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京城北城區某地。


    複興集團華夏的聚集地,一群人以弧形的形狀圍坐在一間寬大的房間內。


    以尉遲耀武為首的四煞稍微靠在弧形的前麵,再往裏看便是水災雲水柔,火災單炎煥。在所有複興組織的高層之中唯獨少了風災夕顏。


    弧形的軸心是一名中年男子,坐在太師椅上一副威風堂堂的模樣。


    中年男子年齡約摸45-50歲之間,始終緊繃著臉不苟言笑,豎起的眉毛下一雙精明、深沉的眼睛,不時射出令人膽寒的光,眉棱,顴骨,下巴,整個臉的輪廓分明。


    隻是,左眼上麵的眉毛中間有一條很深很長的傷疤,一直從左眼上眼皮延伸到額頭。這傷疤一看就是用刀砍的,而且被傷的很重,把整個眉毛都斷開了。


    即便坐著也能看出男子的身材極其魁梧,青筋暴露的雙手長滿了硬生生的繭皮,伏在太師椅的把手上富有節奏的敲擊出咚咚的聲音。


    此人正是複興集團的族長——元卿山,真實姓名為宇文卿山。


    元卿山緩緩抬起頭環視了一眼所有人。


    單炎煥心中了然,趕緊站起身來畢恭畢敬地說道。


    “族長,按照您的吩咐基本上已經全部安排妥當,隻等時機到來便可以實施計劃。


    唯獨不能確定的就是燕組織的人是否能按時抵達。”說完,單炎煥始終站在那沒有坐下,等待元卿山的回複。


    元卿山依舊緊繃著臉,點了點頭說道。


    “我和慕容淩風的協議也已經正式達成,等到我發出消息後便會帶領他們的人到京城集合。”


    雖然元卿山已經給了回複,可單炎煥依然站在那一動不動。


    這時雲水柔也站了起來,就像了個人一樣,完全沒有往日那種放蕩的姿態,站在那同樣恭敬的說道。


    “族長,前段時間因為……”雲水柔的話隻說了一半就停住了,看了一下元卿山臉上的表情,這才繼續說道。


    “慕容淩風的話可信度高嗎?”


    元卿山聽後忽然一笑,嘴角抽動了一下,說道。


    “慕容淩風道貌岸然,表現上的事情從來不會說話不算數。


    既然他已經答應和我合作,就肯定會帶著人來的。


    不過,到時候還是要防著他一些,隨時小心會翻臉不認人。”


    元卿山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嘴角又不住的抽動了幾下,同時抬起左手摸向了眉毛上的傷疤。憤然說道。


    “當年要不是他妹妹突然出來阻擾,慕容淩風那家夥恐怕早已經成了我的刀下之鬼了。”


    說著,左手搓了搓眉毛上的傷疤,更加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傷疤跟了我一輩子,也讓我耿耿於懷一輩子。”


    在座所有人基本上都知道元卿山臉上的拿到深疤由來的緣故,隻是元卿山自己不提,任何人也不敢多說半個字。


    元卿山稍稍平複了一下心中的憤恨,看著單炎煥和元水柔二人說道。


    “好,非常好。”


    等他說完之後,兩人才敢坐回原位。


    元卿山向後看了一眼,說道。


    “耀武,張天北那邊的情況如何?”


    作為四煞之首的尉遲耀武等到元卿山的問話,趕緊從後麵站了一下。他比單炎煥和雲水柔兩人更顯得的“低聲下四”,說道。


    “張天北那邊的事情也已經完全落實,他在等我給他的信號,屆時我們的資金一注入就會做空搞垮王家、馬家旗下的所有上市資產。


    湘港那邊也已經做好了準備,等時機一到一起動手,立即讓整個華夏的金融資產癱瘓。”


    元卿山點了點頭,說道。


    “許洪天那邊怎麽樣?”


    “依然油水不進,不過這一次也不用管他了,我已經安排好了人隻要行動一開始,就會讓他一家人永遠消失。


    再說,上一次也是因為嚐試了一下而已,那老家夥還以為是我們給他麵子。”


    “嗯,許洪天這人有點手段,而且和華夏的高層關係很是密切,到時候做的話要務必謹慎。”


    “明白,族長。”


    “好。”


    之後,元卿山和在座的複興集團成員又商議了一些關於脅迫華夏高層就範的其他事情,大約一個小時人們才離開。


    等到所有人走幹淨,元卿山也站起身離開。


    出了房門徑直朝著自己的臨時住處走去,推開房間木門的同時,頭也不回地說了一聲。


    “進來吧。”


    說罷,自己一個人先進來房間,後麵突然閃出一道身影,也跟著閃了進來。


    房間的等並沒有開,黑暗之中那人影開口說道。


    “族長,夕顏大人已經被您關了快三個月了,她想見您一麵……”


    ……


    華夏版圖最北部地區。


    雖然已經臨近初春季節,但由於地處高緯度區域,這裏的天氣依然極其寒冷。


    尤其是大興安嶺山脈上,更是天寒地凍,白雪皚皚。


    這種天氣下除了一些上山的獵人,任憑誰都不會到山上來受罪。


    而此時某座山頂臨近崖邊的地方,卻有兩名穿著厚重衣服的女人正躲在一顆參天大樹下取暖。


    透過臃腫的防風帽,隱約能分辨其中一名女子的還似乎是東南亞地區的人,因為皮膚比另外一名華夏女子深了好多。


    兩人靠在充電取暖設備旁著實暖和了一會兒,那名華夏女子開了口,而且還是緬泰語。


    “你確定要到山崖邊去看一看嗎?”


    “嗯,上麵所記載的那種草藥隻有這個地方才會有,而且錯過這個時節就要等明年了,現在已經沒有時間拖下去了。”


    說著,這名看似外國女人的臉上閃過一絲哀傷,然後獨自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積雪,將身邊拴在大樹上的繩索撿起來,憂悶地說道。


    “但願在我們倆都準備好了之後,他能盡快回來。”


    說罷,一個人開始朝崖邊走去。


    華夏女子也站了起來了,快速走到外國女子聲旁,一邊去拿她手裏的繩索,一邊說道。


    “要不還我下去吧。”


    那外國女子卻把繩索攥的更緊了一些,堅毅說道。


    “我這條命和眼睛都是他給的,如果能報答的話,就算去赴死也在所不惜。”


    “可是……”


    “沒有可是了,上麵這種藥的描述很模糊,你可能根本認不出來,交給我好了。”


    說著,外國女子毅然搶過繩索,老老實實地掛在了自己身上,走向了崖邊。


    華夏最高行政部。


    一名看似飽經滄桑,麵容堅毅的老者和一個年輕女生正站在門口眺望,兩人站在門口有一會兒了,卻始終遠遠站著。


    這時,遠處開來一輛吉普車,不一會兒停在老者與女生身邊。


    車上同樣下來一個老年人,一看到老者就說道。 “走吧,咱倆一起去見老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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