”慕菀癟著嘴跟個小孩子一樣,很是嫌棄的朝小五道。


    誰料,小五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小孩子,一聽慕菀這樣說,頓時搖頭道:“大姐,根本不是你說的這個樣子,在大姐的心裏,秦昊臭姐夫也是要比小五重要的,圍獵的時候,姐夫都曉得你會武功,我都什麽不曉得。哼!”小五說著說著,這話就變成了對慕菀的指控,慕菀真是有嘴都說不清。


    “你大姐會武功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明白麽?”一直沒有說話的秦昊忽然開口看著兩人,聲音低低的道。


    小五一聽,反應過來便點了點頭,昂著小胸脯道:“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的。”


    “今天晚上我也有事情,小五便在沉香榭中歇著吧,陪陪你大姐,左右過兩日就是太子和文王大婚的日子了,這兩天你也不必再兩頭跑了,至於你師父那裏,我會差人過去說一聲的。”秦昊像是交代事情一般說完,這才看向姐弟倆。


    姐弟倆倒是沒有什麽意見,於是兩人便點了點頭。


    吃完飯,


    慕菀去樓上拿衣服的時候,剛收拾好,秦昊就推門走了進來,他很是習慣性的上前抱住了她,低頭在她的脖頸上親了親,惹得慕菀一個勁兒的將他往外推著。


    “今晚出去的時候萬事小心。”自從兩人住在一起,除了上次受傷那次,秦昊很少在晚上外出,如今他又要出去,慕菀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麽事情,可她也曉得,定然是什麽有風險的事情。


    “你放心便是。”秦昊的話剛說完,身子一動,拉住了慕菀,就將她摁在了床上,纏綿的吻隨即便落了下來。


    ……


    這天晚上,慕菀獨自睡在沉香榭的房間裏,沒有了秦昊在身邊,她竟驀地有些睡不著了。


    不知何時,窗外竟又響起了嘩啦啦的雨滴聲,吵鬧的她愈發的煩躁。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隻是,在睡夢中,她隻覺得一個溫暖的懷抱將自己環了過去。


    熟悉的清冽味道滲入了鼻間,她在那人的懷裏蹭了蹭,伸手抱住了他勁瘦的腰身。


    ……


    宮中講究長幼有序,所以齊思元的婚禮比齊思墨早一天,隻是,這最最讓人起疑的倒不是齊思元的婚禮,而是齊思墨的。


    按理說,齊思元是太子,齊思墨隻是文王,可偏偏這第二天,齊思墨婚禮的排場竟是同太子的一模一樣,加上最近齊思墨在齊皇麵前受寵的很,所以不少人都已經暗中開始準備站隊,並且,選擇齊思墨的人已然悄悄的開始變多了起來。


    慕菀跟著秦昊來到文王府中的時候,眼瞅著新人們就要開始拜天地了,可就在這時,院子裏忽然傳出了一道哀嚎的聲音,在這喜氣洋洋的氣氛中顯得格外的紮眼。


    “怎麽回事?”齊皇皺眉小聲的朝敬德吩咐道。


    敬德得了命令,頓時就要朝外麵走去,可院子裏的人群已經自動的因為那聲音而分撥了起來,將那跪在中間的女子給展露了出來。


    “怎麽回事?”齊皇瞧見外麵漸漸開始喧鬧起來的聲音,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這可是他們大齊同匈奴的聯姻,他絕對不允許出一點岔子。


    同齊皇抱著一樣心理的還有呼延烈。


    呼延烈因著是外族人,所以並不太忌諱中原人的規矩,而是上前一把將那女人給揪了起來。


    這女人打扮的倒是幹幹淨淨,可是一直低著頭,當呼延烈大步上前要將她給提溜起來的時候,這女人卻立即從地上站了起來,大步就朝前麵那一身紅色喜袍的齊思墨身上撲了過去。


    齊思墨後退的及時,可還是被那女人給抓住了腳踝。


    她好似發不出聲音,隻能急急的在那裏嗷嗷的哭著,一邊哭,一邊拉著齊思墨的衣服,好像是被拋棄了的女子在苦苦哀求自己的情郎一樣。


    “哪裏來的女人?敬德,差人給朕將人給押下去。”齊皇不是沒有看見呼延烈緊抿的唇角,老三大婚的時候,出現抱著他腿的神秘女人,這無疑是在打匈奴人的巴掌,所以齊皇趕緊要在呼延烈質問之前,率先將這個女人給解決掉。


    可誰都沒有想到,當那女子被侍衛們拉住,被迫仰起頭的時候,她的容貌在眾人麵前,一覽無餘。而當眾人看清她的模樣時,有人甚至大聲的尖叫了起來。


    ------題外話------


    作者君這幾天忙得實在是腳不沾地了,最近的更新都有些少,過了19號下午的考試,就會多更,沒讓大家看過癮,作者君在這裏給大家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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