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欽邦,是緬泰北部與華夏接壤的一個自治邦,首府在密支那,古代為華夏領土,素有“緬泰的北大門”之稱。上世界60年代初,出現克欽獨立軍和克欽獨立組織,在經過數十年的經營後,除了主要城鎮和鐵路沿線外,克欽獨立軍可說實際控製了克欽邦,對外貿易主要是走私玉和


    毒品到華夏。九十年代與緬泰政府簽訂和平協定,允許克欽獨立組織可以控製克欽邦,但仍有少數克欽邦獨立軍和克欽獨立組織的成員仍不滿意,導致與政府軍時常發生武裝摩擦,政


    局仍不穩定。


    克欽邦首府密支那南部某區,這裏是一片等待拆遷的破舊民宅,原來住的居民全部已經搬遷,寂靜的街道上遍處是狼藉的碎磚瓦片。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荒涼的地區,幾天前一群不知名的不速之客闖了進來,並且找到一間還能遮風擋雨的民居暫住,經常無規律的出行。


    這些不速之客全部都是華夏人,四男一女。


    他們便是接到任務的而來的現編特行小組的全部成員,營救被克欽軍綁架的一隊做植物學術調研的華夏某高校的學生和老師。


    在經過幾天的調查之後,今天所有人全部聚集在了這件破舊的民居之中,討論目前的行動任務。


    此刻,作為特行小組臨時代隊長的史文剛剛把筆記本電腦打開放在桌子上,調出幾幅圖片通過微型投影儀一張張投射到民居的牆壁上。


    廖勇一邊看,一邊擦著手中的匕首。


    張堅毅手肘抵在破舊的桌子上,兩手托著下巴盯著牆壁一言不發,至於有沒有用心再看那就得而知了。能確定的是,張凡肯定沒在用心看,自從特行小組第二任頭目聖人犧牲後,嘴炮張凡好像變了一個人,變得對任何人事情都提不起太大的興趣,就連說話都比以往少了很


    多,少到都對不起他“嘴炮”的代號。


    而江思甜完全沒有關注牆壁上投射的地圖,獨自站在民居的窗口,望著遠方出神。


    為了能記住“聖人”,也為了家人,雖然決定不再輕生,但也已經是完全恢複到最初性情冷漠的江思甜,甚至比以往的冷漠程度更加嚴重。


    除了任務之外,對其他任何事都是漠不關心。


    史文調出所有調查所有圖片後,朝著所有人掃視了一眼,見到大家這種頹廢的狀態,暗自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好了,現在開會。”


    張堅毅和廖勇全部坐好,張凡依舊睡眼惺忪,毫無精神,江思甜收回心神,走到桌子前坐下。


    先不管人們什麽狀態,既然人員已齊,史文將調查拍攝的圖片按照順序一張一張的投射給所有人看,並且投射的同時介紹圖片上的調查內容。


    不一會兒,在說完第七張圖時,史文說道。“通過我們這幾天的調查,基本上已經可以認定華夏的那隊做植物調研的學生團體,就是被克欽獨立軍所綁架,至於綁架的目的和具體關押的地點目前還沒有得到確切的情


    報。


    而且,克欽獨立軍到現在也沒有承認綁架行為,證據隻是我們目前的手中的情報而已,所以華夏政府也無法以此提出交涉。”


    聽到這,張凡那個家夥居然打了哈欠,神情頹廢地說道。


    “綁架個屁,要是綁架的話應該起碼的有個目的性吧。


    可到現在都已經多少天了?華夏方麵一直沒有收到來自任何組織的贖金要求。


    難道這些家夥越境綁架的目的是為了求色麽?”


    說到這,萎靡不振的張凡忽然變得饒有興趣起來,兩眼放光道。


    “我可是見過所有被綁架人員的照片資料,那兩名女老師和其中幾名女學生的姿色算是上品了。


    尤其那個叫蘇思晴的老師,嘿嘿……”到現在,唯一能讓張凡提起的興趣的,可能就是女色了。


    張凡說完,張堅毅瞥了他一眼,不屑說道。


    “切,你以為什麽人都和你一樣好色的麽?”


