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負已分,何荷,你說說看,你想吃他身上哪個部位的肉?”溫珊陰笑一聲,桀桀問道。


    “眼睛!”


    “心髒!”


    “幾把!”


    台下的觀眾一個比一個激動,紛紛說出他們想要得到的部位。


    從他們的話語中也可以看出來,他們是一群手上不沾血的變態。


    “不!”這些話讓席纓呲目欲裂地吼出一聲。


    她不要讓沈鶴受到折磨,她不要讓沈鶴死!


    溫珊又按動了幾下遙控器。


    隻見席纓和沈鶴身上的鋼鐵衣迅速收縮起來,到最後,隻剩下脖子和四肢上禁錮著的一個個鐵環。


    沈鶴的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小洞眼,真的快要成為一個篩子了。


    “不,不要,不要!”席纓好像隻會說出這麽幾個字。


    她的眼中盛滿淚水,拚命地搖頭。


    她的脖子和鐵環摩擦,沒過一會就出現了一圈紅紅的傷痕。


    “不是說贏的人會有自由嗎?你怎麽還不把她放開?!”沈鶴見席纓還被綁著,而且脖子上因為動作都出現了傷口,連忙問溫珊。


    溫珊隱藏在小醜麵具下的眼中笑意盎然,“我這不是給她自由了嗎?要知道之前她可是一動都不能動的。”


    “可惡!”沈鶴狠狠地往溫珊的方向啐了一口血沫。


    “可以開始處刑了。”溫珊漫不經心地別過視線,對舞台邊上的人說道。


    很快,一個手拿尖刀的男人上場。


    他渾身的感覺給人一看,就是個屠夫。


    “因為對古代的淩遲很感興趣,所以他可是特意練過的。不過考慮到時間問題,我們隻會在五百刀以內不讓你死掉。”溫珊的話通過擴音器傳播到台下每一個觀眾的耳朵裏。


    也傳到席纓的耳裏。


    她覺得她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著,殺了這個女人,殺了這個女人!


    席纓從來都沒有殺過人,否則也不會一開始就讓沈鶴去殺官員。


    她的手上從未沾過血,就算她再反社,也沒嚐試過將刀子送進人身體裏的感覺。


    可是現在,她真的很想殺人,很想!


    “開始吧。”


    溫珊的話音剛落,屠夫就在沈鶴的身上下了第一刀。


    薄如蟬翼的肉片被切下來,席纓雙目通紅,在五個鐵環之中激烈掙紮!


    她沒有說任何話,但那已經被鐵環磨出血來的四肢和脖頸、幾乎要泣血的雙眼,無一不昭顯了她此刻痛苦的內心!


    沈鶴的唇角緩緩揚起一個笑容,他專注而又深情地看著席纓,輕聲道:“白蘿卜,你讓我別動,我就沒有再動,我現在讓你不要動,你能不能聽我的?”


    席纓瞬間停下動作。


    但她整個人都在忍不住地猛烈顫抖著。


    屠夫手中的動作一下都沒停,沈鶴身上很快就變得血肉模糊。


    溫珊用筷子夾起沈鶴被切下來的第一塊肉來到席纓麵前。


    “吃吧。”變態如惡魔般的嗓音從她的口中發出。


    席纓抬起紅腫充血的雙眼,怒瞪溫珊。


    而後,她掃視了一遍全場的人。


    溫珊、屠夫、還有那些在台下興奮歡呼的人渣,這些人,她都要殺掉。


    全部殺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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