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雙方對峙了起來。
人類這一方人數眾多，麵對將臣散發的威懾力，所有人立即警戒起來。
即使是如此，幾乎是沒有人被將臣的可怕威懾壓倒。
能夠在這瞬間保持製衡，這也是全部的人拚命努力造成的結果。
“嗯，人類，你們真是太有趣了，我不得不說你們是我見過的最團結的種族。”將臣淡漠了掃視了一眼麵前團結的人類，“之前殺死的那兩批人當中也有你像你們這種情況，所以我對他們的團結很感興趣。”
“雖然我明知道他們一定不是我的對手，是我覺得他們有利用價值。”
“所以我感化了他們，現在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乃至於上升到靈魂層次，它們已經成為了我最驕傲的親衛軍，你們也有這個資格，不要作踐自己，快跟隨你們的心，之後，你們可以做你們想要做的任何事，隨性的墮落。”
“隨性的墮落？”拉塞爾哼了哼，差點笑出聲來，道：“墮落在我們人類的世界觀裏是畜生才有的想法，它們活的隨心所欲，隻有殺戮、永遠無法帶來和平，它們生下來就是為了吃、性還有地盤的想法，沒有活著的一點煩惱，這種存在的生物就是畜生，隻有畜生才會做出這種事，你也想認為我們會想要成為這種存在？你是在侮辱我們嗎？”
“侮辱？”將臣疑惑的回應一聲，“嗯，不存在的？可以說是幫助你，用你們人類能聽懂的說法應該說是幫助你們進化，對，就是進化成更高層次的生物，不死，難道不是你們人類夢寐以求的終極目標?”
“終極目標？“拉塞爾一愣，“你居然還懂得這麽深奧的詞，你學會說話才多久？”
“沒多久，當你們殺死我家人的時候，我從它們身體上感受到你們留下的氣息，我融合了它們，然後我得到了這項上帝賜予的能力，我懂得了思考，學會了在痛苦中活著，尋找曙光，最終我發現了你們這樣善於思考的靈長類生物，在四處的尋找我族的蹤跡。”將臣笑道。
“融合？”有人不解，起疑道。
“對啊，就是我吞噬了它們。”將臣繼續道。“這是上天賜予我族的能力之一，我可以隨意融合它們的長處，說話，並且你們稱之為異能的能力，我也是靠著吃得到的能力，告訴你們也無妨，我並不怪你們，反正那些家夥也不過是我為了鞏固地位的障礙，就算你們不替我清除它們，它們最後也還是會被我殺死，我不喜歡處理親族之間的事務，謝謝你們替我殺了他們。”
“呸~”有人露出惡心極了的神情。
“行了，將臣，我們能站在這裏與你對視。”“就是想殺死你，要麽你殺死我們，要麽就是我殺死你，隻有這個解決方法。”黑人教官捏了捏發硬的拳頭，壞笑一聲。
“現在這個時候，不是你們殺死我，恐怕你們自己就先可能打起來了。”將臣淡然一笑。
“什麽！！！”弗雷聽到這裏，眉頭一皺。
就在這個時候，廢棄的工廠那邊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一瓢血水突然撒在牆壁上，餘光望去，三個看起來渾身膿包，斑點。
原本腦袋的部位長出凸起的尖角，鋒利的牙齒生根似的瘋長出來。
原本是靜靜地躲在廢墟農場裏的其餘研究人員，另外一人，直接被掐著脖子，脖子被掐斷，當即咽了氣。
而那三個怪物眼睛都冒著幽黃之光，還穿著早已被血水淋蓋的泛紅的襯衫。
身上也都像起了魚鱗病的並發症似的，一道青褐色的鱗片浮在皮膚表麵。
那像是覆蓋上的一層甲胄，緊緊地貼在表麵，隨著深呼吸，居然還能清晰見到透過鱗片下的毛細血管中血液的流動。
“怎...怎麽回事。”有人愣聲問。
“大人...”
