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破解了我的電腦？”韓東升完全震驚了，他監聽眼前之人有一段時間，對孔經天可算是有很深的了解，這個人雖說不是電子白癡，卻隻懂得電子產品的皮毛而已。
然而這樣的家夥，竟然能破解他這個資深黑客的電腦，開什麽國際玩笑？
可事實擺在眼前，韓東升卻不能不信！
“你發現了電腦被人動過，所以認為它被破解了？”趙五翹起腿，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
韓東升反問“難道不是？”
趙五意有所指道“這個就得問問你自己了。”
“問我？”
趙五循循善誘“三天前你醒來時，除了發覺電腦被破解之外，就沒發現其它異常？”
“什麽異常？”
“比如，你的記憶出了問題，你應該忘記了那天之前兩天的記憶，對吧？”
“你，你怎麽知道的？”
韓東升震驚了，要知道人格分裂的事情，他誰也沒透露過。然而眼前之人卻知曉他的秘密，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超級黑客，麵對硬件的不兼容，也不可能侵入他的腦子偷竊他的記憶吧？
趙五卻沒留給韓東升太多的思索時間，他緊跟著道“因為那兩天是我在使用你的身體，你當然不知道。”
“啊！？”韓東升嘴張成了o型，表情刹那的複雜，震驚、不相信、茫然等等融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和傻了一樣。
趙五並沒繼續爆料，他默不作聲，等待著韓東升消化這一信息。
大約過了二十幾秒，韓東升張大的嘴巴終於緩緩閉上，他眼神中透著不信任之色“你似乎對我的情況非常了解，但所說的卻實在讓人難以置信。你怎麽辦到的，有什麽證據？”
“我也不清楚我怎麽辦到的。”趙五聳了聳肩，又道“不過我有證據。首先你是一名黑客，在網絡世界裏，倉鼠是你常用的代號，有時你也叫土撥鼠或者灰鼠……”
“你黑了我的電腦和手機，知道這些不算什麽。”韓東升打斷了道。
趙五不以為意繼續道“聽我慢慢說，雖然你長得魁梧，但實際上你卻怕所有軟體昆蟲，比如毛毛蟲什麽的。另外你還有偷窺癖和輕微的戀童癖。兩年前，你交往了一個女朋友，對方是幼稚園老師，因發現了你特殊的癖好，你們結束了關係。不過通常你會和你朋友說，那位女老師是因為看不起你租車司機的身份，因而才導致關係破裂……”
“你、你……怎麽……”白色的紗布下，韓東升瞪大了眼球，說話也不似之前的從容，眼前之人再一次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訝，要知道這事除了他那位隻交往了半年的女友，就隻有他本人才知道，可眼前之人又知道了。
“別急還有。另外你其實是個左撇子，但後來強迫自己使用右手，因此表麵上看上去，你和普通人並無區別，但隻有你才知道，你的左手比右手更加靈活並更加具有力量。還有，兩個月前你的好朋友馮慎找你出主意，問你韓冰冰和景爽哪個更適合他，你表麵上裝作第一次知曉馮慎在外包有小三，實際你早已知曉，並還曾瞧見景爽和一個短跑運動員勾勾搭搭。但你告訴馮慎，景爽更適合他……”
“夠了，別說了！”韓東升突然大叫，眼前這個男人竟然知曉他這麽多秘密，簡直太恐怖了。
韓東升原本還以為自己是人格分裂，因而導致那段時間的記憶丟失，現在看來或許真如眼前人所說，那兩天，是他在使用自己的身體！
韓東升大喘口氣“你是什麽東西！？”
“你相信了？”
“對，我信了，你是什麽東西？如果我猜測不錯，你並不是孔經天，真正的孔經天就如我那兩天一樣，他的身體被你控製了，對吧？”韓東升死死地盯著趙五問道。
“分析的不錯，我的確不是真正的孔經天，至於我是什麽，其實我也不清楚。不過就像你經曆過的，我能奪舍別人的身體，用自己的意誌使用他們，就如同你使用自己的身體一樣。不過每次奪舍僅有大約48小時左右，48小時後就得冷卻一段時間才能再次奪舍。上一次是你，這一次我奪舍孔經天。”趙五口氣依然不慌不忙。
“鬼上身？”
“可以這麽說，不過我一定不是一般的鬼，你看我能在白天出沒，我還帶著十字架。”趙五掏出了掛在脖子上的一枚小十字架道。
