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生可畏的多了,但不是每個都能笑到最後!


    在莊嚴心裏,孟子曰最後能不能立起來,還要看他自己有沒有大浪淘金的本事!


    孟子曰回頭,奔跑時上下跳動的小熊帽子停下,像一隻健美的美洲豹啪的一聲拍了下慵懶的尾巴。


    他對莊嚴印象好,心裏更敬重兩分,見了不打聲招呼不好,忍者要走的腳步停下來返回,收起臉上求安寧撫摸的神色,嚴肅、自持的伸出手:“莊總好。”


    莊嚴頷首,伸出手,心想果然還是個孩子不定性,第一次見他恨不得臉上寫著不良青年;第二次見他時莊重傲氣,雖然年齡不大但通身良心企業家的風度盡顯;


    第三次幹脆就成了孩子,背個書包上學都有人信,尤其看著一臉畜生無害的樣子,給人感覺連駕馭火鳳集團印章的能力都沒有。


    “好。”


    孟子曰還惦記著關罩頂,覺得關的不及時安寧一定要生氣:“我有點事,改天如果莊總有時間,我另約。”


    呂德本聞言趕緊腆著肚子道:“孟總幹嘛改天,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正巧碰到了,說明今天咱們有這個緣分。


    況且莊總和孟總都是日理萬機的人時間哪那麽合適,不如趁此一起坐坐,就當給我和莊總麵子。”


    孟子曰不耐煩,口氣冷了下來:“我約了人。”


    呂德本立即道:“孟總約了誰?一起呀,莊總大度不會介意的是不是莊總?”


    如果莊嚴點頭,身為晚輩的孟子曰不到就是不把莊嚴放在眼裏、不識抬舉,呂德本不可不說耍了花腔。


    莊嚴聞言沒有接話,先不說孟子曰現在的一身打扮如果跟著他們像誤入狼群的羊,就看他剛才跑的這麽急,也應該是真的有事。


    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莊嚴對他印象不錯,沒想讓孟子曰為難,所以沒有接話。


    呂德本見莊嚴不接口,臉上有些尷尬,笑容變的勉強他腦殘了才敢繼續拿莊嚴做文章。


    商場門道,誰不懂。


    孟子曰看向呂德本的目光更冷了,剛才畜生無害的樣子,立即換上冷酷不近人情的臉,看著呂德本輕蔑、肆意,就差沒在呂德本腦門上刻‘你個傻瓜’四字了。


    呂德本頓時有種不好的感覺,暗怪剛才一定是眼花覺得這個小霸王畜生無害才忘了他平日什麽作風氣派:“孟總,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孟總的事情要緊,孟總……”忙吧。


    孟子曰轉身走了!


    呂德本傻眼,真走了!但轉眼頭冒冷汗的看向莊嚴:“莊總您可一定要幫幫我,您也看到了我都不知道哪裏得罪他了。”讓他連客氣都省了。


    莊嚴語氣平和的向更衣間走去:“又不是什麽大事,他不會怪你的。”


    呂德本很急:“莊總,您是不了解這位小孟總的脾氣!那性格——別說我剛才不顧他的立場說錯話了,就是我不說錯話他也鼻孔朝天看人的,平日明達說錯了輕了大發脾氣,重了就不跟你做生意,一點也不考慮公司利益,完全是他自己高興,隨性處事!


    您說這樣的人我得罪了,我的業務能有什麽好果子吃!莊總你可要幫幫我。莊總賭不賭,孟總回去就得不顧天價賠償費,跟我解約。”


    呂德本說完謹慎的看著莊嚴。


    莊嚴打開更衣櫃,順手撥弄下一旁的球杆:“挑一個,還是用你帶來的。”話題揭過。


    呂德本嘴角不自然的扯了扯,本想讓莊總替他說句話的,孟總那小霸王看著對莊總還算恭敬。


    如今看來沒指望了……


    呂德本立即調整策略,已經得罪了一個,實在不適合得罪第二個,來日方長,總能找到機會請莊總幫忙說和,哪怕多出點血,他頓時道:“經理,球童,來一個新——”