三位奇怪的家夥快速走到將臣身邊，微微跪下。
腦袋貼在地上，擺出一副極為誠懇的模樣。
異口同聲，把麵前的人當成上帝一樣的跪拜。
“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麽，難道那場雨的緣故？”有人突然想起了什麽。
“你們能用毒素迫害我，我也能用這個方法來挑選適合我利用的家夥，他們是我感染的死侍，我最忠誠的部下，看到這樣的他們，難道你們不會感到害怕嗎？”將臣笑道。
“是這樣啊，那時候的雨原來是你搞的鬼，難怪？”有人後悔道。
來時的四名研究要員，信誓旦旦的保證要一個不留的保證帶回去。
可如今的情形，卻是誰也沒能夠幸免，也許那時候，拉塞爾就該清楚不該讓無關人員卷入這場戰爭。
這場戰爭無關人是沒有必要卷入這場毫無意義的戰場上，誰也不想這麽做，可現在卻是死人了。
估計變到這副模樣，他們也絕對不可能再能回到人類社會渡過，即使協會能夠給予他們方便，輿論的壓力、公然的道德還是會把他們當作挑釁權威的異類。
而異類就是沒有立錐之地，即使他們曾經身為人類時候，具有最光鮮亮麗的外表，最棒的職業，也有最出色的智慧。
但這一切又能如何，他們無法跟整個人類的公理說一個不字？
“我們不想變成這樣，死也不願意。”
大概這是所有人的想法。
剛才那名死去的人就是瓦倫，大概沒想到會死在自己昔日的同事手上。
但是他應該是最幸福的人了吧，不會被感染。
“好了，既然這樣就算了，就讓你們的同伴來會會你們，我坐觀你們成敗。”將臣瞥了一眼底下的人，旋即道：“你們起來吧，給我幹掉你們曾經的戰友，到時候，讓他們感到更多的恐懼。”
“隻有知道恐懼，飽嚐恐懼，才有資格成為王是侍衛，不然你們就毫無利用的價值，沒有利用價值，你們就要被清理掉，你們不想被清理掉的話，就拿出你們能說明自己能繼續被利用的理由。”
“是~~”
三隻怪物異口同聲的從地上重新又站了起來，瞳孔枯黃，好像重症的乙肝病人。
他們已經失去了人的外貌，隻有一點的毛發，鼻子，和簡易的容貌能夠再度辨別身為人類的特征。
“你...你們想做什麽？”拉塞爾質問。
“嗚~~”旁邊最高大的年輕人眼神渙散的眨了一下，突然用人類時的聲音說道：“嗚~~我聽到你和那雜種的對話了，再被感染時的那個階段，我的聽力已經變得很敏銳，他對你說我們已經沒救了。”
“但就是在那個時候，還對我們注射嗎啡，讓我們都感染上嗎啡的癮頭，你覺得他就是個人了？既然要放棄我們為什麽還要給我們希望，就是因為如此，我們才憎恨人類，我們不是真心實意的投靠將臣，但現在我們願意身心來投靠它，它幫助我們喚回了新生，還有用不完的能量。”
“這種感覺真的是太棒了，我感覺我是神。”那怪物激動的叫喚起來。
他的模樣看起來倒不扭曲怪異，隻是像一個狗狼頭，長出了一副狼的麵貌，和散發綠光的眼珠。
淩冽的氣勢突然背後產生，紫色的鞭子在將臣手心裏掌握，狼頭變異人的背部陡然出現一道血痕。
傷口深可見骨，十分恐怖。
狼頭扭曲的倒在地上，跪地哀嚎。
“你們隻是王的侍衛，未來是皇的侍衛，沒有資格提那種意見，如果有下一次，隻要你產生不忠誠的念頭，我隨時可以取了你的腦袋。”
話說完，將臣便又一鞭子甩中狼的額頭，一條縱橫交錯的十字戳口產生。
印在額頭上，看起來無比的怪異。
“還有下次，定不饒恕。”
狼頭變異男，行為看起來有些窘迫。
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臉龐立即露出憎惡、凶狠之意。
“我要殺了你們！”它凶狠的說道。