孔經天好奇問道“每次奪舍你都能獲得那些人的記憶？”
趙五點頭“沒錯，我能獲得你們近三年的記憶。”
“你還會繼續奪舍下去？”
“奪舍不由我的意誌而決定，但我能繼續奪舍下去，你不是我奪舍的第一個，孔經天也不是第二個，在你們之前，我已經奪舍了很多人。”趙五半真半假道。
“所以你能一直活下去？比任何人都活得悠久？”
“我想沒錯。”
“為什麽你會告訴我這些隱私的事情，你不怕我透露給別人？”
趙五淡然一笑“為什麽害怕？你們能徹底控製我，或殺死我嗎？”
“不能。”不得不承認，真如眼前之人所說，沒有人能徹底殺死他，就算殺了眼前之人，死得也不過是孔經天，再過一段時間，那人又會以另一個人的身份出現，這簡直個不死不滅的怪物！
不，其實這個人還是有個漏洞的，隻要全世界的人類都死亡，他又能得舍誰？難道得舍老鼠去嗎？
然而這又算什麽漏洞呢！？
韓東升心生起無力感，“那你找我有什麽目的，總不會純屬找我解悶？”
趙五打了個響指“很簡單，我想讓你充當我的肉雞。”
“啥？”韓東升投來茫然的眼神。
“肉雞，作為一名黑客，你應該懂的。而且這些資料，還是通過吸收你的記憶，我才明白的。”趙五道。
韓東升很快反應過來，瞬間覺得手腳冰冷，他激動道“你想讓我成為你的傀儡電腦？你想遠程控製我？告訴你，就是死……”
“著什麽急？這隻是一種形象的比喻，若是能遠程控製你的身體，我還需特地跑來尋求你的意見？”趙五翻著白眼道。
“看來你的思維還局限於正常人階段，並沒從我的角度思考。你要知道，像我這樣的情況，隔兩天就得繼續奪舍，雖然能體驗不同的人生，並能比任何人都存在得長久。但其實在某些事上並不方便，比如我若想建立一家公司，我能正常經營嗎？顯然不能，或許公司還沒建立，我已經再次奪舍了別人。”
“所以我需要一隻肉雞，他能聽從我的意誌，你明白了沒？”
韓東升點頭“那我能得到什麽好處？”
趙五道“我可以不舉報你買凶殺人？”
韓東升“……”
“忘了告訴你，我曾用過你的身份，去黑手網站下過訂單。前幾天的新聞，本市的唐氏集團掌門人唐德仁死於家中，就是我下的單子。”
“你……”
眼看韓東升被一二連三猛料刺激到理智漸失，趙五眼神示意對方稍安勿躁“別激動，除了你我，沒人會知道。而且我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就能抹去所有的痕跡，就算警察天天盯著你，也發現不了線索。”
“所以你拿捏我真正的手段，是你自己對吧？如果我不聽從你的命令，你會殺了我？就算你會被抓進監獄，遭罪的也隻是真正的孔經天。而你，到時不知道已奪舍了誰？如果我們黑客是虛擬網絡裏幽靈，你就是現實世界的幽靈，並且你還沒有天敵，你無所顧忌！”越說越悲憤，韓東升有撞牆一了百了的衝動，麵對著這個無賴，太無力，太憋屈了。
“…呃，說這麽透幹什麽？你應該換個思路想，跟著我好處多多，就算你犯了什麽事，但哪天我若奪舍了某個有大能量的人，我完全可以給你解決掉不是？”
韓東升“……”
韓東升不在說話，好似在思索其中的利弊，趙五也不去打擾，可數分鍾的時間都是如此，趙五沒什麽耐心了，他問道“怎麽樣，跟著我幹吧？”
“要是我說不，我知道你那麽多秘密，你現在會不會殺了我？”韓東升緩緩抬頭注視著趙五。
四目相對，趙五語氣誠懇“別說這些傷感情的話，你知道的，我可以繼續奪舍。”
韓東升像是認命地癱坐下去“……我可以做你的肉雞，說吧，你要我做什麽？”
“你現在能下床嗎？”趙五問。
“不能，我傷得很重，拖你的福，我被韓冰冰揍了一頓，又被孔經天揍了一頓，沒有十來天的靜養，別想下床。對了，你用我的身體到底對韓冰冰做過什麽？平時那麽文雅的女人，下起手來簡直毫不留情。”韓東升奇怪道。
趙五歉然笑道“你還被她打了？抱歉，真是不好意思。當時喝醉了，和她發生了那種關係。不過在那之前，她還主動上了我的床，按理說不應該會如此激動呀？”
“什麽！？你用我的身體上了我朋友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你讓我怎麽麵對馮慎的在天之靈！？”韓東升頓時哭喪了臉，真他娘的是個混蛋，果然不是自己的身體不用心疼，竟然這樣亂搞，好在隻是兩天時間，再多兩天，他非死得不明不白不可。