    莊嚴不等他說完:“來個男的。”


    孟子曰關了罩頂,匆忙跑回去。


    蘇安寧已經換下泳衣,穿戴整齊準備離開,等人她向來沒有耐心。


    孟子曰見狀著急的推著她往回抱:“我就耽誤了一小會兒,就一小會兒,遇到了一個不能不打招呼的人,我是跑著去的,不信你看都出汗了……”


    安寧往外走,她沒有生氣,隻是突然不想泡溫泉。


    孟子曰拉著她,迫切的開口:“下次不會了,真的下次不會了,就一小會,你別走啊——”


    “放手——”


    孟子曰著急的看著她不為所動的神色,冷靜溫柔中錯綜複雜的冷漠氣質,讓沒有跟女人接觸過的他完全沒有應對經驗。


    急的抓耳撓腮的揪揪頭,忽然急切的道:“要不這樣,你把我關裏麵等你二十分鍾。”說著拉開隔間溫泉池的門不等安寧回答情急的把自己鎖進去。


    蘇安寧看著他傻乎乎的舉動,開始不明所以、繼而莞爾一笑,放下了提包,重新換上了泳衣,長發挽起,露出優長的頸項,一條細碎的水鑽如星光環繞般落下,襯托著她的鎖骨更加迷人光潔。


    莊嚴每次情難自禁的時候啃的最嚴重,好在這些天她沒有任他胡來。


    梳理整齊。


    蘇安寧無奈的推開相隔的門,就好似突然從房間走到了世外桃林,閉合的罩頂枝椏密集,叢林間偶有關在其中的麻雀嬉戲其上,蜿蜒而下的溫泉水道冒著熱氣顯得蒸騰慵懶,中央空調的熱風,讓人仿佛置身在夏天。


    但如此美景,蘇安寧的目光還是一瞬間落在抱著膝蓋百無聊賴蹲在水岸上的他。


    委屈、可憐。


    孟子曰見她出現,眼睛頓時迸射出灼目的光,傾慕、傻愣的看著她,她不生氣了!


    蘇安寧一個漂亮的躍入,三秒鍾後在中間出水。


    孟子曰傻愣愣的看來,剛才的一幕安寧在他心裏猶如一條美人魚,讓完全沒有和女性如此坦誠相見過的他,傻了,頓時左耳紅豔如火。


    蘇安寧從水裏冒出頭,滑到石崖齊腰的地方坐定,水沒過肩膀處,隨意撩著:“傻愣著幹什麽,去換衣服。”


    孟子曰急忙站起來轉身——碰——的一聲撞到門上,耳朵更加嬌豔。


    他不敢回頭,暗惱自己不爭氣趕緊拉開相隔的門出去。


    蘇安寧眉毛不明所以的挑了一下,搞什麽。


    孟子曰換好泳裝,比蘇安寧還不好意思的磨蹭進來。


    他不是不好意思他自己,他是不好意思即將要見到的安寧,覺得跟安寧如此坦誠相待他還沒有自己想象中那樣準備好。


    蘇安寧很坦然,她銀灰色的泳裝比夏裝還保守,背部漏一指,下身媲美短褲,除了設計師要求的曲線美,這件事整體看相當保守:“下來啊,在哪裏站著做什麽。”


    “哦。”孟子曰噗通跳下去。


    蘇安寧覺得孟子曰好看,是年輕人的那種好看,介於男孩和男人之間,又有偏向成熟的氣韻又有孩子氣的幼稚,幹淨純透,偶然還做點傻裏傻氣的事。


    比如像現在一樣,縮在溫泉水裏竟然不出來,也不怕憋死你。“報名參加潛水運動了嗎,出來。”


    孟子曰的腦袋突然從她眼前冒出來。


    蘇安寧還沒有來得及反應。


    孟子曰已經遊開,右耳朵也開始紅了。


    蘇安寧被她濺了一臉水,看來莫名其妙的他一眼拿起一旁純白色的毛巾擦擦,靠在溫暖的石壁上,欣賞著周圍的美景。


    孟子曰尷尬的在一旁發泄著多餘的精力,剛才他好看撞到什麽了?身姿如劍暢遊似魚。


    安寧偶然看他兩眼,見他自己玩的開心也便隨他去了。


    孟子曰突然在三米外冒出頭,確實撞到了軟軟的:“我去滑一圈!”


