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柔臉黑如鍋底:“我。”


    “你的臉色不太好,請問我說錯什麽話了嗎?”這裏是好小啊,他從未住過這麽小的房子。


    “沒有。”範柔硬邦邦的回答。


    周賢也不理她,隻當她來大姨媽了,反正女人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是不正常的。


    範柔的臉憋紅,她知道,周賢這話不代表什麽,他就是說了句實話而已。


    很多時候實話都是不太好聽的,而他已經坐在這樣的高位上了,很多時候已經不需要虛與委蛇了。


    除非是遇到旗鼓相當的對手,否則他不需要刻意的說漂亮話去討誰的歡心。


    別說是她,就算是君墨寒的玩笑他都敢開。


    葉然然自然也是明白的,不過明白不代表她可以接受,她橫了周賢一眼:“怎麽說話的?能不能說人話?”


    “別以為自己是單身狗就能說獸話了!”


    周賢:“……”他說錯什麽了嗎?為什麽要這樣嚇他?


    “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還不錯。”楚霽誇了一句。


    範柔的臉色終於好了一丟丟。


    “昧著良心說話,不疼嗎?”周賢鄙夷。


    楚霽覺得周賢有時候就是欠抽,果然,葉然然怒視他:“難道他有說錯嗎?雖然小了點,不過很溫馨啊,你那倒是大了,也沒人願意和你一起住啊。”


    有什麽好嘚瑟的?


    周賢欲哭無淚:“然然,我這是哪裏得罪你了嗎?”


    為什麽她要這麽的不客氣?


    “你看不起我朋友就是看不起我,你說你哪裏得罪我了?”


    冤枉啊,他就是說了句實話而已,這就得罪人了?


    這年頭真話都不讓人說了?


    “既然跟來了就找個地方坐下吧。”在一旁看戲的君墨寒終於開了金口。


    葉然然坐在了範柔的左邊,範柔的右邊坐著藍韶,藍韶的旁邊坐著周賢。


    至於君墨寒就坐在了葉然然的左手邊。


    楚霽自己找椅子坐在了幾人的對麵。


    就算君墨寒等人刻意收斂,但是氣勢依舊逼人,再加上周賢和楚霽,範柔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周賢和楚霽的目光若有似無的落在範柔的腿上,在來的路上,他們也大致了解過了,聽說那人的目標是葉然然的。


    範柔幫她擋了,結果自己就變成這樣了。


    他們就是好奇,誰這麽大的膽子,居然敢弄葉然然,這是不要命的節奏啊。


    “我就想問,動手的人是誰?”君墨寒心裏其實有答案了,不過他需要確切的聽到。


    “還能有誰?宋家那個老女人。”範柔抿了抿唇,眼裏閃過恨意。


    葉然然正要細看,很快就不見了。


    看來範柔對宋家有意見啊,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得罪過她。


    “我讓人去找了,不過顧恒把她藏起來了,估計要費點心思。”顧恒也不是個草包。


    他要花心思藏一個人的話,還是可以藏一段時間的。


    “我最近不好大費周章的去找,隻能引蛇出洞,讓他們自投羅網。”找的話太過耗費人力物力財力。


    作為一名精明的商人,他自然會選擇一條省錢的方便的捷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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