另外兩位怪人，一名滿頭膿包，像長了臭蟲的臉部輪廓，還有一隻嘴皮是翻開的，看起來稍微有點人的輪廓，腦袋邊沿也是微微裂開。
讓它的腦袋顯得十分怪異，像是被輻射了的怪人。
眉心還有一撮觸須，觸須前懸著一刻睜開白色眼球。
“行了，人類喲，你們還有最後的機會。”母王將臣的聲音繼續開口，道：“看著他們現在的狀況，你們可以保住你們的容貌，再次我可以向眾位保證，我隻需要你們付出忠誠的心，就能獲得永生的能力。”
“永生根本就不存在，沒有一樣生物可以獲得那麽長時限的壽命。”
“就算生為人類時隻有短短十幾年的壽命也罷，活著隻有痛苦的回憶也好，這都無所謂。”拉塞爾說，似乎在鼓舞身邊的其他人。
很顯然，他的這種做法還是生效了，身邊許多人摩拳擦掌起來。
“行吧，談判破裂。”
母王將臣緩緩的漂浮起來，用睥睨群英的姿態，高空俯視底下的人群。
就像掌握生死權利的死神，執掌生死冊，規劃每一個人的人生，壽命一樣。
不過，底下的三位變異人顯得淡定輕鬆，另一方人是無比心事重重。
雖然同樣是人，但相差最大的還是底氣，再加上變異人，不，死侍這一邊假如失敗也還有將臣這座靠山依賴。
他們無非是麵對了一些更有實力的對手，輸了並不可怕，以他們的身手，戰場上充當炮灰還是太奢侈。
也還是能夠去捕捉獵物，輔導皇成長，這些倒也有可能起到益處。
不過，將臣並不認為，它淡淡看了眼下的局勢，旋即開口，道：“我的仆人，這場比賽決定你們是不是還有利用價值，我說過我不喜歡沒有利用價值的人，而你們的實力取決於你們能否還有價值為我賣命，獲得這份永恒的壽命，必然也要肝腦塗地的為我等去赴死的覺悟。”
這一番話，點燃了三位變異人心中的火。
人在絕境中通常會為了尋找那一分活下去的希望，絞盡腦汁的勇敢活下去。
並非隻有人是那樣，在人沒出現以前，許多動物都是這樣子生存。
要麽被吞噬，要麽吞噬他者，隻是為了活著而去傷害更多的生命。
我不需要沒有利用價值的生命，否則我就要舍棄你們，意思很明顯沒有利用價值的事務就必須被消滅。
這種時候，就是他們要體現自我價值關的時候。
要麽戰鬥中赴死，要麽死在將臣的手上。
顯然兩者都是死，選擇麵前的那一條路走到黑，走到絕境中尋找那份活下去的希望。
雖然那份活下去的希望隻有那麽一點點，低的可憐，但總是有希望，逃避則是死無葬身之地。
“我們來做個了結吧。”
狼頭變異人向前走去，一邊撕扯掉上身的衣物，露出一身雄壯的肌肉。
那可比先前強壯多了，不知那場雨中究竟發生什麽變故，直接活生生把一個人改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一定這樣嗎？現在這副模樣，還可以回頭，真的。”拉塞爾傷感道。
“閉嘴！！”變異人咆哮，“是誰害得我變成這副樣子，是你們，你們放棄了我，所以我要你們都死，我讓你們連我這副樣子都變不成，要你們都死。”
“死還不夠，生不如死，成我的蠱蟲的玩物。”一邊的腦袋輻射變異的變異人走了出來。
他從腦袋的褶皺上用力一揪，抓出一隻白色的蟲子。
“對啊，還不夠，還要讓我虐開心才好。”一旁的另一名變異人笑道。
三位變異人，左右站著一起走了出來。
“現在這樣子已經不能回頭了，我們堅信這一點。”三人之中的狼頭變異人感慨，道：“就當逆反的決意吧，拿你們血祭，然後開啟新的生活。”
“是嗎，一定要這樣？”拉塞爾傷感的搖搖頭，“如果你們還想要奪回人類的自尊，我們可以幫你，真的，你們至少還擁有神誌，即使是這副狀態，也比死了好吧，我們可以並肩作戰啊。”
“這種狀況是比死了還難受，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似乎有些敏感的字眼深深刺激到他，狼頭變異人激動的怒吼起來。
