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他不想回答某個問題,或者瞞著她不打算說的時候,就會把她往床上扔。


    這種毛病堅決不能慣著。


    慕瑾桓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收斂,薄唇勾起一抹性感的弧度,帶著熱意的眼神時不時往她領口下的風光瞟。


    慢條斯理的問,「那你想來哪招?」


    南灣細白的牙齒輕咬的唇瓣,忍住那呼之欲出的聲音,連忙抓住男人四處作妖的手。


    她決定以毒攻毒。


    白嫩的手指開始順著男人隻解了一半紐扣的襯衣往上爬,精緻的五官漾出明艷艷的笑意,眼尾那顆淺淺的美人痣鮮活動人。


    「慕先生這是要我去三哥的意思嗎?」


    被水洗過的杏眸還存有濕意,海藻似的長髮鋪散在枕頭上,慵懶的看著他,頗有些媚眼如絲的味道。


    像是被一團火焰擊中,慕瑾桓單手扣著女人的臉龐,低頭,唇舌強勢侵入她的口腔,帶著滿滿的攻擊性,直接將她吻得透不過氣來。


    末了,綿綿的親吻從唇角慢慢遊移到她耳後的肌膚,嗓音被找不到出口的欲望染的沙啞,「十天前在慕家老宅,是第一見。」


    時間怎麽過的這麽慢……


    再等一個月,是不是就可以了……


    好一會兒,南灣才從那快要窒息的深吻中緩過來,反撩回去的想法被打散,氣勢消失的幹幹淨淨。


    說出口的話斷斷續續的,「那、那她怎麽……怎麽知道你和餘清露……關係挺密切?」


    慕瑾桓埋首在女人肩窩處,身體想要更進一步,但顯然理智更占上風。


    馨香的氣息縈繞在鼻端,蠢蠢欲動的欲望更加難以控製,身體緊繃的難受。


    他開始想公司上個季度的盈利報表,卻又忍不住去親吻她,一小口一小口,輕柔又仔細,變態的自控中,隱藏著令人心悸的壓抑。


    微啞著聲音道,「要不我給大哥打通電話問問?」


    「那還是算了,」似癢非癢的力道,南灣差點就輕呼出聲,紅著臉推他,「你去洗澡吧,我困了。」


    隔幾天就來這麽一出,他會不會憋出毛病來……


    「我都給你攢著,」慕瑾桓似是低嘆了一聲,卻又帶著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在女人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起身,在衣櫃裏扯了件睡袍準備去浴室洗澡。


