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雨澤看來,這就是富貴病。


    “有沒有覺得好一點?”君墨寒問道。


    “沒多大感覺。”她本來就沒事了,是這人一定要再打一針,她覺得完全是多餘。


    “以後不要受太大刺激,注意飲食,不要喝酒,辛酸辣的少吃。”沈雨澤叮囑。


    “我那是受了刺激?”葉然然反問?


    誰刺激她了?沒人刺激她啊?他是不是在胡言亂語?


    “以前這種情況沒有過,這次為什麽會那麽大的反應?”君墨寒不懂。


    “你想起了什麽?”沈雨澤把針頭拆下來,扔到垃圾桶裏,把針管放好。


    葉然然有點別扭,她難道說想起了新舊情人?問題是誰是新誰是舊啊?


    如果說傅容是舊人,那君墨寒是新人?這樣的話豈不是說明她和傅容有一腿?


    換個位置,那她是移情別戀傅容?


    越想關係越亂。


    “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有一次我建的商場發生爆炸,她以為我在裏麵,就急了。”君墨寒簡單的說了下。


    “看來那對她影響很大啊,然後你又想起其它的什麽了?”沈雨澤再次問道。


    君墨寒也看向葉然然。


    當時她那痛苦的模樣眉頭緊緊的皺著,就像是陷入了夢魘之中。


    “想起傅容,我……應該說溫彩很愛他,可是我不是溫彩,我是葉然然,我愛的不是傅容,你明白嗎?”葉然然說得有點語無倫次的。


    沈雨澤和君墨寒卻聽明白了。


    她想要遺忘傅容,隻是溫彩的感情太過強烈,而葉然然的同樣不弱,兩種撕扯之下,她自然陷入痛苦之中。


    就像是愛上了兩個人,選擇誰的過程中,必然是掙紮一翻的。


    “那你現在還痛苦嗎?”


    “不了,我現在挺好的啊。”葉然然眉眼彎彎,臉色紅潤,看起來一點事都沒。


    沈雨澤還想再問什麽,君墨寒打斷了他:“沒事就好,我們回家吧。”


    “哦。”葉然然快速的從床上下來,她撥了撥有點亂的頭發。


    這件事以後,葉然然還是有點變化的,比如說,她以前若有似無的懷疑和抗拒沒有了。


    變得黏君墨寒了,偶爾還會打個電話查崗。


    這樣的變化是君墨寒樂於看到的,因著這緣故,他的下屬也感受到了春天般的溫暖。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麵發展。


    周日一大早,葉然然就醒過來了,君墨寒還在睡。


    他睡著的樣子很好看,俊朗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防備,長長的睫毛在臉上灑下一小片的陰影,像是心生嬰兒一樣。


    葉然然本來要恰醒他的手往回縮,她慢慢的坐起來,正要掀開被子下去。


    柔軟的腰肢被有力的手臂纏住,下一秒她就跌到了被窩裏。


    “去哪?”君墨寒蹭了蹭她的後背。


    “起來了,七點半了。”葉然然看了下牆上的鍾。


    “今天周日。”君墨寒閉著眼說道。


    “我知道,我們之前不是答應過寶寶,這周日要帶他去玩的嗎?”他不會是想食言吧?


    “那也不急啊。”君墨寒幹脆手腳並用,纏上了葉然然:“再陪我睡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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