而就在此時，彼此之間一股硝煙味迅速彌漫開來。
大戰貌似已經無法平息。
人類這一方人數眾多，麵對將臣散發的威懾力，所有人立即警戒起來。
即使是如此，幾乎是沒有人被將臣的可怕威懾壓倒。
能夠在這瞬間保持製衡，這也是全部的人拚命努力造成的結果。
“嗯，人類，你們真是太有趣了，我不得不說你們是我見過的最團結的種族。”將臣淡漠了掃視了一眼麵前團結的人類，“之前殺死的那兩批人當中也有你像你們這種情況，所以我對他們的團結很感興趣。”
“雖然我明知道他們一定不是我的對手，是我覺得他們有利用價值。”
“所以我感化了他們，現在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乃至於上升到靈魂層次，它們已經成為了我最驕傲的親衛軍，你們也有這個資格，不要作踐自己，快跟隨你們的心，之後，你們可以做你們想要做的任何事，隨性的墮落。”
“隨性的墮落？”拉塞爾哼了哼，差點笑出聲來，道：“墮落在我們人類的世界觀裏是畜生才有的想法，它們活的隨心所欲，隻有殺戮、永遠無法帶來和平，它們生下來就是為了吃、性還有地盤的想法，沒有活著的一點煩惱，這種存在的生物就是畜生，隻有畜生才會做出這種事，你也想認為我們會想要成為這種存在？你是在侮辱我們嗎？”
“侮辱？”將臣疑惑的回應一聲，“嗯，不存在的？可以說是幫助你，用你們人類能聽懂的說法應該說是幫助你們進化，對，就是進化成更高層次的生物，不死，難道不是你們人類夢寐以求的終極目標?”
“終極目標？“拉塞爾一愣，“你居然還懂得這麽深奧的詞，你學會說話才多久？”
“沒多久，當你們殺死我家人的時候，我從它們身體上感受到你們留下的氣息，我融合了它們，然後我得到了這項上帝賜予的能力，我懂得了思考，學會了在痛苦中活著，尋找曙光，最終我發現了你們這樣善於思考的靈長類生物，在四處的尋找我族的蹤跡。”將臣笑道。
“融合？”有人不解，起疑道。
“對啊，就是我吞噬了它們。”將臣繼續道。“這是上天賜予我族的能力之一，我可以隨意融合它們的長處，說話，並且你們稱之為異能的能力，我也是靠著吃得到的能力，告訴你們也無妨，我並不怪你們，反正那些家夥也不過是我為了鞏固地位的障礙，就算你們不替我清除它們，它們最後也還是會被我殺死，我不喜歡處理親族之間的事務，謝謝你們替我殺了他們。”
“呸~”有人露出惡心極了的神情。
“行了，將臣，我們能站在這裏與你對視。”“就是想殺死你，要麽你殺死我們，要麽就是我殺死你，隻有這個解決方法。”黑人教官捏了捏發硬的拳頭，壞笑一聲。
“現在這個時候，不是你們殺死我，恐怕你們自己就先可能打起來了。”將臣淡然一笑。
“什麽！！！”弗雷聽到這裏，眉頭一皺。
就在這個時候，廢棄的工廠那邊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一瓢血水突然撒在牆壁上，餘光望去，三個看起來渾身膿包，斑點。
原本腦袋的部位長出凸起的尖角，鋒利的牙齒生根似的瘋長出來。
原本是靜靜地躲在廢墟農場裏的其餘研究人員，另外一人，直接被掐著脖子，脖子被掐斷，當即咽了氣。
而那三個怪物眼睛都冒著幽黃之光，還穿著早已被血水淋蓋的泛紅的襯衫。
身上也都像起了魚鱗病的並發症似的，一道青褐色的鱗片浮在皮膚表麵。
那像是覆蓋上的一層甲胄，緊緊地貼在表麵，隨著深呼吸，居然還能清晰見到透過鱗片下的毛細血管中血液的流動。
“怎...怎麽回事。”有人愣聲問。
“大人...”