    推開浴室門的時候,他忽然想起剛剛被自己忽略掉的那句話,回頭,看著臉頰緋紅的南灣。


    沉沉的嗓音,瀰漫著危險的味道,「慕太太你說說看,什麽叫『我和餘清露關係不淺』?」


    南灣沒理他,很傲嬌的哼了一聲,掀開被褥蓋住自己。


    婚禮那晚,慕先生去英雄救美還放了點血這事,別以為她忘記了。


    女人的聲音並不是生氣時的模樣,反而帶著少女般的嬌俏,慕瑾桓凝著那顆後腦勺,太陽穴突突的跳。


    ————


    慕衍三個月大的時候,醫院給南灣發了封郵件。


    意思大概就是:現在醫院醫資緊缺,鑑於她並沒有犯太大的過錯,內部商議決定,她可以回去繼續工作了。


    她在自己還是一個病人的那段時間,沒有主動跟醫院提辭職,還繼續工作,其實已經算是違背醫德了。


    如果這都不算大過錯,怎麽才算?醫院顯然是受到了某方麵的壓力。


    應該不是慕先生,她生下九九後身體一直都不太好,他就算知道她想回醫院,也不會現在去給醫院施壓。


    也不是慕瑾謙,他現在整個人都被綠窈吊著,沒有多餘的精力管她的事情。


    關了電腦之後,起身去找手機,撥了慕先生的電話號碼,隻響了幾聲就接通了。


    「你在忙嗎?」


    數不清這是第幾次會議中途突然走人,慕氏公司的股東門臉色都不太好。


    在門關上之後,年紀稍微大一點的,直接開口表達自己的不滿,吹鬍子瞪眼,就差摔杯子了。


    這種情況湯秘書已經處理的得心應手了,雙手交握在身前,臉上是得體的微笑,「慕總事務繁忙,請大家稍安勿躁。」


    「在座的各位哪一個不忙?」


    湯秘書含笑說,「楚經理遞交上來的方案慕總不是很滿意,如果有了新想法,那本次會議您來主持?」


    你行你上啊。


    當著所有股東的折了麵子,楚經理頓時紅一道白一道的,精彩的不得了。


    慕瑾桓走出會議室,冷峻堅毅的五官還帶著強勢逼人的肅殺氣,但嗓音卻是柔和的,「沒有,剛開完會,在休息。」


    九九是個很奇怪的孩子,除了剛出生那晚哭了幾聲,其它時候都極其好帶,隻要吃飽了,放在搖籃裏他能自己玩半天。


    正月裏,外麵時不時還會響幾聲鞭炮,他也不怕,反而咯咯咯的笑。


    南灣把九九放在毛茸茸的睡毯上,巴頓就躺在九九身邊,暖暖的陽光落進書房,畫麵美好的讓人覺得,能什麽都不做就這麽看一整天。


    她窩在沙發裏,撐著手肘,模樣慵懶閑適,「我想跟你商量件事。」


    「說來聽聽。」


    南灣抿了抿唇,低聲說,「醫院給我發郵件了,讓我回去上班。」


    醫院給她台階下,如果不接蠻說不過去的,再說醫生是她的本職,離開手術台越久就越生疏,泡在實驗室裏的那麽多年總不能白白荒廢。


    聞言,慕瑾桓頓了頓,嗓音低沉溫和,「想工作了?」


    慕太太應該是悶著了。


    「我在家閑了太久了,再這麽下去遲早都會變成黃臉婆,」南灣嘆了口氣,故意把聲調拉長,「說不定到時候你就可能會拋棄我另結新歡。」


    閑散日子過久了,性子都懶下來了。


    她以前很少會這樣說話。


    「這種可能性應該不會太大,」慕瑾桓嗤笑了一聲,眉宇之間因此多了幾分柔情,「想什麽時候去醫院?」


    這麽爽快就同意了?


    南灣有些懵,沒有搞明白慕先生這又是什麽新套路,她事先準備好的一大堆措辭都還沒派上用場。


    慢吞吞的回答,「明天就周末了,周一再去。」


    還是覺得不太科學,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試探著問,「慕總你都不攔攔我的嗎?」


    慕瑾桓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麽,低低的笑了兩聲,慢條斯理的說,「我每天早出晚歸,慕太太上班忙一些,應該就不會拋棄我另結新歡了。」


    南灣,「……」


    用她的話堵她,真是沒意思的很。


    掛了電話之後,南灣抱起九九走出書房,「媽媽要去醫院看救你半條命的周奶奶,外麵有點冷,就不帶你出門了。」


    三個月了,周姨的情況才稍微有了好轉。


    下樓,把九九交給專門照顧他的傭人,「我出去一趟,晚飯前回來。」


    傭人恭敬的說,「好的,那我現在給司機打電話。」


    「嗯,」南灣應了一聲,上樓去衣帽間換衣服。


    ……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南灣到了周姨所住的醫院,找護士問到病房號後,乘坐電梯上樓。


