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祖宗,也不看看幾點了,郭姨和孩子早睡了,要不然也輪不到他等門!


    莊嚴壓著她細膩小心的吻著,唇角印在她的肌膚上,聲音帶著情動的黯啞:“今天很高興?……沒有我跟著你,玩的很盡興是不是……”


    他就是知道,她剛才每個小動作和她勾人的小表情,無一不展示著女主人愉悅的心情。


    看的他牙癢癢的想給她點教訓。


    蘇安寧羞澀的推推他:“別鬧……”


    莊嚴更想鬧了,呼吸凝重的吻著她的鎖骨:“小寧……”


    蘇安寧模模糊糊的聲音出來:“恩……”他的技術真的很好,不是吹的。


    “我愛你……”


    “恩……”


    就這麽一句?莊嚴神色哀怨有些不滿足,誘哄道:“……說愛我,要不然在這裏讓你好看……”


    蘇安寧聞言突然嫵媚的笑了,頭向後仰著躲著他的吻,笑的非常開心:“來啊,來啊,讓我瞧瞧你怎麽讓我好看,不過,這裏多沒意思,去院子裏,不,我們去山頂,星星、草地,還有我家親愛的男人,天雷地火……啊——”


    莊嚴忍不住咬上她的耳朵:“說不說,說不說——”


    蘇安寧癢癢的求饒:“說,說,我愛你莊嚴,你永遠愛你莊嚴,不要再轉了癢癢——啊!”


    莊嚴再不由她分說,激烈的任兩人交戰。


    蘇安寧逞能過後,也懶得穿衣服,光著腳踩在臥室的地毯上,心情不錯的提著手裏的浴巾嘴裏哼著不成調歌向浴室走去,莊嚴說對了她心情不錯:“我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對白,我等的人,他在多遠的未來,我聽見風來自地鐵和人海——”


    “我排著隊,拿著愛的號碼牌。麻煩老婆大人把調唱準了好不好。”莊嚴筆直的站在浴室門口,衣襟全開,神色慵懶的看她衝澡。


    聽著不在調上的歌,就猶如聽了一半的古詩,不對上下一句渾身不舒服。偏偏安寧一句都不在調上。


    蘇安寧回頭,目光猥瑣的看著他,多帥,她家小莊子真是怎麽看怎麽好看,怎麽看怎麽寶貝,哎呦,萌死個人。


    蘇安寧越想越壞,扔下擠了一半的沐浴露,蹦蹦跳跳的又掛在他身上:“好帥啊,口水都流下來了,你看你看,這可怎麽辦呀……”最後一個字拖得綿長嫵媚。


    莊嚴心裏別提多痛快了,忍不住含笑的捧住他珍愛的小臉,恨不得一嘴把她吞到肚子裏,但他吃不下,隻能聊表相思的吻住她的唇:“寶貝,我年紀大了,經不起你天天這樣逗。”


    蘇安寧聞言攬著莊嚴的脖子,緊貼在他身上,疑惑的看著他,眼睛笑意盈盈的眯著:“這可怎麽辦,我才食髓知味就沒有,要不,你再給我納個妾,天天先伺候你——啊!哈哈哈哈——不說,不說,癢死了!莊嚴你不想活了!你再撓我一下試試!”


    莊嚴立即停手,趕緊投降,否則安寧能掐死他。


    蘇安寧如意了,蹦蹦跳跳的回到花灑下,衝莊嚴羞澀一笑:“騙你啦,我最喜歡你了,你要真給我納妾,我抽死他!——”最後一句說的擲地有聲,殺氣盡顯。


    下一刻又哼出詭異的小調:“我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對白,我等的人,他在多遠的未來——”


    莊嚴忍不住在花灑的水聲中開口:“小寧,我唱給你聽吧。”


    “啊?”泡泡進眼睛了,水一衝,沒了:“好啊,好啊,我要聽小雞小雞。”


    ……


    夏天在初秋的時節不依不饒貪戀著最後一絲時光,不願離去。


    一大早,蘇安寧挽了長發,洗了昨晚的麵膜,半睜半眯的拾掇了自己一個小時。


    神采飛揚的下了樓,黑色半身長裙加打底,脖子上是一圈細細的水鑽,不細看幾乎看那不見,整個人看起來隻剩精明幹練。


    蘇安寧坐在餐桌上。


    莊逸陽舀了一勺花生牛奶,送到媽媽嘴裏。


    安寧品了品,咽下。


    莊嚴盛了一勺自己的小米粥,喂給安寧。


    安寧皺著,隨後對廚房道:“我要杯香蕉酸奶。”


    “知道了,夫人。”


    包湯切她一聲,校服穿在身上,非常帥氣:“花生牛奶多好喝,天天吃酸不拉幾的東西,小心骨頭軟。”包湯夾了一口菜,合著手裏的饅頭吃下去,最看不慣她媽不吃這個不吃那個的做派。


    蘇安寧會理他?“你懂什麽,花生吃多了長芽。”女人的減肥大業他一個小屁孩怎麽懂得。


    包湯已經大了,不是小時候他媽媽說他肚子裏會長出蘋果樹就嚇的一晚上不敢睡覺要把小樹苗困死的思想:“你吃香蕉多了,豈不是要長猴子。”


    “對呀再長出三個猴子,就把你賣了。”蘇安寧得意的咬一口麵包卷。


    包湯嘿嘿一笑,油乎乎的小嘴親媽媽一口,驕傲的問:“我是不是媽媽最喜歡的猴子。”


    蘇安寧嘴角僵硬的看著兒子的嘴,可憐著自己收拾了半個小時的臉。


    “夫人,您的早餐。”


    安寧把咬了一口的麵包扔回莊嚴盤子裏,吃自己的水果餐:“我接了一個國外的單子,你幫我找一些十八世紀歐洲製造業的文件,不拘什麽產品。”


    莊嚴拿起她咬了一口的麵包重新卷起來:“你不熟悉的領域?為什麽還接。”


    “銀嵌琺琅彩。”


    “媽,給我二十塊錢,今天學教交材料費。”


    “把那個蜘蛛腿拉走賣了去。”


    莊嚴給了他二十,伺候兒子出了門,回來繼續吃:“王茗藝昨晚跟你說什麽了?”


    “很多,她那張嘴你又不是不知道。”桃子有點不新鮮,要不要甩勺子呢?看看手裏她去年才買回來的餐具,到底心疼自己的心意,算了。


    莊嚴神色不動,因為無法從安寧的神色推斷那件事她是不是知道,但也沒什麽,他沒有那個意思,就是擔心王茗藝那張嘴亂說話:“快點吃,吃完送你上班。”


    “糟了,我先去補妝。”


    莊嚴見安寧上了樓,看眼她的餐盤,嚐了幾口切丁的水果,然後冷著臉叫來小郭。


    小郭是郭姨的遠親,小姑娘二十三四歲,看起來很老實,負責照顧後山的瓜果蔬菜,她在外麵幹活的,平時很少接觸夫人先生。


    突然被叫道前麵,心裏頓時有些緊張,又見先生不高興,便更有幾分害怕:“先,先生,您叫我……”


    莊嚴一身西裝,臉色陰霾,神色嚴肅:“如果你每天不能多起一個小時去後山摘新鮮的,我可以給你請個秘書。”


    ------題外話------


    昨日獎品以頒發,竟然真有答對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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