三位奇怪的家夥快速走到將臣身邊，微微跪下。
腦袋貼在地上，擺出一副極為誠懇的模樣。
異口同聲，把麵前的人當成上帝一樣的跪拜。
“你們，究竟發生了什麽，難道那場雨的緣故？”有人突然想起了什麽。
“你們能用毒素迫害我，我也能用這個方法來挑選適合我利用的家夥，他們是我感染的死侍，我最忠誠的部下，看到這樣的他們，難道你們不會感到害怕嗎？”將臣笑道。
“是這樣啊，那時候的雨原來是你搞的鬼，難怪？”有人後悔道。
來時的四名研究要員，信誓旦旦的保證要一個不留的保證帶回去。
可如今的情形，卻是誰也沒能夠幸免，也許那時候，拉塞爾就該清楚不該讓無關人員卷入這場戰爭。
這場戰爭無關人是沒有必要卷入這場毫無意義的戰場上，誰也不想這麽做，可現在卻是死人了。
估計變到這副模樣，他們也絕對不可能再能回到人類社會渡過，即使協會能夠給予他們方便，輿論的壓力、公然的道德還是會把他們當作挑釁權威的異類。
而異類就是沒有立錐之地，即使他們曾經身為人類時候，具有最光鮮亮麗的外表，最棒的職業，也有最出色的智慧。
但這一切又能如何，他們無法跟整個人類的公理說一個不字？
“我們不想變成這樣，死也不願意。”
大概這是所有人的想法。
剛才那名死去的人就是瓦倫，大概沒想到會死在自己昔日的同事手上。
但是他應該是最幸福的人了吧，不會被感染。
“好了，既然這樣就算了，就讓你們的同伴來會會你們，我坐觀你們成敗。”將臣瞥了一眼底下的人，旋即道：“你們起來吧，給我幹掉你們曾經的戰友，到時候，讓他們感到更多的恐懼。”
“隻有知道恐懼，飽嚐恐懼，才有資格成為王是侍衛，不然你們就毫無利用的價值，沒有利用價值，你們就要被清理掉，你們不想被清理掉的話，就拿出你們能說明自己能繼續被利用的理由。”
“是~~”
三隻怪物異口同聲的從地上重新又站了起來，瞳孔枯黃，好像重症的乙肝病人。
他們已經失去了人的外貌，隻有一點的毛發，鼻子，和簡易的容貌能夠再度辨別身為人類的特征。
“你...你們想做什麽？”拉塞爾質問。
“嗚~~”旁邊最高大的年輕人眼神渙散的眨了一下，突然用人類時的聲音說道：“嗚~~我聽到你和那雜種的對話了，再被感染時的那個階段，我的聽力已經變得很敏銳，他對你說我們已經沒救了。”
“但就是在那個時候，還對我們注射嗎啡，讓我們都感染上嗎啡的癮頭，你覺得他就是個人了？既然要放棄我們為什麽還要給我們希望，就是因為如此，我們才憎恨人類，我們不是真心實意的投靠將臣，但現在我們願意身心來投靠它，它幫助我們喚回了新生，還有用不完的能量。”
“這種感覺真的是太棒了，我感覺我是神。”那怪物激動的叫喚起來。
他的模樣看起來倒不扭曲怪異，隻是像一個狗狼頭，長出了一副狼的麵貌，和散發綠光的眼珠。
淩冽的氣勢突然背後產生，紫色的鞭子在將臣手心裏掌握，狼頭變異人的背部陡然出現一道血痕。
傷口深可見骨，十分恐怖。
狼頭扭曲的倒在地上，跪地哀嚎。
“你們隻是王的侍衛，未來是皇的侍衛，沒有資格提那種意見，如果有下一次，隻要你產生不忠誠的念頭，我隨時可以取了你的腦袋。”
話說完，將臣便又一鞭子甩中狼的額頭，一條縱橫交錯的十字戳口產生。
印在額頭上，看起來無比的怪異。
“還有下次，定不饒恕。”
狼頭變異男，行為看起來有些窘迫。
慢慢從地上爬起來，臉龐立即露出憎惡、凶狠之意。
“我要殺了你們！”它凶狠的說道。
另外兩位怪人，一名滿頭膿包，像長了臭蟲的臉部輪廓，還有一隻嘴皮是翻開的，看起來稍微有點人的輪廓，腦袋邊沿也是微微裂開。
讓它的腦袋顯得十分怪異，像是被輻射了的怪人。
眉心還有一撮觸須，觸須前懸著一刻睜開白色眼球。