    病房裏隻有周姨,照顧她的護工去幫她買晚飯,看見南灣很詫異,撐著床麵想要坐起來,「太太,您怎麽過來了?」


    「周姨你躺著別動,」南灣連忙走到病床邊,替周姨掖好被角,「我路過,順便上來看看你,身體好些了嗎?」


    「好多了,再過半個月應該就能下地,」周姨頭上還纏著紗布,她沒有想到自己這種隨時都能被替代的傭人能被太太關心。


    眼眶濕漉漉的,覺得既感動又溫暖,「太太,小公子怎麽樣?」


    母子平安,真是菩薩保佑。


    南灣在病床邊的坐下,彎唇笑了笑,「九九很好,隻是有時候晚上會鬧一會兒,還等周姨身體好了能幫我帶幾年。」


    那天如果沒有周姨,她想都不敢想。


    人都是有感情的,雖然家裏現在的那兩個傭人做事都很細心,但南灣還是更希望每天照顧九九的人是周姨。


    「誒,太太您放心,隻要我能出院就立馬回去幫您照顧小公子,」周姨有些激動,一邊說話,一邊偷偷擦去眼角的濕潤。


    周姨有些不好意思,南灣就裝作沒看到,眉眼淺笑溫婉,「不著急,您先好好養病。」


    周姨擦幹眼淚後,抬眼看著南灣,試探著問,「趙櫻她?」


    隻要一想到趙櫻發瘋失控的扭曲嘴臉,周姨就覺得身體一陣發冷。


    人心怎麽會可怕到那種地步?


    南灣頓了頓,隨後模樣恢復原有的溫婉,「她受到了該有的法律製裁,至於其它的,我沒有過問。」


    ……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夕陽還在,半邊天空被染成了極美的橙紅。


    有護士在住院部前的花壇旁邊停下腳步,抬頭看著樓頂無奈的嘆了口氣,「嘖嘖嘖,那位祖宗又在搞事情。」


    一位得小心翼翼供著的祖宗,也是一位癡迷於看夕陽的病人。


    剛開始醫院的人還會緊張的不知所措,但後來也就習慣了,她隻是安靜的坐在天台上,等太陽完全落山之後,自己就會回到病房。


    她旁邊的護士是同樣的動作同樣的表情,搖著頭很是搞不明白,「隻要是晴天,傍晚的落日每天都一模一樣,也不知道她看了這麽久是在看什麽?」


    兩個護士走進住院部,南灣抬頭往上看了一眼。


    住院部的樓層很高,她的視力不算差,但也隻能看到一個逆著光的剪影。


    高處有風,那人的長髮被吹得在空中淩亂的飛舞,她似乎也不在意,隻是抱著膝蓋坐在天台上,看著夕陽的方向。


    像是隨時都會跳下來,又像隻是單純的在看風景。


    手機的震動聲拉回南灣的視線,接起後,耳邊是男人熟悉的低沉嗓音,「慕太太,你這麽快就去找新歡了?」


    南灣不再看天台上的人,邁開腳步往醫院外走,「你竟然這麽想我。」


    這還不到六點,他就下班了?


    慕瑾桓回到家沒看到人,坐在客廳的沙發裏,西裝褲包裹著修長雙腿交疊,手裏把玩著車鑰匙。


    深邃的黑眸微磕,薄唇邊有著似有若無的弧度,「在哪兒?」


    「在醫院啊,來看周姨的。」


    聽到女人的話,慕瑾桓緩緩轉動車鑰匙的動作停了下來,黑眸睜開,依舊無波無瀾,隻是比平時更深了些。


    唇角的弧度隱去後,竟多了幾分諱莫如深的氣息。


    薄唇輕啟,「在附近找家咖啡廳坐著,等我過來接你。」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站起身往門口的方向走了。


    有種甜蜜在心口拉開閘門,南灣唇角慢慢揚起,夕陽的餘暉下,周身都是暖暖的光暈,整個人像是落進了火焰裏。


    巴掌大的鵝蛋臉,被散落的碎發勾勒的更加精緻,嗓音輕輕淺淺,「不用了吧,司機開車送我過來的,一個小時就能到家。」


    劉安就坐在車裏,看見走出大門的慕瑾桓,極其有眼力見的下車替他拉開後座的車門。


    「需要慕太太陪我去參加一個慈善晚會,等你回家再去挑禮服,時間有些趕。」


    酒會?