    安寧茫然,什麽滑一圈?


    這才發現,這座從二十米的山上引下來曲曲繞繞的泉水道,所有的內部都是磨光的,就如一道速度如飛的滑到,用最光滑的界麵和水流的速度形成了白鷺上的急速衝擊盛景。


    安寧沒有來過這間場地,當然不知道它內有乾坤。


    孟子曰從最高處滑落總長三百米,他隻用了兩分鍾,這樣的速度若是兩石相撞,都能擦出火花。


    孟子曰神色如常,好似剛玩了一圈滑滑梯。


    孟子曰用這樣的神態玩了三次後。


    安寧忍不出道:“我來一次吧。”看起立也沒什麽一點也不危險。


    孟子曰回頭:“好啊。我帶你上去。”手不自然的扶著她,想著剛才不小心之下的觸感。


    孟子曰真的是好心帶她上去,臀部為她綁上專用的滑具,滑到上的水流速不均開始是緩衝區,但緩衝區後就是六十度的斜坡、然後七十度七十五度,最後八十度。


    安寧開始不停尖叫的時候。


    孟子曰心想毀了!趕緊抄進去跳進水裏,準備撈落水後嚇的回不神來的她。


    而且明白了一件事,她的膽子真的很小。


    噗通——安寧在水裏掙紮,頭昏腦脹,剛才她沒有衝出滑到一定是這些年積德行善感動了上蒼。


    孟子曰迅速撈起她,扣在懷裏,避免被水嗆到。


    蘇安寧有氣無力的死死攀在他身上,腿軟的隻想死過去。


    溫香暖玉再壞,胳膊上軟軟的兩團棉花,紅暈悄悄爬上孟子曰的左耳。


    孟子曰左顧右盼的看了半天。


    最後聲音有絲黯啞:“我扶你休息區去坐。”


    蘇安寧臉色發白,有點身虛,有氣無力的道:“好……”她腦子燒壞了才覺得孟子曰玩的運動很無害。


    孟子曰扶她坐好,調整好自己的位置讓她靠在自己肩上,垂著頭,不知道說什麽的隨便道:“我不知道你害怕。就這點速度這個彎度,實在不應該,大型的水流漩渦和吞沒黑海,那才是體驗海南逃生的刺激運動,九十度直線撞擊落體,漩渦中心能達到幽閉的速度。


    白鷺山這樣的真的隻是小打小鬧,主要還是休閑娛樂為主。”


    蘇安寧見他說的輕描淡寫,覺得自己挺沒用的,不是服老而是服懶,懶著懶著身體就受不了刺激了。


    其實身體平複後想想剛才真的挺過癮的,連嗓子和心肺也覺得打開了天窗十分舒暢。


    孟子曰摟著她,入手的部分不管哪裏都軟軟的好像沒有骨頭一樣。


    這樣簡單的控製著她跌下去,一隻手就行,孟子曰突然覺得原來女孩子真的和寫的一樣對男人來說又小又軟又可愛。


    孟子曰想著想著,垂下的頭更低了,兩隻耳朵紅紅的。


    安寧心境平息後靠回石崖上,水沒在胸口以上並不憋悶,她淺淺的喝口水:“好多了,謝謝。”


    孟子曰看眼突然少了人的臂彎,直覺相問:“還玩不玩!”


    安寧搖頭沒有多想,人家孟子曰一看就不是會缺女人的男人好不好:“一會再說。”她再平息一下。


    孟子曰小聲道:“其實滑道是可以升降的,我給你把難度係數調小一點。”他有點不自在


    啊?