“行了，人類喲，你們還有最後的機會。”母王將臣的聲音繼續開口，道：“看著他們現在的狀況，你們可以保住你們的容貌，再次我可以向眾位保證，我隻需要你們付出忠誠的心，就能獲得永生的能力。”
“永生根本就不存在，沒有一樣生物可以獲得那麽長時限的壽命。”
“就算生為人類時隻有短短十幾年的壽命也罷，活著隻有痛苦的回憶也好，這都無所謂。”拉塞爾說，似乎在鼓舞身邊的其他人。
很顯然，他的這種做法還是生效了，身邊許多人摩拳擦掌起來。
“行吧，談判破裂。”
母王將臣緩緩的漂浮起來，用睥睨群英的姿態，高空俯視底下的人群。
就像掌握生死權利的死神，執掌生死冊，規劃每一個人的人生，壽命一樣。
不過，底下的三位變異人顯得淡定輕鬆，另一方人是無比心事重重。
雖然同樣是人，但相差最大的還是底氣，再加上變異人，不，死侍這一邊假如失敗也還有將臣這座靠山依賴。
他們無非是麵對了一些更有實力的對手，輸了並不可怕，以他們的身手，戰場上充當炮灰還是太奢侈。
也還是能夠去捕捉獵物，輔導皇成長，這些倒也有可能起到益處。
不過，將臣並不認為，它淡淡看了眼下的局勢，旋即開口，道：“我的仆人，這場比賽決定你們是不是還有利用價值，我說過我不喜歡沒有利用價值的人，而你們的實力取決於你們能否還有價值為我賣命，獲得這份永恒的壽命，必然也要肝腦塗地的為我等去赴死的覺悟。”
這一番話，點燃了三位變異人心中的火。
人在絕境中通常會為了尋找那一分活下去的希望，絞盡腦汁的勇敢活下去。
並非隻有人是那樣，在人沒出現以前，許多動物都是這樣子生存。
要麽被吞噬，要麽吞噬他者，隻是為了活著而去傷害更多的生命。
我不需要沒有利用價值的生命，否則我就要舍棄你們，意思很明顯沒有利用價值的事務就必須被消滅。
這種時候，就是他們要體現自我價值關的時候。
要麽戰鬥中赴死，要麽死在將臣的手上。
顯然兩者都是死，選擇麵前的那一條路走到黑，走到絕境中尋找那份活下去的希望。
雖然那份活下去的希望隻有那麽一點點，低的可憐，但總是有希望，逃避則是死無葬身之地。
“我們來做個了結吧。”
狼頭變異人向前走去，一邊撕扯掉上身的衣物，露出一身雄壯的肌肉。
那可比先前強壯多了，不知那場雨中究竟發生什麽變故，直接活生生把一個人改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一定這樣嗎？現在這副模樣，還可以回頭，真的。”拉塞爾傷感道。
“閉嘴！！”變異人咆哮，“是誰害得我變成這副樣子，是你們，你們放棄了我，所以我要你們都死，我讓你們連我這副樣子都變不成，要你們都死。”
“死還不夠，生不如死，成我的蠱蟲的玩物。”一邊的腦袋輻射變異的變異人走了出來。
他從腦袋的褶皺上用力一揪，抓出一隻白色的蟲子。
“對啊，還不夠，還要讓我虐開心才好。”一旁的另一名變異人笑道。
三位變異人，左右站著一起走了出來。
“現在這樣子已經不能回頭了，我們堅信這一點。”三人之中的狼頭變異人感慨，道：“就當逆反的決意吧，拿你們血祭，然後開啟新的生活。”
“是嗎，一定要這樣？”拉塞爾傷感的搖搖頭，“如果你們還想要奪回人類的自尊，我們可以幫你，真的，你們至少還擁有神誌，即使是這副狀態，也比死了好吧，我們可以並肩作戰啊。”
“這種狀況是比死了還難受，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似乎有些敏感的字眼深深刺激到他，狼頭變異人激動的怒吼起來。
而就在此時，彼此之間一股硝煙味迅速彌漫開來。
大戰貌似已經無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