“和韓冰冰發生關係的又不是你，你激動什麽？若是韓冰冰再找你麻煩，你讓她有什麽衝我來，我幫你解決。”趙五拍著胸膛道。
然而這樣的家夥，竟然能破解他這個資深黑客的電腦，開什麽國際玩笑？
可事實擺在眼前，韓東升卻不能不信！
“你發現了電腦被人動過，所以認為它被破解了？”趙五翹起腿，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
韓東升反問“難道不是？”
趙五意有所指道“這個就得問問你自己了。”
“問我？”
趙五循循善誘“三天前你醒來時，除了發覺電腦被破解之外，就沒發現其它異常？”
“什麽異常？”
“比如，你的記憶出了問題，你應該忘記了那天之前兩天的記憶，對吧？”
“你，你怎麽知道的？”
韓東升震驚了，要知道人格分裂的事情，他誰也沒透露過。然而眼前之人卻知曉他的秘密，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超級黑客，麵對硬件的不兼容，也不可能侵入他的腦子偷竊他的記憶吧？
趙五卻沒留給韓東升太多的思索時間，他緊跟著道“因為那兩天是我在使用你的身體，你當然不知道。”
“啊！？”韓東升嘴張成了o型，表情刹那的複雜，震驚、不相信、茫然等等融合在一起，看上去就和傻了一樣。
趙五並沒繼續爆料，他默不作聲，等待著韓東升消化這一信息。
大約過了二十幾秒，韓東升張大的嘴巴終於緩緩閉上，他眼神中透著不信任之色“你似乎對我的情況非常了解，但所說的卻實在讓人難以置信。你怎麽辦到的，有什麽證據？”
“我也不清楚我怎麽辦到的。”趙五聳了聳肩，又道“不過我有證據。首先你是一名黑客，在網絡世界裏，倉鼠是你常用的代號，有時你也叫土撥鼠或者灰鼠……”
“你黑了我的電腦和手機，知道這些不算什麽。”韓東升打斷了道。
趙五不以為意繼續道“聽我慢慢說，雖然你長得魁梧，但實際上你卻怕所有軟體昆蟲，比如毛毛蟲什麽的。另外你還有偷窺癖和輕微的戀童癖。兩年前，你交往了一個女朋友，對方是幼稚園老師，因發現了你特殊的癖好，你們結束了關係。不過通常你會和你朋友說，那位女老師是因為看不起你租車司機的身份，因而才導致關係破裂……”
“你、你……怎麽……”白色的紗布下，韓東升瞪大了眼球，說話也不似之前的從容，眼前之人再一次給了他一個天大的驚訝，要知道這事除了他那位隻交往了半年的女友，就隻有他本人才知道，可眼前之人又知道了。
“別急還有。另外你其實是個左撇子，但後來強迫自己使用右手，因此表麵上看上去，你和普通人並無區別，但隻有你才知道，你的左手比右手更加靈活並更加具有力量。還有，兩個月前你的好朋友馮慎找你出主意，問你韓冰冰和景爽哪個更適合他，你表麵上裝作第一次知曉馮慎在外包有小三，實際你早已知曉，並還曾瞧見景爽和一個短跑運動員勾勾搭搭。但你告訴馮慎，景爽更適合他……”
“夠了，別說了！”韓東升突然大叫，眼前這個男人竟然知曉他這麽多秘密，簡直太恐怖了。
韓東升原本還以為自己是人格分裂，因而導致那段時間的記憶丟失，現在看來或許真如眼前人所說，那兩天，是他在使用自己的身體！
韓東升大喘口氣“你是什麽東西！？”
“你相信了？”
“對，我信了，你是什麽東西？如果我猜測不錯，你並不是孔經天，真正的孔經天就如我那兩天一樣，他的身體被你控製了，對吧？”韓東升死死地盯著趙五問道。
“分析的不錯，我的確不是真正的孔經天，至於我是什麽，其實我也不清楚。不過就像你經曆過的，我能奪舍別人的身體，用自己的意誌使用他們，就如同你使用自己的身體一樣。不過每次奪舍僅有大約48小時左右，48小時後就得冷卻一段時間才能再次奪舍。上一次是你，這一次我奪舍孔經天。”趙五口氣依然不慌不忙。
“鬼上身？”
“可以這麽說，不過我一定不是一般的鬼，你看我能在白天出沒，我還帶著十字架。”趙五掏出了掛在脖子上的一枚小十字架道。
孔經天好奇問道“每次奪舍你都能獲得那些人的記憶？”
趙五點頭“沒錯，我能獲得你們近三年的記憶。”
“你還會繼續奪舍下去？”