    從結婚到現在,南灣基本沒有同他一起在參加過這類應酬。


    起初是因為兩人沒什麽感情,被那麽多雙眼睛盯著看,還要配合著做一些夫妻之間該有的親密,互相都會不適應。


    後來南灣懷了孕,慕瑾桓提都沒有提過。


    南灣站在醫院門口,低聲問,「什麽慈善晚會啊,不能推掉嗎?」


    那種場合,簡單來說,就相當於上流社會的人拓寬交際圈的基石,有錢人隨便拍幾樣東西做善事,然後就是你來我往的奉承。


    沒意思極了。


    慕瑾桓耐心的哄著她,「就去露個臉,我們待半小時就走,嗯?」


    溫柔的蠱惑,最難拒絕。


    「好吧,」南灣妥協了,抬頭四處看了看,斜對麵有家茶館,「那我就在這附近等你。」


    掛斷電話後,南灣讓司機先走,走進茶館,找了個靠窗的位置,要了壺茶。


    托著腮,百無聊賴的看著窗外人來人往的街道。


    這個角度,恰好能看到醫院住院部最頂層,夕陽隻剩一小半還掛在天邊。


    坐在天台上的那個人,依舊維持著抱著膝蓋的姿勢,距離很遠。


    南灣看不清晰,隻是小小的一團,如果她在醫院裏沒有聽到那兩個護士的對話,或許根本不會想到那是一個活生生的病人。


    這麽看著,竟有些……孤獨。


    ……


    覺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南灣結完帳,走出了茶館。


    在路邊晃蕩了不到十分鍾,就看到慕瑾桓的車,她站在路燈下沒有動,等著他走過來。


    夜晚的溫度很低,慕瑾桓大步走到女人麵前,動作自然的把她拉進懷裏,用大衣包裹著。


    眉頭皺起,沉著嗓音說,「不是讓你找間暖和的咖啡館等我?」


    男人的大衣裏暖融融的,南灣抬起手臂環著他精瘦的腰,昂起腦袋,眉眼之間的笑意格外動人。


    嗓音輕輕淺淺,「裏麵有點悶,剛出來透氣你就到了。」


    在南灣踮起腳尖在慕瑾桓下顎親了下後,他眉間的褶皺便緩和了幾分。


    抬手,將她被風吹亂的碎發勾到而後固定好,嗓音低沉溫潤,「有吃東西嗎?」


    「吃了塊蛋糕,」南灣從男人懷裏退出來,挽著他的胳膊往車的方向走,「好冷啊,明天是不是要下雨了?」


    這個冬天,青城沒有下雪。


    慕瑾桓拉開車門,等她坐上去之後,繞到另一側。


    展開手臂把人攬進懷裏,「下雨我也會陪你去療養院。」


    每個周末,南灣都會去看母親,有的時候會帶九九,有的時候一個人去,但更多的,是慕瑾桓陪著。


    冰涼的手被男人溫熱的掌心包裹著,驅散了從外麵帶進來寒意,南灣歪著腦袋靠在他肩頭。


    從遇到他的那晚開始,就都像是一場夢。


    如果,這真的是夢,那就不要醒過來好了。


    ————


    店裏的現有的禮服有幾十套,店員基本都拿給慕先生看了,可是他好像都不太滿意。


    店員有些尷尬。


    抹胸款、露肩款、v領款、齊膝短款……


    每一件都是今年春季高級定製係列,很多一線明星都穿她們家的禮服去參加頒獎晚會。


    奇了怪了,怎麽都入不了慕總的眼呢?


    南灣明白男人不滿的點在哪裏,似笑非笑的打趣,「是我穿又不是你穿,怎麽這麽挑剔?再磨蹭下去,搞不好我們就要遲到了。」


    照這情況看,她難道要裹成粽子去嗎?