    孟子曰起身,水從他身上離開,男人剛毅流暢的線條柔軟不失魅力。


    非常好看。


    反正安寧不喜歡肌肉太突出的男人,孟子曰這樣剛剛好。


    因這幅美景,孟子曰原諒他剛才未告知的過錯。


    孟子曰回來,在安寧身邊徘徊了半天,想靠近又找不到理由,孟子曰突然道:“安寧,我給你練套劍法吧。”


    “在這裏。”


    “沒事,有防滑鞋。”上次……她好像很喜歡,還摸了他……


    “恩。”


    孟子曰興致勃勃的開始了。


    安寧當看表演了,還是高難度的。


    孟子曰一套練完見她沒反應,立即來第二套。


    安寧隻覺得孟子曰怎麽這麽閑不住總要動著才是他,三套劍法打下來還不累,還要反複跳進水裏消耗體力,很有意思嗎?


    紀辭苦可沒有他這麽鬧騰。


    何況安寧喜靜,受過刺激後尤其喜歡得來不易的平靜,她端來一盤糕點,一口一個吃了兩。


    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看著玻璃杯中豔豔流轉的誘惑之波。


    如果是辭苦這時候會為她再準備一份糕點,然後打著熱風推著油眯一覺。


    孟子曰表演了半天,見安寧還是沒有要摸摸他的意思,失望的拿了滑板去一旁玩自己的了。


    安寧享受的一個人趴在石台上,聽著音樂,吃著美食,泡著溫泉,又力氣了還順便看著孟子曰玩那些她想都想不到的運動,或者嚇的閉眼,或者給他鼓掌助威,最不濟也會眯著眼睛咬著糕點,讚賞他年輕朝氣的體魄。


    安寧熏熏然快睡著的時候。


    孟子曰抱著滑板過來,看著她懶洋洋的樣子,忍不住入水坐下來,戳戳她的臉。


    蘇安寧軟軟的“恩……”了一聲。


    孟子曰的手指陡然僵住,覺得有一股熱浪直衝腹部,讓他覺得很難受、很痛,想……


    靠近……


    再靠近……


    孟子曰的臉不自覺的摩擦著蘇安寧的臉,手環住她的肩膀,溫熱的唇映在她臉上脖子上胳膊上,身體緊緊地貼著她,每一絲縫隙都不想留下。


    安寧一驚。


    孟子曰就像個孩子,茫然無知:“……安寧……難受……”


    蘇安寧他媽的突然想罵人,一把推開他。


    孟子曰撞到了一旁的石頭上,水漾漾如勾的眼睛裏猶如撞開了滿天星辰——璀璨醒目,他直;愣愣又茫然的看著安寧,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不說清自己想要什麽,就是想靠近她。


    還是靠近他。


    他眼裏更多的甚至是他對他這種不自覺的行為的恐慌,比安寧看他更加茫然。


    蘇安寧已經想砸碎孟子曰的眼睛:孩子你幾歲了,十五有了吧,沒有夢中那個過。


    蘇安寧頓時頭大,可就是一個二十多歲沒有來過月事的女人來了也沒有這麽蠢吧,這時候做人的基本常識,常識總該有吧。


    孩子,你有常識嗎?


    孟子曰當然有,他見到多了,就是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孟子曰眼睛朦朦朧朧又晶亮無比還有些膽怯小心的靠近安寧,抱住她,蹭著蹭著……


    火熱的吻落在她臉上,脖子上,久久流連不去,他身體的反應通過兩人無縫的接觸直接傳遞給她。


    蘇安寧頓覺脖子一痛,驚嚇的條件反射讓她毫不猶豫的擰住他耳朵:“你不想活了!”


