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出去的記者,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保鏢捂住嘴,拖了下去。


    拖到鏡頭外的旁邊,被一掌劈暈。


    剩下隻是想挖點新聞,賺點流量的記者,一個個都心驚膽戰的,不敢出聲,誰也沒有想到,在他們中間竟會有人如此的豁的出去。


    “大家還有什麽要問的嗎?”任嘉致冷冷的掃過所有記者,釋放著不怒自威的壓迫力。


    記者們一個個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此起彼伏的否認,“沒,沒有了。”


    等都安靜了,任嘉致才又發出聲,是非常堅定的,“此生隻會有若爾不要我,絕沒有我放棄她,就算她要放棄我,我也不同意,還有,我沒有出軌,更沒有私生子,我任嘉致,從出生走到今天,對於愛情我隻愛過若爾一人,也隻有過若爾這一個女人,至於孫小姐,她重病在身,我幫助她隻是出於朋友間的情誼,而現在她也康複了,該澄清的也借著這個機會,跟大家說明一下,我與孫小姐沒有任何男女方麵的私情,日後若再有與此相關的報道,我定會追究到底。”


    出院了,她生活也能自理了,慢慢的,她該是要考慮與他的關係了,任嘉致想借著這些記者,把該表的決心表出去,也把該澄清的都澄清,掃清所有外界影響因素,讓她在做決定時,能更加的無旁貸。


    盡管知道,大事上,她不是一個容易受外界聲音影響判斷的人,但是現在,一絲絲的可能,他都要爭取。


    上車時,任嘉致留下兩名保鏢,處理那名記者。


    一路,舒若爾都有些悶悶不樂。


    她現在本就敏感,那名記者的話多少還是影響到了她,而她也想起了那名看起來很是眼熟的記者,乃是前年,她被逼著做婦科檢查時,出言不遜,說她被金主包養,後被她律師,也就是任嘉致的律師狀告誹謗的人。


    嗬,過去那麽久,他竟然還想報複她,抓著她不放。


    真是可笑至極的不作不死!


    還指不定在今天之前偷偷跟了她多久,可惜是沒拍到能一舉毀滅的爆炸式緋聞。


    “那些狗嘴說的話,不用放在心上,等過陣子,再穩定些,我們去韓國,或是請最好的醫生過來,把疤痕去掉,不會毀容的。”任嘉致握著她帶著彈力手套的手,語氣輕柔的在她身邊,安慰著她。


    舒若爾低垂的眉眼,沒有回應。


    隻是過了好久才提出,“可以給我鏡子嗎?”


    她坐在後麵,車後視鏡也做了調整,不然她自己就可以偷偷的看了。


    “我有權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樣子。”未等回應,她又偏頭看著他說道,“你們越是不讓我看,我越覺得自己的臉毀得很嚴重,不過你們放心,這一個多月,我內心從開始時的極度瘋狂,慢慢變成現在,想接受,也隻能接受了,你們可以不用擔心我看了會崩潰。”


    你們,車上除了他和她,還有父母家人。


    聽到她這話,任嘉致盯著她,又同幾人對視一眼,最終才點下頭,“車上沒有鏡子,等回去再看好嗎?”


    “手機也可以的。”給她看吧,看了她或許就真的能夠接受了。


    薄唇囁嚅,任嘉致仍是盯著她看,好一會,才在她無聲的堅持下,把手機遞給她。


    幾人都屏住呼吸,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


    舒若爾內心也很是忐忑緊張,她握著手機的手,緊得手指發白,過大半分鍾,才打開攝像,緩緩舉到自己麵前,取下麵紗。


    一張臉完全暴露在屏幕裏,暴露在她眼睛裏。


    手顫抖地慢慢摸上臉上疤痕,喉嚨梗塞,眼眶也熱的慌人,但比起最初受傷那段時間,內心還是平靜了太多。


    當然也隻是跟那時候相比的平靜。


    而透過這疤痕,舒若爾也真的能想象出,未愈合前有多醜陋,惡心。


    難為,身邊人竟然對著那樣醜陋惡心的臉,看了好多好多天,也幸好她是堅持帶了麵紗,不然真的是夠倒人胃口。


    任嘉致拿回手機,擁她入懷,“別想了,沒關係的,都會好的。”


    她介意,他就是傾其所有,也會讓她恢複容貌,讓她打心裏開懷高興。


    無法抑製,舒若爾躲在他懷裏落出淚來,但又隱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也不讓身體顫抖。


    她隻哭了一會兒,就哭了一小會,就止住了淚。


    她說過看了不會崩潰,那就再難受,都不能讓自己發泄出來,叫人擔心。


    隻是後來,回到安城,一出機場,她就單獨把任嘉致叫到一邊,提出,“我想跟我爸爸住我自己買的那套公寓。”


    人家照顧了她一個多月,她現在一出院就不願回家,是有點卸磨殺驢的意味。


    她這句話,恍如到驚雷,從天而降。


    任嘉致驚了好一會,“不行,你還沒有全好,住外麵我不放心。”


    “可我們說好了,出院後都隨我,我現在已經可以照顧自己了。”舒若爾仰頭看他,眼裏透著深思熟慮的堅決。


    性格喉結上下滾動,任嘉致嗓音艱澀,“如果是不想見我,那就住我們家,我不回去,讓傭人跟管家照顧你,爸爸一個人是忙不過來的,還有你一回來就這樣,太突然了,我家裏人沒做好準備,會接受不了。”


    與她分開,讓她住在他們自己家裏,是他現在能做的最大退讓。


    “那也是你的家,就算你永遠不會再跟我在一起,我也會把那房子給你,你可以放心住。”說出永遠不在一起這句話,任嘉致心如刀割。


    知道她也出院後會提這件事,但真的沒想到會這麽快,這麽突然。


    堅定的眼裏,有細碎的流光劃過,舒若爾垂下眼眸,避開他的臉,“越拖越痛,何不快刀斬亂麻,一次解脫,你也可以有更好的。”


    斬了也是打碎骨頭連著筋,解脫不了。


    更何況,“不會再有更好的了。”


    從初識到現在,她已經在他生命裏走了六年,也早已融入他骨血中,讓他再容不下別人,別人再好也都不關他事。


    ps:沒寫到標題內容,下一張應該可以,然後孫雁凝就要下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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