    慕瑾桓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如果再換一家店確實來不及了。


    抬眸,淡淡的把衣架上的禮服都掃了一眼,最後指向店員左手邊的那件煙紫色的長裙,「去試試這件。」


    店員如何重負,連忙領著南灣去裏麵的試衣間。


    露肩款,領口的高度恰到好處,既能露出精緻的鎖骨,又算不上暴露,裙擺一直到腳踝上麵兩公分的位置,隨著走動飄飄蕩蕩。


    腳踝若隱若現,是靈動的美。


    這應該是店裏最保守的一件了。


    「慕太太您氣質真好,膚色稍微暗淡一點的都穿不出這件禮服的美。」


    南灣站在鏡子之前,笑了笑,「謝謝。」


    整理了下袖口,然後把微卷的長髮攏起,鬆散的挽在腦後,留了幾縷碎發沒有紮起,將臉型勾勒的更加精緻。


    出門前化了淡妝,隻需要補一下口紅就可以了。


    裏間和外間的交隔處有兩級台階,南灣提著裙擺一步一步走到男人麵前,轉了個圈,笑著問,「好看嗎?」


    慕太太的皮膚很白,煙紫色的長裙穿在她身上襯得她愈發的溫婉動人,笑起來時候,臉頰有淺淺的梨渦,眼尾那顆美人痣給她整個人的氣質多添了一絲嬌媚。


    禮服是露肩款,她又挽起了長發,露出了修長美麗的天鵝頸。


    躺在鎖骨上的紅寶石吊墜沒有了毛衣的遮擋,露在空氣裏,反射著瑩亮的光芒


    慕瑾桓忽然有些後悔,之前答應晚會的舉辦方帶家屬參加。


    站起身,繞過茶幾走到她麵前,深邃的眼眸凝著她笑意淺淺的臉龐,「很美。」


    美得他想把她藏起來。


    店員拿著鎮店之寶走到沙發旁,麵帶微笑的問道,「慕先生,您看這雙鞋可以嗎?」


    慕瑾桓側首看過去,淡淡的應了一個音節,「嗯。」


    等店員把鞋放到沙發前,南灣就自覺的走過去,坐好後,剛準備彎腰,手就被男人握住。


    不明所以,抬頭看他,「怎麽了?」


    他剛剛不是『嗯』了嗎?難道又覺得不滿意了?


    「我幫你換,」慕瑾桓俯下身,把南灣腳上的平底鞋脫下,換上這雙低調卻不普通的高跟鞋。


    動作很溫柔,就連嗓音也是,「磨腳嗎?」


    俊男美女撒狗糧,真是賞心悅目的很,站在一旁的店員羨慕不已。


    「很舒服,」南灣站起身走了兩步,然後挽住男人的臂彎,「走吧。」


    慕瑾桓站著沒有動,不露聲色的低頭看了一眼女人露在空氣裏大片的雪白肌膚,低沉的嗓音裏隱著幾分不悅,「就這麽出去?」


    南灣這才想起來,現在是二月份,外麵的溫度可以把水凍成冰。


    她如果隻穿著一件薄薄的禮服出門,估計走幾步就動不了。


    有眼力見的店員連忙拿起被遺忘在沙發上的大衣,遞到南灣麵前,「慕太太,您的衣服。」


    「謝謝。」


    在南灣伸手之前,慕瑾桓就已經接過,給她穿好並扣上了所有的扣子。


    隨後攬著女人的腰,走出商場。


    好在車就停在路口,半分鍾就能到,否則不知道慕先生的眉頭還要皺多久。


    車裏暖氣開到最大,並不是很冷,到慈善晚會的會場外,劉安停好車後,把副駕駛上放著的紙袋拿著下了車。


    拉開後座的車門後,恭敬的把紙袋遞到慕瑾桓麵前,「慕總,這是您要的披肩。」


    披肩?


    南灣隻是從袋口看個顏色就覺得不對她的點,「這麽醜,什麽眼光?」


    劉安,「……」


    慕瑾桓把披肩拿出來,攬著女人的腰往會場入口走,順著她的話說,「確實不怎麽好看,將就半個小時。」


    劉安,「……」


    看著夫妻倆的背影,嘴角抽搐的厲害,他有句那什麽不知當講不當講?


    大廳裏有暖氣,脫下大衣遞給門口的侍者後,慕瑾桓就把披肩披在南灣肩上。


    一道漫不經心的嗓音響起,「好久不見,慕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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