    “啊。”


    孟子曰蹭著,細小的聲音像個孩子:“安寧,我難受,難受……”因為怕她生氣,他隻是蹭不敢吻了。


    他這時候不是對安寧有*,現在陌生的感覺隻讓他覺得不舒服。如果他有過那種事,或許此刻有強烈的想吃安寧的感覺。但因為沒有過,這種感覺便變成了茫然和純粹的一件事。


    所以此刻他的求助,大於求偶。


    安寧恨不得一腳把他踹進水裏,但又對這個孩子說不出的憐愛加欣賞,就像付迪對武舞,自己沒有但欣賞某些幹淨的過分的東西,有時候想保護,有時候惡意的想弄壞。


    安寧不想弄壞他,但今天之後他怎麽也會壞了,誰弄壞的不過是個形式,都說女人有第一次情結,男人應該沒有。


    安寧在水下伸出手……再次詢問:“你滿十八歲了吧!滿了吧!”辭苦那沒上過網沒接觸過燈紅酒綠的男孩剛來這座城市時候也沒有你這麽蠢啊!


    一刻鍾後,孟子曰舒服的靠在安寧肩上,頭埋在她肩膀上怎麽也不抬起來。


    安寧擦擦手,任她靠著,突然就有種,來支煙的衝動。


    安寧想著想著噗嗤一笑,不知道該說害羞的他什麽。


    孟子曰臉紅透了,隻覺得自己丟人丟出了國界,隱藏的尊嚴囂張狂傲就要輕體而出掩蓋他這次丟人現眼不合時宜的行為。


    安寧拍拍他的肩,柔聲安撫:“都要長大的,你這樣很好。”雖然熟的晚了點,可這種事本來也不用急,急了影響智力:“以後如果遇到想過一輩子的人,再真的在一起,你這麽好,相信你選的人會珍惜你的。”


    這台詞怎麽這麽不對。


    孟子曰剛要乍起的毛被安撫,心情舒暢了那麽一點,安寧的意思是說他好,他聽懂了,於是被安撫的炸窩雞決定繼續走他淘來的路線,反正他是別誇的,而且他看的出來安寧眼裏的真誠。


    也就是說安寧不覺得他今日有什麽不妥。


    孟子曰想通後立即調轉身份,坐好,伸出手臂把她攬進懷裏,平靜剛才的餘波,聲音小小的很嫩:“謝謝。”


    安寧聽著還是不忍不住笑了,這算什麽,雛鳥情節?


    “你嘲笑我?”孟子曰的眼睛突然很精明。


    可能有剛才的烏龍,蘇安寧對他的印象改觀不少,也不覺得他那些小脾氣不能忍了,拍怕他頭:“聽話,我是高興。”這樣看來大錯沒有,小錯有一些,就不起眼了。


    孟子曰心想,你當我傻瓜,但因為羞澀多一些,不敢起來鬧事。


    可能是幫了他一次,安寧莫名的覺得他親近不少,甚至快要趕上辭苦跟了她兩年的情誼。


    孟子曰也有種感覺,我丟人你都見過了,羞恥的地方也摸過了,咱們就是有共同的不可見人的關係的人。很多事情究竟可以隨意一些了。


    生理上的親近和精神上的不一般瞬間建立了更深一步的關係,因為有比普通朋友更緊密的接觸,就有了比普通朋友更多的基本。


    安寧讓他靠了會後,覺得時間耗的挺長了,拍拍他起身:“走吧,去做護理,泡久了對皮膚不好。”


    孟子曰立即恃寵而驕:“就不能再待會。”


    安寧揪住他的耳朵:“給我起來。”


    另一邊,莊嚴打完球,帶著浩浩蕩蕩隊伍的回來,來白鷺山就是為了休閑放鬆,剛才休閑了,走前都要放鬆一下。


    洗洗澡做做護理,然後神清氣爽的離開。


    安寧要的雙人房,中間用簾幕隔開,安寧舒服的趴在榻上道:“麻煩給隔壁的先生找位男師傅過來。”


    孟子曰突然掀開簾子,見她隻在腰間蓋了條白色的毯子,又趕緊麵色通紅的拉上:“給她找個女師傅。”心裏忍不住高興安寧肯定吃醋了。


    對麵的女服務員竊笑:“知道了。”


    服務員打開門出去,正巧一行人路過。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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