    “那特麽你來說說,克欽獨立軍這幫玩意兒綁架這些學生和老師的目的不是要錢,還能是什麽?難道是特麽綁來喝茶的麽”


    “不是求財,那就有可能是……”對於張凡的反駁,張堅毅也是無言以對。


    不僅張堅毅,其他人到現在也想不出,克欽獨立軍綁架這些學生和老師的具體目的是什麽,一不要贖金,二不要挾其他目的。


    但每個人心裏都清楚的就是,絕對不會是單單地為了“色欲”而實施的綁架行為。


    因為如果單單為了這個目的的話,克欽獨立軍這些人不會冒險越境實施綁架的,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見不得人重要的目。


    “嘿嘿,你特麽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吧,還他娘的好意思反駁我!”張凡鄙視道。


    張堅毅剛要說話,史文揮手攔下了他,說道。


    “暫時先不管他們綁架的目的是什麽,我們接到的任務目標就是營救那些學生和老師。


    所以,接下來的行動依然是找尋確切的關押地點,好實施營救行動。”


    “哦。”


    “哦。”


    張凡和張堅毅又開始裝蔫土匪。


    史文也不在意,反正這倆玩意兒最近一直這個狀態,他將目光轉向了沉默不語的江思甜身上,問道。


    “真男人,你有什麽建議要說嗎?”


    江思甜麵無表情地抬起頭,冷冷說道。


    “沒什麽好說的,隻要情報到位,該救的全救,該殺的全殺。”


    江思甜說這句話時語氣的冷漠,讓向來對殺戮無情的惡魔史文都感到寒意。


    ——自聖人林牧犧牲之後,江思甜徹底變成了一具沒有靈魂、沒有感情的行屍走肉。


    ————————


    從bnh醫院的大門口出來。


    瑪茵轉頭對著扶著自己的蘇卡帕問道。


    “我知道你急著給我看眼睛的心情,但旺達醫生已經說了要等十天,就隻能等了。”


    蘇卡帕並沒有回答,瑪茵繼續說道。


    “蘇卡帕你說咱們是回村子,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來等呢?”


    “你說了算,我聽你的。”蘇卡帕回答道。


    “聽我的……”


    十天的時間,雖然不算很長,但相對來說也不是很短,所以瑪茵現在也沒有了主意。


    現在蘇卡帕不給自己意見,瑪茵隻得問南達。


    “你說呢?南達。”


    南達在聽到瑪茵問蘇卡帕意見時,早已經就是迫不及待想要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但當著“凶惡”的蘇卡帕麵前又不敢。


    現在瑪茵來自己,趕緊說道。


    “要我說的話,就住在穀曼吧。”南達確實沒待夠、沒看夠這繁華大都市穀曼。


    “住在穀曼……”瑪茵顯得有些左右不定。


    南達見到瑪茵正在猶豫,生怕她不采納自己的意見,殷勤道。


    “你看哈,瑪茵姐,不管是從日東村到穀曼,還是從穀曼回到日東村,路程都需要整整一天的時間。


    所以你算一下,咱們現在要是選擇回去的話,今天肯定是不可能了,那麽就得選擇明天一早。


    明天走人,到時候再回來,各是一天,加起來就是三天時間,咱們最多在村裏待5-6天罷了”


    說到這,南達見到瑪茵依然在猶豫不決,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繼續嘮叨。


    “瑪茵姐,我知道住在這也需要花錢,但來回的路費也不少啊。


    要是咱們省著點花,沒準比路費還少呢。”


    的確,瑪茵正是因為考慮花費的問題,才一直去去留的猶豫不定,而南達算得這筆經濟賬,她早已在腦子裏算了好幾次。


    “我……”瑪茵遲疑不定。


    南達生怕瑪茵說出要回去的話,搶先說道。


    “瑪茵姐,再有五天的時間就是三寶節了,到時候穀曼肯定熱鬧的不得了。


    咱們好不容易來一趟,也正好趕上,你就不想感受一下嗎?


    而且,我昨天在旅館裏聽老板說,每年三寶節的晚上整個皇族都會出來遊街的,我長這麽大還沒見過國王真正的樣子呢。”


    才是南達想留在穀曼的真正原因,現在已經說了出來,讓瑪茵也不得不考慮他的心情,為了不讓南達失望,瑪茵終於打定主意,說道。“那好,這十天咱們就住在穀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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