“奪舍不由我的意誌而決定，但我能繼續奪舍下去，你不是我奪舍的第一個，孔經天也不是第二個，在你們之前，我已經奪舍了很多人。”趙五半真半假道。
“所以你能一直活下去？比任何人都活得悠久？”
“我想沒錯。”
“為什麽你會告訴我這些隱私的事情，你不怕我透露給別人？”
趙五淡然一笑“為什麽害怕？你們能徹底控製我，或殺死我嗎？”
“不能。”不得不承認，真如眼前之人所說，沒有人能徹底殺死他，就算殺了眼前之人，死得也不過是孔經天，再過一段時間，那人又會以另一個人的身份出現，這簡直個不死不滅的怪物！
不，其實這個人還是有個漏洞的，隻要全世界的人類都死亡，他又能得舍誰？難道得舍老鼠去嗎？
然而這又算什麽漏洞呢！？
韓東升心生起無力感，“那你找我有什麽目的，總不會純屬找我解悶？”
趙五打了個響指“很簡單，我想讓你充當我的肉雞。”
“啥？”韓東升投來茫然的眼神。
“肉雞，作為一名黑客，你應該懂的。而且這些資料，還是通過吸收你的記憶，我才明白的。”趙五道。
韓東升很快反應過來，瞬間覺得手腳冰冷，他激動道“你想讓我成為你的傀儡電腦？你想遠程控製我？告訴你，就是死……”
“著什麽急？這隻是一種形象的比喻，若是能遠程控製你的身體，我還需特地跑來尋求你的意見？”趙五翻著白眼道。
“看來你的思維還局限於正常人階段，並沒從我的角度思考。你要知道，像我這樣的情況，隔兩天就得繼續奪舍，雖然能體驗不同的人生，並能比任何人都存在得長久。但其實在某些事上並不方便，比如我若想建立一家公司，我能正常經營嗎？顯然不能，或許公司還沒建立，我已經再次奪舍了別人。”
“所以我需要一隻肉雞，他能聽從我的意誌，你明白了沒？”
韓東升點頭“那我能得到什麽好處？”
趙五道“我可以不舉報你買凶殺人？”
韓東升“……”
“忘了告訴你，我曾用過你的身份，去黑手網站下過訂單。前幾天的新聞，本市的唐氏集團掌門人唐德仁死於家中，就是我下的單子。”
“你……”
眼看韓東升被一二連三猛料刺激到理智漸失，趙五眼神示意對方稍安勿躁“別激動，除了你我，沒人會知道。而且我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就能抹去所有的痕跡，就算警察天天盯著你，也發現不了線索。”
“所以你拿捏我真正的手段，是你自己對吧？如果我不聽從你的命令，你會殺了我？就算你會被抓進監獄，遭罪的也隻是真正的孔經天。而你，到時不知道已奪舍了誰？如果我們黑客是虛擬網絡裏幽靈，你就是現實世界的幽靈，並且你還沒有天敵，你無所顧忌！”越說越悲憤，韓東升有撞牆一了百了的衝動，麵對著這個無賴，太無力，太憋屈了。
“…呃，說這麽透幹什麽？你應該換個思路想，跟著我好處多多，就算你犯了什麽事，但哪天我若奪舍了某個有大能量的人，我完全可以給你解決掉不是？”
韓東升“……”
韓東升不在說話，好似在思索其中的利弊，趙五也不去打擾，可數分鍾的時間都是如此，趙五沒什麽耐心了，他問道“怎麽樣，跟著我幹吧？”
“要是我說不，我知道你那麽多秘密，你現在會不會殺了我？”韓東升緩緩抬頭注視著趙五。
四目相對，趙五語氣誠懇“別說這些傷感情的話，你知道的，我可以繼續奪舍。”
韓東升像是認命地癱坐下去“……我可以做你的肉雞，說吧，你要我做什麽？”
“你現在能下床嗎？”趙五問。
“不能，我傷得很重，拖你的福，我被韓冰冰揍了一頓，又被孔經天揍了一頓，沒有十來天的靜養，別想下床。對了，你用我的身體到底對韓冰冰做過什麽？平時那麽文雅的女人，下起手來簡直毫不留情。”韓東升奇怪道。
趙五歉然笑道“你還被她打了？抱歉，真是不好意思。當時喝醉了，和她發生了那種關係。不過在那之前，她還主動上了我的床，按理說不應該會如此激動呀？”
“什麽！？你用我的身體上了我朋友的女人！？朋友妻不可欺，你讓我怎麽麵對馮慎的在天之靈！？”韓東升頓時哭喪了臉，真他娘的是個混蛋，果然不是自己的身體不用心疼，竟然這樣亂搞，好在隻是兩天時間，再多兩天，他非死得不明不白不可。
“和韓冰冰發生關係的又不是你，你激動什麽？若是韓冰冰再找你麻煩，你讓她有什麽衝我來，我幫你解決。”趙五拍著胸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