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沒有多說,但那份神秘感卻讓軍人大叔更加向往了。陳啟看著軍人大叔那副渴望的神色,心中有些愧疚。這哪是什麽槍法啊?這都是一些關於槍的奧義,除了技巧之外,威能方麵主要是因為他領悟了槍之境這才如此厲害呢。


    其實軍人大叔是被陳啟華麗而刁鑽的槍法打蒙了,五千軍人,各個五級力王,分合之間的威力都不是陳啟能夠抗衡的。在加上陳啟略懂陣紋,嗯,相比與張南來說,他隻能是略懂。所以陳啟對這個戰陣也有一定的看法,專攻薄弱處,因此才贏了。


    如果這是生死之戰的話,陳啟贏的可能性就比較小了。


    “哈哈,贏了!”最高興的就是李嶽,他才不管誰有沒有壓製實力或者放水什麽的,他隻要看到陳啟贏了就行。


    肖魅道:“好厲害。”


    “不愧是陳隊。”顧曉驚歎。


    石衣一也點頭,嬌俏的笑了笑,道:“雙方都很強。”


    陳啟飛了回來,看向張南道:“阿南,就這五千軍人,其實搞定法聖力聖根本不在話下,嗯,憑著戰陣。”他親身體驗過,自然知道對方的戰鬥力。


    張南笑道:“不錯,他們是被你華麗的槍法驚住了,也好,讓他們天外有天。”


    張南說的不錯,那軍人大叔槍法了得,一直以來除了張南之外,誰也不服。就算是張南,如果比槍的話,他也敢暴打張南。


    法聖和法王之間的差距好比那天地之差,而五千軍人,加上戰陣,就能完爆法聖力聖,不得不說,這是很強的手段。畢竟軍人和執法者不一樣,執法者向來都是五人一組,沒有太多的人手。想研究這種戰陣也研究不來。


    軍人就不一樣了,平常根本用不到他們,而一旦能用到的時候,就意味著戰亂來臨了。


    時間過的很快,眾人休息,陳啟小隊觀張南最後練兵,這才動身離去,前往演兵神台。


    演兵神台位於一片群山之中,這是中域北部和西部的交界點。此地山嶽巍峨,群山林立,江河濤濤。身臨其中,眼觀高聳入雲的山脈,整個人都有種當為螻蟻的錯覺。


    陳啟小隊從空間橋中走出,頓時間,一座巨大的平台出現在他們麵前。仔細看去,這平台處於山嶽之間,往下看去,林木豎立,山石無數,這哪是平台,分明是一座山嶽,被人生生削平。


    不用說,這是用來戰鬥的地方。


    陳啟王四周看去,在平台的各個方向,都已經人滿為患,此次可是五域演兵,不止五域的域主前來,那每一域中還有不小的勢力也跟著前來觀戰。另有得到消息的許多散修,也想來看看這曠世演兵戰。


    “陳哥你看,那裏的一片山脈,有五座高峰,五域的人馬都在那裏呢。”李嶽指著遠處道。


    陳啟望去,果然是如此,不過此刻似乎有點不平靜呢。


    “走,過去看看,我們執法者,可是要維持秩序呢。”陳啟帶人飛了過去。


    這五座高峰,的確是為五域所留,不過在那正中間,卻是有一座更加巍峨的山峰。很明顯,這應該是域皇的山峰,也就是中域所在。


    可是現在,西域和南域的人馬不樂意了,都想站在那最高的一座山峰上,妄圖挑釁域皇之威。為此,東域北域和西域南域吵了起來。


    東域的代表自然是白淩域子,再沒有人的話語比他更加有力。而北域則是羅馨蘭,她和白淩聯手,正和對麵的庾天行等人爭吵。


    南域域子洪濤已死,南域來的先頭人馬可以說完全和庾天行站在了一個立場,此刻雙方吵的天昏地暗,就差動手了。


    蕭天等人也在此地,不過他們根本鎮不住庾天行等人,因為庾天行他們身後都有著幾位老者,都是四級力聖法聖。梵文一行的則是在對麵的山脈上,那裏大部分是留給一些勢力和散修的,所以那裏更亂。


    “呦,好熱鬧啊。”


    在庾天行和白淩等人吵的激烈時,全場吐沫星子橫飛,五道人影在吐沫星子之間快速閃過,降落在雙方人馬之間,而後淡淡笑道。


    原本正吵的歡的庾天行,一看竟然有人敢管他的閑事,欲要發怒當場斬了此人。他手都舉了起來,可是眉頭一皺,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


    定睛一看,哎呀媽呀,陳啟?


    陳啟可謂已經成為了庾天行的噩夢,庾天行一個趔趄差點沒栽一跟頭,怪叫一聲跳到一位老者身後,警惕的看著陳啟。


    陳啟被庾天行逗樂了,自己有那麽可怕?羅馨蘭和白淩則是愣了片刻,而後噗嗤一聲大笑了起來。


    陳啟看向庾天行,而後指了指他身前的老者,沒好氣道:“我要是想動你,他能擋住嗎?”


    陳啟這話說的不給半點麵子,老者聽完臉色也是一怒,可是想到陳啟在萬毒炎火大陣時連斬幾十位四級法聖力聖,他那剛升起的火氣硬是被他給壓了下去。


    “你們再吵什麽?”陳啟問道,他自然是了解,是故意問的。


    羅馨蘭氣呼呼道:“這個家夥沒大沒小,主峰乃蕭刑域主之座,他偏偏要說是他西域的。”


    “毛都沒長齊呢,就想造反?”白淩冷哼,他是一語雙關,看似是說庾天行,其實也暗含諷刺庾金之意。


    “那主峰是域皇的坐位,如今域皇不在,憑什麽蕭刑域主坐?既然蕭刑域主能坐,那為什麽我父親不能坐?”庾天行吼道,完了之後急忙躲在老者身後,生怕陳啟一巴掌拍死他。


    “你懂個屁!”陳啟聽完點指庾天行,快步上前,一巴掌把他身前的老者拍向一邊,而後揪住庾天行的衣領子將其扯離了地麵。


    “蕭刑域主日理萬機,你以為他隻管宸躍大陸的事情嗎?你知道內憂外患四個字怎麽寫嗎?”陳啟氣的咬牙,這南域西域是鐵了心要造反了。他現在都有種宰了庾天行的衝動。


    “滾。”不過陳啟還是忍住了,他手臂一甩,庾天行倒飛出去,接連洞穿四座山峰才停下。他口吐血沫子,眼冒金星,感覺渾身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主峰,蕭刑域主之座,誰在惦記,莫怪我不講情麵。”陳啟環視四周,目光如刀,